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杀了她》我杀了我室友。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手在发抖。不对，镜子里的不是我。
是林婉儿的脸。完美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连那颗右嘴角的性感泪痣都一模一样。
但是眼神...那份惊恐和绝望，分明就是我沈清雪的。我回头看向床边。林婉儿躺在地上，
一动不动。她的脸...天哪，她的脸空白一片，就像被人活生生撕掉了所有的五官，
只剩下一片光滑得可怕的皮肤。我的手机还在床上闪烁着，
屏幕上显示着那个该死的APP——换我。这一切是怎么开始的？十二个小时前。
"清雪，你又在发呆。"婉儿轻笑着从我身边走过，那笑声像银铃一样动听。我抬起头，
看着她完美的侧脸。即使是刚睡醒的样子，她也美得让人窒息。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
素颜的脸庞白皙如玉，那双杏眼里总是带着温柔的光芒。而我呢？
我偷偷瞥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平凡的五官，暗沉的皮肤，还有那该死的痘印。
就连我妈都说，要是我有婉儿一半好看就好了。"今天有《微积分》课，你不去吗？
"婉儿一边整理头发一边问我。"去...去的。"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实际上我想说的是：我当然要去，因为学长江翊寒也在那节课上。江翊寒，计算机系的男神，
1米83的身高，剑眉星目，还是学生会主席。我暗恋他整整两年了，
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敢跟他说过。
但是他对婉儿...我永远忘不了上周在图书馆看到的那一幕。江翊寒主动走到婉儿身边，
温柔地为她占位子，还买了她最爱喝的奶茶。他看婉儿的眼神，就像在看珍贵的艺术品。
"清雪？"婉儿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你脸色好像不太好，要不要请假休息？""没事。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在课堂上，
我亲眼看着江翊寒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婉儿。他们坐在第一排，而我坐在最后一排，
就像一个可怜的偷窥者。课间休息时，江翊寒居然主动邀请婉儿去学校咖啡厅。
我看着他们并肩走出教室的背影，心里像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样难受。为什么？
为什么她拥有的一切，都是我渴望的？
美貌、关注、爱情...甚至连走路的姿态都那么优雅。而我，永远只能躲在她的阴影里，
像个透明人一样存在。回到宿舍后，婉儿兴奋地跟我分享约会的细节。
她说江翊寒夸她笑起来像天使，说想要更了解她...我表面上附和着，心里却越来越嫉妒。
凭什么？凭什么她天生就拥有一切，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天晚上，婉儿很早就睡了。
她睡着时的样子更加美丽，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好看的阴影，红润的嘴唇微微上翘，
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我躺在对面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看她，心里的恨意就越强烈。
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一条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想要她拥有的一切吗？
点击链接：mmm换我.c0m我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很久。
理智告诉我这很可能是诈骗信息，但是...想要她拥有的一切吗？这句话就像恶魔的低语，
在我耳边反复回响。我鬼使神差地点开了链接。手机屏幕瞬间变黑，
然后缓缓出现一行血红色的字：换我APP接下来是下载页面。整个界面设计得很诡异，
背景是深紫色，上面飘浮着模糊的人脸图像，像是在水中不断变形扭曲。
下载按钮是一个笑脸图标，但那个笑容看起来异常阴森。我的手指在屏幕上方停留了很久。
下载它吗？我瞥了一眼熟睡中的婉儿，她在梦中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纯真而甜美。而我，
只是一个永远得不到爱情的丑小鸭。我闭上眼睛，狠狠按下了下载键。安装过程异常迅速，
几乎是瞬间完成的。APP图标出现在我的手机桌面上——一张模糊不清的脸，看不出男女，
但那双眼睛似乎在注视着我。我打开APP。首页很简洁，
只有一行字：选择你想要的脸下面是一个相机图标。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但是好奇心和嫉妒心已经完全占据了我的理智。我举起手机，
对准了熟睡中的婉儿。咔嚓。她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完美得不真实。然后，
APP发出了一个诡异的提示音，就像婴儿的咯咯笑声。目标已锁定。是否开始？
我看着这行字，手指在"确定"按钮上颤抖着。是啊，为什么不开始呢？我按了下去。
2 《脸在融化》当我按下"确定"键的那一瞬间，手机屏幕突然变得异常明亮，
刺得我眼睛发疼。目标锁定：林婉儿 使用时长：请选择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滑动条，
最短是5分钟，最长是60分钟。我的手指在屏幕上犹豫着。第一次使用，还是保守一点吧。
我选择了5分钟。
时长已设定：5分钟 警告：过程中请勿离开镜子视野范围 警告：过程不可逆转，
作 倒计时：3...2...1...开始手机发出了一种类似心跳的低频振动声，
那声音很轻，但在深夜的宿舍里显得格外清晰。我紧张地抓着手机，
眼睛死死盯着对面梳妆台上的镜子。起初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甚至怀疑这只是个恶作剧软件，
正准备关掉手机时，镜子里的我开始...变化。首先是轮廓。我的圆脸开始缓缓收缩，
下颌骨向内收敛，脸颊的肉似乎被无形的手轻柔地推拉着，
慢慢塑造成婉儿那完美的瓜子脸型。这种感觉...天哪，
这种感觉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我脸上爬行，痒痒的，麻麻的，但又不完全是痒。
更像是皮肤在重新组织，肌肉在重新排列。我想伸手去摸脸，
但手指触碰到的还是我原来的脸型。可是镜子里的那张脸，已经开始呈现出婉儿的轮廓了。
接下来是眼睛。我眼睁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眼角开始上挑，眼裂变得更加细长，
单眼皮逐渐鼓起，形成了婉儿那种天然的双眼皮。最神奇的是，我的瞳孔颜色也在变浅，
从深棕色变成了婉儿那种琥珀色。"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声音在颤抖。
但更不可能的事情还在后面。我的鼻梁开始变高，鼻尖变得更加精致小巧。
嘴唇也在改变着形状，从我原来偏厚的嘴唇变成了婉儿那种樱桃小嘴，
连嘴角那颗标志性的泪痣也缓缓浮现出来。最恐怖的是，整个过程中，
我能感觉到脸部皮肤在"融化"。就像蜡烛被火焰加热时那种缓慢的融解感，
我的五官仿佛失去了固定的形状，在一种神秘力量的作用下重新塑造。
我甚至能听到骨骼轻微的响声，就像关节被拉伸时发出的"咔咔"声。
五分钟的过程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当变化完全停止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那真的是婉儿的脸。不是相似，不是模仿，而是完全一致。
从发际线到下巴的弧度，从眼角的细纹到鼻翼的形状，甚至连那颗泪痣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我伸手抚摸镜子，镜中的"婉儿"也做着同样的动作。我张嘴，她也张嘴。我皱眉，
她也皱眉。但是...但是镜中的"婉儿"突然笑了。我明明没有笑，
甚至没有任何想笑的情绪，可是镜子里的那张脸却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微笑。那笑容很美，
很甜，完全就是婉儿平时的笑容。但那不是我的表情！我惊恐地后退了一步，
镜中的"婉儿"却依然保持着那个笑容，眼神中甚至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恶意。"停止！
停止！"我对着手机疯狂地戳着屏幕，想要结束这个过程。
但是APP显示的倒计时还剩下2分钟。
警告：过程中请勿离开镜子视野范围这行红色警告在屏幕上反复闪烁。我不敢离开，
也不敢不看。我只能死死盯着镜子，看着那张不属于我的脸对我微笑，那笑容越来越灿烂，
越来越...可怕。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床上传来的声音。我偷偷转头看向婉儿，
她在睡梦中开始不安地扭动。原本平静的呼吸变得急促，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
就像在经历什么痛苦的梦境。她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偶尔还会发出细微的呻吟声，那声音听起来既痛苦又绝望。我意识到这不是巧合。
APP在改变我的同时，也在影响着她。我在"偷"她的脸，
而她正在承受这种"被偷"的痛苦。但是我停不下来。不，准确地说，是我不想停下来。
因为这种感觉...太棒了。拥有婉儿的脸，就意味着拥有她的美貌，她的魅力，
她能得到的一切关注和爱意。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
即使镜中的脸还在自主微笑，即使婉儿在睡梦中痛苦挣扎，我都不想让这种感觉结束。
倒计时结束 交换完成，感谢使用当5分钟结束时，我的脸瞬间恢复了原状。
镜子里又变回了那个平凡的沈清雪，可是心里的失落感却如潮水般涌来。
我看了看床上的婉儿，她也安静下来了，呼吸重新变得平稳。但我注意到，
她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了。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小字：初次体验结束，
享受美丽的感觉吗？更长时间的体验正等待着你...我盯着这行字，心脏砰砰直跳。
更长时间的体验...是的，我想要。我非常想要。3 《偷脸成瘾》第二天早上醒来时，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换我APP。昨晚那五分钟的体验就像毒品一样，
在我脑海里不断回放。那种拥有完美脸孔的感觉，那种被美貌包围的陶醉感，
让我整夜都无法安眠。"今天试试10分钟吧。"我对自己说。婉儿还在洗漱，
我趁机又进行了一次"交换"。这次的感觉比昨晚更加强烈，可能是因为时间延长了，
我甚至能感受到婉儿那张脸的每一个细节——皮肤的光滑，五官的精致，
连那种天生的优雅气质都仿佛传递给了我。10分钟结束后，失落感比昨天更加强烈。
到了第三天，我直接设置了15分钟。第四天，20分钟。第五天，30分钟。
我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停不下来了。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是"换脸"，
晚上睡前最后一件事还是"换脸"。有时候在上课期间，我都会偷偷躲到洗手间里，
用婉儿的脸对着镜子自拍，那种美貌的感觉让我上瘾。更可怕的是，
我开始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凭什么她天生就拥有这么完美的脸？
凭什么她可以轻易得到所有人的喜爱？现在我只是"借用"一下而已，这有什么错？
但是婉儿...婉儿开始变了。最开始的变化很细微，细微到如果不是和她朝夕相处，
根本察觉不到。她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原本白皙透亮的肌肤变得暗沉，就像蒙了一层灰尘。
我注意到她开始频繁地照镜子，用各种护肤品，但效果似乎并不明显。"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有一天早上，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怎么感觉皮肤这么差..."我在后面看着，
心里有一瞬间的愧疚，但很快就被其他想法替代了：这只是巧合而已。最近课业压力大，
熬夜多，皮肤差很正常。接下来是记忆问题。"清雪，昨天小雨约我去看电影，我答应了吗？
"婉儿困惑地问我。"不记得了。"我随口回答，
实际上我很清楚——昨天下午我用她的脸长达30分钟，正好是小雨来找她的时候。
类似的情况越来越频繁。她会忘记和朋友的约会，忘记老师布置的作业，
甚至有时候会忘记刚刚说过的话。她开始在手机里设置各种提醒，在手背上写备忘录，
可是情况依然没有好转。"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她有一次这样问我，眼中带着恐惧。
"别胡思乱想，可能就是压力大。"我安慰她，心里却在想：这绝对不是巧合。
但我没有停止。相反，我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寻找更多的理由。她这么漂亮，
却从来不懂得珍惜。我见过她素颜出门，见过她随意扎个马尾就觉得够了，
见过她对那些追求者的冷淡。如果是我有这样的脸，我会好好利用它，
会让它发挥最大的价值。她不珍惜自己的美貌，那我来珍惜又有什么错？
我甚至开始觉得她"欠"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总是那个被夸赞的，被喜欢的，
被选中的。而我永远是陪衬，是背景，是那个"婉儿的朋友"。凭什么命运这么不公平？
现在我只是在平衡一下而已。到了第二周，婉儿的变化更加明显了。她的体重明显下降，
原本丰满的脸颊变得有些凹陷。眼睛周围出现了淡淡的黑眼圈，就像长期失眠一样。
最让人担心的是她的眼神——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变得空洞，没有焦点，就像失了魂一样。
"婉儿，你最近..."室友小李有些担心地问她，"要不要去校医院看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婉儿苦笑着摇摇头，"总感觉很疲倦，
而且..."她停顿了一下，"而且总觉得像在做梦。有时候分不清什么是真实的，
什么是梦境。"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她是在怀疑什么吗？那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对面床上的婉儿，她的呼吸变得很轻很浅，
整个人就像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知道我在一点点地"偷走"她的生命力，她的美貌，她的一切。但是我停不下来。
每当我想要删除APP时，就会想起拥有她的脸时那种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
想起镜子里那个完美的自己，想起如果拥有那张脸我能得到的一切...我需要那张脸。
我配得上那张脸。而她...她只是在为自己的幸运付出应有的代价而已。
就在我这样安慰自己的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是换我APP发来的通知：检测到您已经是我们的忠实用户，
特别为您推荐VIP功能——"永久交换"。只需要最后一次完全融合，
您就可以永远拥有目标的美貌。是否了解详情？我盯着这条通知，心跳如雷。
永久交换...永远拥有婉儿的脸...我的手指颤抖着点击了了解详情。
4 《用她的脸谈恋爱》有了永久交换功能的诱惑，我变得更加大胆了。
第二天是江翊寒的生日聚会，我决定借这个机会，用婉儿的脸向他告白。"婉儿身体不舒服，
不能去了。"我对小李说，"我帮她给江翊寒送生日礼物吧。
"其实婉儿正躺在校医院里输液。她最近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
医生说可能是营养不良加上严重失眠导致的。看着她苍白憔悴的样子，我心里闪过一丝愧疚，
但很快就被兴奋感压过了。在派对开始前半小时，我用APP"交换"了婉儿的脸，
这次设置了整整60分钟。当我顶着婉儿完美的脸出现在江翊寒面前时，他的眼睛瞬间亮了。
"婉儿？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他关切地问道，但眼神却无法从我的脸上移开。"好多了。
"我模仿着婉儿的声音，甜甜地笑着，"你的生日这么重要，我怎么能错过呢？
"这是我第一次和江翊寒单独说话，但顶着婉儿的脸，我突然变得自信起来。
美貌就是最大的底气，我能感受到周围所有男生投来羡慕的目光。
"你...今天好像特别美。"江翊寒竟然有些脸红了。我的心跳得飞快。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瞬间——江翊寒夸我美！即使这张脸不是我的，但此刻的我就是最美的。
"翊寒..."我鼓起勇气，声音轻得像羽毛，"其实我有话想对你说。""什么话？
"他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我...我喜欢你。"话一出口，我的脸瞬间红了，
"喜欢了很久很久。"江翊寒愣住了，然后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温暖笑容。"我也是。
"他说，"我也喜欢你很久了，婉儿。只是一直不敢说。"那一刻，
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发光。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被心爱的人喜欢的感觉竟然这么美好！
我们成功了！我和江翊寒在一起了！接下来的约会像童话一样美好。江翊寒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为我端茶倒水，为我披外套，走路时总是护着我，生怕我磕碰到。他的眼里只有我，
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就被迷住了。
"在咖啡厅里，江翊寒深情地看着我，"你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女。"我低着头，
假装害羞。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原来被人深爱的感觉是这样的！
原来我也可以成为别人眼中的"仙女"！"你笑起来真美。"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美的女孩？"我闭上眼睛享受他的爱抚。这双手的温度，
这种被珍惜的感觉，这就是我一直渴望的啊。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学习，关于未来，
关于梦想。江翊寒说他想和我一起去看遍全世界最美的风景，想给我最好的生活。
他的话就像蜜一样甜，让我沉醉其中。"你是我的女神。"他在我耳边轻声说道，
"我发誓会好好保护你，爱护你。"女神...我竟然也能成为别人的女神！
这种幸福感让我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忘记了这张脸其实不属于我。
我们就像所有热恋中的情侣一样，十指紧扣，在校园里慢慢踱步。
经过的同学都向我们投来羡慕的目光，还有人偷偷拍照。"好般配啊！" "真是金童玉女！
" "江翊寒的眼光真好！"听着这些赞美，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云端漫步。
这就是美貌带来的特权，这就是我应得的生活！"婉儿。"江翊寒突然停下脚步，
认真地看着我，"做我女朋友好吗？""好。"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心跳如雷。
他激动地抱住了我，在众目睽睽下给了我一个深吻。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然而，就在这个最甜蜜的时刻，我感觉到了异样。
脸部开始有些刺痛，就像被针扎一样。我偷偷看了看手机，发现60分钟的时限快到了。不！
不能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右眼角开始有些松动，就像一张面膜即将滑落。
恐慌瞬间涌上心头。"翊寒，我...我突然有点不舒服。"我连忙捂住脸，
"可能是刚才走得太快了。""那我们找地方休息一下吧。"他关切地说。"不用了，
我去洗手间洗把脸就好。"我几乎是逃一般地跑向最近的洗手间。在镜子前，
我惊恐地发现婉儿的脸正在"溶解"。右眼角的轮廓变得模糊，鼻梁也开始下陷，
就像融化的蜡人一样。我疯狂地打开APP，想要延长时间，
但系统提示：今日使用次数已达上限，请明日再试。"不！不能这样！
"我对着镜子低吼。倒计时结束瞬间，我恢复了原来的脸。
镜子里又变成了那个平凡的沈清雪。我盯着镜中的自己，心里涌起强烈的厌恶。
这张丑陋的脸，这就是真实的我。江翊寒如果看到这张脸，会是什么表情？
他还会说我是女神吗？我在洗手间里待了很久，直到江翊寒在外面敲门："婉儿？你还好吗？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江翊寒看了我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但很快就恢复正常。"那我送你回宿舍休息吧。
"一路上，我都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害怕从他眼中看到失望，
看到他发现我不是"婉儿"时的震惊。但是江翊寒依然很温柔，依然牵着我的手，
依然在我耳边说着甜蜜的话。这让我更加痛苦。他爱的是婉儿的脸，不是我。
如果他知道刚才和他接吻的不是婉儿，而是丑陋的沈清雪，他会恶心到吐出来吧？
我需要永久拥有婉儿的脸。我必须永久拥有她的脸！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这段美好的爱情，
才能继续做江翊寒的女神。今晚，我一定要研究那个永久交换功能。
5 《她开始怀疑我》从校医院回来后，婉儿变得很奇怪。她开始频繁地翻看手机通讯录，
拨打各种电话。我假装在看书，实际上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对话上。"小雨？
昨天我们约好一起去图书馆的，你等我了吗？"她的声音带着困惑。"什么？我没去？
"停顿了一下，"可是我明明记得答应你的啊...""好吧，可能是我记错了。
"挂掉电话后，她又打给了室友小李。"李子，前天你是不是找我借笔记本了？""没有？
可是我记得..."她皱着眉头，"算了，没事。"接下来是同班同学，是学习小组的组长，
是社团的会长...每一通电话都让她更加困惑。她发现自己"记得"的许多事情，
别人都说没有发生过。"清雪。"她终于转向我，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茫然，
"我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做过一些事，但别人都说没有？"我的心脏狂跳，
表面却装出关心的样子："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吧？你一直身体不舒服，睡眠也不好。
""可是这种感觉...就像有另一个我在生活。"她摸着自己的脸，
"有时候照镜子的时候，总觉得镜子里的人不是我。你有过这种感觉吗？
"我的血液几乎凝固了。"什么？""就是...就是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很陌生。
"她盯着我的眼睛，"特别是眼神，总觉得不是我的眼神。""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勉强笑了笑，"你就是太累了。"但是她没有就此罢休。接下来的几天，
婉儿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我。她会突然问我一些很奇怪的问题。"清雪，
你记得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玩什么游戏吗？"我随口回答："过家家？""不对。"她摇摇头，
"是捉迷藏。我们总是在你家后院的那棵大槐树下捉迷藏。"我心里一紧。她在测试我？
"啊，对对，我记混了。"我连忙改口。"可是清雪..."她的眼神变得很深，
"我家后院从来没有槐树，只有一棵枣树。"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掉进了陷阱。
"我...我说错了。"我的声音在颤抖。"你最近好像经常'说错'。"她继续盯着我，
"上次你说江翊寒请我喝的是咖啡，但其实是奶茶。前天你说我穿的是红色毛衣，
但我那天穿的是黑色的。"我的手心全是汗。她什么时候开始注意这些细节的？"婉儿，
你...你想说什么？""我想说..."她停顿了很久，眼神从未如此锐利，
"我觉得有人在冒充我。"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在宿舍里炸开。我的脸瞬间煞白。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江翊寒昨天跟我说，我们在一起了。
"她一字一句地说，"可是我完全不记得和他表白过，也不记得答应做他女朋友。
"我的呼吸停止了。"他还说我那天特别美，说我主动吻了他。"婉儿的声音变得冷冷的，
"可是清雪，我从来不主动吻任何人。你知道的对不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你最了解我的性格。"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且更奇怪的是..."她站起来，慢慢走向我，"那天江翊寒说我特别美的时候，
我正躺在医院里输液。小李可以作证，医生也可以作证。""所以..."她停在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个和江翊寒在一起的'我'，到底是谁？"宿舍里安静得可怕，
只能听见我剧烈的心跳声。我想否认，想解释，想找任何借口，但是面对她直视的目光，
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清雪。"她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锋利，
"是你吗？"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是换我APP的推送通知。
检测到目标已产生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