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便利店里只有我一个人。 突然，刚才买烟的那个男人倒在了门口，
临死前他看着我说："帮我找到杀我的人。" 可他明明已经死了，
为什么只有我能听到他的声音？ 更可怕的是，警察说他是自杀。第一章凌晨三点，
整个城市陷入沉睡。我叫林远，今年二十五岁，在市中心的24小时便利店当夜班员工。
这份工作很简单，看店、收银、整理货架，偶尔遇到几个买酒买烟的夜猫子。"老板，
来包中华。"一个穿着黑色夹克的中年男人走进店里，他脸色苍白，眼神飘忽不定。
我从烟柜里拿出一包中华递给他。"二十五。"他掏出钱包，手明显在颤抖。付完钱后，
他转身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小兄弟，如果有一天你听到死人说话，
千万别害怕。"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他推门走了出去。我摇摇头，
夜班遇到的奇葩客人还真不少。继续低头看手机，刷着无聊的短视频。突然，
门外传来一声闷响。我抬头一看，那个买烟的男人倒在了店门口。"卧槽！
"我赶紧跑出去查看情况。男人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立刻拨打了120和110。就在我蹲下身准备检查他的脉搏时，
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帮我找到杀我的人。"我猛地站起身，四处张望。
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我和这个死去的男人。"是谁在说话？""是我，
就是躺在地上的这个人。"那个声音又响起了。我的头皮瞬间发麻。这个男人明明已经死了，
为什么还能说话？而且，为什么只有我能听到？"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那个声音继续说道，"我叫王建国，四十二岁，在附近的工地当包工头。
""你...你真的是那个死人在说话？""是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能听到我的声音。
"王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自杀的，我是被人杀死的。
""被人杀死？""对，有人在我买的烟里下了毒。
"我低头看了看他手里还握着的那包中华烟。"那你为什么不去找警察？""警察看不到我，
听不到我说话。"王建国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只有你能听到，所以我请求你帮我找到真凶。
""可是我只是一个便利店员工，我怎么帮你找凶手？""我会告诉你线索的。"这时，
救护车和警车几乎同时到达。医生确认王建国已经死亡，警察开始勘查现场。
"你是发现死者的人？"一个年轻的警察问我。"是的，他刚才在我店里买烟，
出去没多久就倒在门口了。""有没有看到其他可疑的人？""没有，就他一个人。
"警察又问了几个问题，做了笔录后就离开了。尸体被拉走了，现场也被清理干净。
但王建国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小兄弟，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能听到。
""那就好，我还以为我彻底消失了。"王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庆幸，
"我现在要告诉你第一个线索。""什么线索？""杀我的人就在工地上，他叫刘强，
是我的手下。""为什么要杀你？""因为工程款的问题，他偷了五十万，被我发现了。
""那为什么不直接报警？""因为我没有证据，而且他威胁我，说如果我敢报警，
就要我的命。""所以他真的动手了？""是的，今天下午他找到我，说要和我谈谈，
给了我一包烟，说是赔礼道歉。"我想起那包中华烟，心里有些发毛。"那包烟现在在哪里？
""应该被警察拿走了。""那怎么办？""你去找那个刘强，想办法让他承认。
""我一个便利店员工，怎么可能让一个杀人犯承认？""我会帮你的。
"王建国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我死了，但是我的冤屈不能就这样算了。"天渐渐亮了，
我的班也快下了。但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一个死人要我帮他找凶手，
这听起来就像是恐怖电影里的情节。可是我明明真真切切地听到了王建国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更重要的是，我要怎么帮他？第二章下班后，我没有回家，
而是按照王建国给的地址，来到了他工作的建筑工地。工地位于市区边缘，
正在建设一个住宅小区。"你找谁？"门卫大爷问我。"我找刘强。""刘强啊，
他在三号楼那边。"我走向三号楼，远远就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指挥工人干活。
"那就是刘强。"王建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四十岁，山东人，脾气暴躁。"我走过去，
装作找工作的样子。"师傅，请问这里还招人吗？"刘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
"你干过建筑吗？""没有，但是我能学。""现在不缺人，过几天再来问问吧。
"刘强转身就要走，我赶紧拦住他。"师傅，我听说你们工地的包工头王建国死了？
"刘强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怎么知道？""我在便利店工作，他昨天晚上在我店里买烟，
出去就死了。""哦，是这样啊。"刘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老王这人平时身体就不好，
可能是心脏病发作吧。""我听说他好像是自杀的。""自杀？"刘强愣了一下，
"为什么要自杀？""不知道，可能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吧。"我仔细观察着刘强的表情，
想要从中找出一些端倪。"你问这些干什么？"刘强的语气有些警惕。"没什么，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一个死人有什么好奇的？"刘强说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心虚。
"你和王建国关系怎么样？""一般般，就是上下级关系。
""听说你们最近因为工程款的问题有矛盾？"刘强的脸色彻底变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没事别瞎打听，赶紧走吧。"刘强明显想要撵我走。
我转身离开，但是心里已经有了判断。这个刘强绝对有问题。"他心虚了。
"王建国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看到了吗？""看到了，他明显在撒谎。
""但是光靠这些还不够，你要想办法让他承认。""怎么承认？""你去找我的工具箱，
里面有一个录音笔，记录了我和他的对话。""在哪里？""在我的宿舍里，
工地后面的活动板房。"我绕到工地后面，找到了王建国说的活动板房。门没有锁，
我推门进去。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单的桌子。"工具箱在床底下。"我蹲下身，
从床底下拖出一个红色的工具箱。打开一看，里面除了一些工具，还有一个小小的录音笔。
我拿起录音笔，按了播放键。"刘强，你把那五十万还给我。""什么五十万？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别装了，我都查过了，那笔钱是你转走的。""王建国，
你别血口喷人。""我有证据。""什么证据？""银行的转账记录。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把钱还回来，这件事就算了。""如果我不还呢？
""那我就报警。""王建国，你别逼我。""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做错了事。""好，
你要报警是吧？那我们就走着瞧。"录音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心里一阵激动，这就是证据！
"这个录音能证明刘强有杀人动机。"王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但是还需要更多的证据。""什么证据？""那包有毒的烟，还有他下毒的过程。
""可是那包烟已经被警察拿走了。""你去找那个处理这个案子的警察，把录音给他听。
""他会相信我吗？""试试看吧。"我收好录音笔，准备离开。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脚步声。我赶紧躲到床底下。门被推开了，刘强走了进来。他东翻西找，
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录音笔呢？"他自言自语道，"王建国那个老家伙肯定藏在这里了。
"我的心跳加速，原来他就是来找这个录音笔的。"找到了没有？
"外面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没有，可能不在这里。""那怎么办？""先走吧，
等晚上再来找。"两个人离开了房间。我等了一会儿，确认他们走远了，才从床底下爬出来。
"刘强知道录音笔的存在。"王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你要小心，他可能会对你不利。
""我知道。""你赶紧把录音笔交给警察。""好。"我拿着录音笔，快速离开了工地。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刘强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我。第三章我直接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警察同志，我有重要线索要提供。"接待我的是一个年轻的警察，
胸前的名牌写着"赵明"。"什么线索？""关于昨天晚上在便利店门口死亡的王建国。
""王建国？那个案子已经定性了，是自杀。""不是自杀，是他杀。"赵明皱了皱眉头。
"你有什么证据？"我把录音笔递给他。"这里面有王建国和凶手的对话录音。
"赵明接过录音笔，按了播放键。听完录音后，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这个录音是从哪里来的？""从王建国的宿舍里找到的。""你为什么要去他的宿舍？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为难。总不能说是死去的王建国告诉我的吧？
"我...我觉得他的死有蹊跷，就去调查了一下。
""你知道私自进入他人住所是违法行为吗？""我知道，但是我想找到真相。
"赵明沉思了一会儿。"这个录音确实有价值，但是还需要更多的证据。""什么证据？
""比如那包有毒的烟，还有毒药的来源。""那包烟应该在你们警察局吧？
""我去查一下。"赵明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老张，昨天晚上那个王建国的案子，
现场有没有收到一包烟？""有，中华烟，已经送去化验了。""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还没有，估计要到下午。""好，结果出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挂了电话，
赵明对我说："化验结果还没出来，你先回去吧，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那个刘强怎么办？""我们会调查的。""可是我担心他会跑路。""放心，他跑不了。
"我离开派出所，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你做得很好。"王建国的声音再次响起，
"但是要小心，刘强已经怀疑你了。""我知道。""你现在回便利店上班吗？""是的，
还有几个小时就要上夜班了。""那你要格外小心，刘强可能会对你下手。
""他敢光天化日之下杀人？""他连我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
"王建国的话让我心里发毛。我回到租住的小区，简单吃了点饭，
然后躺在床上想要休息一会儿。但是我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今天晚上可能面临的危险，
我就浑身不自在。"要不要请假？"我自言自语道。"不能请假。"王建国的声音响起，
"如果你逃避了，刘强就会更加肆无忌惮。""可是我害怕。""我理解你的害怕，
但是你是唯一能为我伸冤的人。""如果我也死了呢？""你不会死的，我会保护你。
""你一个死人，怎么保护我？""我有办法。"王建国的语气很坚定，
但是我心里还是没底。晚上九点，我准时到便利店上班。交接完毕后，
前一班的同事小雅离开了。整个便利店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王建国问我。我四处张望了一下。"没有啊，和平时一样。""你看对面的马路。
"我抬头看向对面，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站在路灯下，正在朝这边看。"那是刘强。
"王建国的声音带着一丝紧张，"他在监视你。""他想干什么？
""等人少的时候对你下手。"我的心跳加速，手心开始冒汗。"那我现在怎么办？
""不要表现出异常，正常工作。""可是我很害怕。""我知道，但是你要坚持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刘强还是站在对面，像一个幽灵一样。
凌晨一点，一个买酒的客人离开后，整条街上就只剩下我和刘强了。"他要过来了。
"王建国的声音很急切，"你准备好了吗？""准备什么？""我教你怎么对付他。
""怎么对付？""先让他进来，然后想办法录下他的承认。""万一他直接杀了我呢？
""不会的，他不敢在便利店里杀人，监控太多了。"刘强慢慢走过马路，朝便利店走来。
我紧握着手机，准备随时报警。门被推开了，刘强走了进来。"小兄弟，又见面了。
""你...你好。""今天去我们工地干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想找工作。
""找工作？"刘强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想找死吧。"第四章"你什么意思？
"我强装镇定，但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刘强关上了便利店的门，并且反锁了。"小兄弟，
你今天去王建国的宿舍拿了什么东西？""我...我没有拿什么东西。""别装了，
我都看到了。"刘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把东西交出来，
我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我真的没有拿什么东西。""那你为什么要去派出所？
""我...我只是配合警察调查。""配合调查？"刘强的声音变得狰狞，
"你把什么东西交给警察了？""现在！"王建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问他为什么要杀我。""刘强，你为什么要杀王建国？"刘强愣了一下。
"谁说我杀了王建国？""那包有毒的烟是你给他的。""你胡说什么？""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录音。"刘强的脸色瞬间变了。"你...你怎么会有录音？
""王建国早就防着你了。""不可能，我明明..."刘强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赶紧闭上嘴。"你明明什么？""没什么。""你明明以为自己做得很隐秘，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强，你偷了五十万工程款，被王建国发现了，
所以你要杀人灭口。""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王建国告诉我的。""王建国？
他已经死了。""死人也会说话。"我这句话一出口，刘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你在吓唬我？""我没有吓唬你，王建国就在这里，他在看着你。""胡说八道，
死人怎么可能说话？""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我没有紧张。
""那为什么手在抖？"刘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确实在颤抖。"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继续追问，"梦见王建国了？""没有，我没有做噩梦。
""那你为什么昨天晚上没睡好？""你怎么知道我昨天晚上没睡好？
""因为王建国告诉我的，他说你一晚上都在翻来覆去。"这当然是我编的，
但是刘强的表情告诉我，我猜对了。"不可能，这不可能。""刘强，你承认吧，
是你杀了王建国。""我没有杀他。""那你为什么要给他下毒？""我没有下毒。
""那包烟是你给他的。""那又怎么样？给人烟又不犯法。""但是你在烟里下了毒。
""我没有下毒。""那你为什么要威胁他？""我没有威胁他。""录音里都录下来了。
""那个录音...那个录音是假的。""假的？""对，是假的，是你伪造的。
""我怎么可能伪造王建国的声音？""你...你可能是用了什么高科技。
"刘强的解释越来越荒谬。"刘强，你就承认吧，反正警察已经在化验那包烟了。""化验？
""对，如果真的有毒，你就逃不掉了。""不会的，不会有毒的。""为什么不会有毒？
""因为我...因为我...""因为你什么？""因为我没有下毒。
""那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我就是确定。""除非你知道那包烟里到底有什么。
"刘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现在问他毒药是从哪里来的。"王建国的声音再次响起。
"刘强，你的毒药是从哪里弄来的？""什么毒药？我没有毒药。
""那你为什么对毒药这么了解？""我不了解毒药。""那你怎么知道王建国会死？
""我不知道他会死。""那你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什么意思？
""正常人听到同事死了，都会很惊讶，但是你一点都不惊讶。""我...我当然惊讶。
""那你为什么不问死因？""什么死因？""王建国是怎么死的？
""不是...不是心脏病吗？""谁告诉你是心脏病的？""我...我猜的。
""你猜得真准。"刘强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好了，别演戏了。"我直接摊牌，"刘强，
你就承认吧，你在王建国的烟里下了毒，然后等着他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那你现在来便利店干什么？""我...我来买东西。""买什么？""买...买烟。
""那你为什么要锁门？""我没有锁门。""那你为什么要拿刀？
""我...我..."刘强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警笛声。
第五章警车停在便利店门口，赵明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过来。我赶紧去开门。"怎么锁门了？
"赵明问我。"他锁的。"我指着刘强。"刘强？"赵明看到刘强手里的刀，立刻警觉起来，
"把刀放下。""我...我没有恶意。""那你为什么要拿刀？
""我...我就是想吓唬他一下。""为什么要吓唬他？""因为他...他在造谣。
""什么谣？""他说我杀了王建国。""那你杀了吗？""我没有杀。
""那你为什么要来找他？""我...我..."刘强已经完全慌了。"赵警官，
化验结果出来了吗？"我问道。"出来了。"赵明的脸色很严肃，"那包烟里确实有毒，
是氰化钾。""氰化钾？""一种剧毒物质，几分钟内就能致命。"刘强听到这话，
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刘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我不知道烟里有毒。
""那你为什么要给王建国烟？""我...我就是想缓解一下关系。""缓解关系？
""对，我们之前有点矛盾。""什么矛盾？""就是...就是工作上的矛盾。
""具体什么矛盾？""我...我不想说。""那我来说吧。"我掏出手机，播放了录音。
录音里王建国和刘强的对话清清楚楚。"这个录音是从哪里来的？"赵明问我。
"从王建国的宿舍里找到的。""你为什么要去他的宿舍？
""因为...因为王建国告诉我的。""王建国？他已经死了。""死人也会说话。
"赵明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你的意思是，你能和死人对话？""是的。
""那现在王建国在哪里？""他就在这里。""在哪里？""就在我旁边。
"赵明四处张望了一下，什么也没看到。"你没有看到他，但是我能听到他说话。
""他现在在说什么？""他说，刘强的毒药是从一个叫老张的人那里买来的。""老张？
""对，老张是一个化工厂的工人，经常偷一些化学药品出来卖。"刘强听到这话，
脸色更加难看。"你...你怎么知道老张？""王建国告诉我的。""不可能，
王建国怎么可能知道老张？""因为你们的交易，他都看到了。""什么交易？
""你从老张那里买氰化钾的交易。""我没有买过氰化钾。""那你为什么知道老张？
""我...我不知道什么老张。""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问我怎么知道老张？
"刘强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王建国还说，你是在三天前买的氰化钾，花了一千块钱。
""不可能，这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因为...因为...""因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没有买过氰化钾。""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没有紧张。
""那你为什么满头大汗？"刘强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确实满头大汗。"赵警官，
你们可以去查一下这个老张。"我对赵明说，"王建国说他在东区的化工厂工作。""好的，
我们会去调查的。""不用调查了。"刘强突然开口，"我承认，氰化钾是我买的。
""为什么要买氰化钾？""因为...因为我要杀老鼠。""杀老鼠？""对，
工地上老鼠很多，我买氰化钾来杀老鼠。""那你为什么要把氰化钾放在烟里？
""我...我没有放在烟里。""那烟里的氰化钾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对，我真的不知道。""那你为什么要给王建国烟？
""我...我就是想缓解关系。""缓解关系需要给有毒的烟吗？""我不知道烟里有毒。
""那你为什么要买氰化钾？""我说了，杀老鼠。""杀老鼠需要氰化钾吗？
""我...我不懂这些。"刘强的解释越来越荒谬。"刘强，你就承认吧。"赵明说，
"证据都在这里了，你赖不掉的。""我没有杀人。""那氰化钾是怎么进入烟里的？
""我不知道。""你不知道？""对，我真的不知道。""那你现在来便利店干什么？
""我...我来买东西。""买什么？""买烟。""那你为什么要拿刀？
""我...我是想吓唬他。""为什么要吓唬他？""因为他在造谣说我杀了王建国。
""那你杀了吗？""我没有杀。""好吧，那我们就按照正常程序来。
"赵明对其他警察说，"把他带回去，详细审问。""等等。"我叫住了赵明，
"王建国还有话要说。""他说什么？""他说，
刘强把剩下的氰化钾藏在了工地的工具房里。""什么工具房？""二号楼旁边的工具房，
藏在一个红色的铁箱子里。"刘强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可能，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因为...因为...""因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没有藏什么东西。""那你为什么这么紧张？""我没有紧张。
""那你为什么腿在抖？"刘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确实在颤抖。"赵警官，
你们可以去工地搜查一下。""好的，我们会去的。"赵明对刘强说，
"如果真的找到了氰化钾，你就彻底完了。""你们不会找到任何东西的。
""那你为什么这么害怕？""我没有害怕。""那你为什么要阻止我们去搜查？
""我没有阻止你们。""那你为什么要说我们找不到任何东西？
""因为...因为确实没有任何东西。""那你怎么这么确定？""我...我就是确定。
""除非你知道那里到底有什么。"刘强已经完全乱了。第六章第二天上午，
警察在工地的工具房里找到了氰化钾。就像王建国说的那样，藏在一个红色的铁箱子里。
除了氰化钾，还有一些处理痕迹的工具。面对铁证如山，刘强终于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我承认，是我杀了王建国。"刘强在审讯室里说道。"为什么要杀他？"赵明问。
"因为他发现了我偷钱的事。""偷了多少钱？""五十万。""为什么要偷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