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到小学时,家里年年都买房

重生回到小学时,家里年年都买房

作者: 敖河的胡屠户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重生回到小学家里年年都买房由网络作家“敖河的胡屠户”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雪阿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著名作家“敖河的胡屠户”精心打造的脑洞小说《重生回到小学家里年年都买房描写了角别是阿哲,陈雪,苹情节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弹欢迎品读!本书共1216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3 04:39:4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回到小学家里年年都买房

2025-08-03 05:14:24

1 出租屋里的年三十窗外的鞭炮声像催命符,一下下炸在我耳膜上。

我攥着手机蹲在出租屋的水泥地上,屏幕里是妈发来的视频邀请,小红点闪得我眼晕。

烟盒空了,我摸出最后一根皱巴巴的红塔山,打火机打了三下才着,火苗窜起来的时候,

映出墙上那道去年搬桌子撞出来的裂缝。“喂,妈。”我把烟摁在泡面桶里,

听见那边传来堂哥家孩子的哭闹声。“阿哲啊,吃饭了没?”妈那边的背景音吵得很,

她嗓门得拔高八度,“你哥今天带对象回来,说是年后就订婚,彩礼都谈妥了。

”我盯着天花板上泛黄的水渍,那形状像极了高中毕业证上我傻呵呵的笑脸。“吃了,

公司加餐,红烧排骨。”其实我刚啃完第三个馒头,就着免费的咸菜。“你那边咋这么静?

”妈突然压低声音,“今年又不回来?”楼道里传来邻居开门的动静,大概是去楼下放烟花。

我赶紧站起来扒着窗户看,漆黑的夜空炸开一朵金色的花,照亮了对面楼晾着的褪色被单。

“嗯,值班,三倍工资呢。”“钱钱钱,你就知道钱!”妈突然哭起来,“你爸昨天去赶集,

看见你小学同学大强开着小轿车,带着媳妇孩子买年货。人家跟你同岁啊阿哲!

”我捏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塑料壳子上的裂痕又多了一道。大强,那个总抄我作业的胖子,

现在是镇上小有名气的包工头。去年同学群里有人发他盖的小洋楼照片,红砖墙亮得晃眼。

“妈,明年,明年我一定回。”我听见自己声音在抖。“明年?你都说了多少年了?

”妈哭着挂了电话,最后那句“你是不是在外面出啥事儿了”被忙音切断。

手机从手里滑下去,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响。我瘫坐在地上,从床底摸出半瓶二锅头。

瓶盖一拧开,刺鼻的酒精味直冲脑门。十年了,从十八岁背着蛇皮袋离开家,

我在电子厂拧过螺丝,在工地搬过砖,在餐厅洗过盘子,最后在这个物流公司当分拣员,

一个月四千五,房租一千二,剩下的钱除了吃饭,

都填进了那些莫名其妙的窟窿——前女友打胎的医药费,被骗去搞传销的三万块,

还有上个月摔坏老板的平板电脑。楼下的鞭炮声越来越密,我抱着酒瓶往嘴里灌,

辛辣的液体烧得喉咙疼。手机屏幕亮起来,是初中同桌发来的朋友圈,

她在老家的院子里堆雪人,配文“终于回家啦”。她嫁了个中学老师,去年生了对双胞胎,

头像换成了一家四口的合影。我突然想出去走走。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棉袄,

拉链卡在倒数第二格拉不动。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我摸着黑往下走,

每一步都踩在碎啤酒瓶渣上。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亮着灯,老板趴在柜台上打盹,

电视里正放着春晚小品,赵本山的声音透过玻璃传出来。“老板,再来一瓶二锅头。

”我把五块钱拍在柜台上,看见货架上摆着的旺旺大礼包,突然想起八岁那年,

爸攥着我的手在供销社买了两包,说考了双百就给我。“小伙子,一个人过年?

”老板揉着眼睛找零钱,“我儿子在上海读研,今年也不回。”我没说话,

拧开新酒瓶往嘴里倒。冷风吹得脸发麻,我沿着马路牙子往前走,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

像个找不到家的游魂。路过桥洞的时候,看见两个流浪汉裹着棉被打牌,

其中一个举着酒瓶跟我打招呼:“来一把不?输了喝酒!”我笑着凑过去,

盘腿坐在他们铺的硬纸板上。二锅头递过去,那胡子拉碴的大哥接过去猛灌一口,

酒顺着下巴流进油腻的棉袄里。“我以前是开饭馆的,”他指着另一个瘸腿的老头,

“他是搞装修的老板。”老头嘿嘿笑,露出只剩两颗牙的嘴:“都是过去式喽。

”我们三个对着瓶口轮流喝,没人问彼此的名字。桥洞外的马路上,偶尔有私家车呼啸而过,

车牌大多是本地的,后备箱里塞满了年货。有辆红色的小轿车慢下来,车窗摇开,

一个打扮时髦的女人往外扔零食盒,塑料袋飘了飘,正好落在我脚边。“操!

”我抓起酒瓶子就想扔过去,被那大哥按住。“犯不着。”他抢过酒瓶又喝一口,

“十年前我也这样,看见开好车的就眼红。后来饭馆着火,老婆跟人跑了,

才明白日子是给自己过的。”我望着远处的霓虹,

那些光怪陆离的颜色像极了刚进城时看到的景象。那时候我以为,只要肯卖力,

总能混出个人样。可现在,我连回家的勇气都没有。“再去买瓶酒!

”我摸出兜里最后二十块钱,站起来的时候腿有点飘。马路对面就有个烟酒铺,

我低着头往前冲,听见刺啦的刹车声时,正看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朝我撞过来。车灯太亮,

晃得我想起十八岁那天,爸站在村口送我,手里攥着皱巴巴的五百块钱,

晨光也是这么刺眼睛。2 褪色的红领巾疼。不是被车撞的那种疼,

是后脑勺磕在水泥地上的钝痛。我想睁开眼,眼皮重得像粘了胶水,耳边是嗡嗡的鸣响,

夹杂着孩子们尖细的笑。“王哲!你又装睡!”有人拽我胳膊,力道不大,

指甲却刮得我皮肤痒。我猛地睁开眼,看见一片蓝白相间的天花板,吊扇慢悠悠转着,

扇叶上缠着蜘蛛网。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课桌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

粉笔灰在光柱里跳舞。讲台上站着个穿的确良衬衫的女人,齐耳短发,袖口别着红色的套袖。

她手里攥着半截粉笔,正瞪着我。“昨天布置的算术题,你是不是又没做?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旁边的小胖墩用胳膊肘撞我,他校服领口别着的红领巾歪歪扭扭。

“阿哲,李老师叫你呢。”李老师?我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李桂英,

我的小学三年级班主任,她不是在我上初二那年就去世了吗?死于肺癌,

我记得妈当时还去随了份子。“站起来!”李老师把粉笔往讲台上一拍,白色粉末溅起来。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低头看见自己身上的蓝白校服,裤腿短了一截,露出脚踝。

脚底下是双回力鞋,鞋头磨破了,用线缝了个歪歪扭扭的补丁——这双鞋,

是我八岁那年爸用劳保鞋改的。“三加五等于几?”李老师双手叉腰,

她的指甲上沾着蓝黑墨水。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发疼。周围的同学都在偷笑,

前排那个扎羊角辫的女生转过头,冲我做了个鬼脸。是陈雪,我小学时的同桌,

后来她家搬去县城,就再也没见过。去年同学群里有人说她离婚了,带着孩子开服装店。

“八……八?”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稚嫩得像捏着鼻子说话。“那七加九呢?

”李老师步步紧逼。“十六!”我脱口而出,

这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数字——我第一个月工资是一千六,那天我买了只烤鸭,

蹲在桥洞下啃得满嘴流油。李老师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坐下吧,下次不许上课睡觉。

”我跌坐在硬邦邦的木椅上,心脏狂跳得像要撞碎肋骨。桌子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早”字,

是我模仿鲁迅刻的,被李老师发现后罚站了一节课。旁边堆着几本课本,

《语文》封面上画着两个少先队员,《算术》的角被折得卷起来。下课铃响的时候,

我还没缓过神。陈雪转过身,把一块水果糖放在我桌上,玻璃糖纸在阳光下闪着彩光。

“给你,我妈从上海带回来的。”糖是橘子味的,含在嘴里甜得发腻。

我看着她羊角辫上的红色蝴蝶结,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在县城的网吧里,

她视频时说“阿哲,我们考同一所大学吧”。后来她考上了,我落榜了,在她去报到那天,

我背着行李登上了去南方的火车。“王哲,放学去掏鸟窝不?”大强凑过来,

他的校服扣子扣错了位,“后山那棵老槐树上有个大的。”我盯着他圆乎乎的脸,

这张脸后来会晒得黝黑,在酒桌上拍着胸脯说“阿哲你要是缺钱尽管开口”,

然后偷偷塞给我一个装着两千块的信封。“不去。”我摇摇头,突然想回家。放学铃响后,

我跟着人流往校门口走。土路两旁的白杨树抽出新芽,几个低年级的孩子在追打嬉闹,

扬起的尘土落在我的白球鞋上。远远看见爸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二八大杠,

车把上挂着个尿素袋,里面鼓鼓囊囊的。“阿哲!”爸看见我,从车上跳下来,裤脚卷着,

沾着泥点。他那时还没秃顶,头发黑黢黢的,眼角只有几道浅浅的皱纹。“爸。”我跑过去,

声音里带着哭腔。爸愣住了,伸手摸我额头:“咋了?被老师批评了?

”他从尿素袋里掏出个苹果,用袖子擦了擦,“给,今天在果园摘的,甜得很。

”苹果上还带着新鲜的果霜,我咬了一大口,汁水顺着下巴往下流。十年后爸躺在病床上,

插着氧气管,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响。我守在旁边,连个苹果都不敢给他吃,

医生说他吞咽功能已经退化了。“爸,我想好好学习。”我突然说。爸笑得露出两排黄牙,

蹬着自行车往家走,后座上的我搂着他的腰,闻到他汗衫上熟悉的肥皂味。

路过村头小卖部时,看见妈正站在柜台前,手里拿着两包旺旺大礼包。“你咋买这个?

挺贵的。”爸停下车。“阿哲这次算术考了满分。”妈把礼包塞给我,

眼里的光比过年挂的红灯笼还亮,“给我儿子奖励的。”我抱着礼包坐在后座上,

看见夕阳把我们三个的影子拉在一起,像条长长的绳子,把我从那个冰冷的出租屋,

拉回了1998年的春天。3 作业本上的未来晚饭是红薯稀饭配咸菜,

妈却额外炒了个鸡蛋,油星子溅在灶台上,她用抹布擦了好几遍。爸蹲在门槛上抽烟,

看着我狼吞虎咽,烟灰掉在补丁摞补丁的裤腿上。“今天咋回事?”爸突然开口,

“李老师来家访,说你上课睡觉,还跟大强打架。”我嘴里的鸡蛋差点喷出来。打架?

我使劲回忆,只记得被车撞前那种天旋地转的疼。“我没打……”“没打?

大强他爸都找到村里了。”妈把筷子往桌上一拍,“说你把大强推到沟里,膝盖都擦破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左胳膊肘上有块淤青,大概是穿越时的“后遗症”。“他抢我作业本。

”我脱口而出,这是十岁那年真发生过的事,大强抄我作业被发现,

反咬一口说我故意给他错答案。爸突然笑了,把烟锅在鞋底磕了磕:“行,咱不欺负人,

也不能让人欺负。”他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个铁皮盒,打开来,里面是一沓用红绳捆着的毛票,

“明天去买个新作业本,再给大强道个歉,毕竟他流血了。”铁皮盒角落里压着张黑白照片,

是爸年轻时在砖窑厂拍的,穿着的确良衬衫,笑得一脸灿烂。后来这张照片会被妈放大,

摆在他的遗像框旁边。我盯着照片看,突然想起爸去世那天,我攥着这铁皮盒,

里面只有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爸,我能问你个事儿不?”我扒拉着碗里的红薯,“你说,

人这辈子,是不是努力了就一定能过上好日子?”妈正收拾碗筷的手停住了,爸也愣了愣。

“傻小子,说啥胡话。”爸摸我的头,掌心粗糙得像砂纸,“咱庄稼人,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你看隔壁老马家的二小子,考上大学留在城里,不就是苦出来的?”老马家二小子,

后来成了县教育局的领导。去年我回家给他爸奔丧,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跟前来吊唁的人握手,看见我时,眼神里的陌生像冰锥子。我把剩下的稀饭喝完,

从书包里掏出算术本。泛黄的纸页上,老师用红笔写着“65分”,旁边画了个哭脸。

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考不及格,那天回家被爸用鸡毛掸子抽了屁股,

妈在旁边哭着说“读书是唯一的出路”。“我要重做这些题。”我找出铅笔,

笔尖在嘴里抿了抿。爸和妈对视一眼,妈赶紧把煤油灯往我这边挪了挪。昏黄的灯光下,

我握着笔的手抖得厉害。这些简单的算术题,像一个个密码,通往不同的人生。

如果当年我没放弃复读,如果我没轻信那个搞传销的老乡,

如果我在那个雨天没让前女友独自去医院……“阿哲,你今天咋了?”妈摸着我额头,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妈,我想考大学。”我盯着作业本上的“3+5=8”,

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纸页上,晕开一小团墨迹。窗外传来青蛙的叫声,

还有远处池塘里鸭子的嘎嘎声。我想起十年后那个除夕夜,

我在出租屋里计算着什么时候才能攒够回家的路费,而现在,我坐在1998年的煤油灯下,

面前摊着一本可以改写命运的算术本。大强他妈带着大强来敲门时,我正在做最后一道题。

大强的膝盖上缠着纱布,看见我时脸涨得通红。“对不起。”我站起来,

把兜里的水果糖递给他,是陈雪给我的那棵。大强他妈还想说什么,被爸拉到院子里抽烟。

两个男人的声音混着蝉鸣飘进来,妈在灶台边给大强找饼干,铁盒子打开时发出清脆的响。

“这道题你做错了。”大强突然凑过来看我的作业本,他的小胖手指着“7+9=15”,

“应该是16。”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笑起来。原来有些东西,

不管过多少年都不会变。就像大强虽然爱抄作业,

却总在关键时刻提醒我;就像妈永远会在灶台上留着一碗热饭;就像爸那辆破自行车,

总能准时出现在校门口。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虫鸣。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

在墙上投下树枝的影子。我摸了摸枕头底下的算术本,上面的红叉被我用橡皮擦掉,

改成了正确的答案。4 跳级风波与果园初芽也许,这一次,我能把人生这道题,

算对第四章 跳级风波与果园初芽煤油灯的味道还没散尽,我已经坐在了四年级的教室里。

李老师站在讲台上,手里捏着我的转学申请——准确来说,是跳级申请。她眉头拧成个疙瘩,

眼镜滑到鼻尖上,透过镜片打量我的眼神像在看个怪物。“王哲,你确定要跳级?

”她把申请往桌上一拍,粉笔灰簌簌往下掉,“三年级的课程你才学了半学期,

四年级的算术要学乘除法,语文要背《为人民服务》,你能跟上?”后排传来大强的嗤笑声,

他正用圆规在橡皮上扎洞。“老师,他昨天还把‘乘法’写成‘剩法’呢!

”我攥着衣角站起来,膝盖撞在课桌腿上,发出“咚”的一声。“李老师,我能。

”声音不大,却在安静的教室里撞出回音。这不是小孩子的逞强,

是我用十年打工生涯换来的笃定——我知道知识能当饭吃,知道错过的机会有多金贵。“好。

”李老师突然笑了,从教案本里抽出一张卷子,“这是上学期的期末测试,

你要是能考九十分以上,我就帮你申请。”接过卷子时,我的手在抖。

卷面标题是“1998年四年级数学期末测试”,印刷字迹有些模糊。

第一道题是“36×7=?”,我笔尖悬在纸上,突然想起在工地搬砖时,

包工头算错平方数克扣工钱,我拿着计算器跟他吵了一下午,最后被赶出来,

连当天的工钱都没拿到。“唰唰”的笔尖摩擦声里,我听见窗外的麻雀在叫。

等我把最后一道应用题答完,抬头看见李老师正扒着门框跟教导主任说话,

两人都朝我这边看。大强的脑袋快凑到我卷子上了,口水差点滴在“附加题”三个字上。

“252。”我突然报出第一道题的答案。大强愣住了,

手忙脚乱地去翻自己的算术本:“你咋算这么快?”“36×7=252,

”我指着他本子上的“212”,“你少算了36×5那步。”他脸瞬间红成猪肝色,

把本子往桌洞里塞。我突然想起十年后,他在酒桌上拍着我肩膀说:“阿哲,

当年要不是你帮我补数学,我连包工头都当不了——算账算不明白,谁信你啊?

”卷子交上去时,李老师的眼镜差点掉下来。她拿着红笔勾了又勾,

最后在卷首写了个“98”,附加题旁边画了个大大的五角星。“明天去四年级报道。

”她把卷子往我怀里一塞,转身时踩着了自己的裙摆,差点摔一跤。回家的路上,

大强一路跟在我屁股后面,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烤红薯。“阿哲,你是不是吃了啥聪明药?

”他把红薯往我手里塞,“我妈说吃烤红薯能变聪明,给你。”红薯烫得我手心发红,

甜香混着泥土味往鼻子里钻。我突然停下脚步,

看着路边那片荒坡——这片地十年后会被开发商推平,盖成别墅区,而现在,

它只是长满了野草,偶尔有几只山羊在啃苗。“大强,你说这地能种果树不?

”我指着荒坡问。他啃着红薯摇头:“俺爷说这地是‘漏沙田’,种啥死啥。

”我却想起在南方打工时,见过人家在石头缝里种脐橙,用塑料膜保水,产量比平地还高。

“回去跟你爸说,这地要是没人要,咱承包下来。

”大强的嘴张得能塞下整个红薯:“你要种啥?”“苹果树。”我咬了口红薯,烫得直哈气,

“以后结了果子,拉去县城卖。”到家时,爸正蹲在院子里编竹筐,妈在翻晒玉米。

我把跳级的事一说,爸手里的竹篾“啪”地断了,妈手里的木耙子掉在地上,

砸起一片玉米粒。“你说啥?跳级?”妈抓着我胳膊来回晃,“你是不是在学校闯祸了,

老师把你赶出来了?”“妈,我考了98分。”我把卷子展开,贴在堂屋的土墙上。

夕阳正好照在“98”上,红得晃眼。爸摸出旱烟锅,半天没点着。他盯着卷子看了又看,

突然往屋外跑,妈在后面喊“你去哪”,他头也不回:“找村支书!

问问那片荒坡承包要多少钱!”那天晚上,我家的煤油灯亮到后半夜。爸蹲在灶门前,

用火棍在地上画来画去,算承包费、买树苗的钱、雇人的工钱。

妈在旁边数着铁皮盒里的毛票,数到第三遍,突然哭了:“还差五十块。

”我摸出枕头底下的苹果——爸昨天给我的那个,一直没舍得吃。“明天我去镇上卖了它。

”爸把火棍一扔,摸我的头:“傻小子,苹果留着吃。钱的事,爸去跟你三大爷借。

”三大爷是镇上供销社的会计,平时抠得一分钱掰成两半花。我知道爸这一去,

少不了听冷话。可看着爸往门外走的背影,我突然想起十年后他躺在病床上,

拉着我的手说“爸没本事,没给你留啥家业”,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爸,”我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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