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带对象回家见父母,都说什么

儿子带对象回家见父母,都说什么

作者: 可乐加可乐冰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儿子带对象回家见父母,都说什么》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可乐加可乐冰”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李梅陈桂兰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连续多日阴沉的天气又一个沉闷的清晨降陈桂兰拉开薄薄的蕾丝窗帘指尖莫名触到一丝凉意 —— 明明窗户关得严窗帘上却沾着点潮湿的水像有人在外面呵了口她眯眼往外第一眼便瞥见李梅迈着平稳得有些诡异的步子走脚尖几乎不像在地上拖裤脚还沾着点黑不知是哪来起初是一道影子吸引她看向窗外 —— 那影子细长扭不像人的轮她以为是那只总在附近游荡的讨厌黑说不定正躲在...

2025-10-12 10:38:44

连续多日阴沉的天气里,又一个沉闷的清晨降临。陈桂兰拉开薄薄的蕾丝窗帘时,

指尖莫名触到一丝凉意 —— 明明窗户关得严实,窗帘上却沾着点潮湿的水汽,

像有人在外面呵了口气。她眯眼往外看,第一眼便瞥见李梅迈着平稳得有些诡异的步子走过,

脚尖几乎不抬,像在地上拖行,裤脚还沾着点黑泥,不知是哪来的。

起初是一道影子吸引她看向窗外 —— 那影子细长扭曲,不像人的轮廓,

她以为是那只总在附近游荡的讨厌黑猫,说不定正躲在自家的黄杨绿篱里。

去年她还在绿篱下埋过半截桃木枝辟邪,可现在枝桠早没了踪影,只剩光秃秃的泥土。

可窗外没有猫,只有邻居李梅走在路边,脚步拖沓地从窗前经过,连招呼都没打,

侧脸在阴沉的光线下泛着青白色,像蒙了层灰。陈桂兰皱了皱眉,拉上窗帘时,

总觉得窗帘后有双眼睛盯着自己,后背泛起一阵寒意。第二天早上,

街上有没有违规停车 —— 这是她每日生活里最得意的环节:一旦发现邻居违反小区规定,

她就会兴高采烈地给业主协会打电话举报,仿佛这样就能掌控所有 “不合规矩” 的事。

她走到窗边,刚要拉开窗帘,却发现窗台上多了几片枯黄的梧桐叶,

叶面上还沾着点暗红色的印记,像干涸的血迹。她慌忙用纸巾擦掉,才敢往外看。

可当她望向街道时,却又看见李梅从门前走过,这次李梅的手里多了个东西,黑乎乎的,

像只捏皱的纸元宝,走几步就往地上撒一点,可地上明明什么都没有。这巧合未免太奇怪,

可陈桂兰从不信什么 “命运”。在她看来,生活里的一切都能被掌控、安排,

或是转化为可利用的筹码,就像她当年偷偷在丈夫的药里加了点 “料”,

让他乖乖把财产都转给了自己。她向来擅长 “掌控局面”:儿子马珂带男友鲍宇回家时,

她就是这样处理的 —— 她的家里绝不容忍这种 “出格行为”,

不仅把鲍宇骂得狗血淋头,还把马珂的东西都扔到了门外,最后儿子搬了出去,

再也没回来过;前几任丈夫也必须 “妥善处理”,这样她才能牢牢掌控自己的财务,

而他们的离开,往往是永久性的 —— 第一任丈夫 “突发心脏病” 去世时,

她还在他的灵前放了串开过光的佛珠,假装哭得撕心裂肺。对陈桂兰而言,

掌控局势就是解决所有麻烦的 “实用药方”,哪怕这药方里藏着见不得人的东西。第三天,

雨夹雪敲打着玻璃窗,发出 “哒哒” 的声响,像有人在用指甲刮玻璃。

陈桂兰又看见李梅拖着步子走过,这次李梅穿的还是前几天那件黑外套,

可外套上却多了几块深色的印子,像被水浸过,还滴着水珠,落在地上却没留下湿痕。

这种天气还在外面绕圈走,简直太反常了!李梅家那只小狗没丢之前,

陈桂兰还偶尔会留意到它 —— 那小狗总爱乱跑,在小区里瞎晃,

尤其喜欢往陈桂兰的绣球花丛里钻,不仅在花丛里撒尿,

还总把那只该死的黑猫吓得钻进她的车底躲着。有一次她还看见小狗嘴里叼着张黄纸,

上面画着些歪歪扭扭的符号,像奶奶生前画的符咒,她当时没在意,现在想来却觉得心慌。

小狗失踪后的那一周,陈桂兰看着小区公告栏上贴满了安慰李梅的话,

还有人放了束白菊在公告栏下,花瓣很快就蔫了,像被吸走了生气。

那只狗是李梅唯一的伴儿,它的离开对李梅打击很大,李梅甚至还去派出所报了案,

可最后也没找到。可李梅永远不会知道,那些藏在她绣球花丛下的老鼠药,

正是出自陈桂兰之手 —— 她还特意把药混在狗粮里,撒在花丛最里面,

确保只有那只狗能吃到。“我向来喜欢在麻烦萌芽前就把它掐灭。” 陈桂兰得意地想着,

手指无意识地摸过掌心的疤痕 —— 那是当年处理老鼠药时不小心被药瓶划到的,

现在还留着淡淡的印子。这么一来,对付那只烦人的黑猫,似乎也能用同样的办法。

看着李梅没了狗陪伴、独自拖沓走路的样子,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 说真的,

那狗本来就该死,谁让它总坏她的事。第四天早上,陈桂兰端着咖啡走到窗边,

刚要拉开窗帘,咖啡杯突然 “哐当” 一声歪了,咖啡泼了一地,溅在她的拖鞋上,

烫得她跳了起来。她慌忙去擦那摊温热的污渍,

暗自庆幸自己给椅子套了塑料罩 —— 她早知道,提前做好准备就能避免任何麻烦,

可这次的意外却让她心里发慌。擦地时,她发现地板缝里沾着点黑灰,像纸钱烧后的灰烬,

可她从来没烧过纸钱,这灰是哪来的?

她把怒火撒向窗外那幕让她泼了咖啡的景象:现在不只是李梅一个人在走了。

跟她一起的是谁?陈桂兰眯起眼睛仔细看,那男人穿着件灰色外套,身形很像鲍宇,

可他的脸却模糊不清,像被雾气遮着,走路的姿势也跟李梅一样,脚尖拖着地,

没有一点生气。陈桂兰只见过鲍宇一次,那次鲍宇还带了盒点心来,她没要,

直接扔在了门外,后来就告诉马珂:“什么时候学会选对人了,再给我打电话。

” 再后来听说马珂和鲍宇分了手,至于分手的原因,她已经记不清了,

只隐约听说鲍宇出了场摩托车事故,好像还挺严重。

这个 “长得像鲍宇的人” 什么时候搬来小区的?又为什么要跟李梅一起走?

陈桂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走到客厅时,

突然发现墙上挂的日历停在了上周 —— 就是业主协会说李梅去世的那周,

日历上还画着个小小的 “忌” 字,不知道是谁画的。她明明每天都会撕日历,

怎么会停在那天?接下来的几天里,这两个人从黎明的微光中开始走,

一直走到过了合理的睡觉时间,步伐始终平稳得有些不自然,像被人用线牵着的木偶。

只要陈桂兰盯着他们看久一点,就会发现他们绕着小区的死胡同走一圈后,

还会继续从她家门前经过,而且每次经过时,她家的门铃都会 “叮咚” 响一声,

可门外根本没人。更奇怪的是,似乎每次她移开视线再看回去时,

他们都正好在她家窗前走过,仿佛知道她在看一样。按陈桂兰的规矩,

她从不对别人的事感兴趣。可她独自住在这房子里已经好几年了,

生活里除了电视新闻里那些冰冷的声音,就再也没有固定陪伴她的人。她倒不觉得担心,

更多的是好奇,还有一丝隐藏的恐惧。从醒来的那一刻起,

到睡前反复检查三遍门锁、钻进被窝为止,这两个走路人的身影一直在她脑海里打转。

有时她半夜醒来,总觉得能听见李梅的家居鞋在外面人行道上刮擦的声音,还夹杂着狗叫,

可那只狗明明已经死了;偶尔还会听见敲门声,可透过猫眼往外看,却什么都没有,

只有楼道里的声控灯亮着,映得墙壁泛着惨白的光。一周后,

举报了这种 “反常行为”—— 她已经给了这两个人足够久的时间表现得 “正常” 些,

可他们却越来越过分,昨天她还看见那个 “鲍宇” 朝她家窗户指了指,

吓得她赶紧拉上了窗帘。“外面有人整天在走路,就是住在街那头的一个女人,

还带着个男人,不知道想干什么。” 她对着业主协会的电话大声说,手指却在发抖。

“夫人,如果她是小区住户,我们也没什么办法干预…… 毕竟只是走路,

没违反什么大规定…… 祝您愉快 ——” 陈桂兰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挂了电话,

心里的火气更大了。她只好强迫自己不去在意他们,可两个小时后,

她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窗边,把头凑在窗帘缝里往外看,连呼吸都放轻了。

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心脏差点跳出来:又有两个人加入了这支缓慢的队伍,一矮一高,

都是光头,穿着深色衣服,在雾气弥漫的小区里几乎看不清模样,

可他们的身形却像极了她的前两任丈夫 —— 尤其是那个矮个子,走路时有点跛,

跟她第一任丈夫一模一样!理智告诉她,

这不可能是她的前几任丈夫 —— 是她亲手确保他们再也不会踏上这条街的,

第一任丈夫的骨灰还在城郊的公墓里,第二任丈夫据说去了外地,再也没回来过。

可她大脑深处的本能还是泛起一阵挥之不去的焦虑,让她浑身不自在,

手指无意识地摸过口袋里的佛珠 —— 那是第一任丈夫的遗物,她一直带在身上,

说是能辟邪,可现在佛珠却凉得像冰,还断了一根线,掉了颗珠子。

“肯定是哪个讨厌的邻居在搞恶作剧,故意吓人。” 陈桂兰暗自琢磨,

可声音却没什么底气。既然没人愿意出面制止这种行为,那只好她自己来。她穿上黑色外套,

扣子一直扣到下巴,涂了淡紫色的口红,想让自己看起来更威严些,

还把那串断了线的佛珠戴在了手腕上。走到车道尽头时,她再次拨通了业主协会的电话,

手指却在手机屏幕上打滑。“您好,我是聚星巷 245 号的住户。

我要举报李梅违反小区规定,她带着一小群不三不四的人到处走,骚扰邻居,影响大家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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