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醉夜迷途那天深夜,渣渣芸喝得酩酊大醉,一个人摇摇晃晃走在大街上,
怀里还抱着个路边捡来的酒坛子,一边喝一边唱:“爱过才后悔,需要用酒来麻醉,
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渣渣芸唱得真好,唱出了生活的无奈和人生的百态。
初听肝肠寸断,再听生无可恋。渣渣芸体内酒精燃烧,让她脸颊泛起红晕,眼神越来越迷离。
昏黄的月光把她的影子拉长,扭曲,仿佛是她内心的孤独和迷茫从影子里投射出来一样。
忽然,渣渣芸踩到一块西瓜皮,身子往前一滑,“哎妈呀!”渣渣芸一声惨叫,
噗通一声向前扑倒,一鼻子撞到了大树上,手里的酒也因为惯性飞了出去,碎了一地。
渣渣芸撞得晕头转向,鼻子都撞扁了,大鼻血顺着鼻孔流了下来。
渣渣芸以为是天冷流鼻涕了,伸舌头一接,大鼻血吸进嘴里,呱唧呱唧地嚼起来。嗯,
今天鼻涕有点咸,没昨天那个香……渣渣芸爬起来,发现鞋不知怎么丢了一只,想找鞋,
刚走几步,噗通!嗷!渣渣芸一脚踩空掉进了下水道里。“哎呀,这谁呀,谁把井盖偷了,
真是缺大德了!”渣渣芸摔得鼻青脸肿,身上臭烘烘的,费了老鼻子劲才爬出来。
渣渣芸也不找鞋了,地上的酒也不喝了,也不想唱歌了。渣渣芸老实了,捂着腰子,扶着墙,
一瘸一拐地回到了自己的小茅屋。一推门一迈步,“哎呀!”“噗通!”渣渣芸被门框绊倒,
又摔了个狗啃屎。这次整张脸砸到了地上,地上被砸出个大坑。渣渣芸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感觉不对劲,嘴巴鼻子好像拱到了什么,又潮湿又馊臭的。渣渣芸爬起来,
原来鼻子上挂着一只臭袜子,中午刚脱下来丢到地上八天没洗的那只臭袜子!
“呕……呕……”,渣渣芸只觉一阵反胃,弯腰猛吐,胃里的东西全被吐了出来。
渣渣芸感觉舒服了不少,往木板床上一躺,呼呼大睡,发出均匀的鼾声。
2 腹痛如绞可刚睡一会,突然,一阵尖锐的抽痛从她的小腹袭来,她眉头紧蹙,
在睡梦中不安地扭动起来。那股疼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搅得她腹中翻江倒海。
“嗯?”渣渣芸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意识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脸色煞白如纸,心中暗叫不好:“哎呀,要拉了!”只见她像离弦之箭一般从床上弹射而起,
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身体因痛苦而弓成了虾米状。她脚步踉跄,
一路跌跌撞撞地朝着茅房冲去,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慌乱。冲进茅房后,“啊,,,
噗~噗~噗~”的声音如沉闷的鼓点,整个茅房都随之震动起来。那股强大的冲击力,
仿佛是一场蓄势已久的暴风雨,瞬间倾泻而出。黄龙出洞,力道迅猛,
溅起的水花毫不留情地溅在了渣渣芸的屁股上。可此时的她哪还顾得上这些,
痛苦的呻吟声和喷水声交织在一起,在茅房里回荡。这声音仿佛是一首杂乱无章的交响曲,
足足持续了一天一夜。渣渣芸腿已经麻了,不,应该是废了。 她面容枯槁,双目呆滞,
浓重的黑眼圈像两块巨大的阴影笼罩在脸上。原本乌黑亮丽的秀发变得枯黄干燥,毫无生气。
拉肚子导致大量失水,她的肌肉都有些松弛萎靡。终于,
那种仿佛要拉到世界末日的感觉消失了。渣渣芸虚弱地拔下两根头发,轻轻一吹,
竟神奇地变出两只小猴子。在小猴子的搀扶下,她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
一瘸一拐地离开了茅坑。每走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昏暗的房间里,
压抑的气息如浓稠的墨汁般弥漫。渣渣芸拖着病体,脚步虚浮得好似风中摇曳的残叶,
好不容易才挪到床边。她像只被命运抽走筋骨的猫,无力地蜷缩着躺了下去。双眼紧闭,
那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好似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花,
只盼着能在这小小的床榻上寻得片刻安宁。3 黑驴突袭突然,“砰”的一声巨响,
宛如晴天霹雳,门被狠狠撞开。这声响如同惊起的炸雷,将渣渣芸从短暂的平静中惊醒。
她猛地睁开眼,只见两个纹身壮汉如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那二人身上的戾气,
仿佛黑色的烟雾,在这狭小的房间里肆意弥漫。这其中一人正是黑驴帮双花红棍,
“钢拳暴驴·黑皮”,他身材魁梧壮硕,好似一座移动的小山,肌肉贲张,
泛着古铜色的光泽,每一块都仿佛蕴含着崩石裂碑的力量;另一人则是“铁爪恶驴·青皮”,
身形较为瘦长,眼神阴鸷,十指如钩,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恶狼,伺机而动。他们目露凶光,
私闯民宅,就像闯入羊圈的恶狼,让本就昏暗的房间更添几分阴森。渣渣芸惊恐地瞪大双眼,
身体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好似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羔羊。
黑皮双手抱胸,胸肌夸张地鼓起,他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床上虚弱的渣渣芸,
声如洪钟地嘲讽道:“哟,这不是名震江湖的渣渣芸吗?怎么几日不见,如此拉拉了?
”说罢,与青皮一同发出震耳欲聋的狂笑。青皮阴恻恻地接话,
声音如同毒蛇吐信:“看来我们黑驴帮特制的‘十里香·泄不停’效果不错嘛。
任你武功再高,一杯下肚,也得给我乖乖地黄河奔流到海不复回!感觉如何?
是不是觉得丹田空虚,五内俱焚,仿佛要把前世今生都拉个干净?”渣渣芸闻言,更加恐惧,
眼泪吧嗒吧嗒,蚊声虚弱,带着一丝不安问道:“酒里有毒??”黑皮得意地一扬下巴,
用拇指点了点自己的胸膛:“不错!正是你黑皮爷爷我亲手调制的秘药!无色无味,入口柔,
一线喉,专治各种不服!”渣渣芸止住抽泣,眼神飘向远方,
仿佛在回味般悠然叹道:“其实我端起酒坛的那一刻,
便嗅到了一丝不该属于这陈年桂花的……浊气。”“什么?!”。
渣渣芸继续用她那气若游丝却偏偏要装逼的语气说道:“只是,喝一口也是中毒,
喝两口也是中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这么好的桂花酿,若是浪费了,
岂非暴殄天物?索性,我便多喝了几口。” 她顿了顿,
目光终于慢悠悠地落到黑皮和青皮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那眼神不像是在看人,
倒像是在鉴赏什么稀奇古怪的物件,带着三分好奇七分怜悯。
“至于尔等精心调配的这点‘佐料’……”她轻轻嗤笑一声,如同微风拂过破窗纸,
“于我而言,不过是给这酒添了些许……,市井烟火气,勉强下咽罢了。
”她的目光在黑皮那贲张的肌肉上停留片刻,摇头叹息:“这位兄台,练得一身好筋肉,
只可惜,似乎把脑子里的养分也一并练成了死疙瘩?行动前,莫非从不思考,
人与牲口最大的区别在何处?”接着,她又看向眼神阴鸷的青皮,
语气更是惋惜:“还有这位,身形倒是伶俐,像那田间地头的黄皮子,只可惜,
学了几分形似,却未得其机敏精髓,只余下一股子偷鸡摸狗后的猥琐气。”她最后总结道,
语气诚恳得如同在点评两个不成器的后生:“说真的,我方才半梦半醒间,
还以为是哪家圈舍未关严,跑出了两只未开化的孽畜,在此扰人清梦。二位这尊容,这气质,
真是……颇有返祖之象,令人见之,不由得感慨造化之神奇,与……生命形态之多样性。
吓得我这小心肝,还以为穿越到了山海经的插画里。”“什么!!??”黑皮闻言,
勃然大怒,脸上的横肉都在抖动:“放你娘的螺旋屁!渣渣芸,
死到临头你还敢在这里跟老子装世外高人?!你那副尊容,都快拉脱相了,
还跟这儿品酒论道呢?”青皮也冷笑道:“师兄,何必与这煮熟的鸭子多费口舌?拿下她,
回去向帮主复命!”话还没说完,“钢拳暴驴·黑皮”便怒喝一声“找死!”,
随即伸出如钢钳般的大手,其上青筋暴起,带着撕裂空气的恶风,粗暴地揪住她的脚踝,
像拎起一只无助的小鸡仔似的把她拽了起来。渣渣芸疼得:“,嗷嗷!”尖叫起来,
叫声尖锐,竟有几分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黑皮提着渣渣芸,狂笑起来,
那笑声好似闷雷在房间里滚动,震得窗棂都在嗡嗡作响。“渣渣芸,任你巧舌如簧,
中了黑驴泄不停,一身功力十去八九,现在可由不得你在这里耍嘴皮子了!你这身子骨,
现在怕是连我三岁徒儿的一拳都接不住!”说罢,他和青皮一左一右,如同押解囚犯般,
拖着拼命挣扎却显得无比无力的渣渣芸,将她粗暴地拖出了房间。4 猴影分身刚出门,
踏入清冷的月光下,一阵更加嚣张、更加中气十足的哈哈大笑声从屋顶传来。
那笑声清越激昂,与被拖着的渣渣芸的判若两人。黑皮和青皮猛地抬头,循声望去,
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哎???只见屋顶之上,又一个渣渣芸正翘着二郎腿,
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手里还拎着个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酒葫芦,正悠闲地往嘴里灌着酒。
月光洒在她身上,哪有半分病态?眼神清亮,姿态潇洒,
仿佛刚才在屋里拉得快虚脱的根本不是她。
黑皮和青皮下意识地再看手里拖着的那个“渣渣芸”,只听“噗”的一声轻响,
那“渣渣芸”竟在一阵青烟中扭曲变化,
最后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正对着他们龇牙咧嘴做鬼脸的金毛小猴!这,
这是……吹毛成兵之术?!!俩壮汉瞬间石化,瞪大了四只牛眼,下巴几乎砸到脚面,
脑子里只剩下这几个字在疯狂回荡。“还没完呢!”屋顶上的渣渣芸一声清叱,
只见她豪气地往头顶一抓,竟抓下一大把“头发”——代价是脑袋正中央瞬间秃了一小块,
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她鼓起腮帮子,对着猴毛猛地一吹——“噗噗噗噗——!”刹那间,
近百只金毛小猴如同金色的潮水般凭空涌现,吱吱乱叫着,如同训练有素的军队,
朝着地上的黑皮青皮就扑了过去!这下可真是猴山猴海了!猴子们分工明确:有的抱大腿,
有的揪耳朵,有的扯腰带,更有甚者拿着不知从哪儿变出来的小棍子,
专往黑皮青皮的胳肢窝、脚底板等脆弱处招呼。两个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壮汉,
此刻被猴群淹没,手忙脚乱,打得是顾头不顾腚,狼狈不堪。“滚开!你们这些死猴子!
”“哎呦!谁咬我屁股!”“我的腰带!我的裤子,啊,不要!”好不容易,两人背靠背,
爆发出全身气劲才勉强震开猴群,但已是衣衫褴褛,气喘如牛,身上挂满了猴毛,
脸上还有几道新鲜的抓痕。黑皮色厉内荏地吼道,试图找回场子:“渣渣芸!你…你别得意!
仗着几根猴毛逞能算什么本事!我们黑驴帮不会放过你的!等我们帮主亲自出马,
定把你这些猴毛一根根拔下来做毽子踢!”5 葫芦诡计渣渣芸闻言,不气反笑。
她优雅地如果忽略她头顶那块秃斑的话从屋顶翩然落下,伸手召回猴群。
她忽然调皮的向后一跳,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实则憋着坏水的笑容。
她慢悠悠地从后腰摸出了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甚至有点旧的朱红色葫芦。
她将葫芦底托在掌心,葫芦口对准黑皮青皮,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真诚,
甚至带点撒娇的语气说道:“黑皮,青皮,我叫你一声爸爸,你敢答应吗?”全场瞬间安静。
连风声都停了。黑皮和青皮先是一愣,随即 黑皮 怒发冲冠,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破口大骂:“**渣渣芸!我@#¥%……!你个头顶溜冰场的秃毛女!欺人太甚!
竟敢如此辱我?!老子是你祖宗!,。。”渣渣芸丝毫不恼,反而笑眯眯地:“哎呦,
这就急眼了?刚才不是挺横吗,黑驴帮双花红棍就这点气量?
连白捡个孝顺闺女的好事都不敢应承?看来你们黑驴帮不光脑子不好,胆子也跟芝麻粒似的。
”青皮却猛地想起什么,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冷汗直流,
急忙去捂黑皮的嘴:“师兄!息怒!息怒啊!千万别上当!那葫芦……那葫芦不对劲!
我看过帮内古籍记载,那好像是传说中专门炼制妖仙的‘紫金……啊不,
是‘红尘笑醉酒葫芦’!邪门得很!只要应了声,管你是人是妖,
一身修为血肉立马被吸进去,咕嘟咕嘟就酿成葫芦里的‘妖仙酒’了!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渣渣芸笑容更加“和蔼”,仿佛在夸赞小朋友:“啧啧,还是这位青皮……嗯,‘识货’。
看来黑驴帮也不全是酒囊饭袋嘛,总算有个读过几天书的。怎么样,黑皮,
你兄弟都给你划出道了,这声‘爸爸’,你是应,还是不应啊?”黑皮听完青皮的话,
又惊又怒又怕,脸憋成了酱紫色,指着渣渣芸的手都在抖:“你…你…你个阴险毒辣的女人!
有本事真刀真枪跟老子打一场!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宝,算什么英雄好汉!
”渣渣芸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哎?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英雄好汉了?
我就是一个喝醉了酒、不小心踩到西瓜皮、掉进下水道、还被自己臭袜子熏吐的弱女子啊!
用点防身的宝贝,不过分吧?倒是你们,两个大男人,深更半夜闯我闺房,
欺负我一个弱质女流,你们黑驴帮的英雄好汉就是这么当的?”她顿了顿,
晃了晃手中的葫芦,语气充满了遗憾:“看来你们是打定主意不肯要我这个孝顺女儿了。
真是可惜了这壶好酒……也罢,既然不肯认亲,那留着你们也没啥用了,不如打死直接化了,
给我这葫芦添点库存。”6 棍法显威说吧,渣渣芸从头上拔下一根金色猴毛,随手一甩,
变成了一根猴毛棍。身形已如金色闪电般从屋顶急坠而下!她手中那根由金色猴毛变的长棍,
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刺目的厉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
直劈黑皮天灵盖——正是势大力沉、刚猛无俦的 劈棍式起手!“不好!
”黑皮只觉一股恶风当头压来,慌忙举起肌肉虬结的双臂格挡。“轰!”棍臂交击,
竟发出金铁交鸣之声!黑皮被砸得双腿一软,险些跪倒,脚下青石板寸寸龟裂。
他只觉得臂骨欲裂,心中骇然:“这娘们不是拉虚脱了吗?怎么还有这般蛮力?!
”渣渣芸一击得手,棍法瞬间一变,身形如鬼魅般灵动,长棍贴地疾扫,专攻下盘,
正是 戳棍式 !青皮见状,急忙施展“铁爪”想要扣住棍身,哪知那猴毛棍滑不留手,
更是柔韧异常,棍头一抖,如毒蛇吐信,“啪啪”两声,精准地抽在他小腿迎面骨上。
“嗷——!”青皮痛呼一声,踉跄后退。“还没完呢!”渣渣芸长笑一声,身形旋转,
棍随身走,舞出一片金色旋风,正是范围广阔的 旋棍!棍风呼啸,
将想要趁机逼近的黑皮青皮再次逼退,棍影如山,打得他们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黑皮怒吼,全身肌肉再度膨胀,一拳挥出,势如破山“崩山击”。渣渣芸却不硬接,
口中轻念:“定!”一丝微不可察的法力波动,定身术虽未能完全定住黑皮,
却让他动作骤然一滞,仿佛陷入泥沼。渣渣芸抓住这瞬息破绽,一个侧身避开拳风,
同时伸脚一勾——正是她无师自通的 “绊驴腿”!“噗通!”黑皮下盘不稳,
加上拳势落空,整个人向前栽去,摔了个标准的“恶狗扑屎”,脸先着地。“师兄!
”青皮大急,十指如钩,带起道道阴风“幽魂爪”,从侧面袭向渣渣芸后心。
渣渣芸仿佛脑后长眼,头也不回,反手将长棍向后一递,棍身瞬间弯曲成一个惊险的弧度,
棍头精准无比地点在青皮的手腕要穴上——此乃 “回首掏”!“啊!”青皮只觉手腕一麻,
铁爪功瞬间被破,整条胳膊都软了下来。“玩够了吧?该上正菜了!”渣渣芸眼神一凛,
将长棍往地上一顿,双手结印,虽不标准却自有一股玄妙气韵。她深吸一口气,
猛地吹出——吹毛成兵·多重猴影分身!只见她的头发纷纷脱落,
化作数十个与渣渣芸一模一样的幻影分身!这些分身虽不及本体强悍,但动作迅捷,
一拥而上,瞬间将刚爬起来的黑皮和还想挣扎的青皮淹没。
拳脚、棍棒如同雨点般落在两人身上,打得他们抱头鼠窜,惨叫连连。
黑皮青皮被直接砸趴在地,深深嵌入地面的人形坑洞里,浑身衣衫碎成布条,
鼻青脸肿如同猪头,身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半点好肉。
渣渣芸一招立棍式单脚踩在棍上,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样,两位‘英雄好汉’?
我这套‘打驴棍法’可还入眼?”黑皮仍不服,闷声吼道:“妖女!
仗着身法灵活算什么……”话未说完,渣渣芸眼神一眯,笑道:“哦?嫌不够硬桥硬马?
那就给你看点实在的!”她话音未落,黑皮竟猛地翻身,一拳捣向渣渣芸面门!
这一拳含怒而发,劲风凌厉。却见渣渣芸不闪不避,手中长棍向上一拖,垫棍,
棍身精准地架住拳锋,同时手腕一抖,一股柔劲将来势汹汹的拳劲尽数“垫”*住!
黑皮只觉一拳如打在滑不留手的泥鳅身上,力道被卸得无影无踪。“破棍式!
”渣渣芸清叱一声,在黑皮旧力已尽、新力未生的电光石火间,她身形如鬼魅般侧滑半步,
长棍顺着黑皮的手臂内侧如毒蛇般钻入——正是专破拳脚功夫的 切手技!
棍头不轻不重地点在黑皮腋下要穴。“呃啊!”黑皮整条右臂瞬间酸麻难当,抬都抬不起来。
“师兄!”青皮见状,趁机从侧后方一爪掏来,直取渣渣芸后心,这一爪又快又狠!然而,
渣渣芸仿佛背后长眼,就在爪风及体的瞬间,她使出了 识破 的精妙身法!
整个人的身影瞬间变得模糊,如同水中的倒影被石子打破,
于间不容发之际向侧后方滑开半步,恰好让那致命一爪擦着衣角掠过。“怎么可能?!
”青皮一爪落空,心中骇然。“还给你!”渣渣芸在 识破成功的瞬间,
身形尚未完全凝实,手中长棍已借着回旋之力顺势横扫而出——这正是 闪避棍反 !
“啪!”棍身结结实实地抽在青皮的腰眼上,打得他一个趔趄,痛彻心扉。
渣渣芸得势不饶人,棍法再变!只见她长棍舞动,周身仿佛掀起一股金色旋风,
正是范围攻击的 风云转 !棍影如轮,
将还想挣扎的黑皮和刚缓过气的青皮一同卷入其中,“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两人身上又添了无数道红痕。青皮被打得心头火起,不管不顾地合身扑上,想要抱住渣渣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