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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重生娇宠:疯批相公变妻奴》是大神“金薯片”的代表陈野苏渝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娇软戏精小作精×偏执疯批村女主重批男主自我攻略(一开始爱上女主的身体) 种田发家 1v1甜虐】 ✔ 她撒娇耍用糖衣炮弹腐蚀黑心肝:夫君~要抱抱! ✔ 他表面冷嗤麻烦转头把说她闲话的村民全扔进了粪高能日常】 ▪ 她假哭说手第二天全村看见凶名在外的夫君蹲在河边给她洗衣裳 ▪ 回门日她故意摔他当众把人打横抱走:我惯有意见? ▪ 后来她腰酸抱疯批连夜拆了木床重做:现在够软了么?祖敢跑...他摩挲着她脚踝铁链轻就把你绑在炕头生十个崽眨巴泪眼:那夫君得先学会换尿布呀~ 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乖宝就一这次说话算话村都以为小媳妇活不过三谁知她骑在村霸脖子上摘枣子!
"哎呦喂,新娘子又哭了!"
"陈野那混小子又跑赌坊去了?大婚日子都不着家!"
"别说了。我听说,里正生气的拿着柳条去找了。"
"我看难,你看里正哪次找回来过。"
苏渝被嘈杂声惊醒,大红盖头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白嫩的大腿,下手太重,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不是做梦!
她真的重生了,回到嫁给陈野的那天!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是镇上苏记布庄的千金,被继母设计嫁给了大梨树村有名的混世魔王陈野。这男人整天游手好闲,不是在赌坊就是在打架。嫁过来后她天天以泪洗面,最后...是在一个雪夜,为了追回他赌掉的最后一件棉袄,失足掉进冰窟窿里。
"砰!——"的一声。
房门被踹开,浓烈的酒气混着汗臭味扑面而来。盖头被粗暴地掀开,苏渝抬头,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
陈野穿着皱巴巴的喜服,领口大敞,露出麦色的胸膛。他嘴角噙着痞笑,手里还拎着个酒坛子。
"哟,咱的小娇娇还没跑呢?"
他醉醺醺地凑近,酒气喷在苏渝脸上,"听说你哭了一整天?"
陈野觉得都是自己老爹闲的没事,偏要给自己找个媳妇,自己什么情况村里谁不知道,不过竟然真的有人愿意嫁给自己。
前世的苏渝此刻应该已经吓得发抖了。但现在...
她下意识攥紧手中的红绸,指尖传来细腻的触感。
"发什么呆?"
一道低沉冷冽的男声在耳畔炸响,惊得她浑身一颤。抬头望去,陈野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近在咫尺,剑眉下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正不耐地盯着她。
"相公..."她试探着开口,声音比想象中还要娇软。
陈野眉头皱得更紧,突然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装什么乖?全村谁不知道你是被逼着嫁过来的?"
"相公~"苏渝突然伸手拽住陈野的衣袖,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人家等你等得好辛苦~"
陈野明显僵住了,酒坛子"咣当"掉在地上。他眯起眼睛打量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小娘子,不是说好的以泪洗面呢?这含情脉脉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被鬼附身了?”
苏渝趁机打量她的"相公"。十九岁的陈野生得剑眉星目,却因常年混迹赌坊带着几分痞气。左耳上的铜环在烛光下闪闪发亮——那是他去年赌赢的"战利品"。
"你...吃错药了?"陈野狐疑地伸手想摸她额头。
苏渝趁机抓住他的手,趁机十指相扣。触到掌心厚厚的茧子时,她心里一颤,这是前世最后推她上岸的那双手,粗粝的触感与记忆分毫不差。
"松开。"陈野声音骤然冷下来,方才的醉意消散无踪,眼神警惕。
苏渝的手劲根本不大,但是陈野看了一眼握着自己的那双手,软绵绵的,好摸得很。
"不松~"苏渝反而扣得更紧,拇指悄悄摩挲他虎口处那道月牙形伤疤。前世某个雪夜,这道疤曾蹭过她冻僵的脸颊。
陈野呼吸一滞,猛地举起拳头。烛光下他指节处还带着未愈的擦伤,阴影投在苏渝瓷白的脸上。
"打呀~"苏渝非但不躲,反而仰起脸迎上去,睫毛轻颤着在他拳头上蹭了蹭,"打完记得给我揉揉~我怕疼...."
拳头僵在半空,陈野喉结滚动两下。这小娘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村里姑娘见他抡拳头早就吓哭了。
他盯着面前这张瓷白的小脸:
这女人不会被自己吓疯了吧!
“你以为我不敢?”陈野恶狠狠的说着,指节抵住她柔软的脸颊,微微用力。
这脸好滑,像鸡蛋。
苏渝"唔"了一声,眼里瞬间泛起水光,却还是仰着脸看他,声音又软又糯:“相公,下手轻点,好疼!”
“......”
陈野猛的收回自己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少来这套!”顿了顿,又补充道:“老子不吃!”
苏渝眨了眨眼,突然嘟起嘴,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相公,人家饿了嘛~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前世陈野虽然是个混账,但最受不了她撒娇。后来她才知道,这男人就吃这套。
“麻烦精!”
陈野低骂一声,眉头拧得死紧,“不吃,饿死算了。”
可他的表情却变得古怪起来,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似的,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几缕散落的发丝垂在眉骨上,衬得那张凶巴巴的脸竟有几分凌乱的俊朗。
苏渝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伸手拽住他的袖子,轻轻晃了晃,声音更软了几分:“相公~”
“吃!”陈野猛地甩开她的手,转身大步朝灶房走去,背影僵硬得像是被人拿刀架着脖子。
“要加荷包蛋的~”
苏渝冲他背影喊道,听到灶房传来“咣当”一声,显然是某人气的踢翻了板凳。
片刻后,陈野端着个粗瓷碗回来,重重往桌上一放,面汤溅出几滴:
“赶紧吃!”
“好吃鬼!”
苏渝凑近一看,碗里除了面就是水,还有两根蔫巴巴的菜叶可怜巴巴漂着。
她嫌弃地撇嘴:“就吃这个呀?连个鸡蛋都没有~”
“不吃拉倒!”
陈野恼羞成怒,麦色肌肤泛起红晕,“家里的钱全给你当聘礼了,今天的酒席还是老头子借的钱!”
说完他自己愣住,这种丢人事他居然脱口而出。
苏渝眼睛一亮。前世她到死都不知道,那箱让她在继母面前扬眉吐气的聘礼,竟是陈野掏空家底准备的。
她突然伸手拽住陈野衣角:"那...那聘礼里的鎏金簪子..."
“赝品!”陈野破罐子破摔,恶声恶气道,“镇西头王铁匠拿铜片镀的!”他恶狠狠地瞪着她,“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明儿就写休书!”
苏渝“噗嗤”一声笑出来。她这相公怎么像只炸毛的大狗?
眼见陈野真要暴走,她连忙舀起一勺面汤,却突然"哎呀"一声。
“又怎么了?!”陈野快疯了。
“手疼~”苏渝伸出青葱似的食指,上面有个几乎看不见的红点,委屈巴巴道,“被碗边划到了~”
她故意把手指举到陈野眼前晃,袖口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手腕。
陈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指腹粗粝的茧子磨得她微微发痒。他盯着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伤口看了半晌,突然弯腰:
温热的舌尖轻轻掠过她的指尖。
苏渝浑身一颤,这次是真的要哭了。前世她手被镰刀割伤血流如注,陈野也是这样沉默地替她舔伤口的。
“笨手笨脚。”陈野松开她,耳根红得滴血,声音低哑,“等着!”
他又冲出门去,这次回来时碗里多了两个金灿灿的荷包蛋,边缘微微焦黄,正是她最喜欢的火候。
苏渝眨了眨眼,故意拖长声音:“相公~”
“闭嘴!吃你的!”陈野别过脸,耳尖红得像是要烧起来。
苏渝小口啜着面条,偷瞄正在墙角暴躁踱步的陈野。月光透过窗户,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条。
“看什么看!”陈野凶巴巴地瞪过来。
苏渝抿嘴一笑,把第二个荷包蛋夹到他嘴边:“相公也吃~”
陈野像被雷劈了似的后退两步,撞翻了身后的洗脸架。铜盆"咣当"砸在地上,惊醒了窗外偷听的乡亲。
“要命了...”隔壁王婶的惊呼隐约传来:
“陈野家的把碗砸了!新娘子肯定挨打了!”
屋内的陈野看着笑倒在床上的苏渝,生平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这小娘子,怎么比赌坊最滑头的老千还难对付?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野哥!野哥! ”
此时,门口的陈野爹村长陈风和陈野的娘的声音。
“你们这群不正干的混小子,我家陈野就是被你们带坏的。”
“里正媳妇,你不要生气。”
外面传来扫把的声音。
陈野眼睛一亮,转身就要走。
"相公...."苏渝立即拖长声调,眼眶瞬间通红,纤细的手指拽住他的衣袖,“新婚之夜.....你要丢下人家吗?”
陈野脚步一顿,回头看见小娘子要哭不哭的样子,杏眼里盈满泪水,红唇微微颤抖。他心里莫名烦躁,像被什么挠了一下。
“陈哥!快点啊!”外面的人还在催。
“你走吧!”苏渝突然大声哭了起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砸在绣着鸳鸯的锦被上。
陈野脚步猛地顿住,回头瞪着她。
这小娘子刚才还拽着他的袖子不放,怎么转眼就赶他走?
苏渝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声音哽咽:“反正...反正相公心里只有赌坊,根本不在乎我...就让村里人笑话我算了......”
陈野:“......”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
“陈哥!别磨蹭了!”门外的人还在催促,“再不去,好位置都被占光了!”
苏渝哭得更凶了,肩膀一抖一抖的,却倔强地别过脸不看他:“你去吧.....我一个人也能睡......”
陈野盯着她看了半晌,突然大步走回床边,一把掀开被子躺下,恶声恶气道:“哭什么哭!老子不去了!”
苏渝的哭声戛然而止,偷偷从指缝里瞄他。
门外又传来声音。
“滚蛋!”陈野突然冲着门外吼。
“今晚老子没空!要陪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