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重生其实是怨灵循环的小说

以为重生其实是怨灵循环的小说

作者: 人族道源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以为重生其实是怨灵循环的小说》是人族道源的小内容精选:以为重生?其实是怨灵循环多元宇宙异位体1 世轮回怨[一]濒死之我突然记起这已是第四世重第一世我为攀高枝毒杀发却遭贵人背叛惨死街第二世我学乖了全力爱她却与人私通将我推入枯第三世我决定远离女人专注权终成宰相却遭皇帝灭这一那些主动贴上的美人越来越看我的眼神炽热而诡直到我意外翻开她们的后以朱砂写着的小字——“第一世发妻”、“第二世偷情男”、“第三世少年天子”...

2025-09-24 10:18:24

以为重生?其实是怨灵循环多元宇宙异位体1 世轮回怨[一]濒死之际,

我突然记起这已是第四世重生。第一世我为攀高枝毒杀发妻,却遭贵人背叛惨死街巷。

第二世我学乖了全力爱妻,她却与人私通将我推入枯井。第三世我决定远离女人专注权势,

终成宰相却遭皇帝灭门。这一世,那些主动贴上的美人越来越多,看我的眼神炽热而诡异。

直到我意外翻开她们的后颈,

以朱砂写着的小字——“第一世发妻”、“第二世偷情男”、“第三世少年天子”……镜中,

我后颈的灼痛处缓缓浮现出一行新字:“第四世,众怨之傀”。意识像一块被浸透的破布,

从冰冷的深渊里一点点往上拽。肺里还残留着第三世结束时,那杯御赐毒酒烧灼的剧痛,

喉咙口是更久远的,第一世街头濒死的铁锈味,混杂着第二世枯井里腐朽的泥土气息。

第四次了。这令人作呕的、周而复始的清醒。周遭的景象渐渐清晰,

是熟悉的、少年时那间破旧的书房。窗棂外透进薄暮的光,灰尘在光柱里跳舞。

空气中有墨锭和廉价宣纸的味道。我,沈渊,又“回来”了。回到了这个一切尚未开始,

或者说,一切早已注定重复的起点。没有突如其来的狂喜,没有磨刀霍霍的野心。

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以及一种冰冷的了然。所谓重生,绝不会让蠢材变聪明,

更非上天赐予的、修正错误的良机。前三次的“经历”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理智。第一次,

我利欲熏心,毒杀那个挡路的糟糠之妻,妄图攀附权贵,结果呢?像条野狗一样被弃尸街头。

第二次,我吸取“教训”,将对发妻陆明兰视若珍宝,

结果她回报我以一顶翠绿的头巾和背后推我下井的纤纤玉手。第三次,我彻底“悟了”,

远离女色,一心钻营,官至宰相,权倾朝野,却最终功高震主,

被那个我一手扶持起来的少年天子赐下满门抄斩的圣旨。每一次,

我都以为掌握了命运的窍门,每一次,结局都更加惨烈。这根本不是重生,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凌迟,是让我一次次品尝绝望的诅咒。这一世,

我几乎提不起任何“奋斗”的兴致。浑噩度日,科考敷衍,对前程毫无规划。然而,

诡异的是,那些我曾避之不及或求之不得的“机缘”,却像闻着腥味的苍蝇,主动扑了上来。

首先是城南绸缎庄王掌柜的千金,王婉儿。前世她对我这穷书生不屑一顾,

这一世却屡屡“偶遇”,送些精致点心,眼神湿漉漉得像受惊的小鹿。接着,

是那位远房表妹苏晴,前世早夭,这一世却健康活泼,时常来我家“帮衬”,嘘寒问暖,

意图明显得让我脊背发凉。甚至有一次,我在街边酒肆独饮,

竟有位姿容绝艳、气质不凡的白衣女子主动搭讪,

言谈间对我这落魄书生充满了莫名的“兴趣”。她们看我的眼神,

都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炽热,仿佛我是什么稀世珍宝。但这炽热之下,

却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不像爱慕,倒像……审视,或者说,等待。

不安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这一切太不对劲了。若按前几世的“经验”,

此刻我应是举步维艰,为何如今却似有“桃花运”缠身?我刻意对王婉儿的示好冷脸相待,

她却愈发执着;我明确拒绝苏晴的亲近,她却仿佛听不懂人话,依旧笑靥如花。某日午后,

苏晴又来为我整理书案,弯腰拾取掉落的书籍时,后颈处的衣领微微敞开。

一缕阳光恰好照在那片白皙的皮肤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只是无意间的一瞥,

却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在那肌肤之上,紧贴着发际线的下方,

竟有一个小小的、用朱砂写就的字迹!那字体殷红如血,刺目惊心。我心跳如鼓,强作镇定,

借口她发髻有些散了,上前一步。苏晴娇羞地低头,并未抗拒。我颤抖着手指,

轻轻拨开她颈后的碎发。看清楚了。那是一个“偷”字。偷?偷什么?

一个荒谬而恐怖的念头闪电般击中了我。第二世,

那个与陆明兰私通、并最终合伙害死我的奸夫……他的身份,似乎就与“偷”有关联,

是个惯偷出身?我如坠冰窟,找了个借口将苏晴打发走。接下来几天,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其他接近我的女子。机会终于来了,在一次诗会上,

王婉儿“不慎”崴了脚,我扶她到厢房休息,侍女去取药时,我假意为她整理披风,

指尖飞快地掠过后颈衣领。一个“婢”字。朱砂写就,鲜红欲滴。第一世,

我毒杀的那个发妻陆明兰,她最初的身份,不就是我家中落魄前的一个小婢女吗?!

恐惧像一只冰冷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我几乎要尖叫出来。

那个在酒肆有一面之缘的白衣女子,我费尽周折才再次“偶遇”她,趁着她俯身抚琴的瞬间,

我窥见了。一个“帝”字。朱砂色,雍容而残酷。第三世,那个赐我毒酒的少年天子!

她们……她们根本不是活生生的人!

她们是……是那些被我辜负、杀害、或者最终杀了我的人!她们带着前世的印记,

换了一副皮囊,重新聚集到我的身边!那些炽热的眼神,哪里是爱慕,

分明是刻骨的怨毒和等待复仇的兴奋!我失魂落魄地逃回住处,冲进卧室,

猛地抓过桌上一面模糊的铜镜。冷汗已经浸透了我的里衣。为什么?为什么她们会聚集而来?

这一世到底有什么不同?我死死盯着镜中那张年轻却写满惊惧和疲惫的脸,试图找出答案。

就在这时,一阵灼热的刺痛,毫无征兆地从我自己的后颈传来!

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我惨叫一声,手中的铜镜差点脱手。我强忍着剧痛,

拼命将镜子的角度调整,艰难地映照出自己的后颈。镜面模糊,

但我看得清清楚楚——在我自己的皮肤上,一行新的朱砂字迹,

正如同从血肉深处渗出来一般,缓缓浮现,殷红刺眼:“第四世,众怨之傀。”哐当!

铜镜砸落在地,碎片四溅。我僵在原地,浑身冰冷,连呼吸都停滞了。

原来……我不是在重生。我是一直被困在这个由无数怨念编织的炼狱里,循环往复,

不得超生。而这一世,我不再是某个单一悲剧的主角。我成了它们所有怨念的……傀儡。

镜子的碎片里,映出我扭曲的脸,和窗外渐渐聚集起来的、那些“美人”们影影绰绰的身影,

她们静静地站着,无声无息,嘴角似乎都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这人间,

早已是为我量身定做的无间地狱。2 众怨之傀现[二]碎片在地上微微震颤,

映出无数个我惨白扭曲的脸,和窗外那些影影绰绰、静立不动的“美人”们。空气凝滞了,

连蝉鸣都诡异地消失。我不是重生了四次,我是被钉死在了这永无止境的轮回里,

扮演着一场场被设定好结局的悲剧。而这一世,连扮演的资格都被剥夺,

我成了一个提线木偶,“众怨之傀”。灼痛感从后颈蔓延开,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骨髓,

又像是冰冷的文字在吸食我的生命。我瘫坐在冰冷的砖地上,背靠着床沿,汗水浸透了单衣,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绝望如同潮水,不是汹涌澎湃,而是缓慢、坚定地淹没上来,

冰冷刺骨。门外响起了细碎的脚步声,是苏晴,不,是那个带着“偷”字印记的怨灵。

她的声音依旧娇柔:“渊哥哥,你没事吧?我听见好大动静。”我没回应,

喉咙像是被水泥封住。她推门进来了,看到地上的镜子和失魂落魄的我,

脸上掠过一丝极快、几乎无法捕捉的诡异笑意,随即换上担忧的表情:“呀!

怎么把镜子打碎了?没伤着吧?”她蹲下身,作势要收拾碎片。“别动!”我嘶哑地低吼,

声音我自己都陌生。她吓了一跳,缩回手,怯生生地看着我,眼神里却毫无惧意,

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平静。“渊哥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死死盯着她,

试图从这张清秀的脸庞下,看出第二世那个奸夫的影子,看出那推我下井的狠毒。

可她只是无辜地眨着眼。“我……没事。”我强迫自己冷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稍微清醒。“只是不小心,你出去吧,我想静静。”苏晴犹豫了一下,

还是乖巧地点头:“那……我给你熬碗安神汤。”她转身离去,裙摆拂过门槛,像一阵阴风。

我知道,这碗汤,我非喝不可。这不是关心,是仪式,是这怨灵循环里既定的一环。拒绝?

反抗?前三次的“经验”告诉我,任何偏离“剧本”的举动,

只会招致更迅速、更惨烈的“结局修正”。第一世我试图提前巴结更大的靠山,

结果死得更早;第二世我试图揭发奸情,反而被倒打一耙;第三世我试图架空皇帝,

加速了灭门的到来。这一次,“剧本”是什么?是让我在这些怨灵的环绕下,

体验何种新的绝望?接下来的日子,我如同行尸走肉。王婉儿、苏晴,

甚至那个只见过两面的“帝”字怨灵她自称姓白,她们的出现更加频繁。

她们不再掩饰那种审视的目光,像是在观察笼中困兽最后的挣扎。

她们会“不经意”地提起前世的片段。王婉儿会看着夕阳,幽幽地说:“渊郎,你说,

若是一杯毒酒能换得片刻荣华,饮是不饮?”她叫我“渊郎”,

那是第一世发妻陆明兰偶尔会用的称呼。苏晴则会在我读书时,摆弄着井台边的石子,

轻声哼唱一首乡间小调,那调子,和第二世推我下井前,她与那奸夫私会时哼的一模一样。

白姑娘更高明,她只与我下棋,落子如飞,杀伐果断,偶尔抬眼,目光锐利如刀,

淡淡道:“沈公子,棋如人生,一步错,满盘皆输。尤其……是功高盖主之时。”那语气,

那眼神,与我记忆中第三世的少年天子重叠。她们不是在暗示,她们是在明示。

她们享受着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享受着我看穿真相却无力反抗的恐惧。

后颈的“众怨之傀”四个字,时常隐隐作痛,提醒着我的身份。我试图寻找破绽。

既然都是怨灵,是否有弱点?是否可能沟通?我找到苏晴,避开他人,

直接问她:“你到底想要什么?”她歪着头,笑得天真无邪:“渊哥哥,

我想要你好好活着呀,就像第二世一开始那样,我们好好的,不好吗?”可她眼底深处,

是冰冷的嘲讽。我又去找白姑娘,旁敲侧击关于“轮回”、“解脱”的话题。

她拈起一枚棋子,轻轻落在“死”位上,抬眼看我,嘴角微扬:“解脱?沈公子,这局棋,

才刚刚开始。我们都是棋子,也是棋手,不同的是,你只有一条命可以输,

而我们……可以陪你玩很久,很久。”彻底的绝望。沟通无效,反抗徒劳。我甚至开始怀疑,

我所谓的“记忆”,是否也是这循环的一部分?是它们为了增加“趣味性”而灌输给我的?

让我带着“经验”一次次体验失败,岂不是更大的折磨?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孔不入的压迫逼疯时,转机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了。

那是一个雷雨夜,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因心神不宁,在书房假寐。一道惨白的闪电划过,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就在雷声炸响的瞬间,

我清晰地听到身边传来几声极其短暂、却充满痛苦的低吟!我猛地睁开眼。

借着后续闪电的光芒,我看到原本或坐或立在我房中的王婉儿、苏晴,

甚至不知何时出现的白姑娘,她们的身体在那一刹那出现了诡异的扭曲和模糊,

像是信号不良的影像!她们的脸上不再是那种掌控一切的从容,

而是流露出一种极其深刻的、源自灵魂本源的痛苦和恐惧!虽然只是一瞬,雷声过后,

她们立刻恢复了原状,但看向我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惊疑不定。

雷声……雷电乃天地至阳至刚之气,能荡涤邪祟!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也许,

这怨灵循环并非毫无破绽!它们惧怕这种纯粹的自然之力!这或许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不再消极等待。我开始偷偷查阅一切与雷电、祭祀、驱邪相关的野史杂闻,

甚至旁敲侧击地向一些游方道士打听。我表面上依旧对她们逆来顺受,

扮演着惶恐不安的“傀儡”,暗地里却在积极准备。我打听到城外三十里有一座荒废的古观,

名为“惊雷观”,据说建在一条地脉节点上,每逢雷雨,雷电异常活跃。

观中有一处引雷石阵,年代久远,已无人知其用法。就是那里了!我精心计算着时间,

根据天文记载和老农的经验,推测出下一次大型雷暴天气将在何时到来。我借口要闭门苦读,

准备科考,需要绝对清净,提前几天来到了荒废的惊雷观。观内破败不堪,野草丛生。

但我果然在观后找到了一片由九根巨大黑色石柱组成的阵法,石柱上刻满了模糊的符文,

隐隐能感受到一丝残留的奇异能量。我将阵法的中央清理干净,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着。

我知道,她们一定会来。我这次的“脱离剧本”,必定引发了“修正机制”。果然,

在雷暴来临的前夕,风雨渐起时,她们的身影出现在了观门口。王婉儿、苏晴、白姑娘,

还有……几个我从未见过,但眼神同样诡异炽热的女子。她们的数量,远超我的想象。

“渊哥哥/沈公子,这么大雨,待在这种地方多危险,跟我们回去吧。

”她们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却比寒风更刺骨。我站起身,

站在引雷石阵中央,雨水瞬间淋透了我的衣衫。后颈的灼痛感再次袭来,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剧烈。“回去?”我笑了起来,笑声在风雨中显得癫狂,“回哪里去?

回到你们为我编织的无间地狱里吗?”白姑娘,或者说“帝”的怨灵,

脸色沉了下来:“看来,你知道的太多了。这并不好玩。”“好玩?”我指着她们,

声音嘶哑,“第一世的毒杀,第二世的背叛,第三世的灭门!还有这第四世的傀儡戏!

你们觉得好玩?!”狂风呼啸,乌云中电蛇乱窜,雷声由远及近,滚滚而来。她们不再伪装,

脸上露出了怨毒的本相,一步步朝我逼近。她们的形体开始变得不稳定,

周围弥漫起黑色的雾气,空气中充满了腐朽和怨恨的气息。“既然你不愿好好演完这一世,

那就提前结束吧!”王婉儿“婢”尖啸着,第一个扑了上来!就在这时!“咔嚓——!!

!”一道前所未有的巨大闪电,如同天神掷出的长矛,撕裂天幕,

精准无比地劈在了引雷石阵的最高一根石柱上!刺目的白光瞬间吞噬了一切!

巨大的轰鸣声几乎震碎我的耳膜!石柱上的符文骤然亮起刺目的蓝白色光芒!

整个石阵被激活了!形成一个巨大的电网牢笼!冲在最前面的王婉儿,

被逸散的雷电边缘扫中,发出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整个身体像是被投入炼钢炉的冰块,

瞬间冒出滚滚黑烟,形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扭曲!其他怨灵也被电网阻挡,

发出痛苦的哀嚎,她们身上的黑气在雷电的灼烧下滋滋作响,不断蒸发!她们惊恐地后退,

看向雷电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恐惧。我站在阵眼中心,虽然也被强大的能量冲击得气血翻涌,

但奇迹般地没有受到直接伤害。雨水混合着汗水流进眼睛,我死死地盯着她们。“看到了吗?

!”我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你们也不是不死不灭的!”雷电一道接一道地劈落,

石阵的光芒越来越盛,将这片区域映照得如同白昼。怨灵们在雷电的威压下,身形越来越淡,

惨叫连连。然而,就在我以为胜券在握之时,那个白姑娘“帝”怨灵,突然抬起头,

她的身体虽然也在消散,但眼神却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讥诮。她看向我,嘴唇动了动,

尽管雷声轰鸣,

我却清晰地“听”到了她直接响在我脑海里的声音:“沈渊……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源……”“循环……早已开始……你……和我们……都不过是……”又一道更粗的闪电劈下,

彻底淹没了她的身影和声音。当我再次能视物时,雷电渐息,雨势渐小。

石阵的光芒黯淡下去,周围一片狼藉。那些怨灵……全都消失了。天地间,

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和我粗重的喘息。我……成功了吗?我打破了这该死的循环?

我踉跄着走出石阵,浑身脱力。后颈的灼痛感消失了。我伸手去摸,那片皮肤光滑如初,

似乎那“众怨之傀”的字迹从未存在过。一种虚脱般的狂喜涌上心头。我自由了?

我真的自由了!我仰天大笑,笑声在空寂的山谷中回荡。笑了很久,直到眼泪都笑了出来。

我抹了把脸,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我跌跌撞撞地走下出来,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要开始真正的人生,属于我沈渊的人生!然而,当我走到山脚下,看到第一个村庄,

看到村口那棵熟悉的老槐树,看到树下那个正在浆洗衣服的窈窕背影时,我的脚步僵住了,

血液再次冻结。那个背影……我认得。那是第一世,我尚未发迹时,在老家村里,

那个曾与我青梅竹马,最终因我家道中落而另嫁他人的……初恋。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目光,

缓缓转过身来。雨水打湿了她的鬓发,贴在脸颊上。她看着我,眼神清澈,

带着一丝少女的羞怯和疑惑,仿佛完全不认识我这个“陌生人”。但就在她转头的一刹那,

我分明看到,在她白皙的后颈上,一个崭新的、殷红如血的朱砂字迹,正在雨水下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3 初字谜影深[三]那是一个……“初”字。鲜红,刺目,像刚刚用血写上,

又像是从她肌肤深处生长出来。我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变成一种被扼住脖颈的嗬嗬声。

狂喜如同被戳破的气囊,瞬间泄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更深的冰冷,

顺着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不是结束。

白姑娘“帝”消散前那讥诮的眼神和未尽的话语,像诅咒一样在我脑中回荡。

“循环……早已开始……你……和我们……都不过是……”我以为雷电是破局的关键,原来,

它或许只是一次剧烈的“干扰”,甚至可能……加速了某种进程?这个“初”字的出现,

意味着什么?是我尚未触及的、更早的孽债?还是说,这怨灵循环的剧本,

远比我想象的更加庞大、更加古老?那女子,我前世记忆里的“初恋”,名叫小莲。此刻,

她怯生生地看着我,这个浑身湿透、状若疯癫的陌生男人。“你……你是谁?

为何这样看着我?”她的声音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与我记忆中一般无二。我张了张嘴,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能说什么?说我是你前世的情郎?说你现在后颈上有个催命符?

说我们都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恐怖轮回里?她见我神色骇人,吓得后退一步,端起木盆,

快步朝村里走去,不时回头警惕地看我一眼。我没有追。追上去又能怎样?

揭穿她的“身份”?然后呢?看着她像王婉儿她们一样,露出怨灵的本相?

还是等着她在我面前,上演另一场精心编排的“悲剧”?雨水冰冷地拍打在我脸上,

让我稍微冷静了些。我不能慌。既然雷电无法根除,既然循环仍在继续,

那我就必须找出真正的规则,找出这“怨灵循环”的根源。

“根源……”白姑娘提到了这个词。她们惧怕雷电,但雷电灭不了根源。根源是什么?

是我自己?是我某一世犯下的、无法饶恕的罪孽,才招致这无穷无尽的报复?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村口,没有回那个所谓的“家”,那不过是另一个舞台。

我在镇外找了一间破旧的山神庙暂时栖身。我必须重新梳理一切。第一世,毒杀发妻婢。

第二世,被妻与奸夫偷所害。第三世,被君王帝所杀。第四世,成了“众怨之傀”,

聚集了前几世的怨灵。现在,又出现了“初”初恋。这些怨灵,

似乎都与我有着直接的情感或利益纠葛,最终都以我的死亡或极度痛苦告终。

她们带着标记出现,接近我,重复或演绎着类似的悲剧模式。但“众怨之傀”这个标记,

以及白姑娘的话,暗示了更深层的东西。我可能不仅仅是被报复的对象,我本身,

或许也是这循环的一部分,一个关键的……节点?甚至,我可能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怨灵”?

这个想法让我不寒而栗。我在山神庙里躲了三天,靠偷吃供果和野果充饥。这三天,

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美人”找上门来。但这平静,反而让我更加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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