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弟弟碰瓷后

被弟弟碰瓷后

作者: 懒仔呀

言情小说连载

《被弟弟碰瓷后》中的人物一种江言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现代言“懒仔呀”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被弟弟碰瓷后》内容概括:《被弟弟碰瓷后》是大家非常喜欢的现代言情,姐弟恋,甜宠,职场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懒仔主角是江言,一种,石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被弟弟碰瓷后

2025-08-06 22:19:32

我脚下一滑,狠狠踩中旁边人的鞋面。“嘶——”抽气声很轻,带着点少年气的痛楚。

我慌忙抬头。一张过分好看的脸撞进眼里。鼻梁高挺,眼睫浓密。是个生面孔。

估计是新来的实习生。“对不起对不起!”我赶紧道歉。他皱着眉,没看我。

目光直直钉在地上。我顺着看过去。心猛地一沉。他崭新的手机,屏幕朝下,

静静躺在大理石地砖上。完了。他弯腰捡起。动作慢得像电影慢镜头。翻转过来。

一道狰狞的裂痕,从左上角炸开,蛛网般爬满了整个屏幕。死寂。他抬起头,眼睛湿漉漉的。

像被雨打湿的小狗。“姐姐,”他声音很轻,耳根却红得滴血,“这手机...很贵。

”他顿了顿,补充道:“刚买,分期。”最后两个字,像小锤子砸在我心上。咚,咚。

我的钱包在哀嚎。刚发的奖金还没捂热。“我赔!”我脱口而出,声音发紧,

“医药费也我出!你脚没事吧?”他试着动了动左脚,眉头立刻拧紧。“有点疼。

”他小声说。完了完了,伤上加伤。我手忙脚乱摸出手机。“账号!我给你转账!

”手指抖得厉害,输错好几次密码。终于,转账页面跳出来。我飞快输入金额。

医药费估个大概,再加个新手机钱。心在滴血。“转过去了!”我把屏幕怼到他眼前。

他摸出自己那台裂屏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的裂痕扭曲了银行短信的数字。“收到了。

”他点点头。下一秒,他指尖在屏幕上一点。收款提示音清脆地响起。“不过,”他抬眼,

目光像羽毛扫过我,“姐姐,你多转了三千。”我懵了:“啊?多...多了?

”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转瞬即逝。快得像错觉。“嗯。算姐姐预付的吧。

”他声音压低,带着点莫名的哑,“预付的...贴身护理费?”啥?护理费?还贴身?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塞进一窝蜜蜂。脸腾地烧起来。这小子...什么意思?

“你...”我舌头打结。他却不给我追问的机会。微微颔首,转身。左脚明显不敢用力,

一瘸一拐地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在走廊风口凌乱。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那点暧昧的哑,

还有“贴身”两个字,在脑子里循环播放。---第二天,办公室炸了锅。

我顶着两坨黑眼圈,刚把屁股沾到工位上。总监老张,人送外号“张高压锅”,

气冲冲地杀了过来。唾沫星子差点喷我脸上。“林晚!你怎么回事!”他嗓门震天,

“新来的实习生,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挂彩了?!”他肥短的手指,愤怒地指向门口。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脑子“轰”的一声,彻底空白。门口,倚着门框站着的,

正是昨天那个“小狼狗”实习生。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纯白T恤,衬得人干净又清爽。

左臂却极不和谐地吊在胸前——打着雪白的石膏绷带。活像个刚从战场下来的伤残人士。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昨天不就轻轻踩了一下脚?顶多算扭伤!至于打石膏?!

我目瞪口呆,嘴巴张得能塞鸡蛋。老张的咆哮还在继续:“你看看!人家孩子多敬业!

带伤上岗!林晚啊林晚!你工作几年了?毛手毛脚!虐待新人吗?

传出去我们部门还要不要脸了?!”唾沫星子再次精准命中我的额头。我下意识想擦,

手抬到一半,僵住了。门口那“伤残人士”动了。他几步走过来,动作居然还挺利索。

石膏臂一横,结结实实挡在我和老张之间。距离太近,

我甚至闻到他T恤上淡淡的、干净的洗衣粉味。他个子真高。我穿着高跟鞋,

视线也只勉强平齐他凸起的、线条清晰的锁骨。那截锁骨,离我的鼻尖,

大概只有...零点零一公分。“张总监,”他开口,声音清朗,

带着点刚出校园的干净劲儿,却莫名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别凶她。”他微微侧头,

目光飞快地掠过我的脸。像羽毛拂过。痒痒的。“是我自己,”他转回头,对着老张,

语气坦然,“自愿摔的。”老张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啥?自愿摔的?你摔给谁看啊?

”实习生嘴角弯起一个极小的弧度,坦荡得惊人。“摔给姐姐看的。”他说。空气瞬间凝固。

整个办公室落针可闻。所有竖起的耳朵都僵住了。我的脸,从额头一路红到脖子根,

烫得能煎鸡蛋。他...他疯了吗?!这话也敢说?!老张的脸,则从猪肝色变成了酱紫色。

嘴唇哆嗦着,半天憋不出一个字。“小江...你...”他指着实习生,

手指抖得像帕金森。实习生——小江——却像没事人一样。冲老张礼貌地一点头:“总监,

我先去工位了。工作不会耽误。”说完,他手臂擦过我的肩膀,带着那股干净的洗衣粉味,

径直走向角落的空位。留下我和老张,在死寂的办公室中央大眼瞪小眼。

老张狠狠剜了我一眼,那眼神,活像在看一个带坏好孩子的女妖精。最终,

他从鼻子里重重哼出一股气,甩手走了。我僵在原地,手脚冰凉。

耳边只剩下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他那句石破天惊的——“摔给姐姐看的。”---一整天,

我都像个幽灵。飘在工位上,文件上的字一个也看不进。后背像扎了无数根针。我知道,

那视线来自角落。小江的位置,在我的斜后方。稍微偏下头,余光就能扫到。

他倒是“敬业”。一只手打字,速度居然不慢。石膏臂搁在桌沿,雪白刺眼。偶尔,

他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会抬起头,精准地捕捉到我偷瞄的目光。然后,嘴角勾起一点点。

像在说:抓到你了,姐姐。每一次,我都像被烫到,猛地缩回视线,心脏狂跳。这班,

没法上了!好不容易熬到午休。同事瞬间跑光。办公室里只剩敲键盘的微弱声响。

角落那道视线,存在感更强了。我深吸一口气。

起桌上那个印着红十字的小药包——早上鬼使神差从公司医务室顺来的——硬着头皮走过去。

他正低头看手机。裂屏的蜘蛛网还顽强地趴着。“咳。”我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发干,

“那个...江...江言?该换药了。”他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像盛着细碎的阳光。

“好呀,姐姐。”他应得干脆。声音带着点午后的慵懒。我指了指旁边的茶水间:“去那儿?

”他点头,利落地站起身。石膏臂随着动作晃了晃。我下意识想伸手扶,又猛地缩回。

茶水间空间狭小。消毒水和咖啡渣的味道混在一起。他坐在唯一的小圆凳上。我站着,

高度差让我正好俯视他浓密的发顶和微垂的睫毛。阳光从百叶窗缝隙漏进来,

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条纹。“拆...拆绷带了?”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个专业护士。

“嗯。”他伸出没受伤的右手,配合地解开石膏上的固定搭扣。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

一层层绷带解开。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流畅紧实,皮肤是健康的浅麦色。

昨天被我踩到的脚踝附近,确实有一小块淡淡的淤青,微微肿着。还好,没想象中严重。

我松了口气。拧开药油瓶盖,浓烈的味道冲进鼻腔。我倒了一点在掌心,搓热。“忍着点。

”我提醒他,指尖试探地按上那处淤肿的皮肤。他的身体,瞬间绷紧了。像拉满的弓弦。

滚烫的皮肤下,肌肉坚硬如铁。我的指尖带着凉意的药油,触上去,

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嘶...”他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哑得厉害,

像砂纸磨过木头。“姐姐的手...”他抬起眼,视线灼热,锁住我,“...好凉。

”狭小的空间,空气骤然升温。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缠在我脸上,

又滑向我停留在他皮肤上的手指。茶水机咕嘟一声轻响,像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指尖下的皮肤滚烫。他小臂的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顺着那结实的小臂,滑向他被T恤下摆遮住一角的腰腹。

想象中紧实的腹肌轮廓若隐若现。指尖,像有自己的意识,轻轻动了一下。

指腹下的肌肉猛地一颤。我像被电流击中,瞬间清醒!我在干什么?!“对...对不起!

”我猛地抽回手,像被烫到。药瓶差点脱手。脸烫得要烧起来。

我慌乱地想去抓桌上的绷带卷,掩饰这该死的失态。手腕,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掌牢牢攥住!

力道很大,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啊!”我惊呼。他的掌心滚烫,紧紧包裹着我的腕骨。

热度一路烧到我的耳根。“别躲...”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压抑的喘息,

混着药油的刺鼻气味,钻进我的耳朵。另一只打着石膏的手臂,不知何时抬了起来,

虚虚地圈在我身侧,像一道无形的牢笼。“姐姐,”他抬起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深重的阴影,

眸色深得像不见底的寒潭。那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也不敢深看的情绪。他抓着我的手腕,

一点点,不容抗拒地往回带。目标,赫然是他小臂上那片淤青。

“你一躲...”他喉结再次剧烈地滚动,声音沙哑得破碎,“...我伤口就疼。

”指尖离那片滚烫的皮肤越来越近。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糖浆,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剧烈的心跳。他的目光锁着我,像火焰舔舐冰面,

带着一种要将我吞噬的侵略性。茶水间的门,毫无预兆地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哐当!

”金属门板重重撞在墙上,发出巨响。我和江言同时一僵。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总监老张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大脸,堵在门口。小眼睛瞪得溜圆,

难以置信地在我和江言之间扫射。我的手腕还被江言紧紧攥着。他圈着我的姿势,

更是暧昧得百口莫辩。老张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死死钉在我们紧贴的身体上,

最后落在我被江言抓住的手腕。“你!你们俩!”老张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劈了叉,

手指抖得像风中落叶,“大白天的!在茶水间!搞什么名堂?!”完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只剩下这两个字。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急速褪去,手脚冰凉。完了完了,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职场性骚扰?潜规则实习生?哪个罪名都能让我卷铺盖滚蛋!

我下意识想抽回手,想后退,想解释。可江言的手像铁钳,纹丝不动。下一秒,

一股更大的力量袭来!江言那只打着石膏的手臂猛地用力,将我整个人往前一带!

我猝不及防,一头撞进他怀里!鼻尖狠狠磕上他坚实的胸膛。

洗衣粉干净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年轻蓬勃的气息,瞬间将我淹没。隔着薄薄的T恤,

他温热的体温和沉稳有力的心跳,清晰地传递过来,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他另一只手依旧死死攥着我的手腕,用力按在他胸口。这个姿势,

完全变成了我主动投怀送抱,还被他“控制”着。“张总监,”江言的声音从我头顶响起,

清晰地传遍茶水间每一个角落。那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奇异的磁性,

甚至...有种餍足的慵懒?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您看不出来吗?”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享受老张那张震惊到扭曲的脸。然后,

清晰地吐出石破天惊的一句:“姐姐在潜规则我啊。”---世界,死寂。

老张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眼珠子瞪得几乎脱眶。茶水机“咕嘟”的轻响,

此刻听来如同惊雷。江言的话,像一颗炸弹,把整个空间炸得粉碎。

他胸膛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沉稳,有力。而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他怀里。

鼻尖萦绕的全是他的气息,干净又极具侵略性。那只被他按在胸口的手,

掌心下是他滚烫的皮肤和蓬勃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得我指尖发麻。“潜...潜规则?

”老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利得变了调,“江言!你胡说什么!是不是她威胁你?!

”他指着我,手指抖得像帕金森晚期。江言低低地笑了。胸腔的震动更清晰地传递到我身上。

那笑声,带着一种奇异的、少年气的戏谑和掌控感。“威胁?”他尾音微微上扬,

像羽毛搔过心尖,“张总监,您看我这只手。”他晃了晃打着石膏的左臂,动作轻松,

甚至有点炫耀的意味。“姐姐只是‘不小心’踩了我一下,我就自愿摔成这样,让她心疼。

”他低头,下巴若有似无地蹭过我的发顶。我浑身汗毛倒竖。他抬起头,看向老张,

眼神坦荡得近乎无辜,却又透着一股子邪气。“您觉得,”他慢悠悠地问,

每个字都像淬了毒的糖,“这像是被威胁的样子吗?”老张的脸,从酱紫变成了惨白。

嘴唇哆嗦着,看看江言,又看看被他“禁锢”在怀里的我,

眼神充满了世界观崩塌的茫然和惊骇。“你...你们...”他指着我们,

半天憋不出下文。“我们挺好的。”江言替我做了总结,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

“姐姐负责潜规则,我负责被潜规则。公平交易。”他紧了紧圈着我的手臂,低下头。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廓,激起一片细小的战栗。“对吧,姐姐?”他贴着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问。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蛊惑。然后,他抬起头,

对着彻底石化、仿佛下一秒就要原地去世的老张,

露出了一个灿烂得晃眼的、属于十九岁少年的笑容。“所以,张总监,”他语气轻快,

“没什么事的话,麻烦您回避一下?”“姐姐的‘规则’,还没进行完呢。

”---老张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消失在门口,还“贴心”地、重重地甩上了茶水间的门。

“嘭!”的一声巨响。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也彻底震碎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我猛地从江言怀里挣脱出来,像被烙铁烫到。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瞬间冲垮了堤坝。“江言!

你疯了?!”我声音拔高,尖锐得自己都吓了一跳,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

“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潜规则?!你毁我工作是不是?!”他看着我,

脸上那副少年气的无辜和戏谑瞬间消失了。眼神沉静下来,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工作?

”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姐姐很在乎那份奖金?

”我被他问得一噎。在乎?当然在乎!可这根本不是重点!“这不是奖金的问题!

”我气得浑身发抖,“这是名誉!是职业操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你...”“我知道。”他打断我,向前逼近一步。狭小的茶水间,

空间再次被他高大的身影压缩。迫人的压力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后退,

脊背“咚”地撞在冰凉的饮水机上。退无可退。他停在我面前,微微低头。

目光沉沉地锁住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姐姐在乎的是这个,

”他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指尖虚虚地点了点我剧烈起伏的胸口,并未真正触碰到,

却让我浑身绷紧,“还是...在乎别人怎么看你和我?”他的视线如有实质,

带着滚烫的温度,烧灼着我的脸。“或者,”他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磁性,

像海妖的吟唱,“姐姐在乎的,是刚才我抱着你的时候...”他刻意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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