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上，他们逼我承认偷了奖学金。我跳下天台，却回到了毕业典礼前第17天。
第五次轮回，校霸浑身是血抱住我“别跳！”第六次轮回，我们撬开体育馆恶魔雕像，
里面掉出一本账册。……01 坠落在玫瑰典礼六月，凤凰花开，
毕业典礼的礼堂里弥漫着廉价香水和汗水的混合气息。主席台上，
校长肥胖的身躯挡住了刺眼的聚光灯，他洪亮的声音在宣读着本年度的奖学金获得者。
我的名字——苏晚，被念到时，我感到一阵眩晕，不是因为激动，
而是因为那股不祥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我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校服，
局促地走上台。当我的手触碰到那个厚实的信封时，指尖传来一阵异样的粗糙感。
那不是纸张的触感，更像是某种细小的颗粒。我下意识地将信封攥紧，
指甲抠进了信封的边缘。“苏晚同学，恭喜你！”班主任张雅芬老师，
那位总是梳着一丝不苟盘发、戴着金丝眼镜的女人，此刻正用她那双“慈爱”的眼睛望着我，
嘴角挂着完美的弧度。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闻到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水味，
甜腻得让人作呕。我走下台，回到自己的座位。信封在我手中变得沉重，
仿佛里面装的不是荣誉，而是铅块。我偷偷撕开信封的一角，指尖探进去，
触到了一叠厚厚的现金。不是奖学金支票，是现金。更让我心跳漏了一拍的是，
那些钞票上沾染着细微的金粉，在礼堂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不是我的奖学金，我的奖学金应该是一张银行转账单，
而不是这种……这种带着金粉的现金。就在这时，
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礼堂的庄重：“苏晚，你书包里是什么东西？！”我猛地抬头，
是学霸班长周琳琳。她校服上别满了各种荣誉徽章，此刻正用一种近乎审判的目光盯着我。
她的手指向我的书包，那里，一个敞开的侧兜里，赫然露出了半截沾着金粉的信封！
和我手里的一模一样！全场哗然。窃窃私语像潮水般涌来，将我淹没。“天哪，
她偷了奖学金！”“我就说她一个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钱！”“一定是她自己调包的！
”张雅芬老师冲到我面前，她的“慈爱”瞬间变成了冰冷的愤怒。
她从我书包里抽出那个信封，又从我手里夺走了我的那份。两份信封，两叠沾着金粉的现金，
在她的手中显得格外刺眼。她哽咽着，声音带着颤抖：“苏晚，我……我教了你三年，
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你让老师太失望了！”她的眼眶红了，
仿佛我真的辜负了她所有心血。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发不出任何声音。我看向四周，所有人的目光都像刀子一样刺向我，鄙夷、厌恶、幸灾乐祸。
“这种废物，就该滚出学校！”一个粗粝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恶意。是校霸陈野，
他一头血红的短发，眉骨上的银色钉子在灯光下闪着冷光。他站起来，双手插兜，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身后的几个小弟也跟着起哄，叫嚣着让我滚。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我努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在离我远去。
我看到陈野的嘴巴一张一合，似乎还在说着什么难听的话。他的手，
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那里似乎有一道隐约的烫疤。我猛地站起来，冲出礼堂。
那些嘲讽的目光、恶毒的言语，像无数只手，将我推向深渊。我冲上天台，风呼啸着，
将我的头发吹得像枯草一样凌乱。天台的铁网年久失修，锈迹斑斑。我走到边缘，向下望去，
教学楼下的学生们变成了密密麻麻的蚂蚁。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废物就该去死！
”我的耳边突然响起陈野的声音。我低头，手里紧紧攥着一张纸团，那是我跳楼前，
他扔给我的。上面用潦草的字迹写着这几个字。我闭上眼睛，纵身一跃。风在我耳边呼啸，
我感觉身体在急速下坠。在意识彻底模糊的前一秒，我看到一只白色的鸽子，也从天台坠落，
它的爪子上，缠着一根带着编号的绷带。我的手腕处，传来一阵刺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刻了上去。
02 循环从负17天开始刺耳的闹钟声将我从无尽的坠落中惊醒。我猛地睁开眼睛，
入目是熟悉的宿舍天花板。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墙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坐起身，
大口喘息着。手，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手腕，那里果然多了一道细微的红痕，
像一道新生的疤。我低头，右手的小指，依然弯曲着，那是幼年家暴留下的痕迹。“苏晚，
快点！一会儿上课要迟到了！”舍友李倩的声音从床下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猛地跳下床，冲到镜子前。镜子里的我，枯草般的乱发，苍白的脸，身上穿着的，
是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校服。我重生了。回到了毕业典礼前的第17天。
我感到一阵荒谬的狂喜。我没有死！我回来了！我迅速洗漱完毕，脑子里飞速运转着。
既然是循环，那么我就可以改变结局。我拿出纸笔，开始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
列出各种“生存概率公式”。“校刊投稿，风险系数：高，避开。”“体育课分组，
风险系数：中，找借口请假。”我试图避开所有可能引发冲突的关键事件点，
像一个在迷宫中摸索的盲人，小心翼翼地避开每一个陷阱。然而，
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我。数学课上，张雅芬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讲着奥赛题。
我心不在焉地听着，脑子里全是那些复杂的概率公式。突然，我的笔尖一顿，我猛地抬头，
张雅芬老师的“威胁值”在我的脑海中突然飙升到了120%！下课铃响了，我刚想松口气，
却被张雅芬老师叫住。“苏晚，你来我办公室一趟。”她的声音依旧“慈爱”，
却让我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办公室里，张雅芬老师的脸色阴沉。她指着桌上一个空空的信封，
里面原本是班费。“苏晚，班费不见了。你今天最后一个离开教室，而且……”她顿了顿，
目光落在我书包侧兜里，那里，赫然露出了半截沾着金粉的信封！我感到一阵绝望。
我明明已经很小心了，为什么还会这样？“废物，还装什么清高？！”陈野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带着几个小弟堵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拿着我的校服，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它挂到了教学楼前的旗杆上。我冲出去，想要夺回我的校服，却被他一把推开。
我摔倒在地，看着我的校服在风中飘扬，像一面耻辱的旗帜。我再次冲上天台。风依旧呼啸，
铁网依旧锈迹斑斑。我闭上眼睛，纵身一跃。在坠落的瞬间，我听到张雅芬老师的声音，
从楼下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封口费再加五万，这事儿就彻底解决了。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只白鸽从天台坠落，它的爪子上，缠着一根带着编号的绷带。
我坠落的身体，似乎也和它一起，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坠向深渊。我的手腕，
似乎又多了一道红痕。03 恶魔藏在荣誉榜后第三次循环。手腕上，
两道浅浅的红痕提示着我前两次的失败。我躺在宿舍的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两次死亡，两次重生，我终于明白，被动躲避是行不通的。这个循环，
似乎在逼迫我直面那个幕后黑手。我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笔记本上，
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公式。我拿起笔，在“生存概率公式”的旁边，
写下了四个大字——“主动出击”。既然张雅芬是关键，那我就从她开始。
我开始跟踪张雅芬。她每天的行踪规律得像一台机器，从办公室到教室，从教室到食堂，
再从食堂到她的公寓。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她鬼鬼祟祟地抱着一个纸箱，
走进了学校的焚烧炉。我躲在暗处，看着她将纸箱里的东西一件件扔进火里。
火光映照着她的脸，显得格外狰狞。我等她离开后，冲到焚烧炉旁。灰烬中，
我看到了一些烧焦的纸片，上面隐约可见“助学金申请表”的字样。我小心翼翼地捡起一块，
指尖触到了一丝异样。那不是普通的纸张灰烬，里面似乎混杂着某种金属粉末。
我将那块灰烬收好，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第二天，数学课。
张雅芬老师正在讲解一道奥赛题，她讲得磕磕绊绊，显然对这道题并不熟悉。我坐在下面，
看着她额头冒汗，心里冷笑。我猛地摔了一下粉笔盒，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我拿起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划出了一道完美的解题轨迹。
张雅芬老师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她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下课后，
我再次被叫到办公室。“苏晚，你故意的！”张雅芬老师的声音尖锐得像刀子，
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慈爱”。我平静地看着她：“老师，我只是解出了您不会的题而已。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你给我等着！”当天晚上，我被约到实验楼顶。
周琳琳站在那里，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苏晚，你太聪明了。聪明的人，
往往活不长。”她猛地将我推了下去。我感觉身体再次下坠，坠向了实验楼下的水泥地。
在意识模糊前，我看到周琳琳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我再次回到了毕业典礼前的第17天。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右手小指，依旧弯曲着。
我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04 优等生的勋章生锈了第四次循环。手腕上，三道浅浅的红痕，
像三条无形的锁链，将我困在命运的牢笼里。我坐在教室里，
目光落在周琳琳校服上别着的那些荣誉徽章上。曾经，我以为那是她优秀的象征，现在，
我只觉得那些徽章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像生锈的刀片。
我开始着手复制张雅芬的贪污账本。在第三次循环中，我发现她有一个习惯，
每天下班前都会将一个加密的U盘锁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我故意弄脏了会计室的地毯，
借着清洁工打扫的机会，偷偷在会计室的角落里安装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几天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