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剑骨

不灭剑骨

作者: 谒涯

奇幻玄幻连载

像老郑林砚是《不灭剑骨》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谒涯”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林砚,像老郑是著名作者谒涯成名小说作品《不灭剑骨》中的主人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那么林砚,像老郑的结局如何我们继续往下看“苍澜镇少年林砚能 “听” 铁器山匪劫镇祖传锈铁剑护他周显其剑骨真携此剑入流云他以剑破排挤、悟剑从孤儿成长为青锋剑剑骨非天是剑护山河永不弯折的脊一柄锈铁伴少年踏遍修真写就剑修传”

2025-08-09 12:12:52

苍澜镇的秋意总带着铁屑味。

林砚蹲在铁匠铺后巷的青石板上,指尖悬在一块烧红的熟铁上方。灼热的气浪燎得他睫毛发卷,却没敢真的触碰到那些翻滚的暗红色纹路 —— 就像过去十五年里的每一次,他总能看见铁器里游弋的淡金色光丝,像小鱼钻进石缝似的钻进铁料的肌理。

“阿砚!发什么呆?”

铁匠铺的木门被撞开,老郑扛着半扇猪肉进来,油星子溅在他补丁摞补丁的围裙上。他把肉往案板上一摔,铁砧子都震得嗡嗡响,“王大户要的菜刀再打不出来,今晚你我都得喝西北风。”

林砚慌忙站起来,袖口沾着的炉灰在蓝布衫上蹭出灰痕。他接过老郑递来的锤子时,指尖刚碰到锤柄,就看见淡金色光丝突然活过来似的,顺着锤柄爬到他手背上,像极了老郑去年冬天给他暖手时,掌心的温度。

“知道了,郑叔。” 他低头往熔炉添炭,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他脖颈上的旧伤发红 —— 那是五岁刚被老郑捡回来时,冻裂的冻疮留下的疤。

老郑看着他握锤的姿势,喉结动了动。这孩子总这样,明明没学过打铁,抡锤的力道却比镇上老手还匀,只是那双眼睛太静了,静得像后山深潭,连炉火都照不进半分波澜。镇上的人都说林砚是个怪胎,说他能听见铁在说话,老郑每次听见都要拎着铁钳追出去半条街,直到对方讨饶才罢休。

“叮 —— 当 ——”

铁砧上的熟铁渐渐显露出菜刀的雏形。林砚的锤子落下又抬起,每一次都精准地敲在光丝最密集的地方。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 铁器会疼,被敲错地方时,那些光丝就会缩成一团,像受了惊的小兽。就像他每次被镇上孩子扔石头时,老郑把他护在身后,脊梁骨挺得像铁砧一样直。

“歇会儿。” 老郑塞给他一个烤红薯,自己蹲在门槛上抽烟杆。烟锅里的火星明灭不定,他忽然说,“下月你就十六了,该去流云宗试试。”

林砚捏着红薯的手指顿了顿。红薯烫得能烙出水泡,他却没松手。流云宗是三百里外的仙门,镇上每年都有孩子去碰运气,回来的十个里有九个断了胳膊腿,说仙门里的人抬手就能劈开石头。

“我不去。” 他把红薯往老郑手里塞,“我留在这里帮你打铁。”

老郑把红薯推回去,烟杆在鞋底磕了磕:“傻小子,留在这能有什么出息?郑叔这手艺,能让你不饿肚子,却护不住你一辈子。” 他瞅了眼墙角那柄用黑布裹着的锈铁剑 —— 那是捡林砚回来时,他襁褓里唯一的东西,“听说仙门里的人都用剑,你说不定……”

话没说完,就被街上传来的喧哗声打断。

林砚先听见的不是人声,是铁器的哀鸣。无数淡金色光丝从镇口方向涌过来,像被狂风卷着的蒲公英,乱得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丢下锤子往外跑,老郑骂了句 “小兔崽子”,攥着铁钳跟在后面。

镇口的老槐树倒了,树干上嵌着半截长矛。三个穿着黑衣的汉子正把一个挑货郎的担子往马背上扔,货郎趴在地上,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他的铜秤被踩成了废铁 —— 那些淡金色光丝正从秤杆的裂缝里一点点消散,像在哭。

“山匪!” 有人喊。

林砚的指甲掐进掌心。他认得那些黑衣汉子腰上的弯刀,去年冬天有个冻僵的旅人死在镇外,身上就插着同样的刀。老郑突然把他往身后拽,铁钳捏得咯吱响:“回去!进铺子把后门闩上!”

“郑叔 ——”

“滚!” 老郑的声音比熔炉还烫,却在推他肩膀时收了力道,“忘了我教你的?遇见事别硬扛,活着才有指望。”

林砚被推得一个趔趄,看见老郑往铁匠铺跑的背影,突然发现那双总是沾满铁屑的手,指关节处的老茧比铁砧还厚。他没听话,躲在粮铺的门板后面,看见山匪踹开铁匠铺的门,看见老郑举着铁钳冲出去,像一截烧红的铁条撞进冰水里。

第一个山匪被铁钳砸断了腿,第二个的弯刀却划破了老郑的肚子。

林砚听见铁器的哀鸣变成了尖啸。老郑倒在地上时,腰间的铜烟袋掉出来,被山匪一脚踩扁。淡金色的光丝从烟袋锅里飘出来,在老郑染血的衣襟上打了个旋,彻底散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冲出去的。只记得指尖碰到山匪的弯刀时,那些淡金色光丝突然暴怒起来,顺着刀刃往他胳膊上爬。山匪骂了句 “怪物”,刀劈下来的瞬间,他怀里突然一烫 —— 是那柄裹着黑布的锈铁剑。

“嗡 ——”

铁锈簌簌往下掉,露出里面暗青色的剑体。一道微光从剑尖荡开,山匪的弯刀像被无形的墙挡住,寸寸断裂。林砚抱着剑跪在老郑身边,看见老郑的眼睛还睁着,望向铁匠铺的方向。

“郑叔……” 他把耳朵贴在老郑胸口,想听最后一次那像风箱似的呼吸声,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擂鼓似的。

老郑的手突然动了动,抓住他的手腕。那只捏了一辈子铁锤的手,此刻软得像棉花,却攥得很紧。林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铁匠铺屋檐下挂着的两串干辣椒,是去年他和老郑一起串的,红得像火。

“剑…… 拿着剑……” 老郑的声音比蚊子还轻,“去流云宗…… 活着……”

手垂下去的时候,老郑的眼睛闭上了。

林砚把锈铁剑抱在怀里,剑身在发烫,像老郑最后塞给他的那个烤红薯。山匪的惨叫声远远传来,他却没回头。苍澜镇的炊烟还在袅袅升起,有谁家的屋顶上,飘着和铁匠铺一样的铁屑味。

他不知道流云宗在哪里,也不知道拿着这柄剑能去哪里。只知道老郑让他活着,像屋檐下的干辣椒那样,在霜雪里也能红得发亮。

锈铁剑突然轻轻震了一下,林砚的指尖泛起淡淡的暖意。他低头时,看见剑身上的铁锈褪尽了些,露出一行极浅的刻痕,像谁用指甲划上去的:

“玄尘子,字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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