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宁晴雨端着咖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几个女同事立刻停止了交谈，
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呦，小宁又给孙经理送咖啡啊？"张萌阴阳怪气地说道，
"真贴心呢。""人家有这本事嘛。"李欣接了一句，"不像我们这些没脑子的，
只知道埋头干活。"宁晴雨装作没听见，径直走向孙大伟的办公室。她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咖啡来了。"她轻声说道。孙大伟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谢谢。""不客气。
"宁晴雨转身就要走。"等等。"孙大伟叫住了她，"下班后有时间吗？想请你吃个饭。
"宁晴雨的背影僵了一下。办公室外面已经有人竖起了耳朵。"不了，我还有事。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刚一出门，就听到张萌的冷笑声："哟，还挺能装的。""就是，
明明巴不得呢，还要摆架子。"李欣附和道。宁晴雨深吸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她打开电脑，开始处理今天的工作。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独自坐在角落里。
其他同事都聚在一起，时不时地朝她这边瞟一眼，然后窃窃私语。"听说她家里挺有钱的，
不知道为什么要来我们这小公司。""还不是看上孙经理了呗。""也对，
孙经理虽然年纪大点，但好歹是个经理。"宁晴雨咬了一口馒头，味同嚼蜡。
她想起三个月前刚来这家公司的时候，大家对她还算友好。
直到她们发现孙大伟对她格外关照，风向就变了。其实她和孙大伟是高中同学。
当年他成绩一般，性格也有点木讷，在班里存在感很低。倒是她，学习好，长得也不错，
是班里的班花。孙大伟曾经给她写过情书，被她毫不留情地拒绝了。那时候的她心高气傲，
看不上他这样的男生。没想到十年后，她竟然要在他手下讨生活。命运真是讽刺。
下午的时候，孙大伟又找她去办公室谈工作。这次连门都没关，
但张萌她们还是在那里指指点点。"你看她那样子，装得像个清纯女学生似的。""就是，
明明心机得很。"宁晴雨强忍着怒火，专心听孙大伟安排工作。"这个项目比较重要，
我想让你来负责。"孙大伟说道。"我？"宁晴雨有些意外，"张萌她们资历都比我老。
""但是你能力更强。"孙大伟的语气很坚定，"就这么定了。"宁晴雨知道，
这下子更麻烦了。果然，等她出来的时候，张萌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
"有些人就是有手段。"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一来就抢我们的项目。""就是，
不知道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李欣也不甘示弱。宁晴雨终于忍无可忍了。
"你们有话就直说，别在那里阴阳怪气的。"她冷冷地说道。"哟，还生气了？
"张萌站了起来，"我们说错了吗？你刚来三个月，凭什么拿重要项目？
""就凭我能力比你们强。"宁晴雨毫不示弱，"有本事你们也去争取啊。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看戏。张萌的脸涨得通红："你说什么？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宁晴雨冷笑道，"还是你们只会在背后嚼舌根？
"第二章宁晴雨走出公司大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坐上公交车，靠在窗边，
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夜景。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高中时期的那些往事。
那是十年前的春天。孙大伟坐在她后面，总是时不时地偷看她。有一天，
他终于鼓起勇气给她递了一张纸条。"晴雨，我喜欢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当时的宁晴雨正在为即将到来的高考而焦虑，看到这张纸条，心情更加烦躁。她转过身，
冷冷地说道："孙大伟，我劝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们不合适。
"孙大伟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神色。"为什么？"他小声问道。
"没有为什么。"宁晴雨毫不留情，"我有自己的规划，不想谈恋爱。"这当然是借口。
真实的原因是，她看不上他。在她心里，理想的男朋友应该是班里的学霸，
或者隔壁班的校草，而不是孙大伟这样成绩平平、长相普通的男生。从那以后，
孙大伟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高考结束后，大家各奔东西，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没想到命运弄人，十年后她竟然成了他的下属。第一天报到的时候，宁晴雨走进办公室，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经理位置上的孙大伟。他比高中时期成熟了很多，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
穿着得体的西装，看起来颇有成功人士的风范。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空气都凝固了。
"宁晴雨？"孙大伟显然也很惊讶。"孙... 孙经理。"宁晴雨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孙大伟站了起来，"欢迎加入我们公司。"从那时候开始，
孙大伟就对她格外关照。好的项目优先给她，加班的时候让她早点回家，
开会的时候总是采纳她的建议。宁晴雨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她需要这份工作。三个月前，
父亲的公司突然破产，母亲又查出了重病，家里的积蓄瞬间花光。
曾经的富家千金一夜之间变成了负债累累的普通人。她必须工作，必须赚钱。
所以即使被同事们误解，被当成绿茶婊，她也只能忍着。公交车到站了，宁晴雨下了车。
走在回家的路上，她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晴雨，医生说我的病情稳定了。
"母亲的声音很虚弱，"你不用太担心。""妈，你好好休息。"宁晴雨的眼眶有些湿润，
"医药费我会想办法的。""孩子，是妈拖累你了。""别说这种话。"宁晴雨强忍着眼泪，
"我们一起度过这个难关。"挂了电话，宁晴雨站在路边，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
她不是绿茶婊，她只是一个为了生存而拼命工作的女人。可是有谁会理解呢？
第三章第二天早上，宁晴雨刚到公司，就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张萌和李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看到她进来，立刻停止了交谈。"早啊，大项目负责人。"张萌阴阳怪气地打招呼。
宁晴雨没有理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刚坐下没多久，孙大伟就过来了。"晴雨，
跟我来一下办公室。"办公室里的窃窃私语声又起来了。"你看，又开始了。""真不要脸。
"宁晴雨跟着孙大伟进了办公室。这次孙大伟关上了门。"昨天的事情我听说了。
"孙大伟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你和张萌她们发生冲突了？""是她们先挑事的。
"宁晴雨有些委屈，"我只是据理力争。""我知道。"孙大伟的语气很温和，
"不过以后还是尽量避免正面冲突。毕竟你还是新人。""我明白了。"孙大伟犹豫了一下，
然后说道："晴雨，我知道你家里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难。
如果需要帮助的话...""不用了。"宁晴雨立刻打断了他，"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孙经理，我们还是谈工作吧。"宁晴雨的语气很坚决。
孙大伟叹了口气："好吧。不过这个项目确实很重要，如果你需要任何支持，随时找我。
"宁晴雨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晴雨。"孙大伟又叫住了她。"还有什么事吗？
""你... 你还记得高中时候的事情吗？"宁晴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是啊，都过去了。"孙大伟苦笑了一下，"可我还记得。
"宁晴雨没有回答，直接走出了办公室。刚一出门，就看到张萌她们在那里指指点点。
"又谈了这么久。""肯定不是什么正经事。"宁晴雨深吸一口气，
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工作。中午的时候，她独自去楼下的快餐店吃饭。点了最便宜的套餐，
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正吃着，手机响了。是银行的催款电话。"宁小姐，
您父亲的贷款已经逾期一个月了，请尽快还款。""我知道，我会尽快处理的。
""如果再不还款，我们将采取法律手段。""我明白了。"挂了电话，
宁晴雨看着手里的盒饭，突然没了胃口。父亲欠下的债务有三百万，光靠她现在的工资，
猴年马月才能还清。但她不能放弃，她是家里唯一的希望。下午的时候，
她开始着手准备那个重要项目。这是一个大客户的广告企划，如果做好了，
对公司和她个人都意义重大。她埋头苦干，连水都没时间喝。快下班的时候，
孙大伟又过来了。"还在忙？""嗯，想把方案尽快做出来。""不用这么急，你才刚接手。
""我想早点出成果。"宁晴雨头也不抬地说道。孙大伟看着她专注工作的样子，
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当年那个高傲的班花，如今为了生活如此拼命。
时间真的改变了一切。"那你注意休息，别累坏了身体。""谢谢关心。"孙大伟转身要走，
又回过头说道："晴雨，有什么困难一定要说。我们是... 朋友。"宁晴雨终于抬起头，
看着他："孙经理，我们只是同事。"孙大伟的脸色有些难看，
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等他走远了，宁晴雨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但她真的没有选择。第四章第三天，
宁晴雨刚到公司就发现情况更糟了。不仅是张萌和李欣，
连其他部门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得奇怪起来。"就是她，那个新来的。
""听说手段挺厉害的。""啧啧，现在的女孩子啊..."宁晴雨装作没听见，
径直走向自己的工位。刚坐下，就发现桌上放着一张纸条。"绿茶婊滚出公司。
"宁晴雨气得手都在发抖。她环视了一下四周，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把纸条撕碎，扔进垃圾桶。上午开会的时候，
宁晴雨汇报了项目的进展。她准备得很充分，方案也很有创意。"不错，
就按这个思路继续做。"孙大伟满意地点了点头。"孙经理，
我觉得这个方案还有改进的余地。"张萌突然说道，"我可以参与进来，帮忙完善一下。
""不用了，晴雨一个人就能搞定。"孙大伟直接拒绝了。"可是这个项目这么重要，
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嘛。"李欣也开口了。"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孙大伟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散会。"等其他人都走了，孙大伟单独留下了宁晴雨。
"你做得很好。"他说道，"不要被她们影响。""孙经理，其实她们说得有道理，
这个项目确实可以...""晴雨。"孙大伟打断了她，"我相信你的能力。
"宁晴雨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但很快，
她就意识到这样下去只会让误会更深。"孙经理，我觉得我们应该保持距离。
"她鼓起勇气说道，"这样对大家都好。"孙大伟的脸色变了："什么意思？
""你对我太好了，同事们会误解的。""我对下属好有什么问题吗？
"孙大伟的语气有些激动，"还是说你也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我没有这么想。"宁晴雨连忙解释，"但是...""没有但是。"孙大伟站了起来，
"晴雨，你是不是还在介意高中时候的事？""不是的。""那为什么总是要跟我保持距离？
"孙大伟走到她面前，"难道我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吗？"宁晴雨低着头，
不敢看他的眼睛。"孙经理，我们真的不合适做朋友。""为什么？
"孙大伟的声音有些颤抖，"因为你还是看不起我吗？""不是的。"宁晴雨急忙摇头，
"真的不是。""那是什么？"宁晴雨咬了咬唇，
最终还是说道："因为我们现在是上下级关系，保持距离是最好的选择。"孙大伟愣了一下，
然后苦笑道："原来如此。""孙经理...""我明白了。"孙大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先去忙吧。"宁晴雨看着他失落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但她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
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她发现桌上又多了一张纸条。"不要脸的狐狸精。"这次她没有撕掉，
而是直接拿着纸条走向张萌的座位。"这是你写的吗？"她把纸条拍在张萌的桌子上。
"什么？"张萌装作一脸无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是不是你们写的都无所谓。
"宁晴雨的声音很冷，"但我警告你们，适可而止。""哟，还威胁上了？"李欣站了起来，
"我们又没说错什么。""你们说什么了？"宁晴雨看着她们，"说我是绿茶婊？
说我用下三滥的手段？""难道不是吗？"张萌也站了起来，
"你刚来三个月就能拿到重要项目，不是靠手段是靠什么？""靠能力。"宁晴雨毫不示弱，
"你们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做不到。""能力？"李欣冷笑道，"什么样的能力？
床上的能力吗？"啪！宁晴雨一巴掌打在了李欣的脸上。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她们。第五章"你敢打我？"李欣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宁晴雨。
"我只是在为自己的清白辩护。"宁晴雨的声音很平静，但眼中燃烧着怒火，
"下次再敢胡说八道，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你们在干什么？
"孙大伟听到动静冲了出来。"孙经理，她打我！"李欣立刻告状，"你看我的脸都肿了！
"孙大伟看了看李欣红肿的脸颊，又看了看宁晴雨。"到底怎么回事？""她们污蔑我，
说我用不正当手段。"宁晴雨据理力争，"我不允许任何人这样侮辱我。""李欣，
你说了什么？"孙大伟的脸色很难看。"我... 我没说什么啊。"李欣心虚地低下了头。
"说啊，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宁晴雨逼问道。李欣不敢再说话了。"够了！
"孙大伟大声说道，"都回去工作！"其他人纷纷散去，办公室里恢复了平静。
孙大伟把宁晴雨叫进了办公室。"你不应该动手的。"他说道。"那我应该任由她们污蔑吗？
"宁晴雨反问。"可以用其他方式解决。""什么方式？"宁晴雨的语气有些激动，
"向你告状？然后让她们觉得我真的在靠你的关系？"孙大伟被问得哑口无言。"孙经理，
我知道你是好意。"宁晴雨的语气软了下来，"但是你越是护着我，
她们就越会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那你想怎么办？""我想调部门。
"宁晴雨说道，"或者你把我开除。""不可能。"孙大伟立刻拒绝了，
"你是公司最有能力的员工之一，我不会让你走的。""那就调部门。
""其他部门没有空缺。""那我就辞职。""晴雨！"孙大伟急了，"你为什么非要走？
""因为我受够了！"宁晴雨终于爆发了，"我每天都要承受她们的白眼和恶意，我也是人，
我也有自尊！"她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我只是想安安静静地工作，
为什么这么难？"孙大伟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如刀割。他想要安慰她，
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晴雨，我...""算了。"宁晴雨擦了擦眼泪，
"我知道你也很为难。"她转身要走，孙大伟突然叫住了她。"晴雨，
如果... 如果我不是你的经理呢？"宁晴雨停下了脚步："什么意思？
""如果我们是平等的关系，你还会拒绝我的帮助吗？"宁晴雨转过身，看着他："孙大伟，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的是..."孙大伟深吸一口气，"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宁晴雨的心脏漏跳了一拍。"这十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年你没有拒绝我，
我们会是什么样子。"孙大伟的声音很轻，"我知道这样想很幼稚，但我就是忘不了。
""孙大伟...""你知道当我看到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吗？
"孙大伟的眼中闪着光，"我觉得这是老天给我的第二次机会。""可是我们不可能的。
"宁晴雨摇了摇头，"太多东西变了。""什么变了？"孙大伟走向她，
"我还是那个喜欢你的孙大伟，你还是那个让我心动的宁晴雨。""不一样了。
"宁晴雨后退了一步，"我不再是当年那个高傲的班花，你也不再是那个木讷的男生。
我们都变了。""那又怎样？"孙大伟说道，"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啊。
"宁晴雨看着他真诚的眼神，心里五味杂陈。如果是在十年前，如果她的家庭没有出现变故，
如果她不需要这份工作，也许她会感动。但现在不行。她承担不起任何风险。"对不起。
"她最终说道，"我不能。"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第六章宁晴雨决定提前下班。她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想清楚接下来该怎么办。走出公司大楼，
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晴雨，你今天什么时候回来？
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妈，我可能会晚一点。"宁晴雨强忍着眼泪，
"你先吃吧，不用等我。""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太对。""没什么，就是工作有点累。
""孩子，你要注意身体啊。钱重要，但身体更重要。""我知道的，妈。"挂了电话，
宁晴雨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奔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恼。她的遭遇，在这个大城市里算不了什么。
可是为什么她感觉如此孤独呢？正想着，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孙大伟打来的。她犹豫了一下，
最终还是接了。"晴雨，你在哪里？""在外面走走。""我想找你谈谈。""孙大伟，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有的。"孙大伟的语气很坚决，"很多事情你都误解了。
""我误解什么了？""关于高中时候的事情，关于我为什么对你好，
关于同事们的议论..."宁晴雨沉默了一会儿："那你说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我们见面谈好吗？""不合适。""晴雨，就当是朋友之间的聊天。
"孙大伟的语气有些恳求，"我们找个咖啡厅，公开场合，不会有人误解的。
"宁晴雨想了想，最终同意了："好吧。"半小时后，他们在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厅见面。
孙大伟已经点好了咖啡在等她。看到她进来，他站了起来。"谢谢你愿意来。
"宁晴雨坐在他对面："你想说什么？""首先，我想为今天的事情道歉。"孙大伟说道，
"我不应该在公司里说那些话，给你造成了困扰。""没关系，反正她们早就怀疑了。
""其次，我想解释一下为什么我会对你格外关照。"孙大伟看着她的眼睛，
"不是因为我还喜欢你，虽然这是事实，但更重要的是因为你确实有能力。
""你不用解释...""不，我必须解释清楚。"孙大伟打断了她，"晴雨，
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会公私不分的人吗？"宁晴雨愣了一下。"我之所以给你重要项目，
是因为我看过你的简历，知道你的能力。我之所以让你早点下班，
是因为我发现你总是最后一个走。我之所以采纳你的建议，是因为你的想法确实比别人好。
"孙大伟的语气很认真："我承认，我确实还喜欢你。但作为一个经理，
我不会因为个人感情而影响工作判断。"宁晴雨低着头，没有说话。"至于同事们的议论，
我会处理的。"孙大伟继续说道，"我会召开会议，澄清一些事情。""不用了。
"宁晴雨摇了摇头，"越描越黑。""那你想怎么办？"宁晴雨抬起头看着他："孙大伟，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如果我不是宁晴雨，如果我是一个你不认识的新员工，
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孙大伟沉默了。这个沉默就是答案。"我明白了。
"宁晴雨站了起来，"谢谢你的诚实。""晴雨，等等。"孙大伟也站了起来，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是什么样？""我..."孙大伟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宁晴雨说得对。如果她不是宁晴雨，如果她是一个陌生人，他不会对她这么好。
但这不代表她没有能力，只是..."我需要时间想想。"宁晴雨说道，"孙大伟，
或许我真的应该离开。""不要。"孙大伟急忙说道，"晴雨，给我一些时间，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证明什么？""证明你在公司的价值，不是因为你是宁晴雨，
而是因为你是一个优秀的员工。"第七章第四天，宁晴雨到公司的时候发现气氛很奇怪。
张萌和李欣都很安静，没有像往常一样指指点点。其他同事也都埋头工作，没人说闲话。
她正疑惑着，孙大伟走了出来。"各位，今天早上我要开个会。"他说道，"所有人都参加。
"大家纷纷走向会议室。"昨天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孙大伟开门见山，
"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些问题。"宁晴雨坐在角落里，不安地看着他。"首先，
关于项目分配的问题。"孙大伟说道，"我知道有些人对我把重要项目交给宁晴雨有意见。
"张萌和李欣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我想说的是，这完全是基于工作能力的考虑。
"孙大伟拿出一份文件，"这是宁晴雨入职以来的工作报告。大家可以看看。
"他把文件传给大家看。"三个月来，她完成的项目数量最多，质量最高，
客户满意度也最好。这些都是有数据支撑的。"宁晴雨惊讶地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一直在记录这些。"其次，关于我对宁晴雨的态度问题。"孙大伟继续说道，
"我承认，我确实对她比较关照。但这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而是因为她是新人，
需要更多的指导和帮助。""那为什么其他新人没有这种待遇？"张萌忍不住问道。
"因为其他新人没有她这样的工作态度和能力。"孙大伟毫不客气地说道，"张萌，
你想想你刚入职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张萌的脸红了。"最后，我要说的是，
任何人如果再对同事进行人身攻击和恶意中伤，我会按照公司规定进行处理。
"孙大伟的语气很严厉，"包括但不限于警告、降薪、调岗，甚至开除。
"会议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还有什么问题吗？"孙大伟环视了一圈，
"没有的话就散会吧。"大家纷纷离开，只剩下宁晴雨一个人坐在那里。"你不用这样做的。
"她说道。"我只是在维护公司的工作秩序。"孙大伟整理着文件，"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了。"宁晴雨站了起来，"谢谢。""不客气。"接下来的几天，
办公室里果然安静了很多。张萌和李欣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议论她了，
其他同事也都专心工作。宁晴雨全身心投入到项目中，希望能做出让所有人满意的成果。
一周后，项目方案完成了。孙大伟看过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