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倒计时

薄荷倒计时

作者: 桡栖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薄荷倒计时讲述主角马章浩马章浩的甜蜜故作者“桡栖”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好书《《薄荷倒计时》》是来自桡栖最新创作的脑洞,替身,推理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马章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薄荷倒计时》

2025-08-07 08:20:28

深夜,渣男“前男友”车祸死亡后送进我工作的殡仪馆。我拿着针线准备缝合复活他来救命,正在激活中……下一秒,尸体睁眼,从尸柜那边传出:“嗨,卓,好久不见,合作吗?像以前那样。”

凌晨两点二十,停尸房备用柴油发电机发出老狗般的喘息,电压骤降,最后一盏日光灯“噗”地吐出灯丝,停尸房陷入绝对黑暗。

应急红灯亮起,照得血雾像漂浮的棉絮。

我蹲在零下二十摄氏度的冷库里,手机电筒的光打在不锈钢尸柜上,像一把钝刀子割肉。柜门半开,白雾顺着缝隙往外爬,扑在我脸上,瞬间结了一层霜。我呵了口气,白雾散开,露出柜子里那张熟悉的脸——马章浩,全网三千万粉的健身顶流,也是我分手时骂过“去死吧,渣男”的前男友。

他的脸裂了。

由于液氮运输车翻车,整张脸皮被震成八瓣,像打碎又拼起来的瓷片。

我手里捏着美容针,针尖上还沾着我自己的血——刚才一针戳进指腹,血珠滚到他的唇缝里,居然没冻住,反而顺着嘴角滑了进去,像回了一个吻。

“左姐,灯坏了?”新来的小保安在门口探头。他叫阿远,是李总的外甥,表面实习,实则奉命偷拍我违规证据。

我没回头,只把针别进头发里,顺手把柜门又推开了些:“怕就滚去值班室。”

阿远没滚,反而往前蹭两步,手电筒一晃,正好照在马章浩的眼睛上——那双灰白的、死寂的瞳孔,在光柱里突然收缩了一下。

“操!”阿远一屁股坐地上,“他、他动了!”

我膝盖一软,差点跪下。但我知道那不是诈尸,是尸体温度回升,虹膜肌肉还没完全僵死。

我深吸一口冷气,从口袋里掏出李总给我的黑色U盘。金属壳子冰得我手指发麻,我却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别慌,”我声音抖得像筛子,“他只是……在等我开机。”

U盘插进平板,屏幕亮起幽蓝的光,一行行代码瀑布似的往下滚。最顶端跳出六个血红大字——意识嫁接启动中

进度条卡在87%,系统提示音冷冰冰:缺失情感核心:警方未公开录音“放弃抢救同意书”

我太阳穴突突直跳。那段录音是我签的字,三年前马章浩在我出租屋浴室滑倒,后脑磕在瓷砖上,ICU下了病危,我签的放弃抢救。当时医生说我再拖半小时,他可能就成植物人。我签了,他活了,却从此把我当仇人。

现在系统告诉我,要让他“复活”,得把这段录音喂进去。

肝源只保留72小时,我妈排在第一位,钱和时间的双重绞索勒得我喘不过气。

“左卓,”阿远颤巍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嘴角……好像在笑。”

我猛地低头,马章浩的唇角确实扬起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像冻僵的肌肉被谁轻轻扯了一下。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我差点把平板扔了。

进度条突然自己动了,87%跳到88%。系统提示音变了调子,居然带着一丝笑意:检测到活体情感共振——心率120bpm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心跳声大得整个冷库都在回响。

冷库外传来铁门被踹的声音,李总的声音裹着怒气砸进来:“左卓!技术组说你擅自升温,脸要是烂成一摊泥,你他妈赔得起吗!”

我没理他,手指飞快在屏幕上划拉,试图跳过情感核心。系统却直接锁死,弹出一个输入框:请输入虹膜密钥

虹膜密钥在我手机里,而手机在半小时前掉进了解剖台的血水盆里,现在正泡在福尔马林里。我骂了句脏话,转身冲向解剖室。阿远在后面喊:“姐!尸体、尸体又动了!”

解剖室没开灯,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把满台血迹照得发紫。我的手机沉在血水盆底,屏幕还亮着,像一盏鬼灯。我卷袖子去捞,指尖刚碰到手机,背后传来“滴——”一声长响。

冷库的警报器响了,温度显示零下十摄氏度,压缩机发出不堪重负的轰鸣。

我僵在原地,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警报里失真地回荡:“左卓,你完了。”

手机捞出来了,虹膜识别却失灵,镜头糊着一层血膜。我撩起衣摆去擦,屏幕突然弹出一个视频邀请——发件人:马章浩。

视频接通,画面里是他生前的出租屋,背景是我们一起贴的星空贴纸。他坐在床上,脸色苍白,手里拿着一瓶蓝色小药片。

“卓,”视频里的他说,“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已经死了。杀我的人是李总,也是你。”

视频断线,手机黑屏。我抬头看墙上的电子钟——02:47,距离直播还有四十五小时十三分钟。

我踹开冷库第三格抽屉,里面躺着一个冷冻袋,袋子里是半片后脑骨,骨缝里嵌着一枚微型芯片。芯片背面刻着一行小字:Z&H forever。

芯片插进平板,系统提示:需远程攻破内网才能下载录音私钥。我深吸一口气,把备用柴油发电机的油门踩到底,让电压稳定在220V,随后开始远程入侵。

进度条疯了一样往前窜,90%、95%、99%……

情感核心已补全

意识嫁接完成

屏幕熄灭,冷库的灯管同时亮了,惨白的光照在马章浩脸上。他的眼皮颤了颤,缓缓睁开,瞳孔里映出我扭曲的影子。

“嗨,卓,”他说,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好久不见。”

我手里的平板“啪”一声掉在地上,屏幕裂成蛛网。

阿远在门口发出一声变调的尖叫,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我想跑,却挪不动腿。马章浩坐起来了,不锈钢尸柜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他的脸还是裂的,裂缝里渗出淡黄色的组织液,嘴角却扬起一个标准的、面向镜头的微笑。

“合作吗?”他问,“像以前那样。”

我看着他掌心里躺着的U盘,金属壳子反射着冷光,像一把极小的刀。

冷库外,李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气急败坏的咒骂。我深吸一口气,握住了那只冰冷的手。

“合作,”我说,“但这次,我要活下去。”

2 第二章 定位针与倒计时

我手指刚碰到马章浩的掌心,就感觉到一阵细微的刺痛,像被蚂蚁咬了一口。

紧接着,一股冰凉的金属沿着血管往上爬,瞬间没入手背。

我猛地缩回手,低头——皮肤下鼓起一粒芝麻大小的圆点,泛着幽蓝的光,像一颗被嵌进去的LED。

“定位针,”马章浩咧开嘴,钛合金牙床闪着冷光,“李总的风格,先锁人再谈生意。”

我甩手就想把针抠出来,可那玩意像长在骨头里,纹丝不动。

冷库外,李总的皮鞋声已经踩到了门口,每一步都像敲在我太阳穴上一样。

我反手把马章浩按回尸柜,压低声音:“想活命就闭嘴。”

他却低笑:“我已经死了,现在轮到他们怕我们。”

门把手转动的前一秒,我一把扯掉平板电源,整个冷库瞬间黑屏。

应急灯亮起,红光把我和马章浩的影子拉得老长,像两只张牙舞爪的兽。

李总带着两名保镖冲进来,手里拎着电击棒:“左卓!温度怎么飙到零下十摄氏度?脸要是烂——”

他话没说完,就看见了坐在尸柜里的马章浩。

那一秒,我看见李总的脸色从愤怒到煞白,再到扭曲,像被人按了快进键。

“操……”他后退半步,电击棒“当啷”掉地,“不可能,脑死亡不可逆——”

我趁机抄起平板,对准保镖的脸狠狠砸过去。

屏幕碎成雪花,其中一块玻璃划破保镖眼角,血线喷溅。

阿远不知从哪里蹿出来,手里举着干粉灭火器,对着李总就是一阵狂喷。

白雾瞬间充斥冷库,所有人咳嗽成一团。

我拽住马章浩的手腕——冰得像铁,却意外地有力——拖着他往外冲。

定位针在肉里一跳一跳,像在替我数心跳。

我们沿着货运通道一路狂奔,脚下是结冰的钢板,每一步都打滑。

马章浩的仿生关节发出轻微的电机声,在空旷的通道里回荡。

“出口在负三层,”我喘着气,“那里有备用电梯,直达地面停车场。”

他却突然停下,侧耳:“有人在前面。”

我屏住呼吸,听见金属卷帘门缓缓上升的声音,像巨兽磨牙。

一束强光从门缝里刺进来,照出我们狼狈的影子。

“跑!”我推了他一把,自己却脚下一滑,重重摔在钢板上。

膝盖磕出血,温热的液体在冰面上迅速凝固。

马章浩回头,瞳孔在强光下收缩成针尖大小,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下一秒,他单手拎起我,把我甩到身后,自己迎着光走了过去。

我听见肉体撞击的闷响,骨头断裂的脆响,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光灭了,卷帘门后躺着两个保镖,一个捂着肚子蜷成虾米,另一个脖子扭成诡异的角度,眼睛还睁着。

马章浩甩了甩手腕,钛合金关节在灯下泛着冷光:“仿生体,力量加成300%,李总没告诉你?”

我喉咙发干,没说话。

他弯腰捡起保镖的对讲机,频道里传来李总气急败坏的吼声:“封锁所有出口!左卓带着尸体跑了!”

尸体?我看了看马章浩,他正用指尖蘸着保镖的血,在墙上画了一个箭头,箭头指向——地下污水管道。

管道里漆黑一片,只有马章浩的眼睛泛着幽幽绿光——夜视模式。

我踩着没过脚踝的污水,每一步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腐臭味熏得我眼泪直流。

定位针在肉里越来越烫,像一枚烧红的针。

“这玩意能拆吗?”我咬着牙问。

“能,”马章浩头也不回,“需要高频电磁脉冲,或者——”

他突然停下,转身掐住我的手腕,拇指按在定位针上:“或者直接挖出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用指甲划开了我的皮肤。

温热的血顺着指缝滴进污水,瞬间被稀释成淡粉色。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听见“叮”的一声轻响,定位针被他用指尖弹飞,撞在管壁上,蓝光闪了两下,灭了。

“现在,”他松开我,“没人能追踪我们。”

我捂着流血的手背,心跳如鼓:“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歪头,裂开的脸皮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狰狞:“因为我也需要一个人,帮我把李总送进地狱。”

污水管道的尽头是废弃的游泳馆,看台坍塌了一半,月光从破窗照进来,像一把倾斜的刀。

马章浩熟门熟路地走到配电箱前,手指在按钮上飞快地跳动。

备用发电机发出嘶哑的轰鸣,泳池边的灯带一盏接一盏亮起,照出我们狼狈的影子。

我坐在看台上,撕下T恤下摆包扎伤口,血把布料染成深褐色。

马章浩站在泳池边,背对着我,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

“你不问问我,这半年怎么过的?”他突然开口。

我冷笑:“死人需要过法?”

他转身,瞳孔在夜视模式下泛着绿光:“死人不需要,但AI需要。李总把我关在一间黑屋子里,每天给我喂禁药,让我录视频卖胶囊。我试过自杀,但他们有电击项圈。”

他扯开领口,露出一圈焦黑的疤痕,像被烙铁烫过。

我手指一紧,布料勒进伤口,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所以,”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们合作,各取所需。你要你妈活下去,我要李总死。”

我抬头看他,裂开的脸皮在月光下像一张破碎的面具,却掩不住眼底刻骨的恨意。

“好,”我说,“但我要亲手来。”

游泳馆墙上的老挂钟指向03:15,距离直播还有四十二小时四十五分钟。

马章浩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小型服务器,接上发电机的电源,屏幕亮起熟悉的进度条——意识嫁接二次启动中

这一次,进度条停在99%,系统提示音温柔得诡异:请输入虹膜密钥

我深吸一口气,把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手机捞出来,用酒精棉一点点擦拭镜头。

虹膜识别成功,进度条跳到100%。

屏幕黑了一秒,然后跳出六个血红大字:欢迎回来,马章浩

下一秒,泳池边的音响突然响起李总的声音,通过备用对讲机传来,带着气急败坏的扭曲:

“左卓,我知道你听得见!定位针失效了是吧?没关系,我在全城布了天网,你逃不掉的!还有,你妈的手术费——肝源刚刚被转给了别人,你再不出现,她就等死吧!”

我手指一抖,手机“啪”一声掉在地上。

马章浩弯腰捡起手机,屏幕裂成蛛网,却映出他裂开的笑脸。

“游戏开始了,”他说,“这次,轮到我们定规则。”

3 第三章 肝源、血债与全城通缉

挂钟秒针一声“咔嗒”,像子弹上膛。

我耳边还回荡着李总那句话——“肝源被转给别人”。

马章浩把裂屏手机递到我眼前,屏保跳出一条医院内部推送:

供肝已重新分配,匹配患者:李秀兰编号A-307,手术排期:40 小时后

李秀兰,是我妈。

我手指瞬间冰凉,血从包扎布里渗出来,滴在地板上,像一串省略号。

马章浩用拇指替我抹掉那滴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四十小时,够用。”

我抬头看他,裂开的脸皮在灯下像一张被撕碎的合同。

“够干什么?”

“够把肝源抢回来,”他指了指服务器,“也够用我这张脸,把李总钉在耻辱柱上。”

发电机轰鸣,泳池水面晃动着波纹。

马章浩把服务器抱到跳台上,像抱一尊骨灰盒。

屏幕跳出蓝色 CLI 界面,他十指翻飞输入指令。

我蹲在旁边,看一行行白色字符飞速滚动:

[root@hz-ghost ]# ./liver_track -i A-307`

[+] 目标肝源:市立医院器官转运车,预计 07:30 出发,路线:器官库—市立医院

[+] 实时 GPS:停在西郊冷库 0.8km,司机:王德海,随车安保:2 人

我喉咙发紧:“你想劫车?”

他侧头,瞳孔在夜视模式里像两粒绿火:“不是劫,是换。把肝源换给你妈,把假货换给他们。”

我咬破嘴唇,血腥味灌进鼻腔:“造假器官?”

“只是一袋冷冻猪肝,染点血,足够撑到直播。”

他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外卖口味。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听见自己说:“干。”

游泳馆后台的器材仓库积了十年灰,我撬开铁锁,借手电光翻找。

两根铝合金标枪、一盒跳高垫、一瓶氯粉、一把破水枪,全部塞进背包。

马章浩拆下看台座椅的液压杆,拧在标枪尾部,做成简易冲击矛。

他动作利落,钛合金指节咔咔作响,像在组装乐高。

我盯着手背伤口,血还在渗,忽然想起一件事:“定位针呢?”

“丢在污水管了,但李总还有后手。”

他抬起我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擦过我耳后——那里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透明贴纸。

“体温感应贴片,蓝牙 5.0,十米内只要有接收器,就能锁定你。”

我倒吸一口凉气。

他勾勾手指:“办法只有一个——让它以为你死了。”

说着,他把一枚硬币大小的冰袋按在我颈动脉上。

贴片立刻发出“嘀”的一声低鸣,温度曲线直线下降。

十秒后,信号熄灭。

我浑身鸡皮疙瘩,却听见他轻笑:“恭喜,你现在是一具尸体。”

我们骑一辆偷来的外卖电动车,顶着夜风穿城。

路灯一盏盏掠过,把我和马章浩的影子拉长又压扁。

冷库门口停着一辆白色冷链厢货,车厢喷着“市立医院器官转运”字样。

司机王德海正蹲在台阶上抽烟,火光在黑暗里明灭。

马章浩戴上兜帽口罩,只露出一双绿幽幽的夜视眼。

我绕到车尾,用冲击矛撬开后门锁扣,冷气夹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车厢里摆着一只银色保温箱,外贴封条:器官代码 A-307 | 受体李秀兰 | 勿拆

我手指发抖,封条撕开的声音像在撕自己的皮。

保温箱里是真空袋包着的人肝,暗红,柔软,带着余温。

我把真空袋塞进背包,换上染血的猪肝,重新贴好封条。

整个过程不到三十秒,我却像跑完一场马拉松。

跳下车时,王德海正往这边走。

我心脏跳到嗓子眼,马章浩却迎上去,操着一口东北口音:“王师傅?李总让加急件,麻烦签个字。”

他递过去一张伪造的转运单。

王德海眯眼往车里看,我屏住呼吸。

突然,他手机响了,李总的咆哮炸开免提:

“王德海!肝源改路线,直接送总院,别他妈墨迹!”

王德海骂了声娘,转身跳上车,发动机轰鸣而去。

我和马章浩躲在阴影里,看着冷链车尾灯消失在夜色中。

背包里的真空袋贴着我的背,像一块烧红的炭。

城西废弃加油站改造的地下手术室,招牌写着“宠物绝育”,门口却停着一辆改装救护车。

我推门进去,消毒水味混着血腥直冲脑门。

主刀医生姓杜,以前给我妈做过阑尾炎,后来无证行医被吊销执照。

他看见我背包里的真空袋,眼睛都亮了:“真货?”

“真到不能再真。”

杜医生把肝源放进恒温箱,递给我一张手写手术同意书:受体李秀兰 | 供体匿名 | 手术时间:06:30

我签字的瞬间,马章浩在旁边拍照,闪光灯晃得我眼花。

“备份证据,”他说,“以防李总事后翻脸。”

杜医生咧嘴一笑,露出一颗金牙:“放心,我嘴严,只要钱到位。”

我把事先准备好的二十万现金推过去,杜医生掂了掂,满意地点头。

走出黑诊所时,天边泛起鱼肚白,我回头看了一眼招牌——

“宠物绝育”四个字在晨雾里显得格外讽刺。

我掏出手机,打开微博,发现微博热搜第一名是#马章浩复活#。

配图是游泳馆看台上,一个背影酷似马章浩的人,正对着泳池挥手。

照片模糊,却足以让粉丝疯狂。

评论区瞬间爆炸:哥哥没死!我就知道!浩动体育滚出来解释!

李总气急败坏地发律师函,却挡不住热搜节节攀升。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推送一条陌生短信:

肝源已调包,你以为我不知道?三十分钟内,带着马章浩来西郊冷库,否则你妈连猪肝都吃不上。

落款:李。

我攥紧手机,指节发白。

马章浩站在我身后,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急了,急就好办。”

冷链车果然停在冷库门口,车厢大开,王德海不见踪影。

我和马章浩刚靠近,四周突然亮起刺眼的探照灯,像舞台上被聚光灯锁定的囚徒。

李总的声音通过扩音器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冷意:

“左卓,把肝源交出来,我让你妈活;不交,我现在报警,你非法盗用人体器官,至少十年。”

我抬头,看见冷库屋顶站着四名黑衣保镖,手里举着麻醉枪。

马章浩把我护在身后,低声道:“数到三,跳车底。”

“一、二——”

枪声响起,麻醉针擦着我的耳朵飞过,钉在车厢上,尾羽嗡嗡颤抖。

我们滚进车底,子弹追着屁股打,火星四溅。

马章浩用液压杆撬开车厢底板,露出一个黑洞洞的下水道入口。

“跳!”

我们纵身跃下,污水瞬间没过胸口,腐臭扑鼻。

身后传来李总的怒吼:“封死出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污水齐腰,我背着真空肝源,每一步都像在泥浆里跋涉。

马章浩在前面开路,钛合金手指掰断锈蚀的铁栅栏,开出一条生路。

黑暗中,只有他瞳孔里的绿光指引方向。

我喘着粗气问:“肝源怎么办?李总已经知道被调包。”

他头也不回:“让杜医生提前手术,李总拦不住死人复活,也拦不住活人换肝。”

我咬紧牙关,跟着他在迷宫般的管道里穿行,污水溅到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前方出现微弱的光亮,是通往地面的检修井。

马章浩回头看我,裂开的脸皮在黑暗中像一张破碎的面具,却掩不住眼底刻骨的恨意。

“倒计时,”他说,“三十八小时十九分钟。”

我点头,心脏跳得像要冲破胸腔。

我们踩着铁梯,一步步爬上地面,晨光刺得我睁不开眼。

城市在苏醒,而我们,带着一颗偷来的肝,和一张复活的脸,正式踏入猎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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