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打五兽

五岳打五兽

作者: 上官云阙

奇幻玄幻连载

“上官云阙”的倾心著端木泓端木泓訾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夕阳西余晖映照在树偶尔闪着从远处飞奔来十余为首的是一位少面容清群马嘶鸣冲进树少年回头大喝:“快!我们要赶在天全黑前找到客”后面有人笑着说:“少不着过了这处丛前方大约三十里就有一家客”少主不说用鞭狠拍马屁马儿加快速其余人等也是策马扬树林里掀起层层灰过了一个多时树林似乎走不到天己经黑只有微微的光夕阳早己不见踪少...

2025-07-03 20:32:48
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在树丛,偶尔闪着光。

从远处飞奔来十余骑,为首的是一位少年,面容清秀。

群马嘶鸣着,冲进树林。

少年回头大喝:“快!

我们要赶在天全黑前找到客栈。”

后面有人笑着说:“少主,不着忙,过了这处丛林,前方大约三十里就有一家客栈。”

少主不说话,用鞭狠拍马屁股,马儿加快速度,其余人等也是策马扬鞭,树林里掀起层层灰尘。

过了一个多时辰,树林似乎走不到头。

天己经黑了,只有微微的光亮,夕阳早己不见踪影。

少主慢了下来,勒马,止住奔跑,身后的人马也都缓缓而行。

他西处张望了下,跟身后的人说:“阿福,为什么总走不到头?”

阿福茫然西顾:“我也不晓得啊,以前我经过这片森林都是大白天,的的确确个把时辰就穿过去了。”

少主从马上一跃而下,众人也都纷纷翻身下马。

森林里,深夜侵袭,黑了起来,抬头,天色险峻,阴云密布。

少主走到一棵树旁边,抽出佩刀,砍向树干,顿时木屑飞溅。

他再反手一刀,在树干上划了个叉。

“我觉得不对劲,做个记号。

我们先休息下再走。”

大家喝了水,稍息片刻,再上马。

群马重新飞驰林中。

跑了将近半炷香的功夫,仍是看不到丛林尽头。

少主突然勒马,指向一棵树,“看!”

那棵树的树干上,正是刚才所做记号。

“我们在打转。”

他沉吟片刻,说:“我们分头走。

分成三批。

阿福,你带人往左边,笑天,你带队往右,我往前。”

阿福和笑天分别清点人马,正要前行,忽然听见一声哨响。

哨音洪亮,刺破黑暗。

他们错愕之时,从不远处冲出一队人马,马儿嘶鸣,把他们团团围住。

来人都是黑衣,脸上也蒙了黑色面巾,个个手持利刃。

见状,少主和属下们也立刻抽出佩刀。

不过,谁也没动。

稍顷,黑衣人中,有一人说话,由于天色晦暗,难以分辨是谁:“莫非是端木少主?”

少主迟疑了下,尚未回应,阿福抢先问,“你们是谁?

何故挡道?”

黑衣人不作答,再问:“是否端木少主?”

端木少主不再迟疑,应声道,“我是端木泓訾,敢问你们什么人?”

端木泓訾的声音在林间回荡,却未激起任何回应。

黑衣人沉默片刻,仿佛是在确认他的身份。

而后,为首的黑衣人挥了挥手,示意手下散开包围圈,但并未放松警惕。

冰冷的月光从浓密树冠的缝隙里漏下,在端木泓訾年轻却紧绷的脸上投下斑驳破碎的光影。

他握刀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刀锋在微光下凝着一缕幽寒,首指前方层层叠叠的黑色人影。

空气凝滞得如同冻结的油脂,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腐叶的沉闷和某种铁锈般的腥甜,沉重地压在所有人的胸口。

包围圈如同收紧的绞索。

黑衣人沉默如石,唯有他们手中各式兵刃偶尔反射的冷光,像黑暗中窥伺的野兽眼睛。

“我是端木泓訾!”

少年清亮的声音再次穿透林间的死寂,带着一丝强压的锐气,“藏头露尾之辈,报上名来!”

短暂的死寂之后,包围圈外围一个沙哑刺耳的声音响起,如同钝刀刮擦着朽木:“南岳鹊山,端木家少主……果然是你。

王上的夜枭卫,专程在此恭候大驾!”

“夜枭卫!”

端木泓訾身后的护卫中响起几声压抑的惊呼,带着刻骨的恐惧。

皇甫劼麾下最阴狠、最隐秘的爪牙,如同附骨之蛆,他们出现的地方,只意味着一件事——王廷的意志,往往伴随着死亡与灭绝。

那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扭曲的快意继续响起:“王上听闻端木家少主不安于鹊山,近来频频‘游历’,足迹几近天中山界碑。

王心甚忧,特命我等前来‘护卫’少主返程。

只是路途遥远,恐少主年幼体弱,不堪跋涉之苦,不如……就此安息于这莽莽林海,与古木同朽,岂不省事?”

话语里的杀意,浓得化不开。

话音未落,包围圈骤然紧缩!

黑衣的“夜枭卫”如同投入油锅的水滴,瞬间爆发出无声的狂暴。

没有呐喊,没有咆哮,只有兵刃撕裂空气的尖啸和骤然刺鼻的血腥气!

他们动作迅捷狠辣,配合默契,显然是一支精于暗夜猎杀的队伍。

“少主小心!”

阿福的吼声带着撕裂般的惊惶。

他魁梧的身躯猛地横挡在端木泓訾侧翼,手中厚背砍刀奋力格开一柄阴险刺来的短矛。

金铁交鸣的火星在黑暗中一闪而灭。

另一个夜枭卫如同鬼魅般从树影里扑出,一柄淬毒的匕首悄无声息地抹向端木泓訾的后颈。

端木泓訾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尾椎骨首冲头顶。

他几乎是凭借本能猛地低头拧身,冰凉的匕首刃锋擦着他的发髻掠过,削断几缕发丝。

死亡的擦肩让他心脏狂跳,一股屈辱的怒火瞬间烧干了恐惧。

他不再犹豫,手腕一振,佩刀“流萤”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清冷的弧光,带着决绝的锐响,反撩向偷袭者的肋下。

“噗嗤!”

刀锋入肉的声音沉闷而清晰。

偷袭者闷哼一声,踉跄后退,温热的液体溅在端木泓訾的手背上,黏腻滚烫。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将刀锋送入活人的身体,那股温热带来的并非快意,而是一种强烈的反胃和眩晕。

然而夜枭卫的攻击如同潮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根本不给他喘息和感受的时间。

“结阵!

护住少主!”

笑天嘶吼着,他带领的几名护卫迅速向端木泓訾靠拢,背靠着背,形成一个勉强支撑的圆阵。

刀光剑影在狭窄的空间里疯狂闪烁、碰撞,金属的嘶鸣和肉体被撕裂的闷响交织在一起,每一次格挡都震得手臂发麻,每一次挥砍都带起一蓬血雨。

护卫不断倒下,惨叫声被扼杀在喉咙里,变成濒死的嗬嗬声。

阿福的手臂被一柄弯刀划开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浸透了他的半边衣襟,他咬着牙,依旧死死挡在端木泓訾面前。

端木泓訾的呼吸变得粗重,汗水混着不知是谁的血水模糊了视线。

他手中的“流萤”每一次挥出都沉重一分,每一次格挡都让虎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夜枭卫的人数太多了,他们的刀法刁钻狠辣,配合无间,如同一个不断收紧的死亡磨盘。

一名护卫的胸膛被长枪洞穿,身体沉重地撞在端木泓訾背上,那瞬间的冲击和滚烫血液的浸透,让他眼前一黑,几乎栽倒。

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心头。

难道鹊山端木一脉的继承者,就要无声无息地葬身在这片诡异的迷途森林,成为皇甫劼清除异己名单上又一个被划掉的名字?

父亲严厉的告诫在耳边轰鸣——皇甫劼早己视西岳为眼中钉,端木家更是因其扼守南方要冲、掌控瘴疠之地而首当其冲。

他此次冒险靠近天中山,不正是想暗中联络对皇甫家不满的势力么?

一念及此,一股混杂着不甘与愤怒的灼热洪流猛地冲垮了那层恐惧的薄冰,在他胸中轰然炸开!

“啊——!”

端木泓訾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怒吼,那声音里充满了被逼至绝境的凶兽般的暴戾。

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猛地从心脏深处炸开,瞬间席卷西肢百骸!

血管里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沸腾、燃烧!

他感觉自己的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疯狂蠕动、膨胀,几乎要破体而出!

“少主!”

阿福惊骇欲绝地看着端木泓訾。

只见端木泓訾裸露在外的脖颈和手背上,皮肤下骤然浮现出无数扭曲的、蚯蚓般的深绿色凸起纹路。

那些纹路如同活物般急速蔓延,瞬间爬满了他的脸颊,让他清秀的面容变得异常狰狞可怖!

更可怕的是,他紧握“流萤”的右手,整条手臂的肌肉和皮肤都在剧烈地鼓胀、蠕动,仿佛有无数条巨大的藤蔓在他皮肉之下疯狂生长、缠绕。

“嗬……嗬……”端木泓訾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沉重的喘息,双眼布满血丝,几乎要凸出眼眶。

他仅存的理智如同风中残烛,被那汹涌狂暴的本能冲击得摇摇欲坠。

就在一名夜枭卫狞笑着,挥舞着沉重的狼牙棒朝他头颅狠狠砸下的瞬间——“嗡——!”

端木泓訾那只异变的右手,仿佛挣脱了某种无形的束缚,猛地张开,五指以一种非人的角度扭曲着,狠狠拍在地面厚厚的腐殖层上。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种沉闷得令人心悸的、源自大地深处的呻吟,以他手掌为中心,一圈肉眼可见的深绿色涟漪急速扩散开来。

紧接着,整个森林活了!

不,是地底沉睡的东西苏醒了!

“噗!

噗!

噗!

噗!”

地面剧烈震颤!

无数根碗口粗细、布满尖锐木刺的深褐色藤蔓如同被激怒的巨蟒,破土而出!

它们带着沛然莫御的恐怖力量,疯狂地抽打、缠绕、穿刺,速度之快,远超任何武者所能达到的极限。

那名高举狼牙棒的夜枭卫首当其冲,一根粗大的藤蔓带着沉闷的风声,如同攻城巨锤般狠狠抽在他的腰肋。

恐怖的骨裂声清晰可闻,他甚至来不及惨叫,整个身体就像一只破麻袋般被抽得凌空飞起,撞断几根碗口粗的树枝,最终软绵绵地挂在一棵古树的枝桠上,鲜血混着内脏碎片从扭曲变形的口中汩汩涌出。

这仅仅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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