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直播翻车现场我是娱乐圈最废的女明星。官方认证：唱歌跑调，演戏面瘫，唯一出圈的是一张毒嘴。经纪人李姐把《归园田居》的合约摔在我桌上时，手指都在抖。“许栀，你给我听好——24 小时直播，零剪辑！再嘴臭一句，违约金三千万！”我乖巧点头，顺手把别针麦夹到了衣领最显眼的位置。黑粉不是想看我翻车吗？行，今天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靠嘴还债，靠怼出圈。00:00
直播开机镜头一打开，弹幕已经杀疯了。——许栀怎么还没退圈？——坐等花瓶原地社死。——节目组疯了吧，请这种毒瘤？我扫了眼右上角的在线人数：127 万。很好，提款机到齐。下一秒，手机银行弹窗：系统到账：￥10.00备注：id许栀今天死了吗的辱骂值已兑换。是的，我绑定了怼人还债系统。规则简单粗暴：1. 每收一条黑粉辱骂，自动到账 10 元。2. 我当场怼回去，金额翻十倍。我抬头，笑得人畜无害：“各位别急，今晚 8 点我如果没上热搜，你们尽管退款。”弹幕空白三秒，然后刷得更快——骂得更脏了。系统提示音连珠炮一样响。余额从 0 跳到 2100，只用了一分钟。我叹了口气：这届黑粉，效率还行。00:07
绿茶名场面“栀栀，来帮我洗菜嘛”甜到发腻的声音从右后方传来。我回头，看见节目组力捧的清纯小花林软软，端着一筐空心菜，脚下一歪，精准地往我怀里摔。——按照剧本，我应该手忙脚乱去扶，然后被她粉丝截图骂我“故意推人”。可我只是后退半步。“噗通！”林软软整个人坐进了洗菜盆，水溅三米，妆发全毁。全场安静，连鸡都忘了叫。我蹲下去，语气温柔：“姐姐，地心引力已经够辛苦了，别给它增加工作量。”弹幕瞬间爆炸：——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靠！——许栀你他妈会说话就多说点！——林软软粉丝呢？出来走两步？系统疯狂播报：到账：￥100×99到账：￥100×101我低头一看，余额 21000。嗯，林软软的粉丝战斗力，比我想象中还给力。00:15
导演组加戏导演在耳麦里尖叫：“热度破 300 万了！镜头怼脸！快！”主持人赶紧拱火：“栀栀平时也这么直吗？”我认真思考：“对啊，我演技差，只能靠真诚。”主持人：“……”弹幕：——她好疯，我好上头。——建议内娱全员按许栀卷。我打了个哈欠，看向不远处脸色发绿的林软软，“姐姐，别瞪我，再瞪眼珠子要掉水里了。”系统提示：触发隐藏奖励：单条弹幕点赞破 10 万，额外到账 100 000 元。手机“叮”一声。余额：127 000。我笑得牙不见眼，“好了，各位黑粉老师，继续加油。”“今晚热搜见。”——第一章·完————第二章《规则杀》——节目组紧急加规则导演拿着大喇叭冲进院子：“各位，观众投票已超过500万！现追加‘真心话转盘’——被指名的嘉宾必须30秒内回答网友提问，否则今晚零片酬！”弹幕瞬间狂欢。——让许栀上！问她银行卡密码！——问她是不是被包养了！——我想听她和林软软真人快打！转盘指针在尖叫声里旋转，最终却停在……我的面前。导演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许栀，网友提问：‘你的毒舌是演的吗？’计时30秒！”镜头推近，我能看见自己瞳孔里跳动的倒计时。我舔了舔后槽牙，没回答，反而抬手把转盘整个掀翻。“咔哒”一声，金属指针飞出去，砸在摄像头镜头上，裂出一道白痕。全场死寂。我弯腰捡起碎裂的指针，在指尖转了一圈，语气冷淡：“真心话？可以。但在回答之前，我也想问节目组一个问题——”我把指针指向导演：“昨晚十一点二十七分，是谁给营销号发了我的黑稿？给你三秒，说谎也算违规哦。”导演脸色瞬间煞白。耳返里传来导播的怒吼：“切广告！快切！”可直播是零延时，全网已经听见。弹幕疯刷：——卧槽，现场翻车？——导演懵逼了哈哈哈哈！——许栀手里的指针好像录音笔？系统提示音第一次出现红色字幕：检测到宿主使用“规则反杀”，奖励翻倍：￥1,000/条余额：￥512,000我低头笑了。原来系统不止收“骂”，还收“爽点”本身。02:30
新人物登场就在导演准备强行闭麦时，一道慢条斯理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直播事故，按合约赔偿三倍通告费，许小姐，要我帮你算吗？”所有人回头。男人一身黑色风衣，领口别着法务徽章，指尖转着一支钢笔——节目组空降的合约律师，沈砚。也是三年前把我前任公司告到破产的“娱乐圈活阎王”。我眯眼：“沈律师深夜下乡，是来普法的？”他抬腕看表：“不，是来讨债的。你刚才砸的那台摄像机，价值38万，记我账上。”弹幕瞬间换风向：——修罗场！！——沈律×许栀，我已经在写同人了！——导演：我只是想炒个热度，怎么把自己炒没了？我却注意到沈砚另一只手里拎着的银色密码箱，箱角贴着熟悉的系统logo。——原来他也有系统？我舔了舔唇，第一次收起吊儿郎当的笑。“沈律，箱子打开看看？”沈砚挑眉：“想提前看明天的惊喜？”他指尖在箱面轻轻一敲，箱锁“滴”一声弹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张黑色任务卡，上面用烫金字写着：终极规则：让许栀在24小时内，说出“对不起”三个字。失败惩罚：系统抹除。镜头切特写，弹幕瞬间刷屏：——？？？玩这么大？——对不起什么？对谁？——已经开始倒计时了！我盯着那张卡，脊背第一次泛起凉意。——第二章·完——第三章
24 小时禁止道歉——倒计时 23:59:47——沈砚把黑卡递到我面前，指尖轻点烫金字体。“从现在开始，说一句‘对不起’，你的系统就会自毁。”“反之，让对方先道歉，系统升级。”弹幕疯了：——？？？系统内卷——让毒舌女王闭嘴 24h？不如杀了她！我舔了舔虎牙，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甜：“好啊。”下一秒，我打开直播麦，对着 600 万观众宣布：“家人们，今天给你们玩个大的——许栀 24 小时不说‘对不起’。谁要是听见我说了，我当场退圈。”导演瞳孔地震：“你疯了？！”我指了指沈砚：“他立的规则，我接招。”——倒计时 23:45:00——节目组连夜改流程：1. 全直播无剪辑。2. 每 30 分钟弹一次“真心话弹幕”，我必须回答。3. 一旦触发道歉关键词，系统报警，全网红灯。第一场
真心话弹幕——你当年被全网黑，真的无辜吗？我放下筷子，直视镜头：“无辜个屁。”“原公司让我陪酒，我把红酒倒进老板假发里，被雪藏活该。”弹幕刷满 666。林软软在旁边轻声补刀：“那酒是我递给你的，对不起。”空气骤然安静。所有人看向我——这是陷阱。只要我回一句“没关系”或“你也别太自责”，系统就会判定“被动道歉”。我歪头，笑得恶劣：“别抢我台词，你也配说对不起？”林软软脸色一白。系统绿灯：未触发关键词——倒计时 18:20:00——第二场
地狱早餐节目组把早餐换成“芥末超浓拉面”，谁剩一滴就扣全员生活费。我吃得面不改色，弹幕刷屏：——姐姐喉咙是铁打的？陆行舟被辣到泪崩，把碗推向我：“栀姐，我认输，对不起，帮我解决吧！”又是陷阱。我端起碗，直接倒进他碗里：“浪费粮食，是对农民伯伯最大的对不起。”“自己咽。”系统绿灯×2。——倒计时 09:10:00——第三场
深夜鬼屋节目组把我们关进废弃医院做任务。灯闪三下，全黑。黑暗中，有人抓住我的手腕，压低声音：“许栀，三年前那件事，对不起。”是沈砚。他的呼吸喷在我耳后，像冰。我心脏猛地收紧。三年前，我告倒的经纪公司幕后金主——就是沈砚。系统第一次弹出黄灯：检测到情绪波动，关键词接近触发我反手扣住他手腕，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听见：“沈律，想逼我开口？省省。”“三年前你欠我的，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还的。”灯亮。沈砚眼底掠过一丝极浅的笑。系统黄灯熄灭。——倒计时 00:03:00——终局
反杀最后三分钟，节目组把我单独关进玻璃房，四面大屏滚动实时弹幕：——许栀，退圈！——说对不起！——倒计时！我拿起马克笔，在大屏上写下两个血红色大字：休想随后，抬手按下墙上隐藏的红色按钮。下一秒，大屏画面被强制切换——出现三年前沈砚公司逼我陪酒的完整监控。弹幕瞬间反转：——？？？全体起立！——原来如此！！！沈砚站在玻璃外，第一次收起笑容。系统提示音疯狂响起：检测到大规模“反向道歉值”对方道歉人数：+127 万系统升级：奖励￥10 000 000任务完成，无需说出“对不起”我隔着玻璃对他比口型：“轮到你们了，道歉吧。”玻璃房灯光熄灭，直播信号中断。——第三章·完——第四章
公开审判直播中断后 30 分钟，微博热搜前十，七条带着“爆”字——00:30
微博服务器崩了#沈砚陪酒监控##许栀三年前真相##对不起许栀#程序员在微博加班骂娘，我一边喝可乐，一边看数字疯狂刷新。系统提示音像暴雨砸在屋檐——反向歉意值：+1 200 000余额：￥25 000 000系统等级：Lv.2
新功能解锁：记忆碎片回放我眯眼，指尖轻点屏幕，下一秒，大脑像被塞进滚烫的胶片：三年前，昏暗包厢，沈砚坐在主位，指尖敲着红酒杯。镜头拉近，他薄唇开合，声音冷得像冰渣——“不喝？可以，违约金三千万，你赔得起？”记忆戛然而止。我猛地抬头，看向玻璃房外的沈砚。他也在看我，眼神第一次出现裂缝。——01:00
全网道歉接龙陆行舟“对不起，我当年转发过黑稿，没了解真相。”林软软“对不起，我蹭过热度，添油加醋。”节目组导演“对不起，为了流量，我们剪辑过恶意片段。”弹幕疯狂刷屏：——全体起立，给许栀道歉！——沈砚呢？幕后金主怎么还不说话？沈砚的微博却一片空白，头像灰白，像死了一样。——01:3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