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踹了总裁选医生

失忆后我踹了总裁选医生

作者: 海豚疯度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海豚疯度”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失忆后我踹了总裁选医生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一种冰冷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失忆后我踹了总裁选医生》主要是描写冰冷,一种,温言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海豚疯度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失忆后我踹了总裁选医生

2025-08-04 12:28:19

冰冷的雨点,如同碎玻璃渣,被狂风裹挟着,一下下砸在落地窗上。噼啪作响,单调又固执,

像极了某种不祥的倒计时。窗外,别墅花园里精心修剪过的名贵花木,在昏黄廊灯的光晕下,

被风雨撕扯得东倒西歪,显出几分狰狞的狼狈。客厅里,暖气开得很足,

却驱不散骨头缝里渗出的寒意。水晶吊灯的光华璀璨地洒下来,照在我身上,

却只让我感觉像被剥光了置于冰窖之中。我蜷缩在宽大的丝绒沙发一角,

怀里紧紧抱着那份薄薄的离婚协议书。纸张被我的体温和潮气浸润,边角已经微微卷起,

变得有些软塌。指尖无意识地划过纸面上那个刺眼的标题——“离婚协议书”,

最终停留在乙方签名处那片刺目的空白上。那空白像一个黑洞,

贪婪地吞噬着周遭所有的光线和温度。沈聿珩还没回来。墙上的欧式挂钟,

沉重的铜制钟摆每一次摆动都发出沉闷的“咔哒”声,像钝刀子割在神经上。

时针已经冷酷地指向了数字“10”。他说过会回来签字的。就在今天,

这个被我们心照不宣命名为“终点日”的日子。我拿起茶几上早已凉透的手机,屏幕亮起,

壁纸还是去年冬天在北海道滑雪场的合影。照片里,沈聿珩从背后拥着我,下巴搁在我头顶,

嘴角噙着一抹堪称温柔的笑意,雪花落满我们肩头。而我的笑容,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那份满溢的幸福。那时的我,愚蠢地以为那是爱。

指尖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微颤,划开了屏幕。社交软件的图标上,

鲜红的数字提醒像血滴般刺眼。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点开,

铺天盖地的推送信息瞬间涌了进来。最顶端的娱乐头条,

加粗的猩红字体灼痛眼球:“沈氏集团掌舵人沈聿珩夜会新欢!疑与影后苏蔓酒店共度良宵!

”配图是一张被狗仔用长焦镜头捕捉到的、略显模糊却极具冲击力的照片。画面里,

奢华的酒店旋转门内,沈聿珩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他微微侧身,

手臂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态,牢牢圈在一个穿着香槟色吊带长裙的女人腰肢上。

那女人身段窈窕,面孔被沈聿珩的肩膀遮挡了大半,

只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和精心打理过的卷发。沈聿珩微微低头,

嘴唇几乎贴上了那女人的耳廓,侧脸线条在酒店辉煌的灯光下勾勒出专注而……亲昵的弧度。

照片的背景,是本市最昂贵、以私密著称的“云顶”酒店大堂。那璀璨的水晶吊灯,

那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都在无声地嘲笑着此刻坐在冰冷别墅里、抱着离婚协议枯等的我。

指尖瞬间变得冰凉,血液似乎都涌向了心脏,在那里疯狂地冲撞、爆炸。

一股腥甜猛地冲上喉头,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胃里翻江倒海,眼前阵阵发黑。

照片里沈聿珩那专注的姿态,那圈在陌生女人腰上的手臂,像淬了毒的针,

密密麻麻扎进我的眼球,刺进我的脑海,

将我过往三年里所有自欺欺人的粉红泡泡瞬间戳得粉碎。什么公司应酬?什么重要会议?

全都是狗屁!今天是我们约定离婚的日子!他却在我们的“终点日”,拥着另一个女人,

在象征着奢华与欲望的酒店里,宣告他新生活的开始!我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尖锐的疼痛。我猛地将手机狠狠摔在厚厚的地毯上,

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屏幕顽强地亮着,那张刺眼的照片依旧清晰可见。我死死咬住下唇,

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目光落在怀中那份协议上,那片代表着沈聿珩名字的空白处,

此刻像一张咧开的、无声嘲讽的嘴。时间在暴雨的喧嚣和钟摆的钝响中,被无限拉长、扭曲。

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雨势没有丝毫减弱的迹象,反而越发狂暴,

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冲刷干净。当玄关处终于传来电子锁开启的“嘀”声时,

墙上的时针已经冷漠地指向了“12”。我像一尊被冻僵的雕塑,依旧蜷在沙发里,

连眼珠都没有转动一下。只是抱着协议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指节泛出森冷的白。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室外的寒气和水汽。昂贵的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

发出清晰而规律的叩击声,每一步都踩在我紧绷的神经末梢上。

沈聿珩的身影出现在客厅入口。他脱下了沾满湿气的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

里面是一件挺括的白衬衫,领口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一小截锁骨,带着几分慵懒和不羁。

他身上还残留着高级香水和烟草混合的气息,

还有一种……属于高级酒店套房的、奢靡暧昧的味道,混杂着微凉的夜雨气息,扑面而来,

几乎让我窒息。他看也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昂贵的威士忌,

给自己倒了一小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晃荡。他这才转过身,倚靠在酒柜边缘,

姿态闲适得像是在欣赏一出与己无关的默剧。暖色的灯光落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鼻梁高挺,

薄唇微抿,那双深邃的眼眸扫过来时,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倦?

“还在等?”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如同大提琴的弦音,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穿透雨幕清晰地砸在我耳膜上,“协议呢?”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

精准地扎进我的心脏。我缓缓地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甚至称得上平静。只有我自己知道,口腔内壁早已被咬破,血腥味弥漫。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将怀里那份被我捂得有些发软的离婚协议书,推到了茶几正中央。

纸张摩擦着冰冷的玻璃桌面,发出细微的窸窣声。沈聿珩放下酒杯,迈步走过来。

皮鞋踩在地毯上,悄无声息。他停在茶几前,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将我完全笼罩其中。

他没有坐下,只是微微俯身,拿起协议,目光快速地扫过前面早已协商好的条款。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那片乙方签名的空白处。他甚至没有看我,仿佛我只是空气。

修长的手指从西装内袋里抽出一支昂贵的签字笔,旋开笔帽,动作流畅而优雅,

带着一种处理寻常公务般的漠然。笔尖悬在纸页上方,顿了顿。他依旧没有抬头,

声音平淡无波:“财产分割部分,律师会跟进。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我看着他握笔的手,

指骨分明,干净有力。这双手,曾在我发烧时笨拙地给我拧毛巾降温,

也曾在我生日时笨拙地为我切蛋糕,留下歪歪扭扭的刀痕。

那些微弱的、被我珍视如命的温存碎片,此刻被那张酒店照片彻底碾碎。喉头堵得厉害,

我强迫自己发出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摩擦:“没有。” 两个字,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识相,几不可闻地轻哼了一声。笔尖落下,在那片刺目的空白处,

签下了三个龙飞凤舞、力透纸背的字——沈聿珩。签完最后一个字,他利落地合上笔帽,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那声音在空旷寂静的客厅里异常清晰,像某种终结的宣判。

他将笔随意地丢回协议上,终于抬起了眼。那双深邃的眼眸,

此刻清晰地倒映着我苍白、失魂落魄的脸。那里面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愧疚,没有不舍,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漠然,以及……一丝终于摆脱麻烦的轻松?“好了。”他直起身,

动作带着惯有的利落和压迫感,“后续事宜,律师会联系你。

”语气公式化得像在结束一场商业会议。他转身,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准备离开。

背影挺拔、决绝,没有丝毫留恋。就在他即将迈步走向玄关的那一刻,

我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动作太快,带得身后的靠枕滚落在地毯上,无声无息。“沈聿珩!

”我叫住他,声音因为极力压抑着什么而显得尖利、颤抖。他脚步顿住,微微侧过身,

眉头几不可查地蹙起,眼中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耐:“还有事?”语气冰冷。我死死盯着他,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疼痛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和理智。

我指着茶几上他那部最新款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那张他和苏蔓在酒店大堂相拥的照片,

如同一个巨大的讽刺,刺眼地占据着屏幕中心。“今天,”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带着血沫,“是我们离婚的日子!”我看着他,

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地问:“你和她……在酒店里,很开心吧?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窗外的暴雨声仿佛被无限放大,哗啦啦地冲刷着整个世界,

也冲刷着我最后一点可笑的尊严。沈聿珩脸上的那点不耐瞬间凝固,

随即被一层更深的寒冰覆盖。他缓缓转过身,目光锐利如刀,直直地刺向我。那眼神里,

没有一丝被揭穿的狼狈,只有被冒犯的愠怒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林晚,”他薄唇微启,

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威压,“我的私生活,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他顿了顿,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其冰冷的弧度,“尤其是在我们签字之后。

”“签字之后”四个字,被他刻意加重,像四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心脏。他不再看我,

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浪费。利落地转身,大步走向玄关。“砰——!”沉重的大门被狠狠甩上。

那巨大的声响,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我的耳膜上,

也砸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残存的、可笑的幻象。整栋别墅都似乎因为这声巨响而震动了一下。

世界,彻底安静了。只有窗外永无止境的暴雨,疯狂地冲刷着玻璃,发出令人心慌的噪声。

我站在原地,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泥塑。视线空洞地落在茶几上那份签好字的协议上。

“沈聿珩”三个字,张牙舞爪,刺得我眼睛生疼。眼泪终于决堤。不是汹涌的痛哭,

而是无声的、冰冷的液体,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

瞬间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从指尖蔓延到全身,

每一寸皮肤都像被冻僵的针反复刺扎。他走了。带着他的新欢,带着他的冷漠,

带着我三年卑微如尘的感情,头也不回地走了。这个冰冷的、华丽的金丝笼,

终于只剩下了我一个人。一股巨大的、冰冷的绝望感,如同窗外的洪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冰冷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撞击的钝痛,

远不及心口撕裂的万分之一。我蜷缩起身体,双臂死死抱住自己,

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彻骨的寒冷和绝望。牙齿深深咬进下唇,浓重的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没有用了。哭没有用,痛没有用,什么都没有用了。不知道在地上跪了多久,

直到双腿彻底麻木,失去知觉。窗外的雨势似乎小了一些,但天空依旧黑沉如墨,

看不到一丝光亮。我撑着茶几,极其缓慢地、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膝盖钻心的疼。我弯腰,

捡起那份冰冷的协议,紧紧地攥在手里,纸张边缘硌得掌心生疼。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多待一秒,都是凌迟。我踉踉跄跄地走向玄关,没有拿伞,甚至没有换鞋。

赤脚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寒气顺着脚心直冲头顶。推开沉重的别墅大门,

冰冷潮湿的风夹着细密的雨丝,瞬间扑了我满脸满身,激得我一个哆嗦。外面漆黑一片,

只有昏黄的路灯在雨幕中投下模糊的光晕。我不管不顾地冲了出去,

一头扎进那无边无际的冰冷雨幕之中。雨水瞬间浇透了我的头发、我的睡衣,冰冷刺骨,

紧紧贴在皮肤上。脚下的路面湿滑冰冷,混杂着泥沙。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跑着,方向不明,

只想逃离,逃离这个吞噬了我所有希冀和尊严的地方。冰冷的雨水糊住了眼睛,模糊了视线。

世界在我眼前扭曲、旋转。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尖锐的疼痛,

几乎要炸开。耳边只剩下呼啸的风声、哗啦啦的雨声,还有自己粗重而绝望的喘息。

不知跑了多久,跑到了哪里。前方是一个十字路口,红绿灯在雨幕中闪烁着模糊不清的光。

一辆巨大的、满载货物的重型卡车,正亮着刺眼的远光灯,如同一个咆哮的钢铁巨兽,

从侧方的路口疾驰而来!刺目的强光穿透雨幕,瞬间将我笼罩!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清晰地看到卡车司机那张因惊骇而扭曲的脸,看到他拼命地转动方向盘、猛踩刹车。

刺耳到令人灵魂出窍的刹车声,轮胎在湿滑路面上疯狂摩擦发出的尖锐啸叫,

瞬间撕裂了雨夜的死寂,狠狠撞击着我的耳膜!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力量,

从侧面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撞击在我的身体上!“砰——!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脏骤停的巨响。身体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不受控制地腾空而起。

世界在眼前疯狂地旋转、颠倒、碎裂。

路灯的光晕、卡车的巨影、灰暗的天幕……所有的色彩和形状都搅在一起,

变成一片混乱的、令人作呕的漩涡。巨大的冲击力穿透身体,

内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揉碎。骨头碎裂的声音,细微却清晰地在体内响起。

剧痛,如同海啸般瞬间席卷了每一根神经末梢!排山倒海,灭顶而来!紧接着,

是更沉闷的、令人牙酸的撞击声。我的身体重重地砸在湿漉漉、冰冷坚硬的柏油路面上。

意识如同被拉闸的灯,瞬间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最后残留的感觉,

是冰冷肮脏的雨水灌入口鼻,带着浓重的尘土和汽油味,

还有……浓得化不开的铁锈般的血腥气。然后,一切归于死寂。……光。白茫茫的一片光。

起初是混沌的,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沾满污迹的毛玻璃。光线刺眼,

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吸引人靠近的温暖。意识在一片虚无的泥沼中艰难地沉浮。沉重,

无边无际的沉重感包裹着全身,仿佛被巨石压在了万丈深渊的海底。每一次试图挣扎,

都换来更深的疲惫和痛楚。痛……细密的、无处不在的痛感,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

从四肢百骸的骨头缝里钻出来,密密麻麻地扎进神经。尤其是头部,

像是被一柄沉重的钝器反复敲击,闷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一阵阵袭来,

搅动着本就混沌的思绪。我……是谁?这个念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在模糊的意识里激起一圈微弱的涟漪。但涟漪很快消散,只留下更深的迷茫和……恐惧。

一个陌生的、低沉而充满磁性的男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穿透那片厚重的迷雾,

断断续续地飘进我的耳朵:“……医生……她……什么时候……醒?

”“……头部……创伤……脑震荡……淤血压迫……影响……记忆……”记忆?

这两个字像一道微弱的电流,在混沌的脑海中闪过,却无法抓住任何实质的东西。

只有一片空白,令人心悸的空白。另一个声音响起,温润平和,

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耐心……会醒的……体征……稳定……”声音渐渐远去,

再次被无边的黑暗和沉重的痛感吞没。不知又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也许是几个世纪。

那沉重的眼皮,终于像被粘住的厚重帷幕,被一股微弱的力量艰难地撬开了一条缝隙。

刺目的白光瞬间涌入,灼得眼球生疼,生理性的泪水立刻涌了出来。我本能地眯起眼,

适应着这过于明亮的光线。视野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映入眼帘的,

是一片单调的白色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特有的、冰冷而洁净的气味,

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我迟钝地转动眼珠,看到床边立着金属的输液架,

透明的液体正通过细长的管子,一滴一滴地流入我手背的静脉。这里是……医院?

目光缓缓移动,落在了床边站着的人影上。那是一个男人。很高。

穿着剪裁精良、质地一看就极其昂贵的黑色西装。他微微低着头,

侧脸的轮廓在病房顶灯的照射下显得异常清晰而冷峻。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

下颌线条绷得很紧,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锋利感。他的眉头紧锁着,

深邃的眼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我,那眼神极其复杂,混杂着审视、焦虑,

以及一种……我看不懂的、沉甸甸的、近乎偏执的暗涌。他就站在那里,

像一座沉默的、散发着无形压力的冰山。整个病房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而变得凝滞、沉重。

当我的目光终于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时,

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和排斥感,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上我的心脏,

猛地收紧!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牵动了全身的伤口,

剧痛让我瞬间倒抽了一口冷气,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呻吟。

“呃……”这细微的动静似乎惊醒了他。男人紧锁的眉头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眼中那复杂的暗涌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湖面,骤然翻腾起更强烈的情绪。他猛地往前跨了一步,

动作带着一种与他冷峻外表不符的急迫,俯身靠近床边,那双深邃的眼睛牢牢锁住我的脸,

声音低沉而紧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林晚?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林晚?

这是我的名字吗?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英俊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脸。

他靠得太近了,身上那股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

混合着淡淡的、昂贵的木质调香水味,却只让我感到窒息般的压迫和强烈的……不适。

恐惧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刚刚苏醒的微弱意识。我下意识地想往后缩,想逃离,

可身体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只能徒劳地睁大眼睛,惊恐地看着他。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抗拒,眼神微微一暗,但并没有退开,反而更近了些,

几乎要贴上我的脸。他伸出手,似乎想要触碰我的额头。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别碰我!”一声嘶哑的尖叫,

不受控制地从我干涩的喉咙里冲了出来。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偏开头,

避开了他的触碰,身体因为剧烈的动作而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男人的手僵在半空中,

脸色瞬间阴沉下去,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他周身散发的低气压几乎让病房的温度骤降几度。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僵持中,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个穿着干净整洁白大褂的身影走了进来。来人很高,

身形挺拔却不显压迫。白大褂熨帖地穿在身上,露出里面浅蓝色的衬衫衣领,干净清爽。

他手里拿着一个记录板,步伐从容而轻快。他的面容清俊,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温润平和,像春日里宁静的湖泊。

嘴角似乎天然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安心的笑意。他的出现,像一道和煦的阳光,

骤然刺破了病房里凝滞沉重的阴霾。我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瞬间就被他吸引了过去。

他身上那种温和、洁净的气息,

与床边那个西装革履、散发着冰冷压迫感的男人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对比。

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本能的亲近感和安全感,如同微弱的暖流,悄然涌上心头,

驱散了刚才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恐惧。医生似乎也察觉到了病房里不同寻常的气氛。

他脚步微顿,目光快速扫过床边脸色阴鸷的男人,然后落在我写满惊惶的脸上。

他脸上那丝温和的笑意加深了些许,眼神带着专业而纯粹的关切,朝我走近一步,

声音温润悦耳,如同山涧清泉:“醒了?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特别不舒服?”他的声音,

他的眼神,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平和安定的气息,像是一双温暖的手,

轻轻拂过我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紧绷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奇异地放松了一点点。

那种如同跗骨之蛆般的恐惧感,也稍稍退却了些许。我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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