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冰与火的初遇
礼堂穹顶的水晶灯在顾言头顶投下碎钻般的光斑，他攥着演讲稿的指节微微发白。
台下上千双眼睛的注视像无形的网，其中有一道目光格外灼人——第一排正中央的沈清雪正在用钢笔尖有节奏地敲击着真皮笔记本，腕间的百达翡丽折射出冷冽的蓝光。
"各位老师、同学，我是新生代表顾言。"他的声音清朗如泉，"今天想和大家探讨非线性偏微分方程在量子计算中的应用......"
后排突然传来窃窃私语。顾言余光瞥见沈清雪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钻石耳钉在灯下划出流星般的轨迹。
她忽然抬眼，与他四目相对。那双琥珀色的瞳孔仿佛能洞穿人心，顾言险些咬到舌尖。
演讲结束时掌声雷动。沈清雪踩着CL红底高跟鞋踏上台阶，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踝在裙摆间若隐若现。
当她将水晶奖杯递过来时，顾言闻到雪松与琥珀交织的香水味，像初冬落雪的松林。
"第17页第三题，"她突然开口，指尖擦过他掌心，"你的傅里叶变换解法有问题。"
顾言瞳孔微缩。那是他故意埋的陷阱题，全校只有三个教授能看出破绽。
正要解释，台下传来夸张的引擎轰鸣。一辆宝石蓝帕加尼横在礼堂门口，闰建捧着999朵厄瓜多尔黑玫瑰下车，花瓣上还凝着露珠。
"清雪，今晚米其林三星餐厅......"
"我在工作。"沈清雪将颁奖流程表卷成筒状，尖端抵住闰建胸口，"另外，你压到我的鸢尾花了。"众人这才发现车轮下碾碎了一丛蓝紫色花朵，正是沈清雪亲手栽种的校庆纪念花圃。
顾言蹲下身，从书包掏出试管和镊子："根茎还能做组织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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