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生存训练第三天,我重生在军区大佬之子骆敬尧血流成河的瞬间。
助教男友范皓宇脸色惨白,这片危险区域本该由他排查。
情敌孟思思尖叫着污蔑我带骆敬尧走禁区,害他受伤。范皓宇像抓住救命稻草,怒斥我违规,
推卸全部责任。我冲向骆敬尧背包找救命药,却发现早被孟思思偷走。她晃着药瓶,
恶毒提条件:写认罪书,当众承认违规。为救人,我咬牙写下足以毁掉学籍的认罪书。
刚递出去,孟思思狂笑着将药扔下悬崖!“手滑了呢,苏芷夏,你不会怪我吧?
”范皓宇更狠,直接伪造“一级疫区”,将我和濒死的骆敬尧隔离。他以为天衣无缝,
却不知我早就看到了——那个伪装的监控摄像头。01耳边是范皓宇的怒吼,
鼻尖是熟悉的血腥与泥土混合的铁锈味。我猛地睁开眼——视线里,
骆敬尧大腿上翻卷的皮肉,与前世他死在我怀里的画面瞬间重合。我,回来了。回到这个,
我被活活害死的修罗场!“苏芷夏!你疯了吗?!”范皓宇的怒吼声在耳边炸响,
他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这片区域本该由他提前排查安全隐患。
骆敬尧出事,他这个助教要负全责。“是她!”孟思思的尖叫声刺破天空,
“苏芷夏非要走什么捷径!我劝都劝不住!”她指着我,眼神里满是恶毒的快意。
范皓宇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冲过来。“苏芷夏!你违规带队员走禁区!
现在骆敬尧受伤,你要负全责!”他的声音在颤抖,但语气却异常坚定。指甲刺入掌心,
尖锐的刺痛让我瞬间清醒。我没有理会范皓宇的咆哮,而是用眼角余光,
精准地捕捉到了那块伪装成岩石的——监控摄像头。很好。这一世,我要你们,
当着所有人的面,身败名裂!救骆敬尧!我脑中只剩这一个念头,疯了似的扑向他的背包。
背包被利刃划开,里面空空如也。“找这个吗?”孟思思在十米外,手里晃着一个白色药瓶,
笑容恶毒得让人作呕。“想要?”她歪着头,眼中满是戏谑,“写认罪书。”“什么?
”“亲手写下认罪书,承认你违规害了骆敬尧,当众念出来。”孟思思的笑容更加灿烂,
“不然,我就把药扔掉。”我看向范皓宇,他别过脸,不敢看我。骆敬尧的脸色越来越白,
呼吸也越来越微弱。“快点哦,他快死了。”孟思思催促着,手指在药瓶上轻敲。
我看着孟思思,目光从她得意的脸上,缓缓移到她身后那片深不见底的悬崖。前世,
范皓宇就是从这里,把我推了下去。很好,连场景都一模一样。我垂下眼帘,
遮住眸底的杀意,再抬眼时,已是泪光闪烁,
声音颤抖得仿佛随时会碎掉:“我写……”孟思思拿出纸笔,眼中满是兴奋的光芒。
我一笔一划写下那份足以毁掉我一生的认罪书。“大声念出来。”孟思思的声音里满是恶意。
我颤抖着站起身,声音嘶哑:“我苏芷夏,因个人违规行为,导致骆敬尧同学受伤,
我愿承担全部责任。”围观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眼神里满是鄙夷。“现在可以给我药了吧?
”我伸出手,指尖都在颤抖。孟思思接过认罪书,仔细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好的。
”她举起药瓶,脸上露出恶魔般的笑容。“不过,我改主意了。”话音刚落,她猛地扬手。
药瓶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在我绝望的注视下,坠入深不见底的悬崖。“哎呀,
”她夸张地捂住嘴,眼睛却笑成了一弯恶毒的月牙,“手滑了呢。苏芷夏,你不会怪我吧?
”那一刻,我感觉血液都凝固了。希望被彻底粉碎的绝望,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你…”“我什么我?”孟思思得意洋洋,“苏芷夏,你真以为磕几个头就能救人?
太天真了。”她转向范皓宇,眼中满是挑衅:“范教官,现在怎么办?骆敬尧快死了,
可是药没了哦。”范皓宇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滑落。
骆敬尧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02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了。我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猛地朝孟思思扑去!那张笑着的、恶毒的脸,我恨不得用指甲将它抓烂!
一道身影闪电般横亘在我面前,范皓宇铁钳般的手臂死死箍住我,他那张虚伪的脸上,
此刻写满了道貌岸然的“正义”:“苏芷夏!你想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
”“立刻用卫星电话求救!”我声嘶力竭地吼着。骆敬尧的脸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
呼吸越来越微弱。“绝对不行!”范皓宇断然拒绝,“演习规则就是一切!
这是对你们的考验!谁求救谁就出局!”“考验?!他快死了!”“苏芷夏,你听听,
她竟然想让我们全体出局!”孟思思立刻煽风点火,“她是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对!
她用心险恶!”“为了救一个装病的,要连累我们?”几个被煽动的队员瞬间围了上来,
眼神充满敌意。“把她的求救信号弹抢走!”“别让她害我们!”我拼命护住背包,
却被几个男生粗暴地推搡。一记耳光裹着风声扇来,我下意识偏头,巴掌擦着我的脸颊而过,
火辣辣的疼。但我没倒,反而借力后退半步,死死护住背包里的求救信号弹。“还敢躲!
”那男生恼羞成怒,一脚踹在我膝盖上。骨头碎裂般的剧痛传来,我闷哼一声,
身体却像钉子一样钉在原地。我不能倒,更不能让他们发现,我真正要护的,不是信号弹,
而是另一件东西。我没理会他的咆哮,目光越过他,死死钉在不远处奄奄一息的骆敬尧身上。
上一世,就是这个男人,亲手把我推下了悬崖。这一世,他想故技重施?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很好。前世学过的急救知识在这一刻全部涌现,我死死按住他的动脉,
试图止血。“滚开!”范皓宇一把将我粗暴地拽开,“你胡乱施救,会加重伤势!
”“范皓宇!”我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他要是死了,你也脱不了干系!
”范皓宇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阴鸷得让人胆寒。他环视四周,猛地拔高音量,
声音里带着一种刻意制造的、拯救苍生般的悲壮:“所有人听着!为防止病毒扩散,
我以助教身份宣布——启动一级防疫预案!”“一级防疫预案”六个字,像一把冰锥,
狠狠扎进我的耳膜。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结,手脚冰凉得像尸体。范皓宇,
他不是要隔离我们,他是要我们死在这座叫天天不应的荒山里!“不!这是假的!
”我拼命嘶吼,“根本没有什么病毒!他在撒谎!”“苏芷夏!你还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
”孟思思尖叫着指着我,“骆敬尧的伤口确实发黑了!你看不见吗?”我低头看向骆敬尧。
伤口确实有些发黑,但那只是失血过多导致的缺氧,根本不是什么感染!“那是失血!
不是感染!”“你懂什么?你有医学常识吗?”范皓宇冷笑,“我作为专业的教官,
有责任保护其他学员的安全!”“对!听教官的!”“苏芷夏就是想害死我们!
”“快隔离她!别让病毒传染给我们!”恐慌在人群中蔓延,
所有人都像躲瘟疫一样躲着我和骆敬尧。范皓宇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他知道,
只要扣上“病毒感染”的帽子,就没人敢质疑他的决定。
03“疫区”两个字让所有队员瞬间恐慌,尖叫着后退,仿佛我们是瘟疫。“隔离!
立刻隔离!”“别让病毒传染给我们!”范皓宇命令几个男生,
用登山绳把我这个“密切接触者”和“感染源”骆敬尧捆在一起。
“把他们拖到下游的废弃山洞!”我拼命挣扎,孟思思却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讥讽道:“这么想陪他死,成全你!”剧烈的疼痛让我弯下腰,几乎喘不过气。“范皓宇!
你这是谋杀!”我嘶声喊道。“谋杀?”范皓宇冷笑,“我这是在救其他人的命!
要怪就怪你多管闲事!”他转向其他队员,声音威严:“为防止信息外泄引起社会恐慌,
所有人交出通讯设备和求救工具!”“教官,这样真的好吗?”一个队员小声问。
“你想违抗命令?”范皓宇眼神阴冷,“还是想被传染?”那人立刻闭嘴,乖乖交出设备。
其他人也纷纷效仿,生怕被认为是“同谋”。我们和外界的联系被彻底断绝。
在被拖向山洞的路上,我拼命挣扎。就在经过一处岩石时,
我用尽全力将头上的金属发夹甩了出去。发夹闪着微光,
精准地落在一块毫不起眼的、伪装成岩石的红外生态摄像头下。前世的记忆告诉我,
这是林业局安装的野生动物观测设备。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山洞阴冷潮湿,
空气中弥漫着腐败的气味。骆敬尧因失血过多,嘴唇发紫,身体开始失温。
“冷…”他微弱地说道。我想用身体给他取暖,但绳子把我们捆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坚持住!”我在他耳边说,“一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洞口,范皓宇和孟思思站在那里,
像看两具尸体一样看着我们。孟思思甚至拿出手机,对着我狼狈的样子拍照。“哈哈,
看看这个贱人的惨样!”她得意地笑着,“等你们死了,我就把这些照片发到网上,
让所有人都看看,违抗教官的下场!”“孟思思,你还是人吗?”我怒视她。“人?
”她娇笑,“对你们这种垃圾,我为什么要当人?
”范皓宇对其他队员宣布:“原地等待专业防疫队,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骆敬尧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他的手冰凉如死人。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难道这一世,我还是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去?
“对不起…”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都是我害了你…”就在这时,远处的天际线,
传来一阵越来越近的螺旋桨轰鸣声。范皓宇和孟思思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可能!
这里是禁飞区!”范皓宇惊慌地说。轰鸣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我抬起头,
看到洞口外的天空中,一架军用直升机正在快速接近。
机身上的标识让我瞬间明白:那是军区的直升机!骆敬尧的父亲来了!
孟思思吓得瘫坐在地:“完了…全完了…”范皓宇拼命思考着对策,
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地上。“别慌!”他强作镇定,“我们按原计划!就说是意外!
”04螺旋桨的巨大轰鸣声震耳欲聋。一架军用直升机直接降落在营地中央,
掀起的气浪让所有人都睁不开眼。从机舱里跳下来的第一个人,军区大佬骆承军,
一身军装笔挺,眼神锐利如鹰。数名军医紧随其后,抬着担架冲向骆敬尧。“儿子!
”骆承军的声音带着颤抖。范皓宇和孟思思看到这阵仗,腿都软了。但下一秒,
他们立刻换上悲痛和焦急的表情,抢着迎上去。“首长!您来了!”范皓宇冲在最前面,
声音哽咽。“突发疫情!骆敬尧同学被感染了!”他从怀里掏出那份认罪书,
双手颤抖着递给骆承军。“首长,这是证据!秦芷夏同学违规操作,害骆敬尧受伤!
还不配合防疫措施!”范皓宇的演技炉火纯青,眼泪说来就来。“我已经尽力了!
但她太固执!非要害死大家!”骆承军接过那张纸,看到上面我的签名和指纹,
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刀。周围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十度!孟思思抓住机会,扑到骆承军面前,
哭得梨花带雨。“叔叔!秦芷夏就是嫉妒我!她故意害敬尧哥哥!”“我们都看见了!
她推倒敬尧哥哥!还抢走救命药!”“太恶毒了!差点害死敬尧哥哥!
”其他队员也纷纷点头附和。“对!我们都是证人!”“秦芷夏心术不正!
”“她就是想谋害骆少!”我睁大眼睛,看着这群人颠倒黑白。骆承军看完认罪书,
怒火攻心,眼神冰冷如刀,完全相信了范皓宇的说辞。
他直接对身边的警卫下令:“把这个女人的嘴堵上,绑起来!我儿子要是有三长两短,
我要她偿命!”我被两个高大的警卫死死按住,冰冷的器械即将封住她的嘴。
周围同学是鄙夷和快意的眼神,范皓宇和孟思思是毫不掩饰的狂喜。
就在那冰冷的金属即将封住我嘴唇的瞬间,我迎着他杀人般的目光,没有嘶吼,没有辩解,
而是用一种异常清晰、冷静到诡异的语调,
一字一顿地开口:“WildCam-3000型红外夜视摄像头,三个月前由林业局安装,
伪装涂层是灰褐色岩石。坐标,东经116°23′,北纬39°54′。”“骆先生,
你要找的‘眼睛’,在那里。”05“爸…爸…”骆敬尧!虽然脸色苍白如纸,
但眼睛睁开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担架。骆敬尧用尽最后的力气,颤抖着抓住父亲的裤腿。
艰难地摇了摇头。然后,他抬起那只血迹斑斑的手,指向了不远处的一片山壁。
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骆敬尧的手指看去,那里只是一片普通的岩壁,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