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帮你瞒着妈妈。"我笑着递给他伪造的出差证明，却在深夜备份他转移财产的记录。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父亲的共犯，包括那个趾高气扬的小三。直到离婚官司开庭，
妈妈甩出80%财产分割判决时。父亲才明白，这场戏里，真正的猎手，从来都是我们母女。
1"爸，你领子上有口红印。"我站在玄关处，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父亲正在换鞋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扯了扯衬衫领子。
"可能是今天和客户吃饭不小心蹭到的。"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别告诉你妈。
"我点点头，接过他的公文包。这个动作我做了十年，但今天特别留意了包的重量。
比平时轻，应该是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了。"我妈今晚加班，饭菜在冰箱里，你自己热一下。
""又加班？"父亲皱了皱眉，"她那个会计工作有这么忙吗？"我没接话，
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这是今天一个叫苏小姐的人打家里电话留下的号码，
说有急事找你。"父亲的表情凝固了。他接过纸条时，我注意到他无名指上的婚戒不见了。
"她...还说什么了？""我说你出差了，下周才回来。"我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
"她好像很着急，打了三次电话。"父亲明显松了口气，
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钞票塞给我："周末和同学出去玩吧。""谢谢爸。
"我把钱折好放进口袋，"对了，妈让我问你，这周六是奶奶生日，你还去吗？""当然去。
"他松了松领带，"你记得提醒我买蛋糕。""好。"我转身往自己房间走，
又停下来补了一句："爸，下次记得擦干净再回家。妈虽然近视，但也不是瞎子。
"父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回到房间，
我锁上门，从书包夹层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未读消息：照片已收到，
尾款什么时候结？我回复：明天中午，老地方放下手机，我打开电脑，
插入今天从父亲办公室偷偷拷贝的U盘。屏幕上跳出一个文件夹，标注着"项目资料"，
里面全是酒店预订记录和转账凭证。主卧传来开门声，妈妈回来了。我迅速最小化窗口，
抓起一本英语书摊在桌上。"予柳，睡了吗？"妈妈轻轻敲门。"还没，在背单词。
"我打开门，闻到妈妈身上淡淡的油墨味，她确实在加班。"这个给你。
"妈妈递给我一个纸袋，"公司楼下新开的面包店，记得你爱吃提拉米苏。"我接过纸袋，
看到妈妈手腕上还戴着那条褪色的红。她和爸爸结婚十周年时，爸爸在地摊上花十块钱买的。
"妈，"我咬了一口蛋糕，装作不经意地问，"如果有一天爸爸不爱你了，你会怎么办？
"妈妈正在帮我整理书桌的手停住了。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怎么突然问这个？
"她勉强笑了笑，"你爸虽然粗心大意，但还是爱这个家的。"我没再说话，
只是低头吃完了整个蛋糕。妈妈离开时，我听见她在走廊上轻轻叹了口气。电脑屏幕还亮着，
最后一份文件是购房合同的扫描件。买方署名是"刘一涛"，
但房产证上要写的是另一个名字。我关上电脑，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个笔记本。
在最新一页写下今天的日期，然后只写了三个字：开始了2那天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凌晨两点，我听到主卧的门轻轻打开，
然后是妈妈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她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接着，我听到了压抑的抽泣声。
我屏住呼吸，悄悄推开一条门缝。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妈妈蜷缩在沙发一角。
手里攥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掉。我退回房间，心脏跳得厉害。
她知道。她早就知道爸爸出轨了。第二天早上，餐桌上摆着煎蛋和豆浆，
妈妈像往常一样微笑着问我：“昨晚睡得好吗？”她的眼睛有点肿，
但语气平静得像是无事发生。“还行。”我低头喝豆浆，故意避开她的视线。爸爸不在家，
又“出差”了。“妈，”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她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啊，怎么了？”“你眼睛有点红。
”她低头搅了搅碗里的粥，轻声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我盯着她看了几秒，
突然说：“妈，如果有一天，你想做点什么……我会支持你的。”她猛地抬头，
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恢复平静。“予柳，你在说什么？”我笑了笑：“没什么，
就是觉得……你应该对自己好一点。”她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指尖微微发抖。
下午，我翘了最后一节课，直接去了爸爸的公司。前台认识我，
笑着打招呼：“予柳来找爸爸啊？”我点头：“他在办公室吗？”“在呢，
不过……”她欲言又止，“他正在开会。”我笑了笑：“没事，我等他。
”我径直走向他的办公室，推开门，里面没人。但他的电脑开着，屏幕停留在微信聊天界面。
今晚老地方，等你。发信人：苏茜。我迅速掏出手机，拍下聊天记录，然后退出办公室。
刚走到电梯口，迎面撞上爸爸。他愣了一下，随即皱眉：“你怎么来了？”“想你了呗。
”我笑嘻嘻地说，“妈让我问你，周末回不回家吃饭？”他表情放松了一点：“回，当然回。
”我点点头，假装不经意地问：“爸，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嗯，公司事情多。
”“那你要注意身体。”我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妈很担心你。”他眼神闪烁了一下，
没接话。晚上，我躺在床上，翻着手机里的照片。
爸爸的聊天记录、酒店的消费记录、苏茜的朋友圈……证据已经足够多了。
但妈妈的态度让我犹豫，她明明知道一切，却选择沉默。她在等什么？我打开微信，
给一个备注为“林律师”的人发了条消息：林阿姨，我妈最近有联系你吗？几秒后，
回复来了：没有，怎么了？我盯着屏幕，慢慢打字：没事，就是问问。然后，
我删掉了聊天记录。第二天是周六，爸爸难得在家吃早饭。妈妈做了他最爱吃的葱油拌面，
他却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不合胃口？”妈妈问。“不是，最近胃不太舒服。
”我低头喝粥，没说话。饭后，妈妈去厨房洗碗，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我走过去，
在他旁边坐下。“爸。”“嗯？”“如果有一天，我和妈妈离开你，你会怎么样？
”他猛地抬头，眼神锐利：“你什么意思？”我耸耸肩：“就是假设。”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突然笑了：“傻孩子，你们怎么可能离开我？”我没回答，只是看向厨房。妈妈背对着我们，
肩膀微微颤抖。她又在哭。3周末晚上，爸爸又“加班”了。妈妈坐在沙发上织毛衣，
电视里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主持人夸张的笑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我走过去，
在她身边坐下。“妈。”“嗯？”她头也没抬，手指灵活地穿梭在毛线之间。
“你最近……有没有想过去旅游？”她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随即又继续：“怎么突然问这个？”“就是觉得，你很久没出去散心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家里事情多，走不开。”我盯着她的侧脸，突然说：“妈，
我有个同学妈妈是做心理咨询师的，你要不要……去聊聊？”这次，她彻底停下了动作。
“予柳。”她转过头，眼神复杂，“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深吸一口气：“妈，
我知道你知道。”空气凝固了一秒。她的手指微微发抖，但声音很平静：“知道什么？
”“爸爸的事。”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终于，她放下毛衣，
轻声说：“……什么时候发现的？”“一个月前。”她苦笑了一下：“比我晚。
”我心脏猛地一缩，她果然早就知道了。第二天，我翘了下午的课，去了市中心的商场。
爸爸的信用卡副卡在我手里，我径直走向奢侈品专柜，挑了一款最新款的女士包。
柜姐笑容甜美：“送女性朋友的吗？”我摇头：“送我妈的生日礼物。”“您真孝顺。
”她熟练地开票，“需要包装吗？”“不用。”我递出信用卡，“直接装起来就行。
”走出商场，我拨通了爸爸的电话。“爸，我刚刚刷了你的卡。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买什么了？”“一个包，两万八。
”他明显噎了一下：“……怎么突然买这么贵的？”“送人的。”我顿了顿，
“苏小姐应该会喜欢。”电话那头瞬间安静。几秒后，他的声音沉了下来：“你在哪？
”“商场门口。”“站着别动，我马上到。”二十分钟后，爸爸的车停在我面前。
他脸色阴沉地推开车门：“上车。”我乖顺地坐进副驾驶，把购物袋放在腿上。车子启动，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关节发白：“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低头摆弄购物袋，
“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来。”他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停在路边。“刘予柳。”他咬着牙，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抬头看他，慢慢笑了：“爸，你紧张什么？”他盯着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我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滑到最新的一张照片，
他和苏茜在酒店前台的登记记录。“我有个提议。”我轻声说，“从今天开始，
我帮你瞒着妈妈，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什么？”“别动家里的钱。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晚上，我回到家时，妈妈正在厨房做饭。我把购物袋递给她：“妈，
送你的。”她愣了一下，打开袋子，看到里面的包时，手指微微发抖：“这……很贵吧？
”“不贵。”我笑了笑，“爸爸付的钱。”她的眼眶瞬间红了。我伸手抱住她，
在她耳边轻声说：“妈，从今天开始，我们玩个游戏吧。”她僵硬了一下：“……什么游戏？
”“让他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她沉默了很久，终于，轻轻点了点头。4周一早晨，
爸爸罕见地在家吃早餐。他坐在餐桌前看财经新闻，手边的咖啡冒着热气。
妈妈像往常一样给他煎了溏心蛋，他接过来时，手指在妈妈手背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秒。
“谢谢。”他说。妈妈没说话，转身去厨房拿果酱。我咬着吐司，
观察着他们之间这种诡异的平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放学后，我去了图书馆，
但不是为了学习。我在角落的电脑前登录了一个新注册的邮箱。
把最近收集的照片和录音打包，发给了林律师。附件上传到99%时，
一只手突然搭在我肩上。我浑身一僵，猛地回头是班长陈昊。“吓到你了？
”他笑着指了指电脑，“老师让我统计运动会名单，能用下电脑吗？”我迅速关闭页面，
起身让座：“你用吧，我正好要走了。”走出图书馆时，我的手还在发抖。太险了。晚上，
爸爸难得准时回家。他进门时，妈妈正在试穿一条新裙子，墨绿色的丝绒长裙，
衬得她皮肤雪白。“好看吗？”她在镜子前转了个圈。爸爸愣住了，
眼神有些恍惚：“……好看。”我靠在门框上，故意说：“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