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种花了

不想种花了

作者: 蔷薇花飞

言情小说连载

《不想种花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砚之云知讲述了​夕阳西幽静的石板路云知梦挽着花提着一篮鲜从花圃里漫步回到她的小木“前贤眼力占得此名”突隔壁荒置的院子里响起了朗朗的读书那声音如春风拂让人感觉浑身放松舒云知梦会心一白皙红润的脸庞如水中初开的莲说不出的娇嫩鲜映衬得她花篮中的鲜花都失了颜自从隔壁吴大娘老夫妻俩被儿子接到城里云知梦独自居住半年零三天这段时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可把她憋坏了...

2025-07-03 18:07:44

夕阳西下。幽静的石板路上,云知梦挽着花篮,提着一篮鲜花,

从花圃里漫步回到她的小木屋。“前贤眼力到,占得此名区。”突然,

隔壁荒置的院子里响起了朗朗的读书声,那声音如春风拂面,让人感觉浑身放松舒爽。

云知梦会心一笑,白皙红润的脸庞如水中初开的莲花,说不出的娇嫩鲜艳,

映衬得她花篮中的鲜花都失了颜色。自从隔壁吴大娘老夫妻俩被儿子接到城里后,

云知梦独自居住半年零三天了,这段时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把她憋坏了。

暮春的风裹着清甜的花香掠过青石墙,云知梦踮着脚,将刚采下的并蒂莲插进墙头的青瓷瓶。

隔壁传来书页翻动的沙沙声,她忍不住探头张望,正端坐在院中读书的书生闻声抬头,

最后一抹夕阳落在他清俊的眉眼间,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公子是新搬过来的?

我是你的邻居,云知梦。”她扬了扬手中的花,“这并蒂莲开得正好,送你讨个好彩头。

”一身青衣的沈砚之慌忙起身,衣袖扫落了砚台。第一次见到如此鲜活大胆的姑娘。

他望着墙头那张明媚的笑脸,耳尖微微发烫:“沈某,多谢云小姐。”“原来是沈公子啊!

”云知梦嘟着红润的小嘴,白皙的脸颊飞上一抹红晕。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两人之间的互动也越发自然。有时沈砚之会在院中抚琴,

云知梦就坐在墙头静静聆听;有时云知梦在花圃里忙碌,沈砚之也会放下书本,

隔着矮墙与她闲聊几句。“沈砚之,你的目标是考取功名,然后做一个大官么?

你每天一个人在此苦读,家人不会担心么?”云知梦盯着认真读书的沈砚之。

沈砚之放下手中的书卷,目光柔和地望向墙头那个总是充满好奇的姑娘。

“家父在军中戍守边疆,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志向。不过比起功名利禄,

我更向往能为百姓做些实事。”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倒是云小姐,

独自经营花圃,可会觉得辛苦?”云知梦晃着双腿,随手摘下一片花瓣把玩。“才不辛苦呢!

这些花儿就像我的孩子,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比什么都开心。”她忽然压低声音,

神秘兮兮地说,“告诉你个秘密,我师傅说这片花圃底下埋着花神的宝物,

所以才能开出这么多奇花异草。”沈砚之忍俊不禁,正想追问,却见云知梦突然从墙头跳下,

不一会儿又捧着个精致的木匣子爬了上来。“喏,这个送你。”她脸颊微红,

“是我用晒干的玫瑰花瓣做的香囊,夜里读书时放在案头,可以提神醒脑。

”夕阳的余晖为两人镀上一层温暖的光晕,院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一阵微风拂过,

墙头的并蒂莲轻轻摇曳,仿佛在见证着什么。夜深人静时,沈砚之将香囊放在枕边,

那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让他辗转难眠。次日清晨,云知梦发现花圃里多了个精致的竹编小篮,

篮中躺着几本崭新的花谱,扉页上题着“赠爱花人”。她惊喜地翻开书页,

忽然从书页间飘落一张洒金笺,上面用工整的小楷写着:“愿为并蒂莲下客,

不做金銮殿上臣。”云知梦读书不多,但是,此时此刻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她这段时间跟沈砚之日日相处,早就下决心要去攻略这个温文尔雅的书生,

今日算是得到了回应,她怎么能不开心呢?秋风萧瑟,离别在即。沈砚之要启程赴京赶考了。

云知梦连夜赶制了一个绣着并蒂莲的荷包,里面装满了她亲手晒制的各种花瓣。天刚蒙蒙亮,

她就守在沈砚之的门前,眼眶微红却强撑着笑脸。“这个给你带着,

里面是我为你求得平安符。”她将荷包塞进沈砚之手中,指尖微微发颤,

“我...我在花圃里种了新的并蒂莲,等你回来时,应该刚好开花。”沈砚之深深望着她,

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轻轻系在云知梦腰间。“这是我母亲留下的,

说是要送给...”他顿了顿,耳根泛红,“送给重要的人。”晨雾中,

两人的身影渐渐模糊。云知梦站在石板路上,直到再也看不见沈砚之的背影,

才慢慢走回花圃。她抚摸着腰间的玉佩,笑得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她终于拿到了沈砚之的定情信物,憧憬着沈砚之很快回来与她共同经营花圃的小日子。

春光灿烂,花开富贵。云知梦脚步轻盈地提着花篮,里面安放着最新鲜的牡丹花,

她亲自过来集市送到雇主家。原本就热闹的集市上,整条街都沸腾了,大家奔向告知,

那红袍加身的状元郎,骑着高头大马荣归故里了。云知梦站在熙攘的人群外,

手中的花篮微微颤动。她努力踮起脚尖,只看见沈砚之身着红袍,骑在高头大马上,

眉眼间比记忆中更为英挺。云知梦做梦也没想过,沈砚之会高中状元,

她高兴地扑上前去:“沈砚之,沈砚之,我是云知梦啊,我在这里。”云知梦挤在人群中,

看着沈砚之从她面前经过,目光却始终没有停留。直到一顶华丽的花轿停在她面前,

轿帘掀开,走下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身着华服,珠翠满头,正笑吟吟地朝沈砚之招手。

云知梦手中的花篮突然变得无比沉重,她看见沈砚之翻身下马,恭敬地向那女子行礼,

脸上全是她最熟悉的温柔笑意。人群的欢呼声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纱,

云知梦只觉得胸口发闷。“这位就是新科状元的未婚妻吧?听说是指腹为婚的大家闺秀呢!

”身旁的议论声清晰地刺入耳中。云知梦踉跄着后退几步,不小心撞翻了花篮,

娇艳的牡丹散落一地,被匆忙的脚步践踏成泥。夕阳西下,熟悉的读书声再也没有响起。

云知梦独自坐在墙头,望着隔壁空荡荡的院落,手中紧握着那枚温润的玉佩。夜风拂过,

几片花瓣无声地飘落,像是谁无声的叹息。云知梦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早便进了城。

她握着沈砚之赠送的定情信物,下定决心要见沈砚之一面,不管结果如何,

沈砚之至少要态度明确地给一个说法。城中的街道比往日更加热闹,到处张灯结彩,

庆祝新科状元荣归故里。云知梦无心欣赏,径直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沈府门前,

却被守门的家丁拦住了去路。“这位姑娘,可有拜帖?

”家丁上下打量着这个衣着朴素的卖花女,眼中带着几分轻蔑。云知梦咬了咬嘴唇,

从怀中取出那枚玉佩:“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就说花圃的云知梦求见。

”他转身进去没多久,便匆匆返回:“姑娘请回吧,我家状元说了,不认识什么卖花的。

”云知梦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她不敢相信,那个曾经与她共赏花月、互诉心事的沈砚之,

如今竟连见她一面都不肯。就在这时,府门内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云知梦抬头望去,

只见那位华服女子挽着沈砚之的手臂,正从回廊处走来。沈砚之一身锦衣华服,

眉宇间尽是春风得意,与记忆中那个清贫书生判若两人。云知梦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却已经来不及了。沈砚之的目光扫过门口,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若无其事地移开,

仿佛她只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路人。“砚之,这位是...”华服女子注意到云知梦的存在,

好奇地问道。沈砚之对她淡淡一笑:“明玥,我不是说过,赶考之前在城外静心研读,

她是城外花圃的云小姐。听说我高中了,大抵是来恭贺的。”沈砚之走过来,板起面孔,

严肃地对云知梦说道:“云小姐,研读时多蒙关照。研读只是沈某一段历程,如今身份转换,

曾答应回去帮忙种花的事情,且当是玩笑吧!”云知梦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

她死死攥着那枚玉佩,摊开手掌,抬头问道,“物是人非,转眼之间,承诺就变成玩笑。

那这算什么?”沈砚之示意身边近侍捧出一个精致的木匣子,打开一看,

十锭银子在阳光下闪着银光。阳光下,他的表情冷得像块冰:“前段时间承蒙照顾,

如今十倍奉还。请姑娘归还沈某抵押之物。”“很好,沈砚之。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云知梦攥着沉甸甸的玉佩,看看了银锭,“银子我收下,玉佩还给你,从此我们互不相欠。

”云知梦把玉佩塞到沈砚之手里,抱过木匣子,转身潇洒离去。

沈砚之看着云知梦坦荡潇洒的背影,声音有些发虚,“云小姐好自为之。

”云知梦冷冰冰的丢下一句:“天地任我游,不为谁停留。我云知梦才不是那小家子气的人。

”她转身离去时,听见身后传来苏明玥娇嗔的声音:“这卖花女好生奇怪,

怎么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你?”沈砚之的回答被风吹散,只隐约听见“不必理会”几个字。

那夜,云知梦独自坐在花圃中,将沈砚之送她的花谱一页页撕碎。第二天清晨,

花圃的木门上贴着一张“歇业”的告示。而那位总是笑容明媚的卖花姑娘,

从此再未出现在小镇上。两年后,江南锦绣城的花市上,“晚香居”的招牌格外醒目。

云知梦戴着面纱,正在修剪一盆稀有的绿萼梅。“姑娘,不好了,那个家伙又来了。

”伙计小跑着过来,边跑边嚷着。云知梦手一抖,剪刀差点伤到花枝。她哑然失笑,

“那个家伙”真是十分难缠啊!一年前晚上,她在回家的路上,

救下了一个浑身是伤的银面人。那人醒来后,非要以身相许,隔三差五跑来提亲,

缠着她不放。云知梦放下剪刀,对小伙计吩咐道:“拦下他,说我不在。

”一溜烟从后门溜走了。她轻车熟路地穿过几条小巷,来到城郊的小河边。

这里是她常来散心的地方,清澈的河水能洗去一天的疲惫。

河边酒肆的老板娘早已熟识这位神秘的卖花姑娘,见她来了,便笑着端上一壶清茶。

云知梦坐在河边的石凳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出神。初来乍到,她经过实地勘察,

在城内开了“晚香居”,在城外购置了几亩花圃,雇人精心照料花苗。她的种花水准,

整个锦绣城无人能及,花坊生意日益兴隆,很多达官贵族家的千金、贵妇都是她的客户。

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是小日子过得倒也还算自在惬意,除了半路捡到的“那个家伙”。

突然,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她循声望去,

远处有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正专注地吹奏着一支古老的曲子。那曲调哀而不伤,

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故事。云知梦不知不觉听得入了神,连手中的茶凉了都未察觉。

阳光透过树枝,在吹笛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那挺拔的身影竟让她恍惚间想起了某个不该再想起的人。云知梦忍不住恼怒自己,

在这瞎想什么呢!她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起身往繁华的大街走去。“驾!驾!驾!

”一阵急促呵斥,“这马受惊了,快让开!”突然,远处闪现一匹棕色骏马,

疾驰在大街中央并不宽敞的人行道上。云知梦来不及闪避,与奔驰的骏马擦肩而过,

突如其来的劲道将她掀翻跌坐在地。那马背上的少年将军急忙勒住缰绳,骏马前蹄高高扬起,

几乎擦着云知梦的衣角停下。他翻身下马,急切地关怀道,“姑娘,你没事吧?

”云知梦一抬头,一张硬挺的脸庞映入眼帘,来者皮肤稍显麦棕色,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看样子是军中将士。云知梦展颜一笑,朱唇轻启,“少将军,你这当街纵马可是大罪!

”那少年将军闻言一愣,随即爽朗大笑:“姑娘好胆识!在下确实鲁莽了。

”他伸手想扶云知梦起身,却在看清她面容的瞬间怔住了。“知梦?真的是你!

”少年将军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云知梦愣在原地,

眼前这张褪去稚气却依然英气逼人的面孔,与记忆中那个总爱跟在她身后的小男孩渐渐重合。

她嘴唇轻颤,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萧......萧衍?”少年将军眼眶微红,

伸手想要触碰她的肩膀,却又在半空中停住:“一转眼,我投入军中已有十年,

随军戍边辗转多地。最近才安定下来,听说你两年前离开小镇,我派人四处打探,

却始终没有消息。”云知梦下意识后退半步,心中百感交集。眼前这个身着戎装的将军,

竟是当年那个总爱偷她花苗的小捣蛋。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想起最后一次见面时,

萧衍还是个满脸倔强的少年,红着眼睛对她说:“等我当上将军,一定回来娶你。

”“你现在......是将军了?”她轻声问道,目光落在他胸前的虎头徽章上。

萧衍点点头,眼中满是温柔:“边疆战事刚平,我奉命回京复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萧衍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事,“对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家。

”萧衍与云知梦并肩走在繁华的街道上。他时不时侧目看她,眼中满是难以掩饰的欣喜。

“这些年你过得好吗?”他轻声问道,声音里透着小心翼翼的关切。云知梦微微一笑,

目光扫过街边熙攘的人群:“挺好的,开了花坊,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她顿了顿,

又补充道:“比在小镇时自在多了。”两人转过街角,晚香居的招牌已经遥遥在望。

云知梦正要介绍,却听见花坊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正被几个伙计拦在门外,他手里捧着一大束鲜艳的玫瑰,

在阳光下格外夺目。“看来你有客人?”萧衍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云知梦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来话长,这是个......”她的话还没说完,

银面人已经发现了她的身影,立刻兴奋地挥舞着花束朝这边跑来。

萧衍下意识地挡在云知梦身前,手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别紧张,

”云知梦轻轻按住萧衍的手臂,“他只是...感激别人的方式有点奇怪。

”银面人在距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下,透过银色的面具,

那双明亮的眼睛直直望向云知梦:“知梦姑娘,今日的玫瑰开得正好,

我想...”他的目光忽然落在萧衍身上,声音戛然而止。两人隔着面具对视,

空气中似乎有无形的火花迸溅。云知梦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忽然觉得有些头疼。

她清了清嗓子:“要不...我们进去再说?”银面人率先回过神来,

将花束往云知梦怀里一塞,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我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却总躲着我。

”萧衍眉头微蹙,不动声色地站得更近了些,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保护意味:“这位兄台,

强人所难可不是君子所为。”银面人闻言轻笑一声,

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面具边缘:“我与知梦姑娘的事,恐怕轮不到你个外人置喙。

”云知梦被夹在两人之间,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深吸一口气,

将花束塞回银面人手中:“我说过很多次了,救命之恩不必如此挂怀。

”萧衍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意,很快又被警惕取代:“你到底是什么人?

”银面人声音低沉:“知梦对我有救命之恩,此身惟愿追随姑娘。”他的目光透过面具,

深深地望进云知梦的眼底,“顺便,看看能否讨得美人芳心。”云知梦被他直白的话语噎住,

脸颊不自觉地发烫。她正欲开口,却听见花坊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伙计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姑娘,有位官小姐自称苏明玥,指名要见您!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云知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萧衍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异样,

关切地问道:“怎么了?需要我陪你一起吗?”银面人突然上前一步,

挡在云知梦面前:“不必了,我陪知梦姑娘进去。”他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云知梦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今日多有不便,你们都回去吧!这是我自己的事。

”她整理了一下衣襟,迈步走进花坊。花坊内,

一位衣着华贵的千金大小姐正优雅地欣赏着花架上的盆栽。听到脚步声,她转过身来,

正是当年挽着沈砚之手臂的苏明玥。“云小姐,好久不见。”苏明玥微微一笑,

眼中却带着几分探究,“听说你在锦绣城开了花坊,我特意绕道过来看看。

早就听闻锦绣城风景秀丽,山清水秀,这两年确实将云小姐滋养得愈发动人和美艳了。

”云知梦强压下心中的波澜,平静地回应:“苏小姐远道而来,难道只是为了见我一面?

”苏明玥轻轻抚过一株兰花:“听说你培育的绿萼梅在京城都千金难求,

我想订几株送给父亲做寿礼。”云知梦微微皱眉,早就听说苏府远在京城,到这里买什么花,

“我这小本生意,宝地遥远,恐怕难以......”苏明玥又像想起来什么,打断云知梦,

“哦,对了,沈郎已到锦绣城任职,今年,我们就在锦绣城的苏府别苑为父亲大人置办寿宴。

”云知梦的手指微微收紧,感慨这群家伙真是阴魂不散。她正要开口,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知梦,这位是?”萧衍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挺拔的身姿如同一道坚实的屏障。苏明玥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眼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位将军是......”“在下萧衍。”萧衍沉声道,

目光锐利地注视着苏明玥,“不知小姐与知梦有何旧交?”苏明玥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

随即恢复如常:“原来是陛下亲封的镇北将军。我与云小姐是故人,今日既是买花也是叙旧。

”她转向云知梦,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刻意的亲昵:“云小姐,我已下定金,下个月初十,

请您务必亲自将六十株绿萼梅送到。”云知梦看着苏明玥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

萧衍轻轻握住她的手:“没事,有我在。”银面人不知何时也出现在门口,

他默默注视着这一切,银色的面具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转眼即是腊月初十,年关将至,

苏府别苑却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府门前张灯结彩,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宾客络绎不绝。

云知梦率领三个伙计,按照约定来到苏府别苑交付六十株绿萼梅。

管家引着他们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后花园的暖房。苏明玥早已等候多时,见云知梦来了,

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云小姐果然守时。”苏明玥缓步上前,

指尖轻轻抚过一株绿萼梅的花瓣,“这些花儿开得真好,想必费了不少心思吧?

”云知梦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苏小姐满意就好。按照约定,六十株绿萼梅已全部送到,

请验收。”就在这时,暖房外传来一阵骚动。只见沈砚之一身锦袍,在众人簇拥下大步走来。

他目光扫过云知梦时明显一怔,随即恢复如常。苏明玥立刻迎上前去,

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砚之,你看,这就是云小姐培育的绿萼梅。”沈砚之微微颔首,

目光却始终停留在云知梦身上:“云小姐,好久不见。”云知梦正要回应,

忽然听见暖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萧衍一身戎装,带着几名亲兵匆匆赶来。

他大步走到云知梦身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沈砚之和苏明玥。

云知梦看着他摆出那副老母亲护着小鸡仔的模样,忍俊不禁,“你怎么来了?

”“我怕你吃亏,我来了有个照应。”萧衍的声音沉稳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苏明玥对着萧衍开口道,“萧将军,没想到父亲的寿辰,您也会来,真是不胜荣幸!

”“我是怕有人欺负知梦!”萧衍瞪着沈砚之,毫不客气地回答。

暖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苏明玥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正要开口,

被沈砚之轻轻按住手腕。苏明玥轻轻推开沈砚之的手,高声地对着萧衍说道,“萧将军,

此言差矣!我们怎么会欺负云小姐。说来,云小姐跟砚之也是旧相识。当年砚之高中时,

云小姐跑沈府门前来恭贺,还拿了不少砚之赏赐的银子。

”萧衍想来也是嗅到了云知梦和沈砚之之间不同寻常的过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云知梦一眼,

转身带着苏明玥离开了暖房。云知梦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萧衍:“好了,

人家也没有为难我什么。”萧衍眼中满是担忧:“听说你要来苏府,我放心不下。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道,“最近朝中局势复杂,我怕他们对你不利。”云知梦心中一暖,

却依旧保持着冷静:“朝中局势与我这小百姓无关,我只是来送花的。

”她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而且,苏小姐和沈公子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

”萧衍皱了皱眉,显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知梦,我知道你一向坚强独立,

但有些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苏家和沈家在朝中都有不小的势力,他们若真想做什么,

我们很难防备。”云知梦沉默片刻,目光落在那些盛开的绿萼梅上。

这些花儿是她两年的心血,每一朵都凝聚着她的努力和期盼。她轻声说道:“萧衍,

谢谢你为我担心。不过,我已经答应的事,总要做到。况且,这也是我的生意,

不能因为一点顾虑就退缩。”话语间,苏府的下人鱼贯而入,将绿萼梅搬至前厅展示,

云知梦和萧衍边说边走来到前厅。前厅内早已宾客云集,热闹非凡。

云知梦看着那些被摆放得错落有致的绿萼梅,心中稍感宽慰。

萧衍始终寸步不离地守在她身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前厅大堂内,

传来一道威严庄重的声音,“感谢诸位参加老夫寿宴,借此机会,向大家宣布一件喜事。

小女与砚之的婚事定在年后二月初二。”一时间,众人恭贺声不断。云知梦心里明镜一样,

看来苏明玥今天意在此举。她同时也不禁感到纳闷,怎么两年多了,

这两人的婚事还没有尘埃落定。她不知道,远处有道炙热的视线越过众人落在了她身上。

忽然,一个身着华服的老者缓步走来,他的目光在绿萼梅上停留片刻后,

转向云知梦:“这位就是培育出如此美花的姑娘?”苏明玥连忙走过来介绍:“伯父,

这是云小姐。您这位爱花之人,今天算是碰到知己了。”老者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

却又透着一丝欣赏:“年纪轻轻就有这般手艺,难得啊!

”云知梦微微福身:“多谢老爷夸赞,这不过是晚辈一点微末技艺。”老者闻言,

饶有兴致地伸手欲触碰最近的一株绿萼梅。云知梦心中一紧,正要出声阻止,

却见老者手指已然轻轻拂过花瓣。刹那间,老者的脸色骤变,原本慈祥的面容因痛苦而扭曲,

他的身体晃了晃,竟直接向后倒去。周围宾客瞬间乱作一团,尖叫声、惊呼声此起彼伏。

苏明玥慌张的声音带着哭腔:“伯父!伯父你怎么了?”萧衍迅速将云知梦护在身后,

目光如鹰隼般扫视四周,寻找可能的危险源头。云知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看着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老者,心中满是疑惑与不安。

她清楚自家培育的绿萼梅绝无任何毒性,可眼前这诡异的情形又该如何解释?远处,

苏明玥的父亲苏相在沈砚之的陪同下,急忙赶过来,苏相声音低沉有力,缓缓说道:“看来,

这花儿并非表面那般美好,给我拿下她!”他话里有话,眼中闪烁着一种莫名的光芒。

家丁听命团团围住了云知梦和萧衍。云知梦虽惊慌却仍保持镇定,她高声说道:“相爷明鉴,

这绿萼梅我培育已久,绝无问题。这其中定有蹊跷。

”苏相冷哼一声:“那为何我兄长一碰便倒?”此时,萧衍站了出来,

他大声说道:“在事情未查清之前,还请相爷不要轻易下结论。”苏相眯着眼睛打量着萧衍,

周围宾客也窃窃私语,场面一时僵持不下。就在此时,医者匆匆赶来,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老者的状况,随后皱着眉头说道:“相爷,老大人是中了毒,

这毒像是通过皮肤接触传入体内。”苏相怒不可遏地指着云知梦,大声喝道,

“给我拿下那姑娘!”云知梦平静地看向众人,眼中满是坚定:“我是清白的。

”萧衍凝视着她的眼睛,最终松开了手,但依然紧紧跟在她身旁。

萧衍对着众人说道:“我萧衍以性命担保,这绿萼梅绝无毒。这其中定有隐情,

还请相爷给我些时间查明真相。”萧衍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苏相略一沉吟,

挥了挥手示意家丁暂时退下。他盯着云知梦,目光如炬:“既然萧将军以性命担保,

本相就给你们三日时间。众人为证,三日后若查不出真相,找不到解毒之法,

就休怪老夫心狠手辣。”回程路上,萧衍一直沉默不语。马车驶过锦绣城最繁华的街道时,

他突然开口:“知梦,这事没那么简单。苏家为何偏偏指定要你的绿萼梅?

还正好在寿宴这天出事?”云知梦望着窗外飞逝的街景,轻声说道:“我也觉得事有蹊跷。

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证明我的清白,否则不仅花坊要关门,连你都会受到牵连。

”萧衍握住她的手:“别说傻话,我萧衍做事从来不怕牵连。倒是你,别太逞强。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心疼与无奈。云知梦抽回手,勉强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想办法查明真相。”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

“首先,我要回去仔细检查那些绿萼梅的培育过程,看看是否有任何异常之处。

”萧衍点点头:“我也会调动军中的人手,暗中调查苏家和沈家最近的动向。

这件事绝非偶然,背后一定有人精心策划。”马车缓缓停在花坊门口,

云知梦下车前回头看了萧衍一眼:“多谢你今日的相助,不过接下来的事,我想先自己处理。

若有需要,我自会找你帮忙。”萧衍看着她倔强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轻轻点头:“好,我等你消息。但记住,别让自己陷入危险。

”云知梦转身走进花坊,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纤细的身影上,显得格外孤独而坚韧。她知道,

确实是自己低估了去苏家的凶险程度,这三天将会是她人生中最艰难的考验。但无论如何,

她都必须证明自己的清白,守护这间承载着她梦想与心血的花坊。夜间,

云知梦认真仔细检查了所有的花圃中绿萼梅养殖过程,根本没有任何可能沾染毒素。

银面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花坊的暗影中,他的银色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幽冷的光芒。

云知梦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抬头望去,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心中竟莫名安定了一些。

“你来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银面人走近,

目光扫过满园的绿萼梅,低沉的声音透着关切:“听说今天发生的事了。我来看看,

是否能帮上什么忙。”云知梦摇了摇头,苦笑道:“这些花儿是我亲手培育的,

我可以肯定它们没有问题。可苏家那位老者却中了毒……实在让人费解。”银面人微微颔首,

语气平静却坚定:“如果真有问题,总会留下痕迹。或许,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入手。

”云知梦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你的意思是?”“苏家和沈家的关系复杂,

而今日之事明显是有备而来。他们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发难,必定有所图谋。

”银面人的声音低缓,却字字清晰,“也许,问题并不在花本身,而在送花的过程,

或者……有人刻意做了手脚。”云知梦愣了一下,随即皱眉思索。

她回想起从花坊出发到苏府别苑的每一个细节,但脑海中依旧一片混沌,

没有任何异常的记忆浮现。“可即便如此,我们又该如何证明?”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

银面人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三日的时间虽然紧迫,但并非毫无机会。

我可以帮你查一查苏家最近的动向,尤其是那位老者,若他真是中毒,

那么毒源的线索或许会藏在他的生活习惯或人际关系中。”云知梦闻言,

眼中多了一丝感激:“谢谢你愿意帮我。

”银面人声音格外坚定:“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危险。”这一句话简单而直接,

却让云知梦心头一暖。“不管怎样,这三天我会全力以赴。”她郑重地说道。

银面人准备离去,回头看了云知梦一眼:“小心萧衍。他虽然是真心帮你,

但他可能会让你卷入更大的漩涡。”云知梦怔住,望着空荡荡的庭院,心中五味杂陈。

云知梦坐在桌前,将今日发生的一切细细梳理,试图从中找出任何可能被忽略的细节。然而,

无论她如何回想,从花坊到苏府的每一个环节都看似毫无破绽。

绿萼梅是她亲手培育、亲自挑选,并由三个伙计一同运送至苏府别苑,

整个过程并无外人插手。就在她陷入沉思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绪。打开门,

竟是萧衍去而复返。他神色凝重,手中拎着一个包裹。“这是我让人从军中带来的解毒丹,

虽然未必对症,但或许能暂时缓解苏大爷的症状。”他说完,把包裹递给了云知梦。

云知梦接过包裹,心中涌上一股暖意,但随即又警惕起来:“你为何突然送药?

莫非你知道些什么?”萧衍摇了摇头,目光深邃:“若真有人蓄意陷害你,

他们绝不会轻易罢休。这三日,我们必须争分夺秒。”两人正交谈间,

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未等云知梦反应过来,一名身穿黑衣的陌生男子已冲进院内。

他面色慌张,见到云知梦后便跪倒在地:“云小姐,求您救救我家公子!

”云知梦一愣:“你家公子是谁?”男子抬起头,眼中满是恳求:“是沈府的沈砚之!

刚才突然昏迷不醒,现在情况危急!”这一消息让云知梦和萧衍都感到震惊。短短一日之内,

接连两起中毒事件,显然不是巧合。萧衍皱眉问道:“你们可曾查出缘由?

”男子摇头:“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却始终找不到原因。

公子交代他触碰了这个……”他迟疑了一下,从怀中摸出一个油纸包,压低声音道,

“公子叫我务必送给云小姐,请云小姐救命!”云知梦握紧拳头,心中怒火翻涌,

沈砚之发达了第一个翻脸六亲不认,遇难了第一个向她求救。“真是好不要脸,

带我去看看他有多狼狈。”她坚定地说道。萧衍拦住她:“此事危险重重,你不能贸然前往。

”云知梦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却坚定:“他自己在家中毒,赖不到我身上,

或许两起中毒有关联。”萧衍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说道:“既然你决定前往,

那我陪你一起去。沈府如今情况不明,多一个人多一份保障。”到达沈府时,府内灯火通明,

一片慌乱景象。黑衣男子将他们带到沈砚之的房间,只见沈砚之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

呼吸微弱。云知梦发现沈砚之的症状与苏家老者极为相似,

这让她更加确信两起事件之间存在某种联系。她转头对萧衍说道:“看来真有人想借机生事,

我们得尽快找出真相。”就在这时,苏明玥满脸泪痕,哭哭啼啼跑进来,推开云知梦,

“你害了我伯父还不够,现在又来害沈郎!”她的声音尖锐而颤抖,显然情绪激动到了极点。

云知梦皱起眉头,语气冷淡:“苏小姐,我刚进门都没沾着沈砚之的边,

况且沈砚之的情况与你伯父如出一辙,这难道不值得怀疑吗?

”苏明玥咬牙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总之,

今天你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她转身扑到沈砚之床边,哭得梨花带雨。

萧衍站到云知梦身旁,低声提醒道:“小心,她的出现绝非偶然。”云知梦点点头,

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捕捉到些许异常。就在这时,

一名侍女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对苏明玥耳语几句。苏明玥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猛地站起身:“什么?你说沈郎误食……”云知梦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细节,

开口问道:“苏小姐,沈砚之是误食什么了?”苏明玥犹豫片刻,终于垂下头,

声音急促无奈:“来人,送客!”云知梦和萧衍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

云知梦无所谓地笑了笑,“是啦,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苏小姐辛苦,告辞!

”他们俩跟着前来送客的仆人往外走,可刚走到院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躲到暗处一看,是刚才那个侍女,她神色慌张地跑出府,驾车走了。云知梦皱起眉头,

心中思绪万千。萧衍凑近云知梦,低声说道:“这个婢女有古怪,我们且在半路等上一等。

”半个时辰之后,远远看见那个婢女驾着车,急匆匆赶了回来。萧衍身形一闪,从暗处跃出,

拦在婢女的马车前。他蒙着脸假扮劫匪,故意压低声音,粗声道:“此路是我开,

留下买路财!”婢女吓得脸色惨白,颤抖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袋丢下车,

随即催促马儿想要逃离。然而萧衍早有准备,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缰绳。云知梦也趁机上前,

从婢女身上摸了一通,搜到一个布袋中倒出几颗药丸,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似乎是解毒的药丸。那婢女见来者要拿走药丸,急得跪地撞头,“金银财宝任取任拿,

求求好汉留下药丸。救贵人性命!”云知梦看向萧衍,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马蹄声,似是沈府派人来寻那婢女了。云知梦偷偷留下一颗,把布袋丢给婢女,

萧衍迅速拉起她,两人一同隐入夜色之中。回到花坊后,

云知梦将那颗散发着幽香的药丸放在桌上,仔细观察。她眉头紧锁,心中满是忧虑,

“看来这就是解药,有解药的人自然就是下毒之人。她好狠的心,为了陷害我,

竟然对自己至亲下手。”萧衍靠在一旁,思索片刻后,戏谑道:“如今沈砚之命在旦夕,

苏明玥肯定顾不上陷害你,赶紧拿出解药救情郎。”云知梦看着手里的油纸包和解药,

她灵机一动,心中已经有了好主意。三日之后,云知梦与萧衍再次踏入苏府别苑,

这一次他们的步伐沉稳而坚定。大厅内,苏相早已等候多时,目光如刀般扫向他们。

云知梦上前一步,微微屈身行礼,随后直起身来,声音清亮地说道:“相爷,

知梦已查明真相,这绿萼梅之事纯属陷害。”话音刚落,苏明玥带着婢女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满脸愤慨地指着云知梦:“我伯父因你中毒,你还想毒害沈郎,如今你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云知梦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苏大爷确实是中了毒。这毒粉来自西域,

通过皮肤就能渗透进入五脏六腑,中毒者第七日就会命丧黄泉,故而名为七日绝。

”堂下众人听到一片哗然,这听起来就是十分歹毒的名字。云知梦环视堂下众人,继续说道,

“有人偷偷将七日绝毒粉撒在我送来的绿萼梅上。那人很了解苏府,

知道苏大爷是个爱花之人,见到绿萼梅必然爱不释手要去抚摸。”苏明玥冷笑道,

“你莫不是想说是我苏府的人动了手脚,我伯父是个爱花惜花之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云知梦走到苏明玥身边,“苏小姐,你有所不知,这七日绝和解药都是极为罕见之物。

毒药里都是西域独有的罕见毒物,而解药需要天生雪莲等十几味名贵药材来炼制,

仅仅一颗就价值千金,普通人可买不起也用不起。”苏明玥脸色照旧,一脸冷漠地说道,

“那又如何?都知道你善经营花坊,尤擅长培植稀罕之物,既然能培植出绿萼梅,

想必也能培植其他毒物和药物吧?”云知梦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手中一抖,

原本在手中的油纸包里的粉末一个优美的弧度,撒在了自己、苏明玥和旁边婢女的身上。

苏明玥和婢女顿时脸色大变,惊恐万分。众人刚刚才听说这毒粉十分厉害,纷纷避退,

不敢上前。苏相见状,勃然大怒,“你竟敢在我的府中下毒!

”苏明玥似乎呼吸变得困难起来,她惊声尖叫,慌乱地挥动手臂,“父亲,父亲,快救我!

”婢女更是面色痛苦扭曲,瘫倒在地,“小姐,小姐,救命啊。”苏相不敢近苏明玥的身旁,

急得在旁边团团转,大声喝道,“妖女,快拿出解药,饶你不死!”云知梦一屁股坐在地上,

冷眼看着,耸耸肩膀说道,“我要是有解药,还用得着在这里等死吗?

”苏明玥顾不上贵女形象了,瘫坐在地,望着同样倒在地上的婢女,恶狠狠地说道,

“还不快拿解药出来。”那婢女从怀里掏出布袋,倒出一颗解药。苏明玥抓起来就吞了下去,

呛得直流眼泪。此时,苏明玥头发散了,妆容也花了,好不狼狈!

婢女跪地朝苏明玥磕头如捣蒜,“求小姐,赐药救命!”苏明玥知道此时必须躲起来,

服下药丸就爬起来退回内宅,根本不理会身后那个婢女还在磕头求药。

云知梦在苏明玥背后凉飕飕地说道,“原来苏小姐有解药啊!只顾着自己性命金贵,

就不顾我们二人的死活了吗?”云知梦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婢女说道,

“那七日绝是不是你偷偷撒上去的,害人终害己啊。”那婢女的脸色苍白,嘴唇颤抖着说,

“相爷,我们只是要教训一下云小姐,没有想要害大爷的性命。

”云知梦在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我刚刚撒下去的,是容易过敏的花粉,你们是花粉过敏了,

并没有中七日绝哦!”苏相和众人已经大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时萧衍带着一队人马闯了进来,“苏相,刚刚追捕下毒凶手,

在别苑的地窖里发现了大量制作七日绝的原料。”原来,苏明玥为了嫁祸云知梦,

不惜对自家伯父下手。可她万万没料到,这一切都被云知梦和萧衍查了个水落石出。

苏相气得浑身发抖,挥手让人将自家婢女带下去。他转向云知梦,深深鞠了一躬:“云小姐,

是本相错怪了你。”云知梦连忙扶起苏相,语气平和:“知梦,只愿能还我一个清白。

”随着谜团解开,众人纷纷散去。萧衍站在云知梦身旁,低声笑道:“看来你的花坊保住了。

”云知梦莞尔一笑,眼中满是释然:“多亏有你相助,否则我恐怕难以渡过此劫。”然而,

在城中某个不知名的暗处,面戴银色面具的年轻人勾起嘴唇:“敢打她的主意,

想必是活得不耐烦了。”转眼就是新年了,锦绣城充盈着节日的气氛。

云知梦望着远处渐渐升起的烟火,心中感慨万千。萧衍走到她身旁,递给她一杯热茶,

“新年新气象,许了什么新年愿望?”云知梦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新的一年,

我希望花坊能蒸蒸日上,也希望锦绣城安宁祥和。”两人相视一笑,

仿佛所有的阴霾都已散去。此时,远处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

为这寒冷的冬夜增添了几分温暖。自从萧衍成为“晚香居”的常客后,银面人鲜少露面。

萧衍偶尔会来帮忙处理一些繁琐事务,他对花艺虽不精通,但胜在心思细腻。元宵节,

锦绣城要举办一场盛大的灯展和花展,云知梦想要推广“晚香居”的名声。

她精心布置的花坊展区吸引了众多目光。五彩斑斓的花灯与娇艳欲滴的花卉相映成趣,

人们纷纷驻足观赏,赞叹不已。萧衍站在一旁,看着忙碌的云知梦,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突然,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人群中,正是许久不见的银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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