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对象竟是首富

闪婚对象竟是首富

作者: 十六爪章鱼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闪婚对象竟是首富》是十六爪章鱼的小内容精选:《闪婚对象竟是首富》是一本古代言情小主角分别是江由网络作家“十六爪章鱼”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4:34:28。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闪婚对象竟是首富

2025-07-05 15:56:53

我妈又催婚了。这次直接寄来相亲资料。厚厚一沓,快递费到付。我捏着那叠纸,

感觉像捏着一块烫手山芋。二十九岁,在小城市,已经是“滞销品”的代名词。

邻居王阿姨看我的眼神,都带着点“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的探究。手机响了,是我妈。

声音穿透力极强,震得我耳朵嗡嗡响:“林晚!资料收到了没?这次这个,条件特别好!

本地人,有房有车,工作稳定,长得也周正!你王阿姨介绍的,知根知底!赶紧去见见!

再拖下去,好白菜都让猪拱了!”我揉着太阳穴:“妈,我才二十九,不是四十九。而且,

我这工作刚有点起色……”“起色?你那破画室,一个月能挣几个钱?够你付房租吗?

够你以后养孩子吗?”我妈机关枪似的,“女人啊,过了三十就掉价!趁着现在还有点行情,

赶紧把自己嫁出去!找个靠谱的,比什么都强!听我的,去见!就明天!地址我发你微信!

”“嘟嘟嘟——”忙音传来,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我看着微信里那个定位,

是一家格调挺高的咖啡厅。心里一阵烦躁。相亲?像个货物一样被挑拣,

谈论房子、车子、工资?想想就窒息。晚上,我躺在出租屋的小床上,

天花板有点渗水的痕迹。手机屏幕亮着,一个念头突然跳出来,疯狂滋长——闪婚。

找个同样被催婚逼疯的男人,一拍即合,领个证,堵住所有人的嘴。省心,省力,

省得听唠叨。这个念头像野草,一夜之间就燎了原。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

还是去了那家咖啡厅。不是妥协,是去“猎奇”,顺便看看能不能撞上我的“闪婚目标”。

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男人。第一眼,没觉得多惊艳。穿着件半新不旧的灰色毛衣,

头发有点乱,像是刚睡醒随手抓的。侧脸线条倒是干净利落,鼻梁很高。

他低头看着一本厚厚的……建筑图册?手指修长,指关节微微凸起。

和我妈吹嘘的“精英范儿”完全不沾边。倒像是……一个刚熬完通宵赶项目的普通社畜。

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你好,是江临先生吗?”他抬起头。

我愣了一下。他的眼睛……很特别。不是那种常见的黑或棕,是一种很深的琥珀色,

像沉淀的蜜糖,安静,又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审视。目光落在我脸上,不锐利,

却让人无法忽视。“林晚?”他的声音偏低,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意外地好听。“是我。

”我拉开椅子坐下,决定开门见山,“江先生,时间宝贵,我就直说了。我对相亲没兴趣,

对按部就班谈恋爱更没耐心。如果你也和我一样,是被家里催婚催得头疼,

想找个省事的解决办法,我们可以聊聊合作。”他微微挑眉,

琥珀色的眼睛里掠过一丝极淡的讶异,随即恢复平静。“合作?”“对。”我身体微微前倾,

“我们闪婚。领个证,应付家里。互不干涉对方生活和工作,财产各自独立。一年后,

或者等风头过去,和平离婚,一拍两散。怎么样?”空气安静了几秒。

咖啡厅里流淌着舒缓的音乐。他端起面前的冰美式,喝了一口,喉结滚动。然后,

他放下杯子,目光重新落在我脸上,带着点探究的意味。“听起来,”他缓缓开口,

语调没什么起伏,“是个高效解决问题的方案。”“当然高效。”我立刻补充,

“省去了谈恋爱的时间成本、情感消耗,直接达到目的。而且,我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

以后离婚也干脆利落,没有纠缠。”他沉默地看着我,那眼神有点深,

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这让我有点不舒服,感觉自己像个待价而沽的土豆。

“你……有什么顾虑?”我试探地问。“没有。”他回答得很快,甚至有点过于干脆,

“我同意。”“啊?”这下轮到我愣住了。这么痛快?“不过,”他话锋一转,

“既然是‘合作’,有些细节需要提前说清楚。”“你说。”“第一,既然是应付家里,

必要的‘恩爱’需要配合,尤其是在双方父母面前。”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合同条款,

“第二,婚后需要住在一起。我家里人,会不定期‘查岗’。”住一起?我心头一跳。

“这……没必要吧?我们各住各的,需要演戏的时候再碰头不就行了?”“我父母很精明。

”他看着我,眼神很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分居,很容易穿帮。而且,

我需要一个稳定的住所,应付一些……社交场合。”他顿了顿,“当然,

我会支付所有生活开销,包括房租。你只需要配合演戏。”听起来……好像我不亏?

包吃包住,还不用花自己的钱?“第三,”他继续说,“一年期满,

或者任何一方觉得无法继续,可以随时提出离婚,对方不得纠缠。财产,如你所说,

各自独立。”条理清晰,目标明确。完全就是一份商业合作书。“我没意见。

”我压下心里那点怪异感,“你呢?有没有什么附加条件?”他想了想,摇头:“暂时没有。

如果有,后续补充协议。”“行!”我伸出手,“合作愉快,江先生。”他看着我的手,

几秒后,才伸出他的。手掌宽大,干燥温暖,带着薄茧。握住时,力量感十足。“合作愉快,

林晚。”事情的发展,快得像坐了火箭。三天后,我们就站在了民政局门口。那天阳光很好,

晃得人睁不开眼。“准备好了?”江临侧头问我。他今天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

袖子随意挽到手肘,露出手腕上那块看起来旧旧的表。整个人清爽干净,

没了初见时那种疲惫感,反而有种内敛的沉稳。“嗯。”我点头,手心有点冒汗。闪婚,

真到这一步,心里还是有点发虚。“别紧张。”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声音放低了些,

“就当……签个长期合同。”这比喻……行吧。流程很简单,签字,拍照,盖章。

工作人员是个慈眉善目的阿姨,看着我们俩,笑眯眯地说:“小两口真般配!

一看就有夫妻相!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啊!”我的笑容僵在脸上。夫妻相?早生贵子?

阿姨您眼神是不是不太好?江临倒是面不改色,甚至还微微颔首:“谢谢。”钢印落下,

两本红彤彤的结婚证递到我们手里。薄薄的两本小册子,沉甸甸的。走出民政局,

阳光依旧刺眼。我看着手里的小红本,还有点恍惚。这就……已婚了?“这个,

”江临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他递过来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深蓝色的。“什么?

”我疑惑地接过来。“婚戒。”他语气平淡,“应付检查。”我打开盒子。

里面躺着一枚小小的钻戒。银色的戒托,中间嵌着一粒……呃,非常迷你的钻石。

在阳光下努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显得有点……可怜巴巴。“戴着吧。”他说,

“免得家里人问。”我捏起那枚小戒指。冰凉的触感。戒圈内侧好像刻了点什么,但太小了,

看不清。行吧,道具而已。299包邮不能再多的那种。我默默吐槽,

把它套在了左手无名指上。尺寸居然正合适。“我们现在去哪?”我问。“搬家。

”他言简意赅,掏出手机,“地址发你了。你先过去,我处理点事,晚点回。”“哦,好。

”我看着他走向路边一辆……黑色的、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国产SUV。车子启动,

平稳地汇入车流,很快就看不见了。我低头看看手机上的地址:云栖苑。没听过的小区名。

打开地图软件搜了一下,位置在城西,靠近湿地公园那片。印象里,那边好像都是些老小区?

我拖着两个大行李箱,站在“云栖苑”门口时,有点怀疑人生。这哪里是老小区?

眼前是高耸入云的现代化建筑群,玻璃幕墙在夕阳下反射着金光。

巨大的罗马柱撑起气派的大门,门口站着穿着笔挺制服、戴着白手套的安保人员,

眼神锐利得像鹰。小区里面绿树成荫,隐约可见精致的亭台楼阁和波光粼粼的人工湖。

这是……传说中的顶级豪宅区?我再次核对手机上的地址,没错,就是这里,A区顶楼。

心里咯噔一下。江临?那个穿旧毛衣、开破SUV、给我299假钻戒的“普通社畜”?

住这儿?巨大的荒谬感袭来。他租的?还是……他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骗子?

专门骗我这种急着闪婚的傻姑娘?可图我什么?我卡里就剩三千块钱,

画室下季度房租还没着落呢!带着满腹狐疑和一丝警惕,我硬着头皮走向大门。

安保人员核对了我的身份信息江临提前打过招呼?,

又用一种极其专业、带着点审视的目光扫了我几眼,

尤其在我那俩巨大的、印着卡通猫的帆布行李箱上停留了几秒,才面无表情地放行,

并示意我去旁边低调奢华的观光电梯。电梯无声且迅疾地上升。数字飞快跳动。

我的心跳也跟着加速。顶楼。“叮”一声,电梯门滑开。映入眼帘的,不是玄关,

而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空中花园。夕阳的余晖洒满整个空间,

各种叫不出名字的珍稀植物生机勃勃,空气里弥漫着清冽的花香和湿润泥土的气息。

透过整面墙的落地玻璃,大半个城市的璀璨灯火尽收眼底,车流如织,霓虹闪烁。

我像个误入仙境的土包子,拖着箱子,站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足无措。这地方,

大得离谱,空旷得吓人。装修是极简的现代风,黑白灰的主色调,线条冷硬,

家具一看就贵得离谱,但没什么生活气息,像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样板间。主卧在哪儿?

次卧又在哪儿?我该把我的破箱子放哪?手机响了,是江临。“到了?

”他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很安静。“到了……你这地方……”我组织着语言,

“有点……出乎意料。”“嗯。”他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主卧在左边走廊尽头,

你住那里。里面有独立衣帽间和浴室。我的东西在右边次卧。冰箱里有吃的,自己弄点。

我大概两小时后到家。”“哦,好。”我挂了电话,还是觉得像在做梦。

拖着箱子走向左边走廊。主卧的门虚掩着。推开。再次被震撼。巨大的空间,

比我现在租的整个房子都大。正中央是一张kingsize的床,铺着深灰色的丝绒床品。

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毫无遮挡地面对着城市夜景。旁边是宽敞的步入式衣帽间,

还有一间带超大浴缸和双人洗手台的浴室。衣帽间里空荡荡,

只有角落挂着几件男士衬衫和西裤,是江临的风格。浴室里,也只有简单的男士洗护用品。

我默默地把自己的衣服,几件洗得发白的T恤、牛仔裤,挂进那空阔得能跑马的衣帽间。

它们孤零零地占据了一个小小的角落,显得格外寒酸。299的假钻戒在灯光下努力闪着光,

像是对这个奢华空间的无声嘲讽。江临,你到底是谁?江临回来时,已经快十点。

他手里拎着一个很大的牛皮纸袋,上面印着某个低调奢华的餐厅logo。“吃了吗?

”他问,一边脱下外套随手搭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里面还是简单的衬衫。“没。

”我老实回答,光顾着震撼和收拾了。“餐厅打包的,凑合吃点。

”他把纸袋放在开放式厨房巨大的岛台上。里面是精致的餐盒,牛排、沙拉、甜点,

还温热着。我默默走过去,看着他动作熟练地拿出餐具,摆好。这画面有点诡异。

一个住在云端豪宅的男人,穿着旧衬衫,吃着打包的晚餐。“谢谢。”我拉开高脚凳坐下,

拿起刀叉。牛排火候正好,汁水丰盈,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但味同嚼蜡。“这里,

”我忍不住,还是问了,“是你买的?还是租的?”江临切牛排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我。

暖黄的灯光下,他琥珀色的眸子显得格外深邃。“买的。”他回答得很平静。

“哦……”我低下头,叉子无意识地戳着盘子里的芦笋,“那你……做什么工作的?

能买得起这里的房子?”据我所知,云栖苑的顶楼复式,没有九位数根本拿不下来。

“做点投资。”他回答得依旧模糊,语气平淡,“小生意。”小生意?我信他个鬼!

这房子就是最大的破绽!他之前那副“普通社畜”的样子,绝对是装的!我心里警铃大作,

骗子实锤了?可他骗我图啥?难道……是杀猪盘?先装富豪引我上钩,然后骗我贷款投资?

可我根本没钱啊!无数个可怕的念头在我脑子里翻滚。他似乎看穿了我的疑虑,放下刀叉,

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动作不紧不慢。“林晚,”他看着我,眼神坦荡,“我们签了协议。

互不干涉,财产独立。我的钱怎么来的,与你无关。同样,你的画室赚多少,我也不会过问。

你住在这里,只是履行‘合作’的一部分,应付我家里可能的检查。你只需要记住这一点,

其他不用多想。”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也划清了界限。是啊,协议。

我们是假结婚。他有钱没钱,关我屁事?只要他不骗我的钱,

不图我的色虽然他似乎也没这个意思,管他住皇宫还是桥洞呢!这么一想,

心里顿时松快不少。“明白了。”我点点头,继续埋头吃饭。牛排好像又香了。

接下来的日子,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同居”模式。江临很忙。早出晚归是常态,

有时甚至凌晨才回来。他那个旧旧的公文包不离身,里面塞满了各种文件,

上面全是英文和复杂的图表。他回来就钻进书房,或者靠在客厅沙发上打电话,

说的内容我听不懂,但语气总是冷静、果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他在家的时候,

我们交流很少。像两个合租的陌生人,保持着礼貌的距离。他从不干涉我的生活,

我也严格遵守“互不干涉”的条款,对他的神秘生意毫无兴趣。

我大部分时间待在我那巨大的“主卧”里画画,或者去我的小画室打理。

唯一需要“合作”的场合,是应付他家里。第一次接到他母亲电话时,我紧张得手心冒汗。

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柔又矜持,带着点恰到好处的关切。“晚晚啊,我是妈妈。

”她自称得很自然,“听小临说你们领证了?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太仓促了。

你们年轻人啊……”我赶紧挤出甜蜜的笑:“妈,您好!是我不好,

应该早点跟您和爸说一声的。主要是……我们俩都觉得,遇到了对的人,就……不想等了。

”说这话时,我偷偷瞄了一眼旁边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江临,他眼皮都没动一下,

仿佛事不关己。“哎呀,理解理解。”江母笑得很开心,“小临这孩子,总算开窍了。

晚晚啊,你们现在住哪?小临那套小公寓够住吗?要不要搬回老宅来?家里地方大,

也有人照顾你们。”我心里一紧,小公寓?看来江临没跟家里说他住云栖苑顶楼这事。

“不用了妈!”我连忙拒绝,声音甜得发腻,“我们住……小临这里挺好的!温馨!

而且离我画室也近,方便!您和爸别担心,我们能照顾好自己!

”“这样啊……”江母似乎有点失望,但很快又兴致勃勃,“那周末你们有空回来吃饭吧?

正好见见亲戚们,大家热闹热闹!”挂了电话,我后背都湿了一层。演戏真累。“周末?

”江临终于睁开眼,看向我。“嗯,你妈让我们回去吃饭,见亲戚。”我瘫在沙发里,

有气无力。“知道了。”他没什么表情,“周末空出来。”周末回“老宅”的经历,

堪称一场高规格的鸿门宴。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戒备森严的别墅区时,我就知道,

江临嘴里的“小生意”和“普通家庭”,水分有多大。别墅是中式园林风格,低调奢华,

一步一景。家里的佣人穿着统一的制服,训练有素,安静得像影子。亲戚们来了不少,

个个衣着光鲜,谈吐不凡,眼神里都带着精明的探究。江临的母亲,沈清婉女士,保养得宜,

气质雍容,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眼神却像X光,把我从头到脚扫描了好几遍。

当他母亲的目光落在我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小小的戒指时,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随即又展开更温和的笑容。江临的父亲,江远山,话不多,气场沉稳强大,坐在主位上,

目光偶尔扫过我和江临,带着审视的意味。“小临啊,你这戒指……”江母最终还是没忍住,

笑容温婉,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剔,“给晚晚买的?看着……挺别致的。

”她刻意加重了“别致”两个字。饭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亲戚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手上。

那枚299的假钻戒,在别墅水晶吊灯璀璨的光芒下,显得更加渺小、黯淡,甚至有点可笑。

我脸上火辣辣的,下意识想把手指蜷缩起来。就在这时,

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手覆上了我放在桌下的左手。是江临。他动作很自然,

仿佛只是习惯性地握住妻子的手。手指修长有力,稳稳地包裹住我的,

也按住了我下意识想藏起的戒指。“嗯。”江临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平静,“她挑的。说太大太闪的戴着不舒服,干活也不方便。

就喜欢这种小的,素净。”他侧过头看我,琥珀色的眼睛里竟然漾开一点极淡的笑意,

温柔得能溺死人。“是吧,晚晚?”晚晚?他从来没这么叫过我!我心脏猛地一跳,

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和那眼神晃得有点晕,只能顺着他的话,僵硬地点头:“是……是啊,

太大了累赘,这个……挺好的。”江母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但看着儿子紧握着我的手,

以及他脸上那罕见的温柔神色,终究没再说什么。其他亲戚也纷纷打圆场,话题被岔开。

一顿饭吃得我心力交瘁。江临全程表现堪称完美。

他会给我夹我够不到的菜虽然都是我不爱吃的,在我被亲戚追问工作“画画?哦,

艺术家啊……”那种拖长的、带着点微妙优越感的语调时,

他会淡淡地接过话头:“晚晚的画很有灵气,有自己的风格,我很喜欢。

”成功堵住对方后续可能的“关心”。他的手,在桌子底下,一直没松开。干燥,温暖,

稳定。像一根定海神针,帮我挡住了那些无形的压力和窥探。坐进回程的车里,

我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后背都汗湿了。“累死了……”我瘫在副驾驶,毫无形象可言,

“你家亲戚……战斗力太强了。”江临发动车子,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

“应付过去了就好。”“谢谢你啊,”我真诚地说,“刚才……替我解围。

”尤其是戒指和替我说话那会儿。“协议内容。”他目视前方,声音没什么波澜,“应该的。

”又是协议。我心里那点刚冒头的暖意,瞬间被浇熄了。也是,演戏而已,职责所在。

我撇撇嘴,转头看向窗外飞速倒退的夜景。只是,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

日子不紧不慢地滑过。我和江临,在同一个屋檐下,过着两条几乎平行的生活。

他依旧神秘且忙碌。书房成了他的禁地,里面经常传来深夜的低沉通话声。

我依旧守着我那间小小的画室,教几个孩子画画,接点零星的墙绘订单,收入微薄,

勉强糊口。那枚299的假钻戒,我一直戴着。摘下来反而显得刻意,更容易引起怀疑。

戴久了,也就习惯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冰凉触感。偶尔,我会撞见他一些奇怪的举动。比如,

他有个专门的“工具箱”,里面不是什么扳手螺丝刀,

而是一堆我看不懂的精密仪器和小工具。他会坐在客厅地毯上,

对着一些小小的、奇形怪状的金属零件,一摆弄就是大半天,神情专注得像个科学家。

有次我好奇凑过去看,他立刻不动声色地合上了工具箱盖子。“爱好?”我问。“嗯。

”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把工具箱收好。还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喝水,

发现他书房的门缝里还透着光。里面传出他压低的、带着明显冷厉的声音:“……告诉他们,

条件没得谈。要么按我的方案,要么滚蛋。我不介意让那家公司明天就从行业里消失。

”那语气里的冰冷和强势,让我在门外打了个寒颤,水都不敢喝了,赶紧溜回房间。

这绝不是“小生意”的老板能有的口气。江临的身份,在我心里成了一个巨大的谜团。

好奇像猫爪一样挠着,但我死死忍住。协议!互不干涉!好奇心害死猫!我反复催眠自己。

直到那天下午。我在画室里整理颜料,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让我心头一沉——房东张姐。“喂,张姐?”“小林啊!

”张姐的大嗓门带着不容商量的急促,“跟你说个事啊,这房子我儿子下个月要结婚,急用!

实在对不住了,你……你月底前必须搬走啊!押金我退你!”“什么?!”我如遭雷击,

“月底?张姐,这太突然了!合同还没到期啊!而且我……”“哎呀合同是死的,

人是活的嘛!”张姐打断我,语气带着点不耐烦,“小林,你也知道现在行情,

我这房子地段好,多少人抢着租呢!要不是看你是老租客……行了行了,就这样啊,

月底前必须搬干净!我还有事,挂了!”“嘟嘟嘟——”我拿着手机,听着忙音,浑身冰凉。

月底?离现在不到十天!我的画室,我囤积的颜料画材,还有那些笨重的画架……十天,

让我去哪找合适的房子?而且,押一付三,我卡里那点钱,付了房租,下个月就得喝西北风!

巨大的压力和恐慌瞬间攫住了我。我靠着墙,慢慢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脑子里一团乱麻。

怎么办?怎么办?浑浑噩噩地回到云栖苑。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屋里没开灯,

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映进来一点微弱的光。江临还没回来。

我把自己摔进客厅那张巨大的沙发里,蜷缩起来。冰冷的皮革触感贴着皮肤,

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无助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在这个城市打拼了几年,依旧像个浮萍,

一场风雨就能被打翻。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指纹锁的轻响。灯光“啪”地亮起,

有些刺眼。我下意识地抬手挡了一下。“怎么了?”江临的声音传来。他站在玄关处,

刚脱下外套,看着我蜷在沙发里的样子,眉头微蹙。我抬起头,眼眶有些发酸,

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哽咽:“房东……突然要卖房,让我月底前搬走。

我的画室……没地方去了。”江临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我,没说话,

只是把外套随手搭在衣帽架上,然后走到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暖黄的顶灯落在他身上,

勾勒出深刻的轮廓。“很急?”他问,声音没什么起伏。“嗯,月底前。”我低下头,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沙发边缘,“十天时间,我找不到合适的房子,押一付三的钱……也紧张。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带着难堪。空气安静下来。只有窗外隐隐传来的城市喧嚣。

我低着头,不敢看他。这种狼狈被他看见,让我觉得很难堪。我们是假夫妻,

他没有任何义务帮我。我甚至能想象他公事公办的语气:协议里没写我要解决你的住房问题。

就在我几乎要放弃,准备说“我自己想办法”的时候,他开口了。“画室的东西多吗?

”他问。我愣了一下,抬起头:“啊?挺多的……画架、画板、颜料箱……”“搬过来。

”他说,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啊?”我彻底懵了,“搬……搬过来?

搬哪?”“这里。”他指了指脚下,“房子够大。隔壁那间空着的客卧,采光不错,

给你当临时画室。放得下吗?”我震惊地看着他,嘴巴微张,半天没合上。

“可……可是……”“没什么可是。”他打断我,琥珀色的眸子在灯光下显得很平静,

“你现在没地方去,画室是你吃饭的家伙,不能丢。这里有空房间,放着也是放着。

就当……临时仓库。”他顿了顿,补充道:“协议期间,你履行‘妻子’的职责,

配合我应付家里。那么,在你遇到实际困难时,我提供一点‘丈夫’范围内的便利,

也算公平。房租水电,照旧不用你管。”他的逻辑清晰,理由充分,

甚至搬出了“公平交易”的原则,堵住了我所有可能的推拒。我看着他平静无波的脸,

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愿意帮我?在这个节骨眼上,收留我无处安放的画室?

甚至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也没有任何施舍的意味,只是“公平交易”?

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混合着巨大的惊讶和一点点的酸涩,猛地冲上我的眼眶。

我赶紧低下头,掩饰住发红的眼圈。“……谢谢。”我的声音有点哑。“不用。”他站起身,

“明天我叫人过去帮你搬。地址发我。”说完,他径直走向书房,关上了门。

我坐在空旷的客厅里,久久回不过神。指尖碰到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小小的戒指,

冰凉的触感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微弱的暖意。搬家的过程快得惊人。第二天一早,我刚到画室,

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印着某知名高端搬家公司logo的厢式货车,

旁边站着两个穿着统一制服、训练有素的壮小伙。

领头的年轻人递给我一张单子:“林小姐是吧?江先生让我们过来帮您搬家。”效率之高,

令人咋舌。不到半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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