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妖谱京师婢女藏灯完整版

百妖谱京师婢女藏灯完整版

作者: 持何以乐

奇幻玄幻连载

持何以乐的《百妖谱京师婢女藏灯完整版》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第1灯暮色四合温言推开了老宅的阁楼灰尘在斜照里浮像一群困倦的萤他蹲下拂去樟木箱上的蛛铜锁早已锈轻轻一碰便咔嗒断箱子里堆满泛黄的旧书和古怪器具——罗盘、符纸、还有一截用红绳缠着的兽温言正要去拿最上头的笔记忽然咚的一有什么东西从箱底滚了出一盏青铜灯身不过巴掌却沉甸甸表面刻满繁复的纹温言下意识用袖口擦那些纹路竟在暮光中流动...

2025-08-03 08:04:32

第1章 遗灯暮色四合时,温言推开了老宅的阁楼门。灰尘在斜照里浮动,

像一群困倦的萤火。他蹲下身,拂去樟木箱上的蛛网,铜锁早已锈蚀,

轻轻一碰便"咔嗒"断开。

箱子里堆满泛黄的旧书和古怪器具——罗盘、符纸、还有一截用红绳缠着的兽角。

温言正要去拿最上头的笔记本,忽然"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箱底滚了出来。

一盏青铜灯。灯身不过巴掌大,却沉甸甸的,表面刻满繁复的纹路。温言下意识用袖口擦拭,

那些纹路竟在暮光中流动起来,像是有生命般缠绕上他的指尖。更诡异的是,

灯盏中央根本没有灯芯,却幽幽亮着一簇青白色的火苗。

"这是......""你能看见我?"细弱的声音突然响起。温言手一抖,灯盏差点脱手。

只见那火苗"噗"地窜高几分,渐渐凝成一个小小的身影——是个巴掌大的孩子,

半透明的身体泛着微光,背后两片薄纱般的翅膀残缺不全。它蜷坐在灯沿,仰头望过来时,

温言看清了它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两粒萤火似的金芒。"我叫流光。

"小家伙的声音像风吹过风铃,"是萤火虫化成的妖。"它指了指自己的翅膀,

"受伤后躲进这盏灯里,已经......"它歪头想了想,"十年?二十年?

"温言小心地捧起灯:"你为什么在箱子里?""是你祖父把我放进去的。

"流光轻轻触碰灯身上的刻痕,"他说,

等下一个能看见妖怪的人来......"话音未落,楼下传来母亲的呼唤:"阿言!

下来吃饭了!"流光"嗖"地缩回灯中,火苗剧烈摇晃:"别告诉别人你能看见我!

人类会把你当怪物的!"温言苦笑。不用告诉,

整个小镇都知道温家孙子是个"疯孩子"——七岁那年,

他坚持说河里有个穿红裙的小女孩向他招手,可大人们只看见一具顺流而下的浮尸。

"你刚才说,能帮我实现愿望?"流光的声音从灯里飘出来,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温言把灯藏进外套:"什么愿望?""我想......"火苗忽明忽暗,

"再看一次夏夜祭典。"窗外最后一缕天光消失了。青铜灯在黑暗中愈发清晰,

那些妖纹如同活物,在温言掌心留下微微发烫的触感。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灯盏底部,

糊的刻痕正隐约浮现——百妖灯·其一第2章 初愿夏夜祭典的灯笼将街道染成暖红色。

温言站在人群边缘,把手中的纸灯笼微微掀开一条缝:"能看到吗?"流光扒着灯笼边缘,

残缺的翅膀轻轻颤动:"好多人......"它的声音像蒙着一层水汽,

"上一次来祭典时,还没有这些亮晶晶的招牌。

"温言用指尖挡住迎面飘来的烟火星子:"跟紧我。"他特意选了件宽大的外套,

把青铜灯裹在内袋。灯焰透过布料渗出一点微光,在喧闹的祭典上并不显眼。

流光从灯笼缝隙里往外看,糖苹果的焦香、捞金鱼的欢笑声、少女们浴衣上摇晃的流苏,

全都化作细碎的光点落进它萤火般的眼睛里。"那个!

"流光突然拽了拽温言的衣领其实只是用气流卷起一根线头,

指向射击摊位的奖品——一盏玻璃制的萤火虫灯,"和我像不像?

"温言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硬币。三分钟后,他举着赢来的萤火虫灯,

把流光小心翼翼地从纸灯笼转移进去。玻璃罩折射着七彩的光,

映得流光周身像落了一片星屑。"我是最亮的萤火虫了。"流光把脸贴在玻璃上,

忽然小声说,"以前......以前祖父也带我看过祭典。"温言手指一顿:"我祖父?

""嗯。"流光的翅膀垂下来,"他总提着这盏灯,走在山路上......"话音未落,

天空炸开第一朵烟花。金光如雨倾泻而下的瞬间,温言看见流光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

玻璃灯中的妖力疯狂流转,竟在灯罩内凝成一段模糊的画面——苍老的背影提着青铜灯,

独自走向夜色中的深山。灯焰照亮他脚下的路,那不是普通的泥土,

而是一条由妖怪尸骨铺就的惨白小径。"流光?!"小妖怪已经滑落到灯底,

身体几乎完全消散。

它挣扎着把最后一点萤火按在玻璃上:"你祖父......提着灯往......""啪!

"萤火虫灯突然熄灭。温言慌忙掏出怀中的青铜灯——流光化作一缕金线没入灯芯,

原本青白的火苗"轰"地转为暖黄色。更惊人的是,在这簇新生的灯火照耀下,

温言看见空气中浮现出无数半透明的丝线,有的缠绕在路人身上,有的延伸向远方深山,

还有几根......竟然连接在自己心口。"妖路。"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

"能照见因果的,百妖灯。"温言猛地回头,对上一双竖直的猫瞳。

一只通体纯白的猫蹲在屋脊上,嘴里叼着本破旧的册子。夜风吹开书页,

隐约可见扉页上祖父的字迹:阿言,若你见此书,

速离老宅第3章 猫客白猫跃下屋檐的姿态像一片雪。温言后退半步,

后背抵上祭典摊位的木板。那猫不紧不慢地踱过来,金绿色的竖瞳在暗处发光,

嘴里叼着的册子封皮已经泛黄——正是祖父常揣在怀里的那本笔记。"你认识我祖父?

"温言蹲下身。白猫甩尾将册子拍在他脚边,开口竟是低沉的男声:"掌灯人,点灯。

"青铜灯在温言怀中突然发烫。他刚取出灯盏,白猫就一爪子拍在灯焰上——"嘶!

"温言以为会听见皮肉灼烧的声音,可猫爪穿过火焰毫发无伤。更诡异的是,

沾了灯焰的爪子按上笔记后,

戊戌年腊月·雪童子 庚子年三月·萤火虫流光每一页都记录着妖怪的名字与日期,

最新一页却只有五个字:"留给阿言的灯"白猫收回爪子,

灯焰随之黯淡:"老东西把灯给你,却没告诉你规矩?"它舔着前爪冷哼,

"百妖灯需集齐百道灯魂才能..."话未说完,猫耳突然转动。

温言顺着它的视线望去——祭典人群中,有个穿黑袍的男人正死死盯着他们手中的灯。"走!

"白猫炸毛跳上温言肩膀,尾巴狠狠抽在他后颈,"不想死就跑!"温言抓起笔记狂奔,

黑袍人的袖中滑出符纸。拐进小巷时,怀中的青铜灯突然自主亮起,暖黄灯焰照在墙面上,

竟映出一条本不存在的岔路。"妖路!"白藏一爪子拍醒发愣的温言,"快进去!

"冲进光路的瞬间,

温言听见身后传来黑袍人的怒吼:"百妖灯岂是凡人能持——"黑暗吞没了余音。

第4章 伞魂梅雨季的旧书店弥漫着纸页与霉菌的气息。温言蹲在角落,

凝视那把悬挂在横梁上的油纸伞——深青伞面,竹骨泛黄,伞柄缠着褪色的红绳。从进门起,

他就听见细微的啜泣声,像雨滴落在空瓷碗里。"那把伞啊,"店主头也不抬地翻着账本,

"每到雨天就自己撑开,吓跑过三个客人。"白藏从温言背包里探出脑袋,

胡须上还沾着早餐的鱼屑:"伞妖青霖,你祖父的老相识。"它甩尾指向伞面某处,

灯焰照耀下浮现一行小字:庚子年梅雨·暂存温言刚伸手,油纸伞"唰"地自动展开,

伞下凝聚出修长人影。青衣女子垂首而立,长发如浸湿的墨,袖口滴落的不是雨水,

而是泛黄的旧墨水。"你能实现愿望?"她的声音像被水泡过的宣纸,

"我想见......"墨水突然汹涌,"不,我忘了要见谁。"灯焰"噼啪"炸响,

映出她心口缠绕的墨色锁链——记忆被封印的痕迹。翌日清晨温言翻遍祖父笔记,

终于在夹层找到张当票:抵当物:油纸伞一柄,押方:松风学堂陈先生。地址已模糊,

唯有灯焰能照出褪色的笔迹:城西梧桐巷。梧桐巷尽头是间废弃学堂。

白藏一爪拍开积灰的讲台,拽出本残破的教案。温言用灯焰烘烤纸页,

水渍渐渐显形——《诗经》课页脚画着小伞,

批注"青霖畏晒"; 算术课涂鸦着伞挡雨的简笔画,

旁书"记得收"; 最后一页是歪斜的"毕业"二字,伞面下多了一行颤抖的墨迹:青霖,

明日晴"啊......"伞妖突然发出呜咽。教案上的墨迹浮空而起,在她周身旋转。

锁链崩裂的瞬间,记忆如暴雨倾泻——病榻上的老人挣扎着画完最后一柄伞,

窗外明明是艳阳天。学童们早已毕业,空荡荡的学堂里,只有油纸伞静静悬在梁上,

等一句永远不会来的"明日收伞"。青霖的形体开始消散,青衣化作涓流汇入灯芯。

温言下意识去抓,却只接到一滴冰凉的墨水。"谢谢。"她的声音混在雨声里,

"原来他画了这么多......"青铜灯剧烈震颤,新生的靛青灯焰与暖黄火光交织。

温言再抬头时,惊觉自己站在书店门口,手中教案变成了一把合拢的油纸伞。"幻觉?

""是灯魂。"白藏甩着尾巴上的雨珠,"从今往后,每逢雨天......"话未说完,

温言头顶"啪"地撑开无形的屏障,雨帘在距他三尺处自动分流。

远处传来伞妖最后的轻笑:"......记得带伞。

"第5章 龙怯青铜灯已经三天没有动静了。温言把灯摆在窗台上,

暖黄与靛青的灯焰安静燃烧。自从青霖化作灯魂后,每逢雨天,

他头顶总会自动撑开无形的结界——可今天明明艳阳高照,

他的发梢却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酥麻感。"灯里有新客人。"白藏甩着尾巴,

一爪拍在灯身上,"出来,别装死。"灯焰"噼啪"炸出一串火星,

隐约传来闷闷的童声:"......不要。"温言凑近灯罩,

看见一条小黑龙正蜷在灯芯中央。它只有手臂长短,漆黑的鳞片泛着靛青光泽,

头顶两只小角还带着稚嫩的弧度。最奇怪的是,它用爪子死死捂着耳朵,尾巴缠住眼睛,

活像个自闭的毛线团。"我是温言,"他轻轻叩了叩灯罩,"需要帮忙吗?

"小黑龙从尾巴缝里露出一只眼睛:"......你会打雷吗?

"正午时分温言终于拼凑出原委:墨鳞是洞庭龙君的幼子,却天生畏惧雷声。

前日龙宫宴会上,一道惊雷吓得它现出原形钻进了灯里,从此沦为全龙宫的笑柄。

"他们说我是泥鳅精变的......"墨鳞的尾巴尖卷成一团,"可雷声真的好可怕!

轰隆隆的,鳞片都会竖起来......"温言望着窗外积雨云,

突然翻出针线盒:"我有个办法。"他拆开棉袄内衬,取出一团蓬松棉絮,

又剪下一小截灯焰——奇异的是,火焰在棉絮中并不燃烧,反而像流动的金线般缠绕交织。

最后缝上两根布带,一副古怪的"耳罩"完成了。"避雷耳罩。"温言把它戴在墨鳞头上,

"棉花隔音,灯焰能化解雷煞。"小黑龙将信将疑地甩甩脑袋,耳罩上的棉球跟着晃啊晃,

看起来活像长了两个毛耳朵。白藏忍笑忍得胡须直抖:"噗,

像只长角的黑兔子......"墨鳞刚要发怒,天际突然滚过闷雷。"轰——!

"小黑龙瞬间僵直,却意外发现传入耳中的雷声变得遥远模糊,像是隔了一层水幕。

它小心翼翼地松开爪子,耳罩上的灯焰正流转着细碎金光,把雷电之力化解为暖流。

"真、真的有用!"墨鳞的尾巴欢快地拍打灯壁,溅起一串火星。温言刚露出微笑,

却见窗外乌云骤然翻涌——那不是普通雷雨,而是一道水桶粗的紫色天雷直劈而下!

"是龙族的雷劫!"白藏炸毛跳起,"小鬼你爹来抓......"话音未落,

墨鳞已经冲出灯盏。它在空中恢复真身,虽不及成年龙族威武,

却义无反顾地迎向雷霆——因为那道雷正对着温言的屋顶!"砰——!!"刺目的电光中,

温言看见小黑龙用身体硬接天雷,鳞片剥落的瞬间,

它居然还记得用爪子护住那副可笑的耳罩。当温言在焦烟里抱起昏迷的小龙时,

发现它头顶的棉絮耳罩完好无损,灯焰仍在静静燃烧。青铜灯自动飞来,将墨鳞纳入灯芯。

新生的灯焰不再是单纯的靛青,而是夹杂着细小的电光,偶尔"噼啪"作响,像谁在偷笑。

深夜,温言被脸颊的刺痛感惊醒——墨鳞正用尾巴尖戳他,耳罩歪歪斜斜地挂在龙角上。

"喂,"它别扭地甩过一片龙鳞,"这个给你。"鳞片上天然生成雷电纹路,

"下次......下次打雷时我保护你!"窗外,春雨悄然而落。青霖的结界自动展开,

而新生的"龙雷"灯焰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如同不会熄灭的星。

第6章 镜魇古董店的铜镜在月夜里泛着幽光。

温言隔着橱窗与镜中的自己对望——本该是倒影的地方,却站着个穿白裙的少女。

她赤脚踏在镜面上,每走一步就漾开一圈涟漪,长发如水草般浮动。"你能看见我?

"她的声音像隔着厚厚的毛玻璃,"那能看见我妹妹吗?

"白藏的尾巴突然竖得笔直:"镜妖照夜,双生子之一。"它压低声音,

"她妹妹百年前就......""胡说!"照夜猛地拍打镜面,

整间店铺的玻璃制品同时震颤,"昨晚我还听见她在唱歌!"温言用灯焰照亮镜框角落,

那里刻着极小的一行字:壬寅年冬·照夜暂封,笔记是祖父的。凌晨三点公园长椅上,

温言翻着从古董店找到的旧报纸。民国三十六年的社会版刊登着姐妹双亡的新闻,

配图是盏煤油路灯——与如今公园东南角那盏复古路灯一模一样。"镜妖照夜,灯妖宵明。

"白藏用爪子按住报纸,"当年为救夜归路人,妹妹宵明耗尽妖力化成路灯,

姐姐却因执念太深被困镜中。"温言望向那盏路灯。灯罩锈迹斑斑,可灯光依然明亮,

甚至在他靠近时突然闪烁了三下,像在眨眼。青铜灯突然发烫。温言刚举起灯盏,

镜妖就冲破镜面扑向路灯——"姐姐?"路灯的光晕里浮现出娇小身影,与照夜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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