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贵妃总被帝

咸鱼贵妃总被帝

作者: 沉璧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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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03 22:45:26

姜窈穿书成了注定惨死的炮灰贵妃。系统说:宫斗才能活命!姜窈反手关宫门:“谢邀,

躺平了。”***争宠?她抱着波斯猫溜号:“猫该吃饭了。”陷害局中局?

她睡得正香:“别吵,梦里有烤鸭。”皇帝萧策冷眼旁观:“装模作样。

”直到某夜他踏进她的小厨房,撞见偷吃烤红薯的她:“爱妃躲什么?”“陛下,

这…不合规矩!”“规矩?”萧策捏住她油乎乎的手,“朕就是你的规矩。

”冰冷的雨点子砸在窗棂子上,噼啪作响,像是无数个小石子儿在敲打琉璃瓦。

姜窈陷在锦云堆似的被褥里,眼皮沉得像坠了两块太湖石,任凭那恼人的声响往耳朵里钻,

身子却是纹丝不动,恨不得就此长在床上,与这暖和的被窝共存亡。“娘娘,娘娘!

您快醒醒吧!这都日上三竿了,不,这都过了午膳时辰了!”贴身宫女春桃的声音带着哭腔,

又急又慌,伸手隔着被子轻轻摇晃她,“今日可是给皇后娘娘请安的大日子!

咱们慈宁宫已经差人来问过两回了,再不去,皇后娘娘怪罪下来,可怎么得了呀!

”姜窈从鼻腔里挤出一个长长的、带着浓浓睡意的“嗯——”,像只慵懒的猫儿在打呼噜。

她慢吞吞地把脸埋进更柔软的蚕丝枕头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春桃,

好春桃…你就说…就说我昨夜偶感风寒,头疼得厉害,下不来床…对,风寒!风寒最稳妥了,

谁还能扒开被窝验一验不成?”春桃急得直跺脚:“我的好娘娘!

这话您上回、上上回、还有大上回都用过了!皇后娘娘又不是傻子!您再这么躲着不去请安,

怕是…怕是…”后面的话她不敢说出口,急得眼圈都红了。她家这位主子,

自从月前一场大病醒来,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从前那点子争宠的心思全丢到了九霄云外,

整日里就琢磨着怎么躲懒怎么赖床,仿佛天塌下来也得等她睡饱了再说。

姜窈终于艰难地把一只眼睛扒开条缝儿,瞥见春桃那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

忍不住在心里长长地、无声地叹了口气。躲懒?她倒是想啊!可这能怪她吗?

别人穿越是逆天改命走上人生巅峰,她姜窈倒好,

一睁眼就成了这本名为《凤鸣天下》的宫斗文里,出场不到二十章就领了盒饭的炮灰贵妃!

原主仗着家世和几分姿色,恃宠而骄,嚣张跋扈,得罪了一大票人,

最后被那位表面端庄贤淑、实则心狠手辣的皇后赵氏抓住一个不大不小的错处,

直接扣了个“秽乱宫闱”的屎盆子,三尺白绫赐死,草席一卷就扔去了乱葬岗,

连带着整个姜家都被牵连得七零八落。每每想起那本书里对“自己”结局的冰冷描述,

姜窈就感觉后脖颈子凉飕飕的,仿佛那催命的白绫已经缠了上来。更要命的是,

脑子里还绑定了个自称“宫斗生存辅助系统”的东西。刚醒那会儿,

这玩意儿就在她脑子里叮叮咚咚响个不停,

冷冰冰的电子音毫无感情地发布任务:主线任务激活:宫斗求生!

请宿主积极参与后宫争斗,提升位份,获得帝王宠爱值,击败主要对手皇后赵氏。

任务失败惩罚:抹杀。当前帝王宠爱值:1基础值。请宿主尽快行动,扭转炮灰命运!

姜窈当时就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差点把眼珠子翻到后脑勺去。宫斗?斗个锤子!

她一个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咸鱼社畜,平生最大的志向就是混吃等死,

安安稳稳活到领退休金那天。

让她去跟一群把勾心斗角刻进DNA里的古代女人抢一个心思深沉、喜怒无常的皇帝老公?

那还不如直接给她脖子上套根绳子来得痛快!

她反手就在意识里给那系统戳了个大大的“叉”,顺便设了个“永久免打扰”模式。

去他的主线任务,去他的宠爱值!老娘只想躺平!“春桃啊,

”姜窈终于舍得把脑袋从枕头里**,顶着一头乱糟糟的乌发,

睡眼惺忪地看着急得快哭出来的小宫女,“你听我说。这宫里头,风大浪急,咱们这小船,

就别硬往那漩涡中心凑了。安分守己,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比什么都强。知道不?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沁出一点生理性的泪花:“再说了,皇后娘娘宽仁大度,

不会真跟我计较这点虚礼的。你就这么去回话,语气要虚弱,要诚恳,

最好再咳两声…咳咳…对,就这样。

”春桃看着自家娘娘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还现场教学装病的样子,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满肚子劝谏的话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蹦不出来。她家娘娘…怕是病糊涂了吧?

从前最是掐尖要强、生怕在皇后面前落了半分下风的劲儿,怎么全没了?最终,

春桃只能跺了跺脚,认命地转身出去应付慈宁宫那位来“关心”娘娘病情的嬷嬷了。

打发走了忧心忡忡的春桃,寝殿里总算恢复了姜窈想要的安静。雨似乎下得更大了,

哗哗的雨声隔绝了外界的纷扰,倒成了绝佳的催眠曲。她心满意足地重新缩回被窝的怀抱,

感受着身下柔软丝滑的触感,嗅着帐幔间若有似无的安神香气息,

舒服得每一个毛孔都在喟叹。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什么宫斗,什么宠爱,什么皇后贵妃,

统统见鬼去吧。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避开一切剧情点,安安稳稳地苟到大结局!吃好,

喝好,睡好,养养花,逗逗猫,做个与世无争的咸鱼贵妃。

嗯…说到吃…姜窈迷迷糊糊地想着,意识渐渐沉入梦乡的深渊。梦里,

似乎飘来了烤鸭的香气,皮脆肉嫩,油光锃亮…还有暖呼呼的红薯,

香甜软糯…***紫宸殿内,龙涎香的清冷气息在空旷的殿宇中静静弥漫。

萧策一身玄色常服,衬得身形愈发挺拔孤峭。他正批阅着一份关于南方水患的奏折,

朱笔悬在纸上,迟迟未落。户部报上来的数字,总是缺斤短两,透着股子敷衍塞责的味儿。

御前大太监苏培盛垂手侍立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不敢出。皇帝的心情,

显然比窗外的阴雨天还要沉郁几分。殿内落针可闻,只有朱笔笔尖偶尔划过纸面的细微声响。

“启禀陛下,”殿外值守的小太监轻手轻脚地进来,跪地禀报,

“慈宁宫那边…姜贵妃娘娘又告病了,说是昨夜偶感风寒,头疼得厉害,

今日无法去给皇后娘娘请安。”萧策手中的朱笔微微一顿,一滴饱满的朱砂墨悬在笔尖,

将落未落。他抬起眼,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冷嘲。“偶感风寒?

”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天生的威压,冰凌似的砸在安静的大殿里,

“这月第几回了?”苏培盛连忙躬身,声音放得又轻又缓:“回陛下,这月…已是第三回了。

算上上个月,拢共得有七八次了。”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补充道,“皇后娘娘那边,

似乎…有些不悦。”萧策的目光重新落回奏折上,那滴朱砂墨终究还是落了下去,

在户部侍郎的名字旁边洇开一小团刺目的红,像一滴凝固的血。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近乎无声地吐出几个字,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装模作样。”苏培盛的头垂得更低了。

皇帝的心思难测,对这位新晋的、家世显赫却近来行事诡异的姜贵妃,更是讳莫如深。

说是不喜吧,偏偏给了贵妃的尊位;说是宠爱吧,又从未见皇帝主动召幸过,

甚至像现在这样,提起时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意。殿内重新陷入沉寂,只有更漏滴答,

和窗外愈发滂沱的雨声。***姜窈的“风寒”一养就是小半个月。

当她终于觉得再赖下去,连春桃都要以头抢地、以死明志了,才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

慢悠悠地“病愈”,挪出了她的一方小天地——昭华宫。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她眯着眼,

像只终于被放出笼子的猫,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懒洋洋的餍足。她没带太多人,

就春桃和另一个小宫女跟着,目标明确:***深处,

据说新移栽了几株极其稀有的墨色牡丹。赏花是假,躲清静是真。那劳什子牡丹再稀罕,

能有她的小命稀罕?她只想找个阳光好的角落,安安静静地发会儿呆,

顺便避开那些三天两头在***主道上“偶遇”圣驾的莺莺燕燕们。然而,

她低估了剧情的惯性,或者说,低估了某些人“制造偶遇”的决心。

刚穿过一片开得正盛的芍药花丛,就听见前方假山旁传来一阵刻意拔高、娇滴滴的莺声燕语,

还夹杂着几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辩解。“……哟,这不是李才人吗?今日倒是好兴致,

也来赏花?”一个穿着桃红宫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正挡在路中间,语气尖刻,

正是新近颇为得宠的徐美人。她身边簇拥着三四个同样衣着光鲜的宫嫔,

个个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神情。被她们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穿着素净水蓝色宫裙的女子,

身形纤细,脸色苍白,正是位份不高、性子也怯懦的李才人。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方素帕,

头埋得低低的,声音细若蚊呐:“徐美人安好…妾身只是…只是路过…”“路过?

”徐美人嗤笑一声,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李才人脸上,“我看你是存心冲撞!

我这身新做的云锦春衫,可是陛下亲赏的苏杭贡品,金贵着呢!你倒好,走路不长眼睛,

蹭上这么大块泥点子!

”她指着自己裙摆上一处极其微小、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的浅褐色痕迹,声音陡然拔高,

“你说,该怎么赔?”“妾身…妾身真的不是故意的…”李才人吓得浑身发抖,

眼圈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方才…方才明明是徐美人您…您突然转身…”“放肆!”徐美人柳眉倒竖,厉声打断她,

“你的意思是本美人冤枉你了?好大的胆子!来人啊,李才人以下犯上,冲撞宫妃,

给我掌嘴!”她身后一个身材粗壮的嬷嬷立刻撸起袖子,凶神恶煞地就要上前。

姜窈的脚步顿住了。她认得那徐美人,

书里一个仗着几分姿色和家世就蹦跶得挺欢、最后被皇后当枪使、死得挺惨的炮灰乙。

至于那李才人…书里似乎提过一笔,是个沉默寡言、毫无存在感的小透明。眼前这场面,

标准的后宫欺凌桥段,也是无数宫斗剧情的经典开场。按照“系统”的逻辑,

此刻正是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刷一波善良人设、顺便可能引起皇帝注意的好机会。

姜窈脑子里瞬间闪过原书里那些因为“多管闲事”而惨死的妃嫔名单。

她默默地、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半步,把自己藏进旁边一丛开得正盛的西府海棠后面。

那浓密的花枝和绿叶,刚好遮住了她的身形。春桃和小宫女不明所以,

也跟着主子紧张地缩了缩。“娘娘?”春桃用气声询问,眼神焦急地示意前方,

“李才人她…”姜窈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眼神无比坚定地传递着三个字:别掺和!她屏住呼吸,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徐美人现在正得宠,风头正盛,

自己这“病”刚好的贵妃上去硬刚,就算位份压人一头,也未必讨得了好,

反而容易引火烧身。李才人虽然可怜,但…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她姜窈的人生信条是“苟”字诀,可不是“勇”字当头。

就在那嬷嬷蒲扇般的大手即将落下之际,

姜窈怀里一直安安静静当暖炉的雪团——那只通体雪白、被她喂得圆滚滚的波斯猫,

突然像是被那边的喧闹惊着了,猛地一蹬腿,从姜窈怀里跳了下去!“喵嗷——!

”雪团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落地后似乎被花枝绊了一下,

踉踉跄跄地就朝着徐美人那华丽裙摆的方向扑腾过去。“哎呀!

”姜窈恰到好处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引起那边人的注意。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吸引了过来。只见那只胖乎乎的白猫,慌不择路,

小爪子精准地踩在了徐美人那据说是“金贵无比”的云锦裙摆上,

留下几个清晰的、带着泥土和水渍的小梅花印!然后,它似乎也被自己闯的祸吓到了,

嗖地一下钻进了旁边的花丛,消失不见。

徐美人低头看着自己裙摆上那远比之前“泥点”醒目得多的爪印,

一张精心描画的脸瞬间扭曲,气得浑身发抖:“哪…哪里来的畜生!我的裙子!

陛下赏的云锦!”她尖利的叫声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

姜窈这才“手忙脚乱”地从海棠花丛后“追”出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焦急和歉意,

对着徐美人福了福身:“徐妹妹息怒!实在对不住,是我没看好雪团,这孽畜突然受惊跑了,

冲撞了妹妹!这…这裙子…”她一脸为难和心痛,演技自然流畅,“妹妹这身衣裳如此贵重,

真是…唉,回头我一定让人寻最好的料子赔给妹妹!”徐美人一肚子邪火正没处发,

看到是姜窈,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这个姜贵妃,自打病好了,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整日缩在昭华宫,连皇后请安都敢推脱,偏偏位份又压自己一头!此刻见她出来“认错”,

那副“我也很无奈很心痛”的表情更是火上浇油。“赔?”徐美人冷笑,声音尖刻,

“贵妃娘娘说得轻巧!这可是御赐之物!沾了污秽,是赔点料子就能了事的吗?

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她故意把罪名往大了扣,“依我看,这猫如此野性难驯,冲撞宫妃,

就该乱棍打死!还有这纵猫行凶的…”她意有所指地剜了姜窈一眼,话没说完,

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姜窈心里咯噔一下。这徐美人,是想借题发挥,把事情闹大!

打死猫是小事,借机攀咬她“不敬御赐”才是真!这顶帽子可大可小。

她脸上瞬间褪去了那点装出来的歉意,眉头微蹙,声音也沉静下来:“徐美人慎言。

雪团是波斯国进贡的御猫,登记在册的,并非什么‘野性难驯的畜生’。它今日受惊,

也是意外。至于御赐之物…”她目光扫过徐美人裙摆上的爪印,

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陛下宽仁,赏赐臣下是恩典,意在体恤。

若因无心之失沾染些许尘埃便上升到‘大不敬’,岂不是曲解了圣意,

反倒显得陛下心胸狭隘了?再者,方才李才人不过蹭了点微不足道的泥印,美人便喊打喊杀,

如今本宫的猫留下爪印,美人便要打杀御猫、攀扯本宫…这处置,

是不是过于‘因人而异’了些?”姜窈这番话,条理清晰,软中带硬。

先是点明猫的“官方身份”不容随意打杀,接着把“不敬”的帽子反扣回去,

暗示徐美人小题大做、曲解圣意,最后更是直接点破徐美人欺软怕硬的双标行径。

她语速不急不缓,却字字清晰,砸在众人耳中。徐美人被她堵得一时语塞,

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没想到这个素来传闻嚣张跋扈、没什么脑子的姜贵妃,

言辞竟如此犀利!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宫嫔也面面相觑,眼神闪烁,显然被姜窈点中了要害。

“你…你强词夺理!”徐美人憋了半天,只能色厉内荏地回了一句。“本宫只是就事论事。

”姜窈懒得再跟她纠缠,目光转向旁边还吓得瑟瑟发抖的李才人,语气缓和了些,

“李才人还愣着做什么?衣裳脏了,还不快回去换洗?杵在这里,是等着染上风寒吗?

”李才人如梦初醒,感激又畏惧地看了姜窈一眼,连忙屈膝行礼:“是…是!

谢贵妃娘娘提点!”说完,像只受惊的兔子,低着头飞快地溜走了,生怕再被卷入风暴中心。

徐美人看着李才人溜走,又看看自己裙摆上刺眼的爪印,

再看看姜窈那副“事情解决了我很忙”的淡然表情,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却又发作不得。打猫?姜窈搬出了“御猫”身份。攀扯姜窈?对方刚才那番话滴水不漏,

甚至还隐隐扣了个“心胸狭隘、曲解圣意”的帽子给她!她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精心描绘的眉眼都扭曲了,最终只能恶狠狠地瞪了姜窈一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哼!

贵妃娘娘好口才!我们走!”说罢,带着她那群同样脸色难看的跟班,怒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那背影,怎么看都带着几分狼狈。一场风波,

似乎被姜窈这误打误撞又绵里藏针的操作给搅和散了。姜窈看着她们走远,

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后背都有点汗湿了。好险!差点就被卷进去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怀抱,又望了望雪团消失的花丛方向,

无奈地叹了口气:“雪团啊雪团,你可真是我的‘福星’…下次再跑,

记得往没人的地方跑啊!”春桃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直到此刻才回过神来,

小声问:“娘娘…您刚才…是故意让雪团…”“嘘!”姜窈立刻打断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什么!雪团那是被吓着了!意外,纯属意外!懂不懂?”她瞪了春桃一眼,

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看破不说破”。春桃赶紧捂住嘴,连连点头,但看向自家主子的眼神,

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和…一丝隐隐的崇拜?***不远处的假山顶上,

一座精巧的观景亭被茂密的藤萝掩映着。亭中石桌旁,萧策不知已静立了多久。

方才***那一场小小的冲突,尽数落入他深潭般的眼眸中。他本是批阅奏折烦闷,

信步走到此处想透口气,却意外撞见了这出戏。苏培盛垂手侍立在侧,大气不敢喘,

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帝的脸色。只见陛下负手而立,

目光沉沉地落在下方花丛边那抹慵懒的湖蓝色身影上,脸上没什么表情,辨不出喜怒。

只是那唇角,似乎比平日抿得更紧了些。方才姜贵妃那番话,清晰地传了上来。

从她“意外”放猫搅局,到后来不卑不亢、条理分明地将徐美人堵得哑口无言,

最后轻描淡写地放走李才人…这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看似被动,

实则处处透着一种…四两拨千斤的圆滑?或者说,是一种只想息事宁人、赶紧脱身的惫懒?

苏培盛心里直犯嘀咕。这位姜贵妃,病了一场之后,行事作风简直判若两人。说她不争吧,

方才那口齿伶俐得能噎死人;说她争吧,

那副恨不得立刻原地消失、离麻烦越远越好的姿态又做不得假。亭中静默了片刻,

只有风吹过藤萝的沙沙声。“呵。”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低笑,从萧策喉间逸出。

他缓缓收回目光,转身步下假山。玄色的袍角拂过石阶,没有半分停留。“回吧。

”苏培盛连忙应声,小跑着跟上。皇帝的心思,越发难以捉摸了。那声“呵”,

究竟是讥讽徐美人的愚蠢,还是…对那位姜贵妃不同寻常的“惫懒”产生了一丝别样的兴趣?

******的“猫爪惊魂”事件后,姜窈的“咸鱼”名声在后宫悄然传开,

甚至带上了点“邪门”的色彩。都说昭华宫那位,看着懒散不争,可谁要真不长眼去招惹她,

保准碰一鼻子灰,倒霉事接踵而至。徐美人就是现成的例子,

听说回去后气得砸了一套心爱的茶具,结果第二天就“不小心”崴了脚,疼得龇牙咧嘴,

好几天没能出门“偶遇”圣驾。姜窈对此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了也只会翻个白眼。

她正忙着经营自己的“昭华宫桃花源”。小厨房的烟火气是她最满意的改造。

她贡献出脑子里那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食谱,

指挥着从御膳房“借调”来的老实憨厚的小太监小林子,将各种食材玩出了花。

今日是炸得金黄酥脆、裹着酸甜酱汁的“咕咾肉”,

明日是汤底醇厚、面条筋道的“姜氏秘制牛肉面”,再隔几天,

捣鼓出软糯香甜、带着浓浓奶香的“双皮奶”……浓郁的香气常常霸道地飘出昭华宫的高墙,

引得路过的宫人频频侧目,暗自咽口水。前院更是被她改造成了小型植物园。

靠着“病中无聊,养花怡情”的万能借口,她让春桃托关系从宫外搜罗了不少花种。

角落里搭起了葡萄架,几株幼苗正努力攀爬;墙根下开辟了一小畦菜地,

绿油油的小葱和生菜长势喜人;窗台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瓦盆,

里面栽着薄荷、紫苏、小辣椒,甚至还有几株矮壮的番茄苗。最显眼的是正殿廊下,

一溜排开的各色月季,粉的娇嫩,红的艳丽,黄的灿烂,在初夏的阳光下开得轰轰烈烈,

成了昭华宫最鲜亮的招牌。至于雪团,更是被宠上了天。

它专属的猫爬架是用上好的竹料做的,占据着阳光最好的窗台位置。

各种小鱼干、肉条点心塞满了精致的描金小瓷罐。这小东西越发圆润,毛发油光水滑,

整日里不是在花丛中扑蝶,就是在廊下的软垫上摊成一张巨大的白色毛毯,呼噜声震天响。

姜窈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惬意。睡到自然醒,吃饱喝足,看看花,撸撸猫,

困了就歪在窗边的贵妃榻上打盹。外界的风风雨雨、争奇斗艳,

仿佛都被昭华宫那道紧闭的宫门隔绝了。然而,后宫从来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日午后,姜窈刚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迷糊着,

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春桃带着哭腔的声音惊醒。“娘娘!娘娘不好了!”春桃脸色煞白,

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还捏着一根黄澄澄、散发着浓郁香甜气息的东西。

姜窈***眼睛坐起身,鼻尖下意识地耸动了一下:“嗯?烤红薯?哪来的?

好香…”她目光落在春桃手上,

顿时被那根烤得焦黄流蜜、散发着致命诱惑力的红薯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睡意瞬间飞走大半。

“娘娘!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想着吃!”春桃急得直跺脚,把那根红薯往旁边石桌上一放,

也顾不得烫手了,“是…是雪团!雪团它…它闯大祸了!”姜窈心里咯噔一下,

瞌睡彻底醒了:“雪团?它怎么了?又抓了谁的鸟还是挠了谁的花?”“不是!

比那严重多了!”春桃急得快哭出来,“它…它不知从哪里叼了只死耗子回来!

偏偏…偏偏就丢在皇后娘娘每日午后必定会经过的、去***喂锦鲤的那条小径上!

正正好好,就在路中间!皇后娘娘的凤辇路过时看见了,当场就…就惊着了!

听说脸色都变了!”死耗子?惊了皇后?姜窈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重锤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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