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绝嗣

反转绝嗣

作者: 火爆鸡丝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火爆鸡丝”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反转绝嗣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他小陆砚柳如烟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婚后无子是陆砚厌弃我最大的理成婚三我看着他一步步将侍妾柳如烟捧得不知天高地纵容她摔碎我母亲遗物玉分食我的小我卑微忍直到怀孕的柳如烟当着我面说出了真原大婚前陆砚便偷偷喂我喝下掺了绝嗣药的参至我幡然醒殊不知——当年那碗掺了药的参早已入了陆砚自己的肚

2025-07-04 20:11:18



婚后无子是陆砚厌弃我最大的理由。

成婚三年,我看着他一步步将侍妾柳如烟捧得不知天高地厚。

纵容她摔碎我母亲遗物玉镯,分食我的小狗。

我卑微忍耐,直到怀孕的柳如烟当着我面说出了真相。

原来,大婚前夜,陆砚便偷偷喂我喝下掺了绝嗣药的参汤。

至此,我幡然醒悟,殊不知——

当年那碗掺了药的参汤,早已入了陆砚自己的肚肠。

1.

檐角挂着的红绸被风卷得猎猎作响,此刻,我正抱着小狗雪团儿,蜷在冰凉的廊柱下。

“夫人,天寒,仔细冻着。”

陪嫁丫鬟云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她将一件半旧的素锦斗篷轻轻披在我肩上。

“柳姨娘院里的人,方才又去库房支取了好些东西,说是给未出生的孩子布置新居,要喜庆些。”

三年无出......

这个罪名,沉沉地压在我身上,成了陆砚厌弃我、迎娶新欢最无可辩驳的理由。

他为了名声不愿休了我,却也不允许我提出合离,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被人羞辱,眼睁睁的看着我被困死在陆府后宅中。

思绪被一阵由远及近的喧哗声打断。

抬头望去,回廊那头,陆砚正携着柳如烟走过来。

“砚郎,你看这灯笼挂得可好?妾身觉得,还是不够亮堂呢。”

“你说好便好。你如今身怀六甲,自然要处处合你心意。”

陆砚的声音是全然包容的宠溺。

直到他们走到我面前,陆砚才像是终于发现了廊下还有我这么个人。他脸上的温柔瞬间敛去大半,换上了一层习惯性的、带着不耐烦的淡漠。

柳如烟微微扬着下巴,目光流转,最终落在我左手腕上。

那里带着的是我母亲留下的一只玉镯,也是我身上如今唯一值钱且带着念想的物件。

她的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贪婪和嫉妒,忽然“哎呀”一声,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整个人夸张地向陆砚怀里倒去。

“小心!”陆砚连忙扶住她,紧张地问,“怎么了?可有闪到?”

柳如烟靠在他怀里,一手抚着胸口,惊魂未定般,另一只手指却精准地指向我的手腕,声音带着委屈的颤抖。

“吓死妾身了!方才不知怎么,脚下一滑,像是......像是被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她话音未落,陆砚的目光已如冷电般射向我腕上的玉镯。

那眼神里,没有半分疑虑,只有对柳如烟话语的深信不疑和对我的迁怒。

“沈知鸢!”

“把你这碍事的镯子摔了!没见如烟怀着身子,受不得冲撞么?”

“整天带着死人的东西,不嫌晦气!”

2.

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我抱着雪团儿,手指僵硬,只觉得那玉镯贴在皮肤上,冷得像一块冰。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

摘掉?这是我娘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凭什么?

我的沉默显然激怒了他。

“你聋了吗?”

陆砚的耐心耗尽,一步上前,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他的力气极大,捏得我腕骨生疼,仿佛要碎裂开。

雪团儿受惊,从我怀里跳下,对着陆砚凶狠地吠叫起来。

“滚开!畜生!”

陆砚看也不看,抬脚就踹。

“雪团儿!”

我失声惊叫,想挣脱他去护我的狗。

可陆砚死死钳制着我,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那只玉镯,用力一扯!玉镯坚韧,竟一下子没扯断。

他眼中戾气更盛,猛地将我手腕往旁边的廊柱上狠狠一掼!

“啪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如同惊雷炸响在我耳边。

腕骨传来剧痛,手腕处迅速红肿起来,火辣辣地疼。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我死死咬着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腥甜,才勉强将那几乎要冲口而出的悲鸣咽了回去。

“哼,生不出蛋的母鸡,合该让位。”

“留你继续做我陆家的主母已经是网开一面,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

陆砚甩开我的手,仿佛丢弃一件垃圾,语气冰冷刻薄,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戴再好的东西,也掩盖不了你是个废人的事实!以后少在如烟面前晃悠,晦气!”

他嫌恶地用手掸了掸刚才抓过我手腕的袖子,仿佛沾上了什么不洁之物。

柳如烟依偎在陆砚身侧,红唇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带着居高临下的怜悯和一丝快意的嘲弄。

云舒哭着扑过来,想扶我。

“夫人!您的手......”

我拂开她,将沾血的碎玉紧紧攥在手心,尖锐的疼痛从掌心直刺心脏,却奇异地带来一种近乎麻木的清醒。

雪团儿凑过来,呜咽着,小心翼翼地舔舐我流血的手指,温热粗糙的触感,是这寒夜里唯一的慰藉。

“别怕,雪团儿,”我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像是砂纸磨过喉咙,“娘亲还有你......还有你......”

3.

回想三年前,我和陆砚新婚,他也曾待我如珠如宝。

直到我一直怀不上孩子,被迫迎柳如烟进门后,陆府彻底换了天地。

她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主人,而我的“汀兰苑”,则成了这繁华府邸里一处无人问津的“冷宫”。

自那之后,陆砚再未踏足,所有的关心和用度,都流水般涌向了柳如烟居住的“栖霞阁”。

陆砚的纵容和府中下人的见风使舵,让她彻底撕下了伪装。她开始变着法子地挑衅、折辱我。

小到“不小心”打翻我仅存的几件旧首饰;大到,她“听信”下人的谗言,克扣我本已微薄的炭火份例,让我的屋子在寒冬里冷得像冰窖。

每一次,我都只是沉默地看着。云舒气得浑身发抖,我却总是按住她的手,失落的摇头。

争辩?哭闹?

在陆砚眼里,那不过是“妒妇”的丑态,只会让他更厌弃,让柳如烟更得意。

我的沉默,像一道无形的墙,暂时隔绝着更猛烈的风雨,却也一点点地,将心冻成坚冰。

本以为我的忍让会让两人彻底忘却我的存在,容我在府内守着对陆砚最后一点爱意孤独终老。可柳如烟却似乎并不想轻易放过我。

下一秒,院门被粗暴地推开,巨大的声响惊得雪团儿猛地竖起耳朵,警惕地望过去。

柳如烟带着她身边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趾高气扬地闯了进来。

她今日穿得格外艳丽,脸上带着一种近乎亢奋的、残忍的笑意,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我怀里的雪团儿身上。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我。

我下意识地将雪团儿抱得更紧。

“姐姐好兴致啊。”

柳如烟声音甜腻,慢悠悠地踱步进来,目光在我和雪团儿之间流转,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这小畜生,倒是被姐姐养得油光水滑呢。”

“你想做什么?”

我的声音绷得紧紧的,像拉满的弓弦。

“做什么?”

“张妈妈,李妈妈,你们不是说了吗?冬日进补,新鲜的活物最是滋补养人,尤其对胎儿有益。”

她刻意加重了“活物”和“胎儿”几个字,目光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钉在雪团儿身上。

“是,姨娘。”

那两个婆子应声上前,脸上带着谄媚又凶狠的表情,伸手就朝我怀里的雪团儿抓来!

“滚开!”

我厉声尖叫,抱着雪团儿猛地后退,用尽全身力气护住它。

雪团儿也意识到了危险,龇着牙,发出凶狠的咆哮。

“贱人!给脸不要脸!”

柳如烟脸色一沉,尖声骂道。

“不过是个没用的畜生,也值得你如此?给我抢过来!今日这狗肉火锅,我还非吃不可了!”

两个婆子得了令,再无顾忌,凶神恶煞地扑上来。她们力气极大,一人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另一人粗鲁地去掰我护着雪团儿的手指。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她们手臂上划出血痕,嘶喊着:“放开!放开我的狗!陆砚!陆砚——!”

我绝望地喊着他的名字,明知无用,却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混乱中,雪团儿被那婆子强行从我怀里夺了过去!它发出凄厉惊恐的惨叫,四肢疯狂地蹬踹着。

“雪团儿!”

我目眦欲裂,疯了一样想扑过去,却被另一个婆子死死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院门口传来一声厉喝:“吵什么!”

4.

陆砚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被这里的动静惊动了。

我像是看到了救星,用尽全身力气哭喊。

“夫君!救救雪团儿!柳如烟她要杀了雪团儿!她要吃......”

“砚郎!”

柳如烟瞬间变脸,带着哭腔扑到陆砚身边,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柔弱地抓住陆砚的衣袖。

“您可算回来了!妾身......妾身只是听说冬日吃些新鲜的活物滋补,对腹中孩儿好,想着姐姐这里正好养着只小狗......妾身也是一片慈母之心啊!”

“谁知姐姐她......她竟为了只畜生,对妾身破口大骂,还......还动手推搡妾身......”

她说着,身体摇摇欲坠,眼泪说来就来。

“我没有!”我急怒攻心,声音都变了调,“是她要抢我的狗!她要煮了它!”

陆砚的眉头紧紧锁起,眼中没有丝毫对雪团儿的怜悯,只有对我“无理取闹”、“不顾大局”的深深厌烦。

“够了!”

他沉声打断我,语气冰冷而不耐。

“沈知鸢,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不过是一条狗!”

他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一把用力地按住我的肩膀,那力道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如烟怀着陆家的骨肉,她想吃点什么,便是天大的事!你身为正室,不思体恤,反而为了一只畜生在这里撒泼打滚,成何体统?”

“别再闹了!再闹,休怪我不念旧情!”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鞭子,狠狠抽打在我心上。

“旧情?”

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

“陆砚,你告诉我,我们之间,还有旧情吗?”

那两个字,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心口反复切割。我看着他,看着这张曾经让我倾尽所有爱恋的脸,只觉得陌生得可怕,冰冷得刺骨。

陆砚的脸色骤然变得铁青,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呵......”

柳如烟在一旁适时地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持。

“姐姐这话说的,可真让人心寒。砚郎待姐姐还不够好吗?不过是只上不得台面的畜生罢了,也值得姐姐如此顶撞夫君?姐姐这般不懂事,难怪......”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红唇勾起,凑近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气音开口道。

“难怪砚郎要早早给你喂下那碗药呢。”

“姐姐还不知道吧?你婚前喝的那碗掺了绝嗣药的参汤,可是夫君亲手为你调制的哦。”

“娶你,不过是为了沈家那份丰厚的嫁妆罢了。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5.

轰——!

仿佛九天惊雷在头顶炸开!我全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上头顶!耳中嗡嗡作响,眼前阵阵发黑。

绝嗣药......他亲手调的......为了嫁妆......

柳如烟那带着得意与恶毒的低语,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灵魂上。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三年来日日夜夜啃噬心脏的疑惑、屈辱、绝望,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最残酷、最肮脏的答案!

那个大婚前夜,他亲手捧来的参汤,那满含“关切”的温柔眼神......全是淬了蜜糖的砒霜!

全是处心积虑的谋杀!谋杀我做母亲的权利,谋杀我对未来所有美好的期盼!

怪不得他不愿意放我出府,原来是要将这个秘密彻底埋葬在陆府里。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猛地抬起头,目光越过柳如烟那张写满恶毒快意的脸,直直射向陆砚。

他显然也听到了柳如烟的话,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打算阻止。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不自在,但随即被一种近乎冷酷的坦然所覆盖。

他没有看我,只是皱着眉头,带着一丝被揭穿隐秘的烦躁,低声呵斥柳如烟。

“少说两句!”

这句呵斥,如此轻描淡写,如此高高在上,彻底碾碎了我心中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

他默认了......

柳如烟被呵斥,只是撇了撇嘴,眼神却更加得意,扭着腰肢催促婆子。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这小畜生处理了,炖得烂些!”

“砚郎,待会儿您可要尝尝鲜,冬天吃狗肉,最是滋补呢!”

她最后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已经彻底失败、连挣扎都无用的可怜虫。

两个婆子得了令,再无顾忌,狞笑着,抓着不断哀鸣挣扎的雪团儿就要往外拖。

“等等。”

我的声音突然响起。这声音异常地平静,

陆砚和柳如烟都诧异地看向我。

我慢慢地、慢慢地站直了身体,脸上所有的悲愤、绝望、痛苦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般的平静。

“夫君......”

“既然柳妹妹想吃,那便......如她所愿吧。”

陆砚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审视和惊疑不定。柳如烟则愣了一下,随即嗤笑出声,带着胜利者的傲慢。

“算你识相。”

我不再看他们,目光转向那个抓着雪团儿的婆子。

“张妈妈,记得处理干净些。还有......”我的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陆砚,“炖汤的火候要足,多放些滋补的药材,夫君操劳府务,也该好好补补身子了。”

婆子被我看得有些发毛,喏喏应了声:“是......是,夫人。”

雪团儿似乎预感到什么,发出最后一声凄厉到变了调的呜咽。

我转过身,不再看那即将发生的惨剧,挺直背脊,一步一步,稳稳地走回我冰冷的内室。

门在我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

这奢华的陆府不仅吃了我的雪团儿,还吃了我......

滔天的恨意和灭顶的悲伤在胸腔里疯狂冲撞,几乎要将我撕碎。

好啊,真好。

你们想要孩子?你们想要这泼天的富贵?你们想要把我踩进泥里碾碎?

那就都别要了。

一个疯狂而决绝的念头,如同黑暗中破土而出的毒藤,瞬间缠绕住了我冰冷的心脏。

陆砚,你亲手种下的因,这苦果,我要你跪着,一口一口,给我生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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