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死在我最爱的男人,沈亦舟,和他心尖上的“白月光”林晚晚,
联手为我打造的地狱尽头。他们恨我入骨。恨我这张,和林晚晚一模一样的脸。却不知道,
这张脸,本就是我的。他们捧上神坛的,是鸠占鹊巢的毒鸠。他们踩进泥里的,
是刻骨铭心的恩与爱。现在,我解脱了。但他们的报应,
才刚刚开始……第一章:冒名羞辱“姐,你看我学得像吗?”娇滴滴的嗓音,
带着刻意的模仿。林晚晚穿着我的旧睡衣,歪着头,摆出我思考时习惯性咬笔的小动作。
餐厅水晶灯下,沈亦舟的目光黏在她身上,满是宠溺。“别学她!”沈亦舟皱眉,
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嫌恶,“晦气!”我的心猛地一抽。那个小动作,是我从小的习惯,
是我专注时的无意识流露。如今,成了林晚晚取悦沈亦舟的工具,
也成了沈亦舟用来羞辱我的刑具。仅仅因为,我拥有这张和林晚晚极其相似的脸,
而他不爱我,只爱她。他忘了,或者说,他从未在意过,这个习惯,本就是“我”的。
林晚晚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像只偷腥成功的猫。我低下头,指尖掐进掌心。沈亦舟,
你护着的珍宝,真的是珍宝吗?第二章:摧毁寄托阁楼很暗,灰尘在唯一的光束里跳舞。
我小心翼翼地从旧木箱底,捧出一个相框。照片里,是十六岁的我和沈亦舟。
他背着受伤的我,在夕阳下的海边奔跑,笑容灿烂得晃眼。那是我漫长黑暗里,唯一的光源。
“破东西!”冰冷的声音在身后炸响。我惊惶回头,对上沈亦舟淬了冰的眼。
林晚晚依偎在他身边,眼神无辜又好奇。他一把夺过相框。“嘶啦——”脆弱的玻璃碎裂声,
刺穿耳膜。照片在他手中,被粗暴地撕裂成两半。“晚晚比你干净万倍!
别拿这些垃圾脏了她的眼!”他像丢弃秽物般,将碎片扔在地上,
小心翼翼地护着身边的林晚晚,仿佛她是什么易碎的琉璃。“亦舟哥哥,别生气嘛,
姐姐可能只是太想你了……”林晚晚柔声劝着,眼底却掠过一丝快意。我跪下去,
颤抖着去捡那些碎片。锋利的边缘割破手指,血珠渗出,混着灰尘,
沾在照片上少年沈亦舟的笑脸上。我攥着碎片,像攥着心脏最后一点余温。碎了。
连带着我对过去最后一点念想,被他亲手,踩得粉碎。他护着精心伪装的假货,
却呵斥着承载真情的珍宝。沈亦舟,你瞎了吗?
第三章:嫁祸构陷沈氏集团核心项目标书泄露,竞争对手以微弱的优势中标,沈氏损失惨重。
矛头,直指我。总裁办公室,气压低得能冻结血液。“证据?”沈亦舟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
眼神像淬毒的刀,刮在我身上。“监控显示,标书最终定稿那晚,
只有‘林小姐’进过你的办公室。”助理递上平板,
监控画面定格在一个穿着我常穿的风衣、戴着帽子口罩的女人侧影。身形,与我极其相似。
“笔迹鉴定呢?”沈亦舟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泄露出去的标书关键页,
有沈总您的亲笔批注……旁边,有一行补充的小字。”助理调出对比图,“鉴定结果,
那行小字……和大小姐的笔迹,相似度极高。”林晚晚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闻言轻轻“啊”了一声,捂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声音细若蚊呐:“笔迹……真像姐姐啊……”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线。
“林溪!”沈亦舟猛地拍案而起,额角青筋暴跳,眼中是滔天的怒火和彻底的失望,
“果然是你!为了报复我?还是为了那个野男人?!”“不是我!那晚我根本不在公司!
”我急声辩解,看向林晚晚,“是她!是她陷害我!”“晚晚?
”沈亦舟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把将林晚晚护在身后,仿佛我是洪水猛兽,
“她那么善良单纯,怎么会做这种事!林溪,你真是恶毒到骨子里了!到现在还想污蔑晚晚!
”“开除!立刻生效!”他指着门口,每一个字都带着雷霆之怒,“业内封杀!
我不想在任何地方再看到这张恶心的脸!滚!”保安粗暴地架起我。我挣扎着,回头望去。
林晚晚依偎在沈亦舟怀里,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冰冷的弧度。相似的容貌,
成了勒死我的绞索。沈亦舟,你只听她想让你听的。第四章:亲情绞杀被沈氏封杀,
我在滨城寸步难行。曾经的“林家大小姐”,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神。无处可去,
只能暂时回到父母留下的那栋老房子。刚进门,就撞上了精心打扮、准备出门的林晚晚。
“姐?”她停下脚步,上下打量着我,精致的眉头蹙起,毫不掩饰的嫌弃,“你怎么回来了?
这身味儿……”她捏着鼻子后退一步。“晚晚,我……”“打住!”她抬手打断我,
眼神冷漠得像看陌生人,“离我远点,别给我丢人。我现在可是沈氏未来的女主人,
跟你扯上关系,多掉价。”心,像被冰锥刺穿。“还有,”她走近一步,压低声音,
带着虚伪的悲悯,“爸妈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个阴沟里的老鼠,
只会偷东西、陷害妹妹,他们会多伤心啊?你忍心让他们在九泉之下都不得安宁吗?
”“爸妈”两个字,像两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她满意地看着我瞬间煞白的脸,
优雅地转身,裙摆划出冷漠的弧度。我站在原地,浑身冰冷。父母的早逝是我心中永远的痛。
林晚晚精准地戳中了这个伤口,并狠狠地撒盐。她利用这份愧疚,这份血缘的牵绊,
成了压在我脊梁上最沉重的那块巨石。名为“妹妹”,实为利刃。林晚晚,你的心,
到底是什么做的?第五章:谣言蚀骨失去工作,被家族名义上放逐,
顶着“商业间谍”、“恶毒姐姐”、“疯子”的污名。
我成了滨城上流社会最大的笑话和谈资。咖啡馆里。“听说了吗?就那个林溪,
以前林家的大小姐,啧,真看不出来……”“为了钱呗!连自己妹妹都害,
沈总没把她送进去都是仁慈了!”“何止啊!我听说她精神有问题,疯疯癫癫的,
还特脏……好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病……”“真的假的?快说说!
”低低的、充满恶意的窃笑声传来,像毒蛇的信子舔舐着皮肤。我坐在角落,
戴着口罩和帽子,试图将自己缩进阴影里。可那些淬了毒的窃窃私语,
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耳朵。走出咖啡馆,阳光刺眼。路过的行人,目光或好奇,或鄙夷,
或嫌恶。“看!就是她!”“疯子又发作了?离她远点,晦气!”“快走快走!
”他们指指点点,像躲避瘟疫一样绕开我。世界变成了一座巨大的、无声的囚笼。
无形的墙壁将我隔绝在外,窃语和鄙夷是唯一的背景音。孤独,像冰冷的潮水,
一寸寸淹没头顶。沈亦舟,林晚晚,你们赢了。用谣言,蚀骨销魂。将我彻底孤立在,
名为“人间”的地狱里。第六章:剥夺生机持续的抑郁、焦虑,
加上那次流产留下的病根和长期的营养不良,我的身体终于彻底垮了。
持续的、剧烈的腹痛将我击倒,冷汗浸透衣衫。挣扎着打车到医院,
诊断结果如晴天霹雳:晚期胃癌。需要立刻手术和昂贵的靶向治疗。我颤抖着,
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却早已被拉黑的号码。也许是绝望,
也许是潜意识里最后一丝可笑的期待。漫长的等待音后,接通了。
“沈亦舟……”我气若游丝,“我……”“林溪?”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刺骨,
带着浓浓的不耐烦,“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病了…胃癌晚期…需要钱…手术…”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短暂的沉默。然后,
是沈亦舟毫无温度的嗤笑:“病了?苦肉计演得挺像。林溪,为了纠缠晚晚,
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我的心沉入冰窟。“听着,”他的声音冷酷得像在宣读判决,
“拖着她,别治。账户给我封了,一分钱都别让她动。药?换掉,给她用最便宜的,
能吊着口气别死在我沈氏门口就行。”电话那头,似乎隐约传来林晚晚娇柔的询问声。
沈亦舟的声音瞬间放柔:“没事,晚晚,一个疯子。纠缠你的力气?掐断就好。
”电话被无情挂断。冰冷的忙音,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腹痛如绞,冷汗涔涔而下,
我蜷缩在冰冷的医院长椅上,像一条被抛弃的、等待死亡的野狗。原来,他不仅恨我,
还要亲手,一点一点,掐断我所有的生机。只为保护他心尖上那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
沈亦舟,你好狠的心。第七章:尊严凌迟为了那一点点微薄的、能缓解痛苦的廉价药钱,
我不得不放下所有尊严,去求一份工作。曾经的设计天才,
如今只能在沈氏集团旗下最边缘的一家小公司,做一个最底层的打杂文员。“林溪!
”部门主管,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将一沓厚厚的文件摔在我桌上,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下班前,把这些数据全部核对完,录入系统!错一个数,
你就给我滚蛋!”那工作量,分明是几个人一天都难以完成的。“王主管,这……”“怎么?
做不到?”主管嗤笑,声音拔高,故意让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听见,“废物就是废物!
顶着张好脸有什么用?心是黑的!沈总亲自交代要‘关照’你,别不识抬举!赝品就是赝品,
永远比不上正主!晚晚小姐一根手指头都比你高贵!你活着就是浪费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