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把我妈给赶出去了

01今年过年，我打算带我妈去三亚。她一辈子没出过几次远门，哪怕是旅游，

也总说“花钱麻烦”，不是不想去，而是舍不得。眼看她年纪大了，我想着趁着假期，

陪她舒坦一下，晒晒太阳，吃点好的。我刚把机票定好，还没来得及说两句喜庆话，

柳纤纤就炸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过年了你不想着陪丈母娘，居然想着带你妈去玩？

”她双手叉腰，站在厨房门口，脸上的寒气比窗外零下三度的北风还冷。

我压了压声音：“我妈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两年冬天咳得厉害，

我就想着带她去暖和点的地方散散心。”“那你是说我妈身体好？就该自己待家里吹北风？

”我想解释，可她根本不听，直接把我手机抢过去看行程。“你真定了！行啊刘明路，

真是翅膀硬了，背着我们偷偷搞这一出。要去就一起去！”第二天，她强硬提出，

让她妈也一起去三亚。“我妈养了我三十年，你妈呢？我嫁过来七年，

她什么时候真心待过我？”我没反驳。也不是没话，只是我知道，跟她吵没意义。没两天，

她又把哥哥柳国辉和妹妹柳萌萌加了进来。“反正都带了，不差这俩人，过年嘛，热闹点。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巧，仿佛一切顺理成章。可我知道，

她心里根本没考虑过我妈的感受。我再次强调：“我只定了七天的行程，

机票酒店都安排好了，再加人得重新调整。”“你会不会办事？

我妈都说了让国辉联系旅行社，酒店能换的。”我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

等到了出发那天，我妈穿着我给她买的新衣服，手里还拎着一大包我老婆塞过去的年货，

说给丈母娘带点特产过去。我妈笑着说：“一家人热热闹闹去旅游，多好。”可到了机场，

我愣住了。登机口前，丈母娘坐在椅子上翻杂志，大舅哥柳国辉在打电话，小姨子刷着手机，

柳纤纤在给工作人员办登记手续。唯独，没有我妈。我拉住柳纤纤：“我妈呢？

我刚刚还跟她视频，她说找不到你们人在哪。”“你妈啊——”她一脸无所谓地瞥我一眼，

“没带。”“什么意思？”我嗓子都紧了。柳国辉走过来，

像看傻子一样看我：“你搞清楚点，大过年的，咱们出来玩，你带她个老太太来凑什么热闹？

就不能体贴点？”柳萌萌笑得刺耳：“反正你妈又不是我们家人，来了也尴尬。

”我喉咙发紧：“她是我妈。”“那你可以回去陪她啊。”丈母娘张兰芬起身拍了拍衣服，

语气带着嫌弃，“你要非带她，就别跟着我们，别影响我们心情。”我站在原地，

心脏像被什么攥紧了。不是没想过她们会偏心，但没想到，能做到这种地步。

我妈一大早就赶到机场，蹲在大厅外等我，等来的却是“没你的票”。那一刻，

我脑海里只有两个字在盘旋——可笑。我深吸口气，看着眼前这一家人冷漠的嘴脸，

冷笑了一声。“你们不是要去三亚玩？行，我让你们玩个够。”我转身就走，

电话拨了出去：“妈，别等了，三亚我们还是去，不过，换个地方住。”“啊？

”电话那头我妈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们不带你，那就不带。我带你，单独去。不陪他们了。

”我挂断电话，拉着行李，往出发层另一端走去。柳纤纤在身后喊：“你去哪儿？

”我头也不回：“去让你们看看，我这个窝囊废，到底值不值你们这么看不起。”她愣住了，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02“你在哪呢？”我妈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一丝急切。

我怕她担心，压下火气：“在三号航站楼，你别急，我马上接你。

”她在视频那头挤出笑：“我还以为我认错地方了。你媳妇她们……没看到人啊。

”我提着行李往外走：“他们换航班了，没告诉你。”“啊？那咱还去不去？

”她有些失落地看着我。我停下脚步，看着窗外起飞的飞机尾翼，眼神冷了下来。“去，

当然去。”我声音冷静，“不但去，而且要住得比他们好，玩得比他们爽。”十分钟后，

我找到了我妈。她穿着我年前给她买的新羽绒服，身上还挂着那一包特产，一见我，

连忙笑着迎上来，“明路，你媳妇她们是不是生气了？

我……我要不回去吧……”我心里一阵发酸，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压着怒火说：“没事，妈，

他们不带你，我带。”我们登上另一班飞往三亚的航班。起飞前，

我拨通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喂，老刘？”电话那头是我大学同学，

后来在海南做旅游地产，现在已经是某高端会所的合伙人。“我刘明路。”我直接说。

“我去，你居然主动联系我了？你还知道你有朋友啊？”我苦笑了一声：“年三十了，

我想给我妈一个像样的年。你那边的度假庄园，能不能安排两间房？我不差钱。”“安排房？

你投资那一块，就是你名下的啊。去年你不是放我一笔原始股权，我至今还欠你人情。

”“我……”“你别废话，明天早上我派车去接你和你妈，庄园现成，保姆也安排好了，

还有专属导游。还有你最爱吃的烤椰鸡。”我长舒一口气：“谢了。”挂断电话后，

我看向窗外，夜色苍茫，飞机在云层上穿梭，心里一点点沉静下来。第二天清晨，

飞机落地三亚。我们刚出机场，就看到一辆黑色商务车停在出口，

一位穿着制服的中年司机举着牌子：“刘先生，刘夫人。

”我妈吓了一跳：“这、这是找我们的？”司机笑着鞠了一躬：“是的，刘先生。

欢迎您和夫人来度假。”我妈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我：“明路，你……你搞这么大阵仗干嘛？

你不是说我们自己玩玩吗？”“不是阵仗，是享受。

”我们被接到了半山腰上的私人庄园——青隐谷。这是高端圈子里有口皆碑的私人度假区，

不对外开放，内部服务管家制，一天一万起步。我妈从进门那一刻开始，就目瞪口呆。

“哎呀，这地方我都不敢踩进去，地板都亮得能照人。”“妈，您别拘着，

这儿就是为你准备的。咱不欠谁，咱自己住。”“你这……你这不会借钱了吧？

”她担心地拉住我袖子。我一笑：“放心，不是借的。

”我没告诉她这家度假庄园我也有股份，去年我把那点闲钱扔进去，现在回报已经翻了几倍，

只是一直没张扬。“这两天，您什么都不用操心，吃住有人管，想去哪玩我给您找导游。

”我拍了拍她的手，“就当这几年辛苦了，换您享福了。”她抹着眼泪笑：“我没享福的命，

你媳妇她妈一向不喜欢我，我早就习惯了。”“那从现在开始，咱不看她们脸色过年了。

”另一边，柳家五人在市区边上的快捷酒店里开始了他们的三亚之旅。“姐，

这酒店也太破了吧！”柳萌萌站在床边，看着窗外的烂尾楼直皱眉。

“我本来定的是海边别墅，可昨晚太晚没定上，就将就住一晚吧。”柳纤纤心情也不太好，

尤其是刘明路那句“你们要玩，我让你们玩个够”，让她隐隐不安。“我刚才查了一下，

这儿附近的景区都要排队，还有什么游客接送费用，全都另算，太坑人了。

”柳国辉皱着眉头，“你不是说妹夫都安排好了吗？”“我怎么知道他临时改了票？

”“不会是知道咱们没带他妈，翻脸了吧？”柳萌萌说。“他翻个屁脸，窝囊废一个，

还敢跟我作对？”丈母娘冷哼一声，“真以为翻了天？”“姐，你打电话问问他在哪，

说不定能捞回来。”柳萌萌试图拉回点主动。柳纤纤犹豫了一下，拨通电话。接通。

“刘明路，你在哪？”“在海边，晒太阳。”我声音轻松。“我们酒店出问题了，

你过来接一下。”“接你们？我不是‘窝囊废’吗？你们不是说我这种人，

不配跟你们一家人出去玩吗？”她语气一滞：“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你们既然选择自己玩，那就好好玩。我妈和我这边，不需要你们打扰。

”我挂了电话。这一次，我不再忍。我躺在沙滩椅上，阳光洒在身上，椰林轻摇。

我妈正在一旁跟保姆学怎么做椰子糕，笑声一阵接一阵。我闭上眼睛。隐忍七年，

不是没想过爆发，而是心里还有念想。现在——念想没了。是时候清算这一切了。

03“你说他现在在哪儿？”柳国辉瞪着眼看柳纤纤，脸上明显带着不信。“他说在海边。

”柳纤纤脸色阴沉，手里还拿着刚挂断的手机。“哪个海边？”柳萌萌插嘴，

“你怎么不问清楚？三亚一堆海，金鸡岭、亚龙湾、三亚湾……哪个不是海？”“他不肯说。

”柳纤纤脸色一僵，“我一问他在哪儿，他就怼我，说‘窝囊废不配跟我们一起’。

”“不是，你让他来接一下怎么了？有必要这么记仇？”柳国辉翻着白眼，

“都结婚多少年了，还小肚鸡肠。

”“你们还不是……”柳纤纤想说“你们带头不让他妈来”，话说到一半咽了下去。

张兰芬脸一黑：“我说你什么意思？这事还要怪我们不成？那老太太本来就不识趣，

一直在背后挑拨你俩关系。我能忍她这么多年，已经算仁至义尽。

”柳萌萌哼了一声：“他现在不就仗着挣了点小钱？还不是我姐一手把他从废物捧起来的？

”这话刚落地，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这谁啊！”柳国辉推开窗户往下看，

眼睛瞬间瞪圆了，“卧槽，那辆迈巴赫……”“咋了？”柳萌萌凑过去，

“谁开得起这种车来快捷酒店？”“你妹夫啊？”柳国辉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开什么玩笑？

”柳萌萌翻个白眼，“他以前连车贷都供得吭哧吭哧的，哪来的迈巴赫？

”柳纤纤也走过去看了一眼，神情变得复杂。不一会儿，酒店前台传来通知，

说有位“刘先生”提前预定了附近海滩的贵宾休息区，让他们一行人可以过去。“谁预定的？

”柳纤纤下意识问。“刘先生，说是你们亲戚。”“他这是……什么意思？”柳国辉皱眉，

“请我们去？”张兰芬冷哼：“知道后悔了？现在来装大方？”“走，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海滩这边，我早就安排好了。私人区域划出一整块沙滩，椅子、遮阳伞、冰饮、烧烤桌，

还有两个穿制服的服务员守在边上。远处海天一线，风景无敌。我妈躺在沙滩椅上，

脚边是一杯鲜榨果汁，身旁保姆正替她擦防晒霜。“明路，你媳妇他们真不过来啊？

”她还有些不安。我笑笑：“我就是想让他们看看，咱们也能过得不比他们差。”这时候，

柳家人姗姗来迟。柳国辉一边走，

一边发出感叹：“这配置……搞旅游的都不一定有你这待遇。

”柳萌萌脸上写满震惊：“你哪来的钱？是不是找哪个老板娘傍上了？”“萌萌！

”柳纤纤低声呵斥，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你不是说你这次穷游？住快捷酒店？

你不是还说你卡透支了？”柳国辉走到跟前，眯着眼打量我。“那是你们。”我看着他们，

语气淡淡，“我和我妈，从没说穷。”柳萌萌不服：“你不会是买彩票了吧？中几个亿？

”我嗤笑：“你觉得我靠运气能搞到这种私人沙滩和庄园接待？

”张兰芬终于沉不住气：“你到底搞什么的？”“投资。”我答得干脆。“你？投资？

”柳国辉一脸嘲讽，“你以前还不是跟我借三千块交房租？”“那是七年前了。”我冷声道，

“那时候我刚入行，投资失败很正常。但从那以后，我再没找你借过一分钱。

”“你不会真投了什么赚翻了吧？”柳萌萌狐疑。“前两年海南搞旅游地产，

我投了一块荒地。后来项目起势，我转让了股份，赚了一点。”我笑着说，“现在吃穿不愁，

也不用你们看我脸色活了。”柳纤纤盯着我：“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我？”“告诉你？

”我看着她，“你哪次听进去过我一句解释？我说多了，你妈骂我装，你哥说我吹牛，

你妹冷嘲热讽。你呢？总说‘你就那样吧，别做梦了’。”气氛一下子沉了下去。

柳国辉尴尬一笑：“那……你现在不是翻身了嘛，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些干嘛？

以后一起发财。”我妈冷冷看他一眼：“现在才说是一家人？你说她不是一家人的时候，

可不是这么说的。”柳国辉脸一僵，张兰芬连忙打圆场：“老刘啊，你别计较，他们年纪小，

嘴快。”我笑着摇头：“我没计较。但我记得。”我拍拍手，保姆端上几杯饮料。

“来都来了，就喝一杯吧。我请的，不贵，三百一杯，够亲戚价了。

”柳萌萌差点呛出声：“你疯了吧？”“喝不起就别喝。你不是说我配不上你们家？那现在，

这沙滩你也配不上。”我话一出，四人脸色齐刷刷变了。我懒得再多说，转身走向我妈，

轻声道：“妈，今天咱们玩够了，明天换个地方，坐游艇出海。”我妈笑得合不拢嘴。

而那一家人，只能站在沙滩边，看着我背影咬牙切齿，却什么都做不了。这个春节，

才刚刚开始。04太阳落山前，金色的余晖洒满沙滩。我坐在遮阳伞下，喝着椰汁，

听着耳边母亲的笑声，忽然觉得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年——不用看谁脸色，也不用装孙子。

可惜，这种年，我结婚七年了，才第一次过。我本以为这家人被打了脸后会安分一点，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一条短信直接打破了我的幻想。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柳纤纤我盯着这行字，冷笑了一下。解释？解释什么？我终于过得好一点了，

她就需要“解释”了？电话很快打过来了，我接了。“你昨晚故意羞辱我妈？

”她开口就质问。“羞辱？”我轻声问，“你妈站在沙滩边，没人赶她走，

饮料也给她准备了，是她自己不愿意喝的。”“你知不知道，她昨晚在酒店气得一晚上没睡！

”“她良心发现，睡不着也是正常反应。”我语气淡漠，“你要是真想知道原因，

就回忆一下她这些年是怎么对我妈的。”那边沉默了两秒，语气缓了下来。“行，

你现在有钱了，有本事了，我承认……可你是不是也该想一想，你这几年是靠谁熬过来的？

”我冷笑一声：“靠谁？靠你让我妈一年三次被晾在门外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