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笙，你是不是有病？”
人来人往的制衣厂大门口，满脸怒气的中年妇女李桂花，破防的怒骂畜生，只因为在她的右腿上，牢牢的挂着一个人形挂件，任她如何动作都挣脱不了一点点。
“有病，当然有病，妈，你终于看出来了，太好了！”
程笙笙喜极而泣，抱着李桂花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到李桂花的棉裤上。
“呜呜呜~，鄙人此生终于清白了，我有病，我真的有病啊！”
面对制衣厂工人指指点点的围观，程笙笙高喊有病的大旗，一个人喊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高喊着振奋人心的口号：我有病，我真的有病！
“我有穷病，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我穷啊！”
轰！
围观看热闹的所有工友哄堂大笑，对着李桂花一顿指指点点。
拖着人形挂件的李桂花，窘迫的瞬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红温了，零下十来度的天气，她满头大汗的解开围巾，摘下帽子，整个脑袋立刻就冒起了白烟。
程笙笙，看见了，她好心又贴心的提醒了一下：“那什么，妈，你快着了你知道吗？
你都冒烟了。”
李桂花大怒，抬腿就想要照平时那样，踢死这臭丫头，刚抬腿，就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右腿被这死丫头抱的牢牢的，让她没有施展的空间。
“死丫头，成心找老娘的不痛快是不是？
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李桂花发了狠，扬起手里头制衣针就朝着程笙笙的脑袋上扎去。
说时迟那时快。
“哎呦呦~疼，疼死老娘了。”
程笙笙跳脱的，站在距离李桂花一米远的地方，面对大家惊愕的目光，适时地摊开双手，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无辜：“同志们，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亲眼看见了，我可是没动手，我妈她那是自己动手扎的自己，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
围观的工人和附近的居民：？？？？
他们，迷茫，震惊，不解，却无法反驳着丫头说的话，因为确实是李桂花拿着制衣针扎到了她自己的大腿上。
他们还看见了，要不是这丫头跑的快，那十厘米长的制衣针就扎到这丫头的脑袋上了。
片刻之后，认识程笙笙的一个叔叔，瞧着程笙笙确实好像不对劲，好像真有病似的，他也不敢大声的吓唬，只能温声的询问着：“笙笙丫头，你来找你妈是有啥事啊？
你说出来，我们帮着你解决，你爸一走就是两个月，她一个女人带着你们姐弟两个，她也不容易。”
“停！”
程笙笙不解的看向那个说话的叔叔，她认出来了：“原来是冯叔叔啊，您家大闺女跟饭店里搞破鞋呢，我刚才看见了，您知道吗？
对了，还有我爸，谁说我爸不在家了，他现在就在家里抠脚丫子呢！
哦，对了，妈你想着下班了去医院给我爸开药，他说脚气犯了痒的厉害。”
冯金海：“啥？
搞破鞋？
啥？
你爸怎么可能在家呢？”
大脑一时间信息接受卡顿了，冯金海都不知道脑子该先着急哪件事了？
连带着围观的职工们，也是七嘴八舌的大声的议论了起来。
有那声量高的：“丫头，你刚才说你爸在家呢？
他不是上个礼拜去邻市送成衣了吗？
怎么可能在家呢？”
“哎？
哪个饭店啊，现在去来不来得及？”
“是啊，笙笙丫头，可不能胡说，你爸上个礼拜就开着厂子的车走了，这批货要的急，耽误了正事，你家可赔不起。”
冯金海赶紧转移大家伙的注意力，厂子的脸面和自己的脸面相比，还是想先保自己的脸面。
心里则是暗骂：这死丫头，嫁人才一年半，怎么又搞东搞西的，难道是这个女婿也满足不了她？
程笙笙眼见着李桂花把制衣针从大腿上拔出来了，下一秒就要有精力开口辩解了，她赶紧着急的解释：“你们要是不相信，现在跟我回家去，我爸就在家喝大酒呢，冯叔叔您放心，我爸说了，这批货肯定能按时送到，毕竟他找刘麻子，替他送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肯定出不了差错。”
冯金海：！！！！
“你说谁？
程广生找刘麻子替他送货？”
这刘麻子是什么人啊，冯金海简首太了解了，以前也是厂子里的司机，后来就因为长期酗酒，耽误了厂里的大事，还把卡车开进了沟里，导致一整车的成衣都被污染，损失重大，被厂子给开除了。
“程广生竟然敢找刘麻子替班，他怕不是疯了不成？”
冯金海怒了，他就是制衣厂主管运输的主任，真要出了事情，也要遭了牵连。
他怒气冲冲的叫上保卫科的人，就朝着程广生的家冲了过去，剩下李桂花尖叫着连连解释，解释不通她就求饶，围观的工人们，见有热闹看，纷纷的也是自发的跟在后面。
李桂花追着冯金海解释，程笙笙就追着李桂花提要求。
“领导，领导您听我解释，我家广生就这一次，他生病了，不是故意找人替班的，他是怕厂子里面为难，特意自掏腰包，找人开车，您看在我们第一次的份上，千万别动怒。”
“妈，把我卖了的五百块钱能不能给我，我去把我自己再赎回来去，咱程家也不是小门小户的，让人知道了卖闺女给儿子娶媳妇，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领导，领导，冯主任，您把我们当个屁放了我们保证再也不犯了，我家程广生在厂子里做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出过错，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往上报。”
李桂花心焦不己，自家老爷们的德行自己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怕不是叼了二斤花生米喝的酩酊大醉了，真要是被保卫科冲进去，让冯金海抓了一个正着，这工作怕是就保不住了。
“妈，你赶紧拿钱，卖闺女真的好吗？
难道你还兼职做人贩子？
也是，我小时候经常有陌生的小朋友到咱家来，一般住个一半天的就看不见了，你对这买卖也是熟门熟路的，但是好歹吧，我也是你亲生闺女，你卖了她们就别卖我了呗·····”程笙笙跟在李桂花的跟前，寸步不离的诉说着自己的要求，一点都不在意现在的局势，以及周边人震惊的吃瓜脸。
李桂花大喊一声：“你闭嘴！”
还嫌现在不够乱的吗？
真想把这一家子都毁了是怎么的？
冯金海大喊一声：“你闭嘴！”
奶奶的，都耽误老子听八卦了，那个笙笙丫头你倒是继续说啊！
人来人往的制衣厂大门口，满脸怒气的中年妇女李桂花，破防的怒骂畜生，只因为在她的右腿上，牢牢的挂着一个人形挂件，任她如何动作都挣脱不了一点点。
“有病，当然有病，妈，你终于看出来了，太好了！”
程笙笙喜极而泣，抱着李桂花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到李桂花的棉裤上。
“呜呜呜~，鄙人此生终于清白了，我有病，我真的有病啊！”
面对制衣厂工人指指点点的围观，程笙笙高喊有病的大旗，一个人喊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 高喊着振奋人心的口号：我有病，我真的有病！
“我有穷病，口袋里一分钱都没有，我穷啊！”
轰！
围观看热闹的所有工友哄堂大笑，对着李桂花一顿指指点点。
拖着人形挂件的李桂花，窘迫的瞬间，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红温了，零下十来度的天气，她满头大汗的解开围巾，摘下帽子，整个脑袋立刻就冒起了白烟。
程笙笙，看见了，她好心又贴心的提醒了一下：“那什么，妈，你快着了你知道吗？
你都冒烟了。”
李桂花大怒，抬腿就想要照平时那样，踢死这臭丫头，刚抬腿，就发现，自己引以为豪的右腿被这死丫头抱的牢牢的，让她没有施展的空间。
“死丫头，成心找老娘的不痛快是不是？
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李桂花发了狠，扬起手里头制衣针就朝着程笙笙的脑袋上扎去。
说时迟那时快。
“哎呦呦~疼，疼死老娘了。”
程笙笙跳脱的，站在距离李桂花一米远的地方，面对大家惊愕的目光，适时地摊开双手，向大家展示自己的无辜：“同志们，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们亲眼看见了，我可是没动手，我妈她那是自己动手扎的自己，不关我事，真的不关我事。”
围观的工人和附近的居民：？？？？
他们，迷茫，震惊，不解，却无法反驳着丫头说的话，因为确实是李桂花拿着制衣针扎到了她自己的大腿上。
他们还看见了，要不是这丫头跑的快，那十厘米长的制衣针就扎到这丫头的脑袋上了。
片刻之后，认识程笙笙的一个叔叔，瞧着程笙笙确实好像不对劲，好像真有病似的，他也不敢大声的吓唬，只能温声的询问着：“笙笙丫头，你来找你妈是有啥事啊？
你说出来，我们帮着你解决，你爸一走就是两个月，她一个女人带着你们姐弟两个，她也不容易。”
“停！”
程笙笙不解的看向那个说话的叔叔，她认出来了：“原来是冯叔叔啊，您家大闺女跟饭店里搞破鞋呢，我刚才看见了，您知道吗？
对了，还有我爸，谁说我爸不在家了，他现在就在家里抠脚丫子呢！
哦，对了，妈你想着下班了去医院给我爸开药，他说脚气犯了痒的厉害。”
冯金海：“啥？
搞破鞋？
啥？
你爸怎么可能在家呢？”
大脑一时间信息接受卡顿了，冯金海都不知道脑子该先着急哪件事了？
连带着围观的职工们，也是七嘴八舌的大声的议论了起来。
有那声量高的：“丫头，你刚才说你爸在家呢？
他不是上个礼拜去邻市送成衣了吗？
怎么可能在家呢？”
“哎？
哪个饭店啊，现在去来不来得及？”
“是啊，笙笙丫头，可不能胡说，你爸上个礼拜就开着厂子的车走了，这批货要的急，耽误了正事，你家可赔不起。”
冯金海赶紧转移大家伙的注意力，厂子的脸面和自己的脸面相比，还是想先保自己的脸面。
心里则是暗骂：这死丫头，嫁人才一年半，怎么又搞东搞西的，难道是这个女婿也满足不了她？
程笙笙眼见着李桂花把制衣针从大腿上拔出来了，下一秒就要有精力开口辩解了，她赶紧着急的解释：“你们要是不相信，现在跟我回家去，我爸就在家喝大酒呢，冯叔叔您放心，我爸说了，这批货肯定能按时送到，毕竟他找刘麻子，替他送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肯定出不了差错。”
冯金海：！！！！
“你说谁？
程广生找刘麻子替他送货？”
这刘麻子是什么人啊，冯金海简首太了解了，以前也是厂子里的司机，后来就因为长期酗酒，耽误了厂里的大事，还把卡车开进了沟里，导致一整车的成衣都被污染，损失重大，被厂子给开除了。
“程广生竟然敢找刘麻子替班，他怕不是疯了不成？”
冯金海怒了，他就是制衣厂主管运输的主任，真要出了事情，也要遭了牵连。
他怒气冲冲的叫上保卫科的人，就朝着程广生的家冲了过去，剩下李桂花尖叫着连连解释，解释不通她就求饶，围观的工人们，见有热闹看，纷纷的也是自发的跟在后面。
李桂花追着冯金海解释，程笙笙就追着李桂花提要求。
“领导，领导您听我解释，我家广生就这一次，他生病了，不是故意找人替班的，他是怕厂子里面为难，特意自掏腰包，找人开车，您看在我们第一次的份上，千万别动怒。”
“妈，把我卖了的五百块钱能不能给我，我去把我自己再赎回来去，咱程家也不是小门小户的，让人知道了卖闺女给儿子娶媳妇，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领导，领导，冯主任，您把我们当个屁放了我们保证再也不犯了，我家程广生在厂子里做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出过错，您大人大量，千万别往上报。”
李桂花心焦不己，自家老爷们的德行自己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怕不是叼了二斤花生米喝的酩酊大醉了，真要是被保卫科冲进去，让冯金海抓了一个正着，这工作怕是就保不住了。
“妈，你赶紧拿钱，卖闺女真的好吗？
难道你还兼职做人贩子？
也是，我小时候经常有陌生的小朋友到咱家来，一般住个一半天的就看不见了，你对这买卖也是熟门熟路的，但是好歹吧，我也是你亲生闺女，你卖了她们就别卖我了呗·····”程笙笙跟在李桂花的跟前，寸步不离的诉说着自己的要求，一点都不在意现在的局势，以及周边人震惊的吃瓜脸。
李桂花大喊一声：“你闭嘴！”
还嫌现在不够乱的吗？
真想把这一家子都毁了是怎么的？
冯金海大喊一声：“你闭嘴！”
奶奶的，都耽误老子听八卦了，那个笙笙丫头你倒是继续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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