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两年，我有个女儿叫朵朵，我很爱他也很爱我的老公，
有的时候爱跟恨或许就不是反义词，更像是姐妹花，老公爱上了闺蜜在我孩子2岁多那年，
他们不知道这是他们深渊的开始！第一章 酒宴·暗涌——那一夜的香槟里，
早酿好了四年后的苦果2017 年 6 月 18 日，帝豪酒店三层水晶厅。
李致远公司拿下 A 轮融资的庆功宴，灯光是暧昧的鎏金色，香槟塔堆得比人高。
我穿着月白色的及膝礼服，裙摆被朵朵的婴儿车压得起了褶——她刚满两岁，离了我就哭，
我只好把她哄睡后交给母亲，匆匆赶来。陈婉比我早到半小时。
她今晚选了一条正红色深 V 长裙，腰线收得狠，像把“野心”二字缝进了绸缎里。
我进门时，她正把李致远西装的第二颗纽扣解开，借口是“帮你松一松，等会儿还要敬酒”。
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锁骨，李致远没躲，只是笑，那笑里带着被捧惯了的轻飘。
酒过三巡，投资方起哄让“李总”交代成功秘笈。李致远揽过我的肩，
声音温柔得像排练好的台词：“第一，要感谢我太太小满，没有她父亲当年的启动资金，
就没有今天。”我低头抿酒，胃里却泛起一阵涩。那笔钱是我爸把老房子抵押了才凑齐的，
李致远对外只说“启动资金”，从不提“岳父抵押”。陈婉端着香槟插进来，
眼尾飞红：“第二，要感谢我——”她故意拖长音，引得众人起哄，
“感谢我替李总挡了半年酒，胃都喝薄了。”说罢，她把杯沿递到李致远唇边，
指尖在杯口留下一枚口红印。李致远就着那枚口红印喝下去，喉结滚动，
目光第一次没有看向我。22:47，朵朵开始闹觉，我妈打电话催我回去。我拎起包要走，
陈婉却按住我手腕：“小满，你回去哄朵朵，致远还得陪投资方转场，我替你盯着他。
”她用了“替你”两个字，像替我施舍。我下意识看李致远，他正被一群投资人围住，
脸颊因酒精发红，眼神却清醒得可怕。那一刻，我忽然想起大学图书馆里，
他借书时磨得起毛的借书卡——那个穷到连复印费都要省的男孩，
如今学会了在掌声里游刃有余地撒谎。我走后十分钟，陈婉给李致远递了杯“解酒茶”。
茶里兑了半片安定，她提前碾碎，溶在柠檬汁里。李致远喝下去，只觉得头晕得恰到好处，
世界变成柔软的棉花糖。陈婉扶着他进电梯，指尖在他腰侧画圈：“楼上给你开了休息房。
”电梯镜面里，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李致远忽然想起母亲冬天裂口的手，
想起林小满父亲递存折时那句“别让小满受委屈”，酒精把这些画面冲得模糊。
他转头看陈婉，她睫毛上沾着香槟的金粉，像把欲望点成了灯火。23:15，
房门“咔哒”一声合上。陈婉踮脚去解他第三颗纽扣，指甲故意划过他胸口，
像猫科动物标记领地。李致远抓住她手腕，嗓音沙哑：“小满……”陈婉笑了，
嘴唇贴着他耳垂：“她哄孩子去了，今晚你是庆功宴的奖品。”落地窗外，城市烟花正盛，
一朵朵绽开又熄灭。李致远想起朵朵白天抓着他的手指，奶声奶气说“爸爸早点回家”，
心里闪过一丝刺痛。但刺痛很快被陈婉的体温覆盖——她像一场精心策划的逃亡，
把他从“丈夫”“父亲”“负债创业者”的三重身份里剥离出来，
只剩下简单的、原始的快乐。与此同时，我开车回家。夜雨打在挡风玻璃上，
像无数细小的质问。车载蓝牙突然播放起李致远去年录给朵朵的摇篮曲，他唱得跑调，
却温柔得让我眼眶发酸。我踩下油门，告诉自己：他只是太累了，庆功宴而已，他不会越界。
酒店的床单是烟灰色，陈婉的红裙像一滩血泊铺在上面。李致远翻身时，手机从裤袋滑出，
屏幕亮起——壁纸是朵朵满月照，小胖手抓着他食指。他盯着看了三秒，伸手去够手机，
却被陈婉按住。“别扫兴。”她声音甜得发腻，“就一晚，明天你还是好爸爸。”凌晨两点，
陈婉去浴室冲洗。李致远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忽然觉得那光芒像审判。
他想起大学时在瓷砖厂扛货，汗水滴进眼睛，火辣辣地疼；想起创业初期，
林小满挺着孕肚去客户公司堵人，回来时在地铁上偷偷抹眼泪。这些画面像潮水，
一波波涌上来，又被酒精压下去。陈婉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滴着水，落在他胸口。
她用手指描摹他的眉骨，轻声说：“别怕，我会保密。”李致远没说话，只是闭上眼，
仿佛这样就能把“背叛”两个字从记忆里抹去。凌晨三点，我哄睡朵朵后，
手机收到一条微信。陈婉发来的，照片里她穿着浴袍，背景是酒店落地窗，
配文：“致远醉了，我照顾他，别担心。”照片边缘，露出一只男人的手，腕骨突出，
戴着我们的结婚手环。我放大图片，
手环内侧刻着“CZY&LXM 2014.09.09”。那一刻，
耳边所有的雨声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跳声，像鼓槌砸在耳膜上。我没有回微信，
也没有打电话。我只是走到婴儿床边，轻轻摸了摸朵朵的脸。她睡得很沉，
睫毛上还沾着睡前故事的眼泪。我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说：“别怕，妈妈在。”窗外，
烟花终于停了，夜空黑得像一潭死水。我知道，从这一夜开始，有些东西已经永远碎了。
——这一夜的香槟泡沫，会在四年后变成骨髓穿刺的针头，刺向他们自己。
第二章 跨年夜的审判——不爽就干，先撕为敬2018 年 12 月 31 日，
23:47。帝豪酒店顶层套房，灯火通明，热闹像炸开的香槟泡沫。我抱着刚退烧的朵朵，
一脚踹开 1808 的房门。“砰”一声巨响，门锁直接报废。房间里，李致远赤着上身，
浴巾松垮垮挂在胯骨。陈婉穿着我的真丝睡袍，领口开到肚脐，
手里还晃着我珍藏的 Dom Pérignon。两人像被按了暂停键，表情凝固。
我抬手就把香槟浇在李致远头上。金黄的液体顺着他的发梢往下淌，流过锁骨，滴在地板。
“第一杯，敬你出轨。”玻璃杯“哗啦”碎在他脚边。陈婉尖叫：“林小满你疯了！
”我反手又是一杯，直接泼她脸上。“第二杯，敬你撬闺蜜墙角。”她被呛得直咳，
红酒一样的液体顺着嘴角往下淌，狼狈得像落汤鸡。李致远终于反应过来，伸手要抓我手腕。
我抱着朵朵往后一退，从包里抽出一份文件，甩到他脸上。“别急，还有第三份礼物。
”A4 纸散落一地——银行流水、开房记录、亲密照片，高清**。
每一张都盖着鲜红的公证章。李致远脸色瞬间惨白。陈婉扑过来抢照片，被我一把推开。
她踉跄两步，后腰撞到茶几，疼得眼泪直飙。我冷笑：“别急，还有视频。”我打开手机，
按下播放。屏幕里，两人在酒店走廊亲得难舍难分，时间戳清晰。围观宾客已经堵到门口，
手机闪光灯此起彼伏。李致远终于慌了，声音发抖：“小满，
你听我解释——”我抬手就是一巴掌。“解释？留着跟法官解释。”我掏出手机，
对着镜头微笑：“@所有人，帝豪酒店 1808，现场直播渣男贱女，欢迎围观。
”微博同步发送，热搜词条瞬间飙升。陈婉扑上来想抢手机，被我侧身避开。她重心不稳，
直接摔在碎玻璃上，手掌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地毯瞬间染成暗红。
我居高临下看着她：“疼吗？我离婚的时候比这疼一万倍。”李致远想冲过来，
被我一脚踹在膝盖弯。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抱着朵朵，声音不大，
却足够让所有人听见：“李致远，你听好了。”“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见。
”“带上身份证、户口本、还有你偷税漏税的证据。”“不然，我不介意让你再上一次热搜。
”我转身就走，围观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朵朵趴在我肩头，小手攥着我的衣领，
小声问：“妈妈，爸爸为什么跪下了？”我亲亲她的额头：“因为他终于知道，
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听见身后传来陈婉的尖叫：“林小满！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按下 1 楼，声音冷静：“放心，我也不会放过你。
”凌晨 00:17，微博爆了。
#李致远出轨现场##陈婉知三当三##原配手撕狗男女#三条热搜并排，
后面都跟着“爆”。我抱着朵朵坐进网约车，打开手机银行——李致远被冻结的资产里，
属于我的部分已经到账。我勾了勾嘴角，对司机说：“师傅，去市区最好的月子中心。
”“明天开始，我要养精蓄锐，准备打第二场官司。”车窗外，跨年烟花在夜空炸开。
我低头亲了亲朵朵的额头，轻声说：“宝贝，新年快乐。”“从今以后，
妈妈带你看更亮的烟火。”第三章 暴雨·碎瓷——离婚只是开胃菜，
虐渣才是正餐民政局门口，暴雨。李致远没打伞，西装湿透，像落水狗。我把离婚证对折，
随手扔进垃圾桶，转身撑开伞。他追上来：“小满，公司账面亏空，抚养费——”我抬手，
伞沿“啪”一声甩他一脸雨水。“公司亏空？我怎么听说你刚给陈婉订了辆玛莎拉蒂？
”我晃了晃手机，录音里 4S 店销售的声音清晰可闻：“李先生，
您订的红色 Levante 本周到店。”李致远脸色由白转青，雨水顺着下巴滴，
连辩解都忘了。三小时后，陈婉在朋友圈晒方向盘。配文：“感谢亲爱的宠我，
新的一年红红火火。”定位：玛莎拉蒂 4S 店。我截图，@税务局官微，
附言：“麻烦查查购车资金来源，疑似偷税漏税。”十分钟后，
4S 店销售私信我：“林小姐，车已封存，等待调查。”陈婉秒删朋友圈，
再发一条：“号被盗了。”网友辣评：“盗号专盗玛莎拉蒂？这小偷挺懂车。”搬家那天，
我雇了辆 4 米 2 箱货。父亲把朵朵的小床、母亲把厨房用具，
我负责把碎掉的结婚照装进纸箱。临出门，陈婉踩着恨天高堵在门口。“林小满，
你拿不走这房子，这是致远给我的。”我拿出法院封条，“啪”贴在她脑门旁的墙面上。
“不好意思，房子已申请财产保全，三天后拍卖。”她伸手要撕，我提醒：“撕封条犯法，
三年起步。”她僵在原地，高跟鞋崴了一下，差点给我行大礼。搬家公司的小哥抬柜子时，
不小心把陈婉的化妆柜碰倒。一整面墙的口红、香水、包包稀里哗啦。陈婉尖叫着扑上去，
被小哥一把扶住：“小姐，地滑，小心。”我看热闹不嫌事大：“摔坏多少记我账上，
反正从拍卖尾款里扣。”她气得发抖，抓起香水瓶要砸我。我抬手，手机镜头对准她：“砸，
故意毁坏财物超过 5000 就能立案。”香水瓶在她手里转了个圈，
最终砸在自己脚背上。“嗷——”一声惨叫，响彻走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