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我曾偷听到他和兄弟聊天。
“你装瞎就不怕你女朋友发现？”“她爱我如命，我就是要利用愧疚吊着她，耍她玩。
反正只要明珠高兴就好。”
直到男朋友请兄弟吃饭。
我却和他兄弟在厨房接吻。
“你男朋友可就在客厅。”
我笑，“没事啊，他瞎。”
后来，男朋友红着眼求我，“三个人也可以，你能不能别不要我？”蒋衡打来电话时，燕赫正把我压在岛台上激吻。
我推他好几下，干脆在他唇上狠咬一口，他才松开我，拿起我的手机瞧了眼。
“……你男朋友，接么？”我按了接听。
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声混着说话声传出来。
“程姐，蒋哥胃病又犯了，难受得紧——”对面蒋衡打断唐斐的话，“我没事，清之在忙，别为了小事打扰她。”
燕赫玩着我手指，使坏轻轻挠我手心。
我抽出手，拇指摩挲着他的唇上刚被我咬破的伤。
声音却染上担心，“你最重要。
在哪，我来接你。”
对面爆发一阵暧昧的起哄。
“蒋哥，程姐算是被你调教出来了，以前多冷清一人，瞧瞧现在，一颗心都扑你身上了。”
电话被燕赫挂了。
“在忙？”他凑近我，唇角挑起，“怎么不告诉他们是在忙着跟我接吻。”
我：“……很光彩么？”燕赫低低笑了，“他们也催我过去，一起。”
到了地方，随便在街上买了份粥，我俩一前一后进去。
“程姐今天怎么和燕少一起来的？你们最不对付，没吵架？”我脸色淡了，“进门时碰见的。”
“燕少跟蒋哥是好兄弟，你俩就冰释前嫌呗。”
燕赫坐在最远的位置，闻言笑了下，“冰释前嫌……”他轻叩桌面，“她也配？”所有人表情讪讪。
只有我瞧见，说完这话，他直勾勾看着我，抬手缓慢抹着唇上被我咬破的伤口。
蒋衡捂着胃靠在沙发上，听见声音微微偏头，像是找不到我的位置，“清之？”他的演技越来越好了。
我坐过去温声哄他：“还疼么，我熬了点粥，喝点儿？”我用勺子喂他，蒋衡却不小心抬手打翻了粥。
现场气氛凝滞一瞬。
我毫不在意地牵起他的手，用纸巾细细擦干净，对着他手背哈气，“烫到没？”唐斐吹了个口哨：“程姐够贤惠！果然是爱惨了蒋哥。”
“那还不都是蒋哥英雄救美，用一双眼睛换来的！”蒋衡勾起一抹笑，“别听他们胡说，我自愿的。
况且，一双眼睛换个女朋友，很值。”
人人都说蒋衡谈了个女朋友拿命宠。
连我都信以为真，动了真心。
大一那年，顾家突然找到我，说我出生时被抱错了，实际是他们的女儿。
顾夫人流着泪把我揽进怀里，我浑身僵直。
她视线又触及顾明珠泪水涟涟的眼，抱我的手缩了回去。
“清之，这是明珠，也是……你妹妹。”
“你的养父母去世多年，当年抱错是意外或人为已无从得知。
但不管怎样，明珠是无辜的，我希望以后你们能好好相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