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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里新娘双目失明被婆婆嫌弃》中的人物周秀云陆峥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黑龙帝国的米罗”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新婚夜里新娘双目失明被婆婆嫌弃》内容概括:新婚我这个瞎被“交换”给了那个刚从战场下来的活阎王——陆人人都说他克前头两个没过门就横我是第三他们不知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黑暗男人身上浓烈的烟草和硝烟味将我包他滚烫的手掌掐着我的声音嘶哑地在我耳边警告:“安分我的可不是那么好上”我却笑主动凑过冰凉的指尖点上他的喉结:“死怎么才来?今晚……打算怎么玩?”01“记不该问的别不该看...
新婚夜,我这个瞎子,被“交换”给了那个刚从战场下来的活阎王——陆峥。
人人都说他克妻,前头两个没过门就横死,我是第三个。他们不知道,
我也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黑暗中,男人身上浓烈的烟草和硝烟味将我包裹,
他滚烫的手掌掐着我的腰,声音嘶哑地在我耳边警告:“安分点,我的床,
可不是那么好上的。”我却笑了,主动凑过去,冰凉的指尖点上他的喉结:“死鬼,
怎么才来?今晚……打算怎么玩?”01“记住,不该问的别问,
不该看的……你就更看不见了。”冰冷而磁性的嗓音,像淬了火的钢,砸在我耳膜上。
这是我的新婚丈夫,陆峥,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我叫陈念,三天前,
我还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准备嫁给我的青梅竹馬。可一場突如其來的大火,
烧毁了我的家,也夺走了我的光明。未婚夫家连夜退了婚,
我爹妈转头就收了陆家的高额彩礼,把我这个瞎子“卖”了过来。陆峥,北城军区的传奇,
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但他同样声名狼藉,传闻他性情暴戾,手段狠辣,更重要的是,克妻。
前面两个订婚的姑娘,一个掉河里淹死,一个出门被车撞死,都死在了婚期前。如今,
我成了这第三个。我坐在铺着大红“囍”字床单的婚床上,
能闻到空气里灰尘和新布料混合的气味。陆峥的脚步声很重,一步步从门口走到床边,
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硝烟和草药味道。这味道,让我感到莫名的熟悉和心安。他没开灯,
或许是觉得没必要,毕竟,对于一个瞎子来说,白天和黑夜没有区别。
他身上带着外头的寒气,俯身下来时,我能感觉到那股压迫感。他刚才那句话,
与其说是警告,不如说是一种试探。我没有退缩,反而循着他呼吸的方向,
仰起脸“看”着他。黑暗中,我的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敏锐。我能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
能感觉到他军装上金属纽扣的冰凉。“陆营长,”我开口,声音不大,却很清晰,
“你就是这么对新媳妇的?主打的就是一个下马威?”空气瞬间凝固了。我猜他肯定没想到,
一个刚经历家破人亡、双目失明的乡下丫头,敢这么跟他说话。“呵,
”一声极轻的冷笑从他喉咙里溢出,他掐在我腰上的手,力道重了几分,
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胆子不小。看来你家里人没告诉你,嫁给我,
就要守我的规矩。”“规矩?”我伸出冰凉的指尖,在他粗糙温热的手背上轻轻划过,
能感觉到他肌肉瞬间的僵硬。我继续向上,精准地找到了他的喉结,那里正上下滚动着。
“比如,天黑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我压低声音,
语气里带着几分天真和七分豁出去的媚。上辈子,我就是太乖了,太守规矩了,
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重活一世,我不想再当那个任人宰割的陈念。陆峥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一把攥住我作乱的手,力道大的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他的身体更近了,
灼热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我甚至能“看”到他此刻紧绷的下颚线和深不见底的眼。“陈念,
”他一字一顿地念出我的名字,带着一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最好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娶你,不是让你来耍这些不入流的手段的。”“那你是为什么?”我反问,
手腕被他捏得生疼,但我没有挣扎,“为了给我那个见钱眼开的爹还赌债?
还是可怜我这个瞎子没人要?陆营长,你这扶贫工作,做得还挺到位。”“闭嘴!
”他猛地松开我,站直了身体,房间里的气压低得吓人。我能听到他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
最后停在了窗边。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根烟。火柴划亮的瞬间,
微弱的光在我眼前闪了一下,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短暂的光亮。烟草味很快弥漫开来,
盖过了他身上的硝烟和药味。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一个在床头,一个在窗边,
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对峙。过了许久,他才将烟头摁灭在窗台上,
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睡吧。我睡外间。”说完,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
我坐在床上,听着他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以及外间那张简陋的木板床发出的“嘎吱”声。
我慢慢躺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被子上,还残留着他身上那股独特的,
混杂着硝烟和草药的味道。我将脸埋进被子里,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向上扬起。陆峥,这辈子,
你逃不掉了。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外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陆峥的脚步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他走到了我的床边。我立刻屏住呼吸,心脏提到了嗓子眼。他想干什么?黑暗中,
我感觉到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我的脸。我浑身僵硬,几乎是本能地向后缩了缩。
他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随即,落下的却是一句话,一句轻得几乎要被风吹散的话。
“别怕,以后,有我。”他的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冰冷和警告,
反而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等我回过神来,他已经离开了。我躺在床上,
反复回味着他最后那句话,心头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这个男人,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他娶我,真的只是因为同情吗?我翻了个身,手无意中碰到了枕头下的一个硬物。
我摸索着拿出来,是一个小小的、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我解开红布,
里面是一枚打磨得十分光滑的子弹壳。我将它握在手心,冰凉的触感让我瞬间清醒。
这不是普通的子弹壳,上面用小刀刻着一个模糊的图案。我用指腹细细摩挲着,
图案的轮廓越来越清晰。那是一朵……莲花。是和我失明前,
送给我那个“死去”的竹马的护身符上,一模一样的莲花。02第二天,
我是被院子里的嘈杂声吵醒的。“哥,你真让那瞎子住你屋啊?晦不晦气!
你可是干大事的人,沾上这种人,还能有好?”一道尖利的女声,是陆峥的妹妹,陆小芳。
上辈子,她可没少给我使绊子。我安静地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陆家是军属大院,
住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陆小芳这一嗓子,估计半个院子都听见了。“你小点声!
”一个温和却带着威严的女声响起,是我的婆婆,周秀云,“人刚进门,
你想让街坊邻居看咱们家笑话?”“妈!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一个乡下来的瞎子,
除了那张脸能看,还有什么用?哥娶她,不就是图她八字硬,能挡灾吗?这种事,
大家心知肚明,还怕人说?”陆小芳不依不饶。挡灾?我心里冷笑一声。原来在外人眼里,
我嫁给陆峥,是来给他当“人肉盾牌”的。这个理由,倒也符合他“克妻”的名声。
“你给我闭嘴!”陆峥的声音终于响起,带着压抑的怒火,“陈念是我媳妇,是你们的嫂子。
以后谁再让我听见这些话,就给我滚出这个家!”院子里瞬间安静了。陆峥在家里的威严,
是刻在骨子里的。我能想象到陆小芳此刻不甘又委屈的表情。过了一会儿,
周秀云打圆场的声音传来:“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小峥,你赶紧去部队吧,别迟到了。
小芳,去给你嫂子打点热水洗漱。”“我不去!伺候一个瞎子,我可丢不起那人!
”陆小芳说完,就气冲冲地跑回了自己房间,摔门声震天响。我听着这一切,慢慢坐起身,
摸索着将衣服穿好。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我没有梳,也找不到梳子。我摸索着下了床,
扶着墙壁,一步步往外走。昨晚陆峥睡在外间,我记得门的方向。刚拉开门,
就撞上了一个坚实的胸膛。还是那股熟悉的硝烟和草药味。“醒了?”陆峥扶住我,
声音低沉,“怎么不多睡会儿?”“睡不着,”我仰起脸,冲他“笑”了笑,
“妹妹一大早就这么‘热情’,我这个做嫂子的,再不起来,就太不懂事了。
”我故意加重了“热情”两个字。陆峥的身体僵了一下,
扶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小芳年纪小,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年纪小?我听着,
可比我这个‘乡下来的瞎子’懂得多多了。”我挣开他的手,继续扶着墙往前走,“比如,
知道我嫁给你,是来‘挡灾’的。”我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
陆峥没有再说话。我摸索着走到院子里,凭着记忆,找到了水井的位置。清晨的空气很冷,
我打上一桶水,冰凉的井水刺激着我的皮肤。我掬起一捧水,胡乱地洗了把脸。
“你在干什么!”陆峥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水桶,声音里满是怒气,“水这么凉,
你想生病吗!”他拉着我的手,很烫,和冰冷的井水形成鲜明对比。“不然呢?
”我甩开他的手,语气平静,“等你的好妹妹给我打热水吗?我怕等到中午,水都凉了。
陆营长,我虽然瞎了,但手脚还能动,就不劳烦你们这些‘城里人’了。”我这番话,
夹枪带棒,不仅怼了陆峥,也说给屋里那位听。“你……”陆峥似乎被我气得不轻,
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婆婆周秀云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院子里剑拔弩张的我们,
叹了口气。“陈念,进屋吧,饭好了。”她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我没动。
周秀云又说:“小峥,你也别杵着了,赶紧去上班。”陆峥看了我一眼,
压低声音说:“别闹脾气,等我回来。”说完,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自行车轮子碾过地面的声音很快远去。我站在原地,听着他的自行车声消失在大院门口,
才慢慢转身,摸索着往堂屋走。饭桌上,气氛很压抑。周秀云给我盛了一碗玉米糊糊,
还有一个白面馒头。“吃吧。”她说。我摸索着拿起馒头,小口地吃着。陆小芳坐在我对面,
虽然没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不善的目光。她吃饭的声音很大,筷子敲在碗上,叮当响,
摆明了是做给我看的。“有的瞎子,就是命好。克死了爹妈,还能嫁到我们家来吃白面馒头。
”她阴阳怪气地开口了。我爹妈没死,只是为了钱不要我了。但在外人看来,
或许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我没理她,继续小口地吃着馒头。对付这种人,你越是生气,
她越是得意。无视,才是最好的武器。“跟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瞎了……哦对,
你本来就是个瞎子!”陆小芳见我没反应,声音更大了。“啪!”周秀云一筷子敲在桌子上,
厉声道:“陆小芳!你要是不想吃饭,就给我滚出去!”“妈!”陆小芳委屈地叫了一声。
“滚!”周秀云是真的动了气。陆小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扔下碗筷跑了出去。
饭桌上只剩下我和婆婆。“陈念,”她忽然开口,“我知道你委屈。
但我们家的情况……有些复杂。陆峥他……有他的苦衷。”我停下咀嚼的动作,静静地听着。
“你是个好孩子,我看得出来。”周秀云叹了口气,“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吧。
小芳那边,我会说她。你……也多担待。”她的话,说得很有水平。既安抚了我,
又没有过多地指责自己的女儿,还暗示了陆峥娶我,确实是另有隐情。“妈,”我放下馒头,
轻声说,“我不委屈。能嫁给陆营长这样的英雄,是我的福气。这福气给别人,
别人还不一定要呢。”我的语气很真诚,带着一丝乡下姑娘的质朴和崇拜。
周秀云似乎愣了一下,可能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了。”她最后说。
吃完饭,我主动摸索着收拾碗筷。周秀云想来帮忙,被我拦住了。“妈,我虽然看不见,
但这些活儿我能干。您歇着吧。”我端着碗筷,小心翼翼地走向厨房。
在路过陆小芳房间门口时,我脚下“不小心”一滑,整个人连带着手里的碗碟,
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哗啦——”瓷器碎裂的声音,在安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刺耳。
03“啊——”我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惊呼,手撑在冰冷的地面上,指尖立刻传来一阵刺痛。
碎片划破了我的手指。“怎么了怎么了?”周秀云第一个冲了出来,
看到一地的狼藉和我手上的血,脸色都白了,“哎哟!我的老天爷,怎么摔了!
快起来我看看!”陆小芳也闻声打开了房门,倚在门框上,抱着手臂,
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哟,嫂子,这还没开始干活呢,就把咱家吃饭的家伙给摔了?
你这挡灾的本事不怎么样,败家的本事倒是不小啊。”我低着头,没有说话,
只是默默地用没受伤的手,去捡地上的碎瓷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让它掉下来。
这副委屈又隐忍的模样,最能激起旁观者的保护欲。“你给我闭嘴!
”周秀云回头就冲陆小芳吼了一句,然后心疼地来拉我,“念念,别捡了,扎到手怎么办!
快起来!”“妈,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哽咽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我只是想帮您分担一点,没想到……”“不怪你,不怪你,是妈不好,
明知道你眼睛不方便,还让你干活。”周秀"云扶着我站起来,看到我指尖不断冒出的血珠,
更是心疼得不行,“快,我带你去卫生所包扎一下!”“不用了妈,”我摇摇头,
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还算干净的手帕,胡乱地把手指包上,“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我去把地扫了。”我说着,又要去拿扫帚。“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周秀云一把按住我,
“让你别动就别动!小芳!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你嫂子扶回屋里去,再把地扫了!
”“妈!凭什么!”陆小芳不乐意了,“是她自己摔的,碗也是她打碎的,
凭什么让我伺候她,给她收拾烂摊子?”“就凭我是你妈!就凭她是你嫂子!
”周秀云彻底火了,指着陆小芳的鼻子骂道,“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今天就别吃饭了!
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哥在部队保家卫国,你就在家欺负他媳妇?
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周秀云是真的动了气,骂得陆小芳一愣一愣的,眼圈都红了。
我知道,婆婆这是在做给外人看,也是在做给我看。她需要维护这个家的体面,
更需要在我和陆小芳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而我这一摔,
恰好给了她一个“主持公道”的绝佳机会。最终,陆小芳还是不情不愿地把我扶回了房间,
然后拿着扫帚,气鼓鼓地去扫地上的碎片。我坐在床边,低着头,听着外面扫地的声音,
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这点小伤,和上辈子所受的苦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想要在陆家站稳脚跟,光靠陆峥的庇护是不够的。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陈念,
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下午,陆峥回来了。他似乎是提前回来的,
推门进来的时候,我还坐在床边发呆。“手怎么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我胡乱包扎的手指。
他的观察力,敏锐得可怕。我把手往身后藏了藏:“没事,不小心划了一下。”他没说话,
直接走过来,拉过我的手,解开那块已经染上暗红色血迹的手帕。看到那道不深不浅的口子,
他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他一言不发地转身出去,很快又回来,手里多了一个小药箱。
他拉着我坐在床边,用棉签沾了碘酒,小心翼翼地给我消毒。碘酒触碰到伤口的瞬间,
我疼得缩了一下。他的动作顿住了。“很疼?”他问,声音比平时柔和了许多。“……还行。
”他没再说话,只是动作放得更轻了。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
神情专注得像是在拆解一颗精密的炸弹。我第一次这么“近”地“看”他。
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手背上,痒痒的。他身上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只是今天,
似乎还多了一点……肥皂的清香。“今天,小芳又为难你了?”他一边给我贴上纱布,
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没有,”我摇摇头,“是我自己不小心。”他手上的动作停了停,
抬眼“看”向我。我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他那道探究的视线,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
看到我的灵魂深处。“陈念,”他忽然开口,“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我心里一咯噔。
他什么意思?他看出来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低下头,声音很轻。
他轻轻叹了口气,像是一种妥协。他替我包扎好伤口,末了,用他那粗糙的指腹,
在我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那个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抚意味。“过几天,
我要归队了。这次要去西北,可能要小半年才能回来。”他忽然说。我心里一紧。又要走?
“我不在家,妈会照顾你。小芳那边,我也会再敲打她。”他顿了顿,
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塞到我手里,“这个你拿着,别省着花。”我摸了摸,是一沓钱,
很厚,至少有一百块。在这个工人月工资只有三四十块的年代,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不能要。”我立刻把钱推了回去。“拿着。”他的语气不容置喙,“这是你应得的。
”什么叫我应得的?是买我这个“挡灾牌”的费用吗?一股屈辱感涌上心头。“陆营长,
我虽然瞎了,但我有手有脚,养得活自己。你的钱,我不需要。”我把钱硬塞回他手里,
态度很坚决。他沉默了。房间里的气氛,再次降到了冰点。就在我以为他会发火的时候,
他却忽然将我整个人揽进了怀里。我浑身一僵,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怀抱,很硬,
硌得我有些疼,但又很暖,带着让人心安的力量。“陈念,”他在我耳边低声说,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复杂情绪,“别跟我犟,好不好?”他的声音,
几乎是带着一丝恳求。我愣住了。这还是那个杀伐果断的活阎王陆峥吗?他到底,想干什么?
没等我理清思绪,他口袋里忽然掉出了一个东西,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我循声摸过去,捡了起来。那是一个小小的,用红绳穿着的平安扣。
在摸到平安扣上那个熟悉的缺口时,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这个平安扣,是我失明前,
亲手送给我那个葬身火海的竹马,周予安的。它怎么会……在陆峥身上?04我的世界,
在摸到那枚平安扣的瞬间,彻底崩塌了。周予安,我的竹马,那个说要娶我,
说要一辈子对我好的男人。那场大火里,所有人都说他为了救我,被烧得尸骨无存。
我一直以为,他是爱我的,是为我而死的。可现在,他贴身戴着的平安扣,
为什么会出现在陆峥的口袋里?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滋生。
难道……周予安没死?那场大火,陆峥的出现,这场莫名其妙的婚事……这一切之间,
到底有什么关联?我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浑身都在发抖。“这是什么?
”陆峥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想要从我手里拿过那个平安扣。我猛地将手收了回来,
紧紧攥着,像是攥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许碰!”我尖叫出声,
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嘶哑。陆峥的动作停住了。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念念?
”他试探着叫我的名字,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别叫我!”我猛地站起来,因为动作太急,
差点摔倒。我扶着桌子,死死地“盯”着他的方向,“陆峥,你告诉我,这个平安扣,
你是从哪里来的?”“我……”他似乎有些迟疑。“说!”我用尽全身力气吼道。
“……捡的。”过了许久,他才吐出这两个字。捡的?这么拙劣的谎言,他以为我会信吗?
“在哪儿捡的?”我步步紧逼,“什么时候?从谁身上‘捡’的?”“陈念,你冷静点。
”他想过来扶我。“别碰我!”我挥开他的手,情绪彻底失控,“陆峥,你这个骗子!
你到底对我隐瞒了什么?那场大K火,是不是跟你有关?周予安……周予安他到底怎么了?
”我声嘶力竭地质问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汹涌而出。我恨我的眼睛,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看不见!我多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看看他是不是在心虚,
是不是在撒谎!陆峥沉默了。他的沉默,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
将我最后一点希望,砸得粉碎。“你说话啊!”我哭喊着,像个疯子,“你告诉我,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够了!”他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彻骨的寒意和……疲惫。
“我说了,不该问的,别问。”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只要记住,周予安已经死了。而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这就够了。”他说完,
不再给我任何追问的机会,转身大步离开了房间。沉重的关门声,将我所有的质问和哭喊,
都隔绝在了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终于支撑不住,顺着桌子滑坐在地上,
任由冰冷的泪水打湿脸颊。原来,他之前所有的“好”,所有的“庇护”,
都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他娶我,根本不是因为同情,也不是为了所谓的“挡灾”,
而是为了掩盖一个巨大的秘密。一个关于周予安,关于那场大火的秘密。
我把那枚平安扣紧紧贴在胸口,冰凉的玉石,却烫得我心口生疼。周予安,
你到底在哪儿……那天下午,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没有出去。晚饭的时候,
婆婆周秀云在外面敲了很久的门,我也没有开。我不知道陆峥有没有把我们争吵的事告诉她,
我也不在乎。我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夜里,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见了那场大火,
熊熊的火焰吞噬了我的家,也吞噬了我的眼睛。我梦见周予安在火里对我伸出手,
可是我怎么也抓不住他。然后,我梦见了陆峥。他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从火光中走来,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那身形,像极了周予安。
“为什么……”我哭着问他。他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将我拉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我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都是冷汗。窗外,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摸了摸枕边,
那枚平安扣还在。这不是梦。我坐起身,擦干脸上的泪水,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我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既然陆峥不肯说,那我就自己去查。我一定要搞清楚,
那场大火的真相,以及周予安的下落。我穿好衣服,第一次主动走出了房门。院子里很安静,
陆家人应该都还没起。我凭着记忆,摸索着走到了陆峥睡的那个外间。门没有锁。我推开门,
走了进去。房间很小,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空气里,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
我走到桌边,开始摸索。桌子上放着一些书,一个茶杯,还有一个上了锁的铁皮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