导语：我重生了，回到大一军训现场。上一世为校草顾言掏心掏肺，最后他却搂着绿茶校花，
嘲笑我是“便宜的提款机”。这一世，顾言又熟练地伸出手：“悦悦，最新款的AJ，
你懂的。”我从迷彩裤兜里掏出一沓花花绿绿的传单，拍在他脸上。“帅哥，办卡吗？
军训七大神器，骨折价！现在下单，附赠本人亲笔签名版《致富经》一本！”顾言傻了。
全连队都安静了。我清了清嗓子，对着所有人宣布。“从今天起，我的心里没有男人，
只有赚钱。”“欢迎各位老板，前来惠顾！”不远处，那个帅得人神共愤的总教官，
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01烈日灼心。迷彩服里的汗，黏糊糊地贴在身上。
我木然地站在队列里，耳边是辅导员喋喋不休的开学致辞。
直到顾言那张帅得过分的脸凑过来，压低声音，语气是惯常的理所当然。“悦悦，
最新款的AJ，昨天发售的，你懂的。”他朝我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落下一片阴影。
上一世，就是这片阴影，遮蔽了我整整四年。我为他买下那双鞋，为他逃课占座，
为他洗衣送饭，为他倾尽所有。毕业时，他拿着我爸妈给我创业的五十万，
和他的白月光白玥双宿双飞。我在出租屋里吃着泡面，刷到他们的朋友圈。
白玥靠在法拉利车头，配文是：“谢谢言哥哥，也谢谢某个傻子的倾情赞助。”我心脏病发，
死在那个无人问津的雨夜。再次睁眼，就回到了这里。一切悲剧的起点。我看着顾言，
缓缓扯动嘴角。然后，当着全连的面，我从兜里掏出一沓花花绿绿的传单，一把拍在他脸上。
纸张散落一地，上面印着几个醒目大字：“军训七大神器，认准悦悦牌！
”顾言的笑容僵在脸上。整个连队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无视那些惊愕的眼神，弯腰捡起一张传单，递到顾言面前。“帅哥，办卡吗？
”“军训七大神器，骨折价！现在下单，附赠本人亲笔签名版《致富经》一本！”顾言的脸，
从白到红，再从红到绿，精彩纷呈。“林悦，你疯了？”我清了清嗓子，打开了喇叭，
朝操场吼道。“从今天起，我，林悦，心里没有男人，只有赚钱。”“欢迎各位老板，
前来惠顾！”不远处的主席台上，那个被誉为A大建校以来最帅的总教官，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出一道冷光，落在我身上。02解散休息的哨声一响，
我立刻切换模式。“老板们，看一看，瞧一瞧啊！”我从巨大的行李袋里掏出我的“神器”。
“悦悦牌超薄·冰感·护翼卫生巾，物理降温，贴在鞋底，谁用谁知道！”“一包十片，
只要九块九！”“源自喜马拉雅冰泉的矿泉水，经本人开光，喝了能续命！”“一瓶五元，
概不赊账！”一个脸被晒得通红的男生凑过来，满眼好奇。“这玩意儿……真能降温？
”我二话不说，撕开一包，抽出一片，潇洒地贴在他的额头上。男生“嘶”了一声，
眼睛瞪得溜圆。“我靠！爽！”“老板，来五包！”“我也要！”“给我来十包！我贴脚底！
贴后背！贴裤裆！”生意瞬间火爆。顾言和白玥站在不远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白玥柔柔弱弱地扯着顾言的衣角。“阿言，悦悦她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怎么能卖这种女孩子家的东西……”顾言的眼神阴沉。他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一把抓住我的手腕。“林悦，你还要不要脸了？”我抽出手，从钱罐子里拿出一张五块的，
在他面前晃了晃。“脸是什么？能换钱吗？”“顾大校草，你要是心疼我，
不如直接V我五千。”“我立马收摊，给你当众表演一个原地消失。
”顾言被我噎得说不出话。他的粉丝团看不下去了。“林悦，你别给脸不要脸！
顾言哥哥跟你说话是你的福气！”“就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抛头露面卖这个，真丢人！
”我掏了掏耳朵。“丢人？”我缓缓地，把目光从她们身上，
移到她们因为站军姿而微微颤抖的小腿上。“等你们的脚底板磨出水泡，
就知道谁才是你们的再生父母了。”说完，我不再理他们，继续吆喝。“最后三箱冰水，
卖完收摊了啊！”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全连集合。”我一抬头，
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总教官，季骁。他站在我面前，身姿笔挺，像一棵劲松。“你，
出列。”他指着我。我的心，咯噔一下。完蛋，被抓包了。03我抱着我的钱罐子，
视死如归地站在季骁面前。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我得仰着脖子，
才能看清他冷硬的下颌线。“叫什么？”他问。“报告教官，林悦。”“干什么呢？
”“报告教官，勤工俭学，自力更生，为中华之崛起而赚钱。”周围传来一阵压抑的笑声。
季骁的嘴角，似乎也抽动了一下，但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金融系的？”“报告教官，
是的。”“很好。”他点点头，“很有商业头脑。”我心里一喜，以为他要表扬我。
“罚你绕操场跑五圈，让你冷静一下你那过于活跃的商业头脑。”我：“……”家人们，
谁懂啊。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我认命地把钱罐子塞给旁边的室友，
开始了我漫长的跑圈之旅。第一圈，我健步如飞。第二圈，我气喘吁吁。第三圈，
我感觉我的腿已经不是我的了。顾言和白玥幸灾乐祸地看着我。“悦悦，知道错了吗？
现在跟阿言道个歉，他会去跟教官求情的。”白玥幸灾乐祸的抱着膀子看我的笑话。
我冲她翻了个白眼。“道歉？”“等我跑完这五圈，我的卫生巾就该涨价了。
”“到时候你求我，我都不卖给你。”白玥的脸白了。跑到第四圈，我眼前阵阵发黑。
一个身影挡在我面前。是季骁。他手里拿着一瓶水，拧开了盖子。“喝了。”我看着他，
上气不接下气。“报告教官……五块。”季骁：“……”他把水塞进我手里。“我请你。
”“喝完，继续跑。”我咕咚咕咚灌下大半瓶，感觉自己活了过来。“谢谢教官。
”“不用谢。”他淡淡道，“这是你卖给我的。”他从口袋里摸出五块钱，
塞进我上衣的口袋里。温热的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我的锁骨。我一个激灵。抬起头，
正好对上他那双藏在镜片后的，带笑的眼睛。04五圈跑完，我直接瘫在地上，成了一滩泥。
室友赵甜甜赶紧把我扶起来，递上我的钱罐子。“悦悦，你还好吧？
”我抱着我的宝贝钱罐子，亲了一口。“看见它，我就好。”“今天赚了多少？
”我扒拉了一下，眉开眼笑。“刨去成本，净赚三百八！”“天哪！”赵甜甜惊呼，
“比我一周生活费都多！”我拍拍她的肩：“跟着姐干，以后让你顿顿加鸡腿。
”不远处的顾言，脸色更加阴沉了。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曾经把他一句话奉为圣旨的林悦，
会变成现在这个满身铜臭味的市侩女人。他想不通，但他大受震撼。接下来的几天，
我的生意版图持续扩张。清凉卫生巾和冰镇水成了基础业务。我还开发了高端定制服务。
“代写军训心得，800字50元，1500字80元。”“包修改，包原创，包情感真挚，
保证让你的辅导员感动到流泪。”“代打饭业务，一顿五块，
你要的菜绝对不会被食堂阿姨手抖弄掉。”“代叠豆腐块被子，一次十块，保证棱角分明，
教官看了都说好。”我的客户，从我们连，辐射到了隔壁连，甚至隔壁的隔壁连。
林悦这个名字，成了军训场上一个响当当的品牌。当然，也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这天午休，
我刚做完一笔“代写心得”的大单，正美滋滋地数钱。白玥带着几个女生，
气势汹汹地把我堵在了小树林里。“林悦，你给我出来！”我把钱塞好，慢悠悠地站起来。
“哟，这不是白小姐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是来应聘我的销售助理，
还是来预定一年的代打饭业务？”白玥气得脸颊绯红。“你少得意！”“林悦，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现在整个年级都在看我们金融系的笑话！
”“他们说我们金融系出了一个唯利是图的疯子！”我笑了。“疯子？”“宝贝，
这叫商业奇才。”“还有，别张口闭口我们金融系，你代表不了金融系，你只能代表你自己。
”“一个靠着男人才能找到存在感的菟丝花。”白玥的眼圈，瞬间就红了。“你……你胡说！
”她身后的一个女生，是顾言的头号粉丝，立刻跳出来。“林悦，你怎么跟玥玥说话呢？
快给她道歉！”我抱起胳膊，歪着头看她。“我为什么要道歉？”“就因为她会哭吗？
”“那我也哭一个，你是不是也要让她给我道歉？”说着，我干嚎了两声。一滴眼泪都没掉。
演技过于拙劣，连我自己都看不下去。那女生被我整不会了，愣在原地。白玥咬着唇，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林悦，我知道你还在因为阿言生我的气。”“可是感情的事，
是不能勉强的。”“你这样自甘堕落，只会让阿言更看不起你。”我差点笑出声。
“自甘堕落？”“我凭自己的本事赚钱，怎么就自甘堕落了？”“倒是你，白小姐，
天天跟在顾言屁股后面，吃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他拿我的钱买的？”“论自甘堕落，
我可比不上你。”白玥的脸，彻底白了。“你……你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血口喷人，
你心里清楚，顾言也清楚。”我往前一步，凑到她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你那条号称全球限量的香奈儿项链，是我跑了三家店才买到的。
”“下次戴出来装逼的时候，记得先把我留在卡扣上的指纹擦干净。”白玥的身体，
肉眼可见地僵住了。05白玥落荒而逃。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背影，我心情舒畅。小样，
跟我斗？我可是带着前世记忆回来的钮祜禄·悦。你那点绿茶伎俩，在我眼里，
跟幼儿园小朋友过家家没区别。下午的训练，是站军姿。太阳毒辣，地面蒸腾起滚滚热浪。
不少人都摇摇欲坠。我因为提前在鞋底和后背都贴了“悦悦牌”神器，状态好得出奇。
甚至还有闲心观察我们那位帅得惨绝人寰的总教官。季骁今天没戴眼镜，
那双锐利的眼睛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扫视着全场。目光所及之处，哀鸿遍野。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只有我，在跟他对上视线的时候，还冲他眨了眨眼，
用口型说了句：“教官，要货吗？”季骁的脸，黑了。他迈开长腿，径直向我走来。
全连的空气都凝固了。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这个林悦，又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林悦。”“到！”“出列。”我又一次，站在了季骁面前。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教官，这次是几圈？”我认命地问。“不跑圈。”嗯？还有这好事？“那你……”“听说，
你生意做大了？”季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还行还行，薄利多销，全靠同行衬托。
”我谦虚道。“队列里，不允许交头接耳，影响纪律。”“我没交头接耳啊。”我一脸无辜，
“我是光明正大地在做市场调研。”季骁沉默了。我感觉他正在用眼神对我进行精神攻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听说，你还代写心得？”“是的教官！
”我立刻切换成销售模式。“800字50，1500字80，支持定制，文笔优美，
情感真挚，绝对原创！”“教官您要是需要，给您打八折！”季骁的太阳穴，跳了跳。
“很好。”“今天晚上，所有人的军训心得，由你来检查。”“凡是发现一篇代写的，
或者不合格的，整个连队，跟你一起罚。”我：“？？？”不是，哥，你玩这么大？
06我终究还是没能逃过人民的审判。晚自习，我面前堆起了小山一样的心得体会。
全连一百多号人，都用一种“你看着办”的眼神盯着我。我压力山大。赵甜甜凑过来，
小声说：“悦悦，你自己的生意，不会把自己坑了吧？”我欲哭无泪。“谁能想到，
我最大的客户，竟然是我自己。”我拿起第一本。“今天，我站了军姿，
我体会到了军人的不易，他们真伟大。完了。”我：“……”大哥，你这心得，
比我的命还短。我拿起第二本。通篇都在赞美季骁的帅，辞藻华丽，堪比追星现场的小作文。
我默默地在这本上画了个圈。姐妹，有眼光，给你过。我拿起第三本。字迹工整，文笔流畅，
情感饱满，一看就是出自文化人之手。我越看越熟悉。这不是我昨天晚上刚交稿的那篇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那个买了我“代写服务”的男生。他正冲我挤眉弄眼，双手合十，
做“拜托拜托”的姿势。我深吸一口气。算了，自己写的稿，含着泪也得让它过。不然，
我今晚就得跟全连一起，去操场上赏月了。我埋头苦审，审到眼冒金星。
季骁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我身后。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香，混着阳光的味道，很好闻。
“审得怎么样了？”“报告教官，我们连的同学，都文采斐然，思想深刻，个个都是人才！
”我昧着良心夸赞。他拿起我刚刚画了圈的那本“追星小作文”。“这篇，也合格？
”“合格！绝对合格！”我斩钉截铁，“这位同学，用生动的语言，
描绘了教官您的英姿飒爽，表达了对您的无限崇敬之情，立意高远，格局宏大！
”季骁挑了挑眉。“是吗？”他翻到封面，悦出那个名字。“林悦。”我：“……”空气，
死一般寂静。07家人们，我该怎么解释，我不小心把自己的马甲给扒了？在线等，挺急的。
季骁拿着我的心得本，一页一页，看得极其认真。我的脸，火辣辣的。
那上面写满了“季教官的眼睛里有星辰大海”，“季教官的腿不是腿，
是西子湖畔的春水”这种羞耻度爆表的句子。我当时就是为了凑字数，随便写的！谁能想到，
会被正主公开处刑！“文笔不错。”季骁终于看完了，给出了评价。他把本子还给我，
语气平淡。“就是有点夸张。”“明天开始，你的心得，每天一篇，三千字，手写。
”“不许再写这些花里胡哨的。”我生无可恋。“教官，三千字，真的写不出来。
”“写不出来，就去跑圈。”“跑到有灵感为止。”他留给我一个冷酷的背影。
我趴在桌子上，感觉身体被掏空。赵甜甜同情地拍拍我：“悦悦，节哀。”我化悲愤为力量。
“姐妹们，为了庆祝我喜提‘三千字心得’大礼包，今晚所有商品，一律五折！
”“仅限今晚！过时不候！”人群瞬间沸腾了。连队里的气氛，因为我的“促销活动”，
变得异常活跃。只有顾言和白玥，坐在角落里，冷眼旁观。顾言的眼神，复杂难辨。
他大概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季骁会这么针对我。在他的认知里，像季骁这样的人物，
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怎么会三番五次地，跟我这个小商贩过不去？他想不通。
我也想不通。我只知道，我的生意，因为季骁的特殊关照，莫名其妙地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现在，连隔壁男寝楼的，都托人来找我买卫生巾了。据说，他们宿舍，
人脚一双“悦悦牌”清凉鞋垫。08军训过半，我成功地从一个平平无奇的大一新生，
转型成了校园风云人物。虽然这个“风云”，多少带点疯癫的色彩。我的个人资产，
也突破了五位数大关。我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晚上躲在被窝里数钱。顾言来找过我几次。
第一次，他给我带了早餐。“悦悦，你最爱的三明治和牛奶。”我接过，当场扫码。
“扫过去了啊，十二元。”顾言：“？”第二次，他送了我一条蒂芙尼的项链。“悦悦，
这个配你很合适。”我接过来，对着光看了看。“成色不错，专柜正品，二手市场能卖三千。
”“谢谢老板，老板大气！”顾言的脸，又绿了。第三次，他什么都没带，只是站在我面前，
用一种忧郁又深情的眼神看着我。“悦悦，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们之间，
真的回不去了吗？”我正在给我新开发的“防晒喷雾”装瓶，闻言，头也没抬。“回不去了。
”“我这里，只有向前看的生意，没有向后看的感情。”“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我，
不如给我当个模特。”“日薪三百，管一顿饭，就你这张脸，往那一站，
我的防晒喷雾能卖脱销。”顾言深吸一口气，像是受了奇耻大辱。“林悦，
你非要这么作贱自己吗？”我停下手中的活，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顾言，你搞错了。
”“我不是在作贱自己，我是在作贱你。”“而且，我很享受这个过程。
”顾言踉跄地后退一步，满眼受伤。他走了。背影萧瑟，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孔雀。
赵甜甜从旁边探出头来。“悦悦，你好勇啊。”“你没看到，刚才顾校草的脸，都快碎了吗？
”我耸耸肩。“碎了就碎了，反正又不是我的。”“姐现在的心，比军训场的石头还硬。
”09我的“商业帝国”蒸蒸日上，自然也引来了更高级别的“关注”。这天下午，
我们辅导员，一个刚毕业的年轻女老师，把我叫到了办公室。“林悦同学，
你最近在军训期间，搞个人经营活动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心头一紧。官方下场，
这是要取缔我的节奏？“老师，我……”“你别紧张。”辅导员笑了笑，态度很温和，
“我叫你来，不是要批评你。”“你的事情，季教官已经跟我说过了。”季骁？
他跟辅导员说什么了？“季教官说，你很有经济头脑和实践能力，是个人才。”我有点懵。
那家伙，罚我跑圈，罚我写三千字心得，背地里却这么夸我？他到底想干嘛？“学校呢，
对于学生勤工俭学是支持的。”辅导员继续说，“但是，要在不影响正常教学秩序的前提下。
”“你的生意，有点太……张扬了。”我懂了。这是要我低调点。“老师，我明白了，
我以后会注意的。”“嗯，那就好。”辅导员点点头，“不过，你那个防晒喷雾，
效果怎么样？”我眼睛一亮。“老师，我跟您说，我这个防晒喷雾，是我独家秘方，
纯植物萃取，SPF50+，PA++++，防水防汗，成膜快，不油腻！”“最重要的是，
便宜又大碗！”“您要是需要，给您内部员工价！”辅导员被我逗笑了。“行了你，小滑头。
”“给我来两瓶试试。”我喜滋滋地从办公室出来，感觉人生又到达了一个新的高度。
连辅导员都成了我的客户，这波属实是赢麻了。路过操场，看到季骁正在给其他连队做示范。
标准的格斗动作，干净利落，充满力量感。夕阳下，他的侧脸轮廓分明，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性感得一塌糊涂。我看得有点呆。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突然转过头，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我。
隔着几十米的距离，我看到他，无声地勾了勾唇角。我的心，漏跳了一拍。
10日子在数钱和写三千字心得的循环中，过得飞快。我和季骁之间，
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他每天都会找各种理由“罚”我。“林悦，军姿站得不标准，
去那边墙角站一个小时。”——墙角是整个训练场最阴凉的地方。“林悦，
口号喊得不够响亮，去把那堆器材搬到仓库。”——仓库里有学校新采购的一批小风扇，
还没来得及分发。“林悦，你的三千字心得，思想不够深刻，今晚来我办公室，
我亲自辅导你。”——他所谓的辅导，就是让我坐在他对面，看他处理文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