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末世反杀凤凰男

重生末世反杀凤凰男

作者: 无情小神仙

其它小说连载

《重生末世反杀凤凰男》中的人物冰冷林修远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末日求“无情小神仙”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重生末世反杀凤凰男》内容概括:林修远,冰冷是著名作者无情小神仙成名小说作品《重生末世:反杀凤凰男》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林修远,冰冷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重生末世:反杀凤凰男”

2025-08-06 06:56:43

我重生在末世前,带着满级装备等仇人上门。前世凤凰男带着全班投奔我,

我收留了他们却惨遭背刺。他们顶替我的功劳,成为国家一等功臣风光无限。这一世,

我冷眼看着他们在酸雨中哀求。地下室枪械满仓,而我在等一个信号。

当凤凰男得意展示叛国证据时,我扣动扳机。“夜莺呼叫暗影,”我对着加密电台低语,

“目标已确认。”国家专机降落时,那个总在便利店“偶遇”的男人向我走来。“卧底搭档,

”他轻笑,“还是做我女朋友?”1酸雨的味道。不是水汽,

是浓硫酸混合着金属被缓慢腐蚀的、令人牙酸的腥气。它透过昂贵双层防弹玻璃的缝隙,

像一条冰冷的蛇,悄无声息地钻进我的鼻腔,缠绕住我的肺叶。每一次呼吸,

都带着铁锈和绝望的锈蚀感。我猛地睁开眼。不是冰冷刺骨的水泥地,不是饿得抽搐的胃袋,

也不是林修远那张在昏暗应急灯光下、写满了虚伪贪婪的脸。

眼前是深灰色、带有吸音纹理的合金天花板,几盏柔和的嵌入式灯带散发着恒定不变的光。

身下是记忆深处几乎陌生的柔软与温暖——顶级防弹纤维包裹的床垫。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咚咚咚,撞得肋骨生疼。皮肤上残留着冰水浸透骨髓的幻觉,

还有……还有林修远最后踹在我心窝那一脚的剧痛。“沈昭,你这种蠢货,活该饿死!

你的功劳,你的房子,你的命,现在都是我们的了!安心去吧,

我们会替你‘好好’活下去的!”那尖利扭曲的狂笑,

混杂着其他同学或麻木、或兴奋的附和,像淬了毒的针,一遍遍扎进我的太阳穴。

我下意识地抬手,死死按住心口的位置。那里,

前世被林修远用磨尖的钢管捅穿的伤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渗着冰冷的、名为背叛的血液。

没有伤口。只有光滑的真丝睡衣布料,底下是健康跳动的脉搏。我撑起身,动作有些僵硬。

视线扫过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这座城市曾经引以为傲的天际线,

此刻却在灰绿色的、浓稠的酸雨幕布下扭曲变形,如同末日巨兽垂死的剪影。

高耸的摩天大楼表面,昂贵的玻璃幕墙像被泼了强酸,正滋滋作响,流淌下浑浊粘稠的泪痕。

远处,几处黑烟滚滚升起,死寂中偶尔传来几声凄厉的警报或爆炸的闷响,

遥远得像来自另一个星球。这是末世降临后的第三个月。秩序崩塌,资源耗尽,

人性在饥饿和绝望面前被碾得粉碎。也是我,沈昭,被最信任的人推下地狱深渊的前一天。

重生了。我回来了。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一种足以焚毁理智的、冰冷刺骨的恨意,在血管里奔涌咆哮。我掀开被子,

赤脚踩在厚实温暖的羊毛地毯上,走向窗边。冰冷的防弹玻璃隔绝了大部分酸雨的腥臭,

却隔不断那彻骨的寒意。我伸出手指,指尖轻轻点在冰冷的玻璃上,留下一个模糊的印痕。

林修远…张薇…李强…那一张张在前世最后时刻变得无比狰狞的脸,

清晰地烙印在我脑海深处。他们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鬣狗,在我的“庇护”下苟延残喘,

却在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后,毫不犹豫地将獠牙刺进我的喉咙。就因为我的愚蠢,

我的“善良”?不,那只是懦弱,是愚蠢透顶的轻信!前世,

修远带着我们全班二十几个走投无路、狼狈不堪的同学出现在这栋耗费巨资打造的安全屋外,

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外面的惨状和同学情谊时,我的心软了。我打开了这扇门,

像个救世主一样收留了他们,

分享着父亲倾尽所有为我准备的、足以支撑数年的食物、净水和药品。

己意外获得的一份关于城市地下应急物资储备点的绝密情报——那是父亲留给我的最后保障。

结果呢?他们利用我的情报,找到了储备点。然后,

在我为他们断后、几乎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挡住游荡的变异兽群时,林修远从背后给了我一刀。

他们抢走了所有的物资,抢走了我的安全屋,更无耻地冒领了我那份情报的功劳,

将自己包装成发现并夺取关键生存资源的英雄。在后来被国家力量重新控制秩序的区域,

他们凭借这份“功劳”,摇身一变成了“国家一等功臣”,风光无限,而我,

则被遗忘在冰冷的积水坑里,在饥饿和剧痛中咽下最后一口气,连眼睛都无法闭上。恨。

这恨意如同窗外腐蚀万物的酸雨,渗入骨髓,刻进灵魂。这一世,门?不会再开了。善良?

喂狗去吧!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翻腾的岩浆。冰冷的目光扫过窗外死寂的街道。

快了,按照前世的轨迹,就在今天下午,那场虚伪的“同学情深”大戏,

即将在我的门外上演。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弧度。林修远,这一次,我为你,

为你们所有人,准备了完全不同的“欢迎仪式”。2转身,

我走向卧室角落那个不起眼的衣帽间。

手指在光滑的樱桃木墙板上快速而精准地按下一串复杂的密码。轻微的机械传动声响起,

一整面墙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入口。

一股混合着枪油、金属和干燥剂的特有冷冽气息扑面而来。我的安全屋核心——地下军械库。

柔和的感应灯光次第亮起,照亮了眼前的一切。这不是普通的储藏室,

而是一个由父亲秘密聘请顶尖团队打造的、足以媲美小型军事基地的堡垒。

冰冷的金属枪架排列整齐,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

上面挂满了致命的艺术品:经典的AR-15平台步枪,

枪管闪着幽蓝的冷光;紧凑高效的MP5冲锋枪,

适合室内近战;几支大口径的巴雷特反器材狙击步枪,

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还有格洛克、西格绍尔等各型号手枪,静静地躺在定制枪套里,

泛着暗哑的乌光。黄澄澄的子弹,各种型号,被仔细地分装在高强度的聚合物弹药箱内,

堆叠得如同小山。防弹衣、战术背心、夜视仪、震撼弹、烟雾弹…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角落里,甚至还有几具单兵火箭筒和配套弹药,沉默地宣示着这里不容侵犯的武力。前世,

我愚蠢地以为只要锁好门,这些就足以威慑宵小。我甚至为了所谓的“同学情谊”,

从未在他们面前展示过这个房间的存在。真是可笑至极!我走到一个独立的武器台前。

上面固定着一支被拆解保养的HK417精准射手步枪。

我的手指拂过冰冷的枪管、光滑的机匣、握把上细腻的防滑纹路,动作稳定而熟练。

拿起通条,沾上清洁剂,仔细地擦拭着枪管内部的每一条膛线。

金属部件在灯光下反射出冷硬的光芒,倒映着我眼中同样冰冷、锐利如刀锋的杀意。林修远,

你不是想要我的庇护所吗?不是想要我的物资吗?好,我等着你。

带着你那群贪婪的“好同学”一起来。只是这一次,我会让你们用血来付账!

时间在死寂中流逝,只有窗外永不停歇的酸雨敲打声,单调得令人窒息。墙上的战术挂钟,

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地下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像敲在紧绷的神经上。

我坐在监控台前,面前是数十个分割屏幕,覆盖了安全屋外围所有死角。

屏幕画面在灰绿色的酸雨冲刷下显得有些模糊扭曲,如同末日本身丑陋的容颜。街道空旷,

除了偶尔被狂风吹得翻滚的垃圾和废弃车辆,看不到任何活物。快了。

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敲击着,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前世那个时间点,

像一根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记忆里。他们会从东南方向的街角出现,浑身湿透,

狼狈得像一群刚从臭水沟里爬出来的老鼠,

脸上混杂着绝望和一丝看到希望绿洲般的狂喜——那狂喜,最终会变成刺向我的尖刀。

“滴——”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雨声淹没的电子提示音,从我战术背心内侧口袋传出。

我的动作瞬间凝固,敲击桌面的手指悬在半空。心跳,漏了一拍。2来了。不是林修远他们,

而是另一个信号。一个我等待了更久、关乎最终清算能否完美的信号。

我迅速拉开战术背心的拉链,从内侧一个隐蔽的防水隔层里,

掏出一个只有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标识的方块状设备。它表面冰冷,

触感像是某种特制的聚合物。屏幕亮起,没有多余的界面,

只有一行不断闪烁、变换的复杂数字和字母组合。加密电台。代号:“夜莺”的专属频道。

屏幕上跳动的字符并非随机,它们遵循着只有我和另一个代号“暗影”的人才能解读的密钥。

我的目光飞速扫过,大脑如同精密的解码器,

将那些看似无序的符号迅速转化为清晰的信息流:> [坐标确认:S-7区域,

安全屋外围。]> [状态:已就位。]> [环境:酸雨持续,能见度低。

]> [静默观察中。]> [等待“夜莺”下一步指示。]每一个字符的闪烁,

都像一针强心剂,注入我冰冷的血液。暗影,他就在外面!就在这吞噬一切的酸雨幕布之下,

如同真正的影子般蛰伏着,等待着我的信号。前世,直到我咽气,

都不知道这个与我单线联系、提供关键情报的“暗影”究竟是谁,

更不知道他为了获取林修远他们叛国的证据,付出了怎样的代价。而这一世,

他是我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是斩断林修远他们所有退路的致命镰刀。

指尖在冰冷的加密电台屏幕上快速而无声地划过,同样以加密字符回应:> [收到。

]> [目标预计抵达时间:T-15分钟。]> [保持静默。]> [按原计划执行。

]> [等待“破晓”信号。]“破晓”,是我们约定的最终行动代号。

当林修远他们愚蠢地亮出叛国证据的那一刻,就是黎明前最黑暗被撕裂之时。发送完毕,

屏幕上的字符闪烁了一下,归于沉寂的待机状态。我将电台小心地放回原处,拉好拉链,

冰冷的方块紧贴着心口的位置,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定感。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视线重新投向监控屏幕。灰绿色的雨幕依旧,死寂的街道依旧。但我知道,

在那片扭曲模糊的影像之后,隐藏着不止一波心怀鬼胎的访客。

手指轻轻拂过腰间枪套里格洛克手枪冰冷的握把,金属的寒意渗入指尖,

却奇异地安抚了胸腔里那头因仇恨而咆哮的野兽。来吧,林修远。让我看看,这一世,

你还能演出怎样的“情深义重”?时间一分一秒地逼近。终于,

在东南方向的一个监控画面边缘,出现了晃动的人影。不是一两个,而是一群!

他们在磅礴的酸雨中艰难地跋涉,身影被雨水冲刷得模糊扭曲,像一群在泥沼里挣扎的幽灵。

我的呼吸微微屏住,身体前倾,目光死死锁定那个画面,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操作,

放大、聚焦。来了。镜头拉近。画面虽然被雨水干扰,但足以看清那些刻入骨髓的面孔。

为首的男人,身形依旧高挑,甚至在这末世里还刻意保持着一种虚假的体面。

他穿着一件脏污不堪但看得出原本价值不菲的风衣,雨水顺着湿透的头发流下,

滑过那张曾经让我觉得俊朗温和、如今只剩下虚伪和算计的脸——林修远。他身后,

紧跟着张薇,那个前世总是挽着我的胳膊、亲热地叫我“昭昭”的闺蜜。此刻她脸色惨白,

嘴唇冻得发紫,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曾经娇俏的脸蛋被饥饿和恐惧折磨得失去了光彩,

只剩下一种刻薄的憔悴。她紧紧抓着林修远的胳膊,身体几乎完全依靠在他身上,

像一株攀附的菟丝花。再后面,是李强、王海、赵倩……一张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我们班的“精英”们。他们身上的衣服破烂肮脏,沾满了泥浆和可疑的深色污渍。

有人拄着捡来的木棍,有人相互搀扶,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

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浑浊的积水里。他们脸上写满了极致的疲惫、饥饿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眼神空洞而绝望,只有在偶尔抬头望向我这栋坚固如堡垒的安全屋时,

才会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绿油油的渴望光芒。像一群嗅到了腐肉气味的秃鹫。

他们艰难地穿过空旷的街道,目标明确地直奔我的大门。林修远走在最前面,努力挺直腰背,

试图维持他作为“领导者”的形象,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和不断四处张望的警惕眼神,

暴露了他内心的虚弱和恐惧。终于,一行人跌跌撞撞地停在了安全屋坚固的合金大门前。

冰冷的金属门扉紧闭,光滑的表面反射着他们狼狈不堪的倒影,像一面冷酷无情的镜子。

林修远深吸一口气,抬手,握拳。他没有立刻砸门,

而是用一种刻意压抑着激动、带着浓重哭腔和颤抖的声音,

对着门上方一个隐蔽的通讯器扬声口喊道:“沈昭!沈昭!你在里面吗?我是林修远啊!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和雨声中回荡,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表演性质,“谢天谢地!

你还活着!太好了!我们…我们终于找到你了!”他的表演开始了。我坐在监控台前,

面无表情地看着屏幕上那张涕泪横流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写满“真挚”的脸。

冰冷的指尖轻轻拂过控制台上一个不起眼的按钮——那是单向可视防弹玻璃的切换开关。

我没有按下,只是让那扇门,如同沉默的墓碑,矗立在他们面前。“昭昭!是我,薇薇啊!

”张薇猛地扑到门边,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冰冷的合金门板,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她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歇斯底里的恐慌,“开门啊!求求你开开门!

外面…外面太可怕了!我们都要死了!看在…看在我们四年同窗的份上,救救我们吧!

求你了!”她的哭喊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后面人群压抑的绝望。“沈昭同学!

帮帮忙吧!”“大家都是同学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们几天没吃东西了…外面全是怪物…”“开门!快开门啊!让我们进去!

”哀求声、哭喊声、绝望的拍门声混杂在一起,在酸雨的背景音里奏响了一曲末世悲歌。

他们的声音透过监控的拾音器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每一个音节都那么熟悉,

每一个哭诉都曾在前世成功地撬开了我的心防,最终也撬开了地狱的大门。3我冷冷地看着。

看着林修远一边假惺惺地安抚着激动的张薇和其他人,

一边用他那双看似焦灼、实则精光闪烁的眼睛,贪婪地扫视着安全屋坚固无比的外墙结构,

评估着它的防御价值。看着李强和王海这两个前世林修远的忠实打手,虽然也在跟着哀求,

但眼神却凶狠地扫视着周围环境,寻找着可能的突破口。

看着赵倩和其他几个女生抱在一起瑟瑟发抖,脸上只剩下麻木的恐惧。他们的表演越是卖力,

眼神中对这栋房子的贪婪就越是不加掩饰。

那是一种饿狼看到肥羊、秃鹫看到腐肉的赤裸裸的占有欲。前世的我,怎么会瞎了眼,

把这种贪婪误读成了依赖和感激?监控画面里,林修远见单纯的哭喊哀求似乎没有立刻奏效,

脸上的悲戚更浓了,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或者泪水,声音更加沉痛,

带着一种推心置腹的“真诚”:“沈昭!我知道,现在世道艰难,谁都不容易!

但我们不一样啊!我们是同学!是共患难的兄弟姐妹!

你忘了我们一起在图书馆通宵赶论文的日子了吗?

忘了毕业旅行时大家在海边的篝火晚会了吗?那份情谊,难道在这末世面前就一文不值了吗?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自我感动的煽动性,“我们现在聚在一起,

就是要互相扶持,共渡难关!只有团结,我们才有活下去的希望!沈昭,开门吧!

让我们进来,我们一起活下去!你的地方这么大,足够容纳我们所有人!人多力量大啊!

我们可以保护你,一起对抗外面的危险!”多么冠冕堂皇!多么义正言辞!团结?扶持?

前世,正是他们的“团结”,把我送进了地狱!我依旧沉默。

安全屋坚固的大门如同冰冷的磐石,纹丝不动,只有门禁系统上方一个细小的指示灯,

散发着微弱却稳定的红光,证明着内部的系统仍在运作。林修远的脸色渐渐变了。

那层精心伪装的悲情和“真诚”如同劣质的油彩,在持续的沉默和冰冷的雨水冲刷下,

开始剥落。他眼底深处那丝隐藏的急躁和阴鸷,慢慢浮了上来。他再次抬手,不再是用拳头,

而是用指关节用力地、带着明显威胁意味地叩击着合金门板。咚!咚!咚!声音沉重而急促,

在雨声中显得格外刺耳。“沈昭!”他的声音失去了那份虚假的哭腔,变得低沉而强硬,

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你听得到!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装聋作哑!

外面是什么情况你很清楚!你以为靠你自己一个人,能在这鬼地方撑多久?开门!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让我们进去,大家还是好同学,好伙伴!否则…”他故意停顿了一下,

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和威胁,“否则,别怪我们不念旧情!这世道,

为了活下去,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图穷匕见!

他身后的张薇似乎被林修远语气中的狠厉吓住了,停止了哭喊,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李强和王海则下意识地握紧了手里充当武器的破旧钢管和消防斧,眼神变得凶狠,

如同蓄势待发的鬣狗,死死盯着紧闭的大门。冰冷的杀意,

隔着厚厚的合金门板和精密的监控系统,依旧清晰地传递了进来。终于,不再伪装了么?

我看着屏幕上林修远那张因威胁和雨水而显得有些扭曲狰狞的脸,

看着他身后那群从绝望哀求瞬间切换到凶狠贪婪的“同学”们。

前世那冰冷刺骨的刀锋捅入身体的痛楚,那被推入积水坑时窒息的绝望,

那临死前听到他们踩着我的“尸骨”欢呼的屈辱……所有的记忆碎片如同爆裂的玻璃,

瞬间刺穿了我的理智。一股暴戾的火焰猛地从心底窜起,直冲头顶!

冰冷的指尖瞬间变得滚烫!我猛地抬手,一把拍在控制台上那个被我摩挲了无数次的按钮上!

啪!一声轻微的机械传动声。大门上方,一块大约半米见方的防弹玻璃区域,

原本深色的镀膜瞬间变得透明!`单向可视,解除!外面的一切,清晰无比地投射在屏幕上,

也暴露在我的眼前。同时,门禁系统内置的扬声器,

清晰地捕捉到了我冰冷得如同极地寒冰、不带一丝人类情感的声音:“否则怎样?

”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钢刀,精准地刺破了门外所有的喧嚣和威胁。

那声音里蕴含的彻骨寒意和绝对的漠然,让门外正摆出凶狠姿态的林修远猛地一僵。

他脸上的威胁瞬间凝固,瞳孔因为惊愕而骤然收缩。

他似乎完全没预料到我的回应会如此直接、如此冰冷,

更没想到我会主动“露面”——虽然只是声音和一小块可视窗口。他身后的张薇等人,

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仿佛来自地狱的冰冷声音吓得集体噤声,

惊恐地抬头望向那块突然变得透明的玻璃窗。在那块小小的透明窗口后,

我清晰地看到了林修远脸上那来不及掩饰的惊愕,以及惊愕之下迅速涌起的、更深的阴狠。

他看到了我。我站在窗后,穿着干净利落的黑色战术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

脸上没有任何末世的狼狈,只有一片冰冷的平静,眼神锐利如鹰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

如同在看一群肮脏的蝼蚁。“沈…沈昭?”林修远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试图重新挂上那副伪善的面具,“你…你终于肯回应了!太好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真的那么狠心……”“狠心?”我打断他,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林修远,收起你那些令人作呕的表演。

带着你这群…‘好同学’,立刻,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我的目光扫过他身后那一张张或惊恐、或愤怒、或依旧带着贪婪的脸,

最终落回林修远身上,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否则,后果自负。”“后果自负?

”林修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上最后一点伪装的惊愕彻底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揭穿后的恼羞成怒和扭曲的狠戾。他猛地踏前一步,

几乎要贴到那块透明的防弹玻璃上,雨水顺着他狰狞的脸颊往下淌。“沈昭!你以为你是谁?

!”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某种破罐破摔的疯狂而变形,“装什么清高!

不就是仗着你有个死鬼老爹给你留的这栋破房子吗?没有这乌龟壳,你算什么东西?

早他妈被外面的怪物啃成骨头渣了!”他身后的李强和王海立刻跟着叫嚣起来,

挥舞着手里的破钢管和斧头,凶狠地砸着旁边的墙壁,发出“哐哐”的噪音。“臭娘们!

给脸不要脸!”“识相的快开门!不然等我们砸进去,有你好受的!”“妈的,饿死老子了!

快开门!”污言秽语如同污水般泼洒出来,彻底撕下了最后一层所谓“同学情谊”的遮羞布。

张薇缩在后面,脸上没了刚才的惊恐,反而浮现出一种扭曲的快意和怨毒,

死死地盯着玻璃后的我。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他们的疯狂和丑陋,

丝毫不能动摇我内心的冰层。甚至,看着他们气急败坏、无能狂怒的样子,

心底那复仇的火焰反而燃烧得更加冰冷而炽烈。“砸?”我微微偏头,

目光扫过李强和王海那两把可笑的武器,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嘲讽弧度,

“就凭你们手里那几根烧火棍?”话音未落,我的右手如同闪电般抬起,

伸向固定在战术背心侧面的快拔枪套。咔哒!清脆悦耳的金属摩擦声响起!下一秒,

一支通体漆黑、泛着幽冷金属光泽的格洛克G17手枪,稳稳地出现在我手中!

黑洞洞的枪口,隔着那块坚不可摧的防弹玻璃,精准地指向了外面叫嚣得最凶的王海!

动作快如鬼魅,流畅得没有一丝多余!拔枪、上膛、瞄准,一气呵成!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门外所有的叫骂声、砸墙声,戛然而止!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林修远脸上疯狂的表情瞬间僵住,

瞳孔因为极度的惊骇而缩成了针尖!他身后的张薇更是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尖叫,

猛地捂住了嘴,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李强和王海高举着武器的手臂僵在半空,

脸上的凶狠被一种猝不及防、深入骨髓的恐惧所取代,

死死地盯着那根隔着玻璃指向他们的、代表着绝对死亡的黑洞洞枪管!空气凝固了。

只剩下酸雨冲刷地面的沙沙声,和门外粗重而恐惧的喘息。枪!是真枪!

而且看那流畅的动作和握枪时绝对的稳定,绝不是摆设!

前一秒还在叫嚣着要砸门冲进来的人,此刻像被施了定身法,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眼中那种贪婪的绿光,瞬间被冰冷的、面对绝对力量碾压时的恐惧所取代。“现在,

”我的声音透过扬声器响起,比窗外的酸雨更冷,枪口纹丝不动,“滚。

”林修远的脸色由铁青转为惨白,再由惨白涨成猪肝色。

巨大的羞辱感和被枪口指着的致命恐惧在他脸上交织、扭曲。他死死咬着牙,

腮帮子肌肉抽搐着,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刀子,恨不得穿透玻璃将我千刀万剐。

但他不敢动。他身后的那群“同学”,早已被这冰冷的杀意吓得魂飞魄散,有人腿一软,

直接瘫坐在浑浊的积水里,溅起一片污浊的水花。绝望和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将他们彻底淹没。“好…好!沈昭!你有种!”林修远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

带着刻骨的恨意,“我们走!我们走!”他几乎是拖着吓傻的张薇,踉跄着转身,

对着同样吓破胆的李强等人低吼:“还愣着干什么?走啊!”一群人如同丧家之犬,

连滚带爬,互相推搡着,仓皇逃离了大门前的区域,

狼狈不堪地冲向街道对面一栋早已废弃、只剩下半截残破墙体和几根裸露钢筋的便利店废墟。

那摇摇欲坠的废墟,在酸雨的冲刷下显得更加岌岌可危,如同他们此刻的命运。

我看着他们逃窜的背影消失在破败的便利店入口,手中的格洛克缓缓放下,重新插回枪套。

冰冷的金属触感带来一丝奇异的安抚。这只是开始,林修远。我知道你不会甘心。

你骨子里的贪婪和卑劣,会让你铤而走险。

而你手里那张自以为是的“底牌”……我等着你把它亮出来。转身,我走向监控台深处,

那里连接着最核心的加密通讯设备。指尖在冰冷的控制面板上快速输入一组复杂的指令。

“夜莺呼叫暗影。”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只有通讯器能捕捉到那细微的震动,

“目标已进入预设观察区S-7废弃便利店。保持最高级别静默监视。

重点关注林修远及其核心同伙李强、王海的异常通讯或交易行为。

随时准备接收‘破晓’信号。”短暂的电流杂音后,

一个同样低沉、毫无情绪起伏、却带着令人心安的稳定感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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