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西米亚风绳结

波西米亚风绳结

作者: 福地洞天的仇叶辰

其它小说连载

由陈秀林薇薇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波西米亚风绳结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我这辈子最后悔的是在43岁那亲手把发妻陈秀逼上了绝她吊死在我们结婚的房梁上我正和学生林薇薇在出租屋里规划未警察砸开家门那根晾衣绳还在像她生前总挂在嘴边的话:“明咱好好过日”后来林薇薇成了我的新住她的用她的连她的女儿都喊她“妈”。我从穷酸教师做到县领住大房子开豪人人都夸我有福直到70岁住陈秀的哥哥蹲在病床前说:“她坟头草又长疯”我才...

2025-08-01 01:09:46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在43岁那年,亲手把发妻陈秀逼上了绝路。

她吊死在我们结婚的房梁上时,我正和学生林薇薇在出租屋里规划未来。警察砸开家门时,

那根晾衣绳还在晃,像她生前总挂在嘴边的话:“明远,咱好好过日子。

”后来林薇薇成了我的新妻,住她的房,用她的碗,连她的女儿都喊她“妈”。

我从穷酸教师做到县领导,住大房子开豪车,人人都夸我有福气。直到70岁住院,

陈秀的哥哥蹲在病床前说:“她坟头草又长疯了。”我才突然想起,

那个总穿护士服、身上带消毒水味的女人,早就被我们忘得一干二净了。

1我第一次注意到林薇薇,是在高三2班的后门。她抱着一摞作业本,

蓝白校服的领口歪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像刚剥壳的春笋。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切进来,给她周身镀了层金边,连落在她发梢的粉笔灰都看得清。

“张老师,这是昨天的数学作业。”她说话时眼睛会弯一下,左边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

我接过作业本,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像被蜂蛰了一下,麻酥酥的。那年我31岁,

是镇上中学的数学老师,教龄10年。家里有个叫陈秀的老婆,

还有个刚上幼儿园的女儿张萌。陈秀是镇卫生院的护士,说话直来直去,

身上总带着消毒水的味道。每天早上我出门时,她要么在给张萌扎辫子,

要么在灶台前煎鸡蛋,头发随便挽个髻,碎发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上。“今天有早自习?

”她会头也不抬地问。“嗯。”我含糊应着,抓起公文包就走。

办公室里的搪瓷杯还印着“先进教师”的字样,是我结婚那年拿到的。我拧开杯盖,

茶叶梗在水里浮浮沉沉,像我心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林薇薇的作业本放在最上面,

封面上的名字写得娟秀,末尾画了个小小的笑脸。她是班里的尖子生,数学尤其好,

解几何题时总爱咬着笔头,眉头皱成个小疙瘩。我找她去办公室讲题,

她会搬个小凳子坐在我旁边,距离近得能闻到她身上的肥皂味,

不是陈秀用的那种廉价洗衣粉,是带着点花香的。“张老师,这步我还是没懂。”她仰起脸,

睫毛很长,像两把小扇子。我清清嗓子,拿起红笔在草稿纸上画辅助线,

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她的肩膀偶尔会碰到我的胳膊,每次碰到,

我都觉得血液往头上涌。期中考试后,林薇薇的数学考了满分。我在班会课上表扬她,

她站起来鞠躬,目光扫过全班,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笑意比平时更亮。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

陈秀的鼾声在耳边起伏,我却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眼前总晃着她那个笑脸。

放暑假前的最后一天,我值晚自习。学生们都走了,林薇薇抱着一摞书在教室门口等我。

“张老师,我明天就要回县城了,想谢谢您这学期的照顾。”她递过来一个纸包,

“我妈做的绿豆糕。”我接过纸包,沉甸甸的。教学楼里空荡荡的,

只有我们俩的脚步声在回荡。走到校门口,她忽然说:“张老师,

我觉得您跟别的老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问,声音有点发紧。“说不上来,

”她低下头,踢着脚边的石子,“就是觉得您挺好的。”那天晚上,

我把绿豆糕藏在书房的抽屉里,一块没吃。陈秀进来拖地,问我:“啥东西藏那么严实?

”“学生送的作业本。”我撒谎,心跳得像擂鼓。整个暑假,我总找借口去学校。

有时是去整理教案,有时是去修坏掉的吊扇,其实就是想在空荡荡的校园里待着,

好像这样就能离林薇薇近一点。八月中旬,我收到一封挂号信,

信封上的字迹很眼熟——是林薇薇。她在信里说,县城的夏天很热,

想念镇上的梧桐树;说她报了师范大学,以后也想当老师;最后问我,“张老师,

您暑假过得好吗?”我坐在书桌前,看了那封信三遍,然后拿起笔,写了封回信。

我说镇上的梧桐树落了好多叶子,说张萌学会了背唐诗,说我挺好的。写着写着,

笔尖在纸上洇出个墨点,像心里那个越来越大的窟窿。2林薇薇开学前回了趟镇上,

约我在河边的老槐树下见面。她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头发留长了,扎成马尾,

比穿校服时更显文静。“我收到您的信了。”她递给我一个笔记本,“这是我整理的错题集,

或许对您教学有帮助。”我翻开笔记本,里面的字迹工工整整,红笔标注的重点清晰明了。

翻到最后一页,夹着一张她的照片,背景是县城的火车站,她站在站牌下,笑得一脸灿烂。

“谢谢你,薇薇。”我把笔记本抱在怀里,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张老师,

您别总叫我薇薇,显得生分。”她咬着嘴唇,“叫我小薇吧。”那天我们聊了很久,

从学习聊到生活,她说她爸妈离婚了,跟着妈妈过;我说陈秀工作忙,张萌很调皮。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碰到一起。她起身要走时,我忽然抓住她的手,

她的手很软,像没有骨头。“小薇,”我的声音在发抖,“我……”她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耳朵红得像熟透的樱桃。从那天起,我像着了魔。每天晚上等陈秀和张萌睡熟后,

我就躲在书房给林薇薇写信,有时写教学心得,有时写家长里短,

更多的时候是写些不着边际的话,说河边的槐花开了,说镇上的电影院新上映了电影。

她的回信总是很及时,字里行间带着少女的雀跃。她说大学的图书馆很大,

说她加入了文学社,说她室友总打趣她有个“神秘的笔友”。每次收到信,

我都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偷偷藏在枕头下,睡前拿出来看一遍,才能睡得安稳。

国庆节放假,林薇薇又回了镇上。我们在电影院看了场电影,是个爱情片,

演到男女主角拥抱时,她的肩膀轻轻靠在我胳膊上。我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

不是肥皂味了,是淡淡的洗发水香,比陈秀用的那瓶廉价洗发水好闻多了。出了电影院,

天已经黑了。我送她回家,走到她家门口,她忽然踮起脚,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像羽毛拂过。

“张老师,我走了。”她说完,转身跑进了院子,没回头。我站在原地,

摸着被她亲过的地方,傻乐了半天。回家时,陈秀还在客厅等我,见我回来,

把一碗姜汤放在桌上:“外面冷,喝点暖暖身子。”我没看她,径直走进卧室,

心里全是林薇薇那个吻。陈秀大概是察觉到了什么。她开始翻我的公文包,查我的通话记录,

甚至去学校问我的同事“张老师最近是不是有啥心事”。有一次,

她在我衬衫领口发现一根长头发,不是她的,也不是张萌的,她拿着头发问我:“这是谁的?

”“学生的吧,可能是改作业时蹭到的。”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心里却慌得厉害。

她盯着我看了半天,没说话,转身把头发扔进了垃圾桶,动作很重。从那以后,

我们俩的话更少了。她不再问我早饭想吃什么,不再给我熨烫衬衫,甚至分房睡了。

我睡书房,她和张萌睡卧室。每天早上我出门时,她已经去上班了,晚上我回家时,

她和张萌已经睡了。家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只有张萌偶尔喊“爸爸”,才能打破这死寂。

我反而觉得轻松,这样就没人管我了。我和林薇薇的联系更频繁了,她周末会坐火车来看我,

我们在县城的小旅馆见面,每次见面都像偷来的时光,短暂又甜蜜。她会给我带她织的围巾,

会给我唱她学的新歌,会依偎在我怀里说:“张老师,等我毕业了,我们就在一起吧。

”我抱着她,心里像灌满了蜜,把陈秀和张萌忘得一干二净。“好,”我说,“等你毕业,

我们就结婚。”3林薇薇毕业那年,我35岁。她放弃了县城重点中学的offer,

执意回了我们镇,在镇中学当了语文老师。她来报到那天,穿着米色的风衣,

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笑着跟我打招呼:“张老师,以后请多指教。”全校都炸开了锅。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变了,学生们私下里议论纷纷,连镇上的街坊邻居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陈秀去学校找过我一次,在办公室门口堵住我,当着好多老师的面问:“周明远,

你打算跟那个女学生耗到什么时候?”“陈秀,你别在这胡闹。”我拉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脸上火辣辣的。“我胡闹?”她甩开我的手,声音陡然拔高。“你跟她在学校出双入对,

把我和萌萌当什么了?周明远,你还有没有良心?”周围的老师都探出头来看热闹,

我觉得丢尽了脸,狠狠推了她一把:“你闹够了没有?赶紧回家!”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

膝盖磕在台阶上,渗出血来。我看着那抹红,心里吓了一跳,却没去扶她,

转身走进了办公室。那天晚上,我没回家。林薇薇在她租的房子里给我做了晚饭,

西红柿炒鸡蛋,米饭有点夹生。她坐在我对面,小心翼翼地问:“张老师,

嫂子她……没事吧?”“别管她。”我喝了口酒,“她就是那样,蛮不讲理。

”林薇薇没说话,给我夹了块鸡蛋。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她比陈秀好太多了,温柔、懂事,

不像陈秀,只会撒泼打滚。陈秀开始变本加厉。她去林薇薇的出租屋闹过,

把窗户玻璃砸了;她去教育局告状,说我滥用职权,

把女学生安排进学校;她甚至在张萌的家长会当着全班家长的面哭,说我对不起她们娘俩。

我被校长找去谈话,说“影响太不好了,要么你解决好家里的事,

要么就……”后面的话他没说,但我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去找陈秀,跟她说:“我们离婚吧,

我净身出户,房子和存款都给你和萌萌。”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攥着张萌的照片,

眼睛通红:“周明远,我跟你过了十五年,你就这么对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我们早就没感情了,”我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这样耗着,对谁都不好。

”“没感情?”她笑了,笑得眼泪直流。“当初是谁追我的?是谁说会一辈子对我好的?

周明远,你忘了你穷得叮当响的时候,是谁把嫁妆拿出来给你妈治病的?

”那些陈年旧事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有点烦躁:“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不提?

”她猛地站起来,把照片摔在地上。“你让我怎么不提?萌萌才10岁,

你让她以后怎么做人?”我没再理她,摔门而去。我觉得陈秀太不可理喻了,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非要扯到孩子,非要翻旧账。林薇薇说得对,她就是想拖着我,

不想让我好过。接下来的日子,家里成了战场。陈秀要么沉默不语,要么歇斯底里,

有时还会把我锁在门外,不让我回家。张萌吓得总是哭,见了我就躲,眼神怯生生的,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有次我回家拿东西,陈秀把我的衣服全扔在地上,用脚踩着:“周明远,

你滚!这个家不欢迎你!”我看着满地狼藉,心里的火一下子上来了,抬手给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脸,愣愣地看着我,眼睛里全是不敢相信。我也愣住了,我从没打过她。“你打我?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周明远,你竟然打我?”我张了张嘴,想说句对不起,却没说出口,

转身走了。那晚我在林薇薇那里住的。她给我敷了热毛巾,轻声说:“张老师,

要不……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别让嫂子再生气了。”“不行,”我抓住她的手,

“我不能没有你。”我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为了林薇薇,我可以放弃工作,

可以众叛亲离,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什么都值得。4陈秀吊死在我们结婚的房子里,

是在一个周三的早上。那天我没课,在林薇薇的出租屋里睡得正香,被校长的电话吵醒。

“明远,你赶紧回家一趟,出事了。”校长的声音很沉重。“怎么了?

”我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你老婆……陈秀她……”校长顿了顿,“你回来就知道了。

”我赶到家时,门口围了好多人,有街坊邻居,有学校的同事,还有警察。

陈秀的哥哥陈强红着眼眶,看到我就冲过来,一拳打在我脸上:“周明远,你这个畜生!

你害死了我妹妹!”我被打懵了,捂着脸问:“陈秀怎么了?”“她死了!”陈强嘶吼着,

“吊死在房梁上了!”我冲进屋里,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警察在拍照取证。

我跌跌撞撞跑进卧室,房梁上还挂着那根绳子,是陈秀平时晾衣服用的尼龙绳,

现在空荡荡地晃着,像个嘲讽的句号。地上有一滩水渍,大概是她挣扎时踢翻了水盆。

墙上还挂着我们的结婚照,照片上的陈秀穿着红色的嫁衣,笑得一脸幸福,

旁边的我穿着不合身的西装,傻愣愣的。我看着照片,忽然想起结婚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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