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重生了,重生的原因我没有反应过来,作为一个正常人,
很难理解为什么看到毕业证书就会被嘎。直到我噶了第二次才知道,
原来这个世界不正常……1 重生之谜这是我第二次重生。距离高中毕业还有一年。
客厅传来母亲切水果的声音,规律的“咚咚”声敲在耳膜上,
和第一次重生时的场景一模一样。第一世我没有任何防备,
拿到毕业证书之后立刻跟父母分享了自己的喜悦。我甚至提前演练了无数次他们惊喜的表情,
想象着母亲会摸着我的头说:“辛苦了”,然后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
父亲会温和地拍拍我的肩,
然后给我一个大大的红包……可事实是母亲的笑容就那么僵在脸上,
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垮下来,眼里的光像被掐灭的烛火,
只剩下错愕和一种我当时读不懂的嫌恶。父亲接过毕业证书的手突然用力,指节泛白,
硬挺的红本本被捏出深深的褶皱,边角都卷了起来。“就这?”他说,
声音里的暴躁像淬了冰,砸得我耳朵嗡嗡响。我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
他一巴掌已经打在了我的脸上:“我供你吃供你穿,你就考个这回来?
”后来的事像场荒诞的噩梦。我被关在卧室里,整整一周。门锁被换了,窗户也从外面锁死。
我吃光了藏在房间里面的小零食,最后饿得发昏,只能偷偷接厕所里的自来水喝。
我该庆幸自己房间是有独立卫浴的吗?至少我不会被渴死。胃里空得发疼,我拍着门喊“妈,
我饿”,外面只有沉默,或者偶尔传来父亲不耐烦的:“饿死你算了”。为什么?
直到去拿录取通知书那天,他们才把我放出来。班主任在办公室拦住我,脸上的笑容狰狞。
他把学校发给我的那笔奖学金摔在地上,用锃亮的皮鞋来回碾,纸币被踩得脏兮兮皱成一团。
“就你这成绩,还敢拿奖学金?
”他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你知不知道你毁了我的评职称名额?就该让你考不上!
”为什么?最好的朋友刘倩是第一个主动来问我怎么样。我把自己的苦恼跟她讲了,
她要求看我的毕业证书,我没有防备的给她了。
我就看见她眼里闪过一摸复杂然后把证书扔给我转身就走。第二天,我的微信被拉黑,
微博私信塞满了污言秽语。她把我日记里的碎碎念、我跟她吐槽的小秘密,
全都截了图发到网上,配文说我“装努力博同情,靠不正当手段才考上”。
那些子虚乌有的谣言像潮水一样涌来,淹没了我所有的解释。为什么?
几个平时没什么交集的同学,毕业散伙饭那天堵住了我。他们把我推搡到墙角,
抢过我的包扔在地上,书本散落一地。“考这么好,很得意是吧?
”有人踹了我的小腿:“看你那副清高样,早就看不顺眼了!”拳头落在身上,
火辣辣地疼……可我更疼的是心里的茫然:我们明明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为什么?
连小区里总塞我糖吃的张奶奶,那天在楼下看见我手里的证书,脸上的慈祥突然就没了。
她转身回屋,再出来时手里端着一盆脏水,劈头盖脸就从二楼泼在我身上。
馊掉的菜叶和浑浊的水顺着我的头发往下流,腥臭味裹着我,她站在阳台骂:“丧门星!
考个破学有什么用,我家孙子可不能跟你一样!”为什么?他们眼里的恨意来得毫无道理,
却又笃定得可怕。仿佛我手里拿的不是承载着汗水和梦想的录取通知书,是亵渎神明的罪证。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感觉我疯了。
那些盘旋在心底的嘶吼,在第一次重生的寂静夜里,我几乎要吼出声来。第一次重生,
我拼了命地学。我以为上一世的失败是因为不够努力,以为只要把分数提上去,
就能换来他们的笑脸。日夜颠倒的刷题,啃着干面包也要多背一个单词,
我都靠着“明年此刻就能扬眉吐气”的念头撑过来。一年之后这个时候,
我没敢给任何人看自己的毕业证书,而是捧着烫金的国内顶级大学录取通知书跑过去,
红本本是苦读换来的结果。我以为结果会不一样,并不是,父母、老师还是这样,
我藏好了毕业证,但到最后还是没有更改结局……不过这一次我知道了原因。
我经过一世的折磨到死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世界不正常。2 复仇之誓当时我就发誓,
如果我还能再重来一次,我一定要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小宇,发什么呆呢?
母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转身时,她正端着果盘笑,眼里的慈爱和记忆里最后那抹怨毒重叠,
让我胃里一阵翻搅。“妈。”我声音干涩:“今天……我有点累了,
不想学”她脸上的笑顿了顿,随即又扬起一个更大的笑脸:“哦,这样啊,那就歇一歇。
快吃点西瓜,刚切好的。”我看着她转身的背影,冷笑出声,不想好好活的话,
那就你们一起死吧。我要好好活着!现在是毕业季,
放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和我一样经历的人。“小宇,别看了,这这种人活该的。
”我曾经最好的朋友刘倩扯了扯我,仿佛那个被欺负的人是什么瘟疫一样。又来了,
它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但是不重要了。我会让我们的友谊升华的。回到家里。“爸爸妈妈,
”我开口,声音比预想中稳定,没有歇斯底里:“如果我毕业考的不好怎么办?
”空气有瞬间的凝滞。母亲转过身,脸上堆着温柔的笑,
甚至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傻孩子,说什么呢。考不好有什么关系?
你永远是我们的孩子啊,别有心理压力。”父亲放下报纸,眼睛看向我,语气缓和:“对,
别有压力,尽力就好。真要是不理想,我们给你想办法,大不了就出国读预科,路多着呢。
”我看着他们,看着母亲眼里那恰到好处的关切,看着父亲语气轻描淡写安排后路,
真的好像一对正常的为子女做打算的父母。可惜我不是他们真正的孩子。我低下头,
掩住眼底翻涌的冷意,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哦,这样啊。”预料之中的结果。
我转身回房,身后传来母亲低声的嘀咕:“这孩子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父亲哼了一声:“估计是模拟考没考好,别理她,过两天就好了。”我关上门,没有锁,
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呢?先杀一个看看这群“小东西”们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带着一种毁灭的快意,掠过我那被仇恨侵蚀的心,想一想就爽。
我翻出爸爸妈妈藏在衣柜暗格里的现金,数都没数就塞进包里。找到一个常年闲置的小仓库,
租了下来,铁锈味混着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正好,够隐蔽,也适合接下来要做的事。
我给刘倩发了消息,语气熟稔:“刘倩,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电话那头传来她带着点夹的声音:“什么地方啊,神神秘秘的?
”我心想:要你命的地方“来了就知道了,是惊喜。”我挂了电话。她果然毫无防备地来了。
我在她身后关上门,拿出早就备好的乙醚,从学校实验室偷的,浓度很高。没等她回头,
浸透乙醚的毛巾就捂上了她的口鼻。她挣扎了两下,很快就软倒在地。等她醒过来,
手脚已经被粗麻绳捆在椅子上。我就坐在她对面,
手里把玩着一把新买来的的剔骨刀脚下是一个电锯,刀刃在昏暗中闪着冷光。让我意外的是,
她醒后没有尖叫,也没有挣扎,反而异常平静地东张西望。眼神里甚至带着点好奇,
像是在打量什么新奇的景致。“哇,小宇,”她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
“我一直以为你不正常,可能和那些低等人类一样,没想到你藏得这么深。
”她晃了晃被捆住的手腕,“快放开我吧,晚上我带你去狩猎?最近发现几个新来的,
味道很鲜。”我低头磨着刀,金属摩擦的声音在寂静里格外刺耳。我没有做任何遮掩,
甚至没堵上她的嘴,我就是要看看,这些东西卸下伪装后,到底是什么模样。
她看着我手里的刀,看着我脸上毫无波澜的表情,那股兴奋劲儿终于一点点褪去。
眼神开始发慌,身体也下意识地绷紧了。“天宇,你要干嘛?”她的声音变了调,
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明显吗?”我抬眼,刀尖指向她的心脏,“宰了你哦。
”“我们不是朋友吗?”她急了,挣扎着想要挣脱绳子,麻绳勒得她手腕发红,
“我平时对你那么好,你忘了?”“我和你才不是朋友。”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刀身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见过高等生物和低等生物做朋友吗?在你们眼里,
我和那些被你们玩弄的人类,没什么两样吧?”上一世我就该明白的。她所谓的“好”,
不过是看我还有利用价值,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价值,或许是方便它们这群寄生者更好地伪装。
直到我拿出那张录取通知书,那或许是触碰到了它们某种不能言说的禁忌,
才让它们彻底撕下了面具。我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剔骨刀落下,过程比想象中更血腥,
血溅在我脸上、衣服上,温热粘稠。她的惨叫声很快变成呜咽,最后彻底沉寂。
我剖开她的胸膛,又撬开她的头骨。里面的景象和前两世零碎的记忆碎片重合了,
她的身体器官和我的身体没什么两样。唯独大脑的位置,被一个拳头大小的人形物体占据着,
通体惨白,像小一号的人参,却长着模糊的五官和四肢。我的手上满是鲜血,
抓起那个还在微微蠕动的东西时,它突然剧烈挣扎起来,细小的“四肢”胡乱挥舞。
就是这玩意儿,操控着刘倩的身体,笑着和我做朋友,转头就把我的隐私公之于众,
用最恶毒的语言污蔑我。想让我社会性死亡?这有什么意义吗?我不重要了。我恨,太恨了!
我急需一个情绪发泄的渠道。我死死抓住它的“四肢”,用力撕扯。
它发出尖锐的、几乎听不见的嘶鸣,身体被扯得变长、变形。
我想起被关禁闭时饿的想吃了自己的日子,又想起班主任用皮鞋碾我的奖学金时的嘴脸,
想起张奶奶泼在我身上的那盆脏水……我的父母,我的老师,我最好的朋友,
小区里和蔼的老人……他们都被这群东西寄生了。他们不是我的亲人朋友,
他们是披着人皮的怪物,是吸人血髓的恶鬼。它们才该死!我把那团东西狠狠摔在地上,
用脚反复碾踩,直到脚下只剩下一滩模糊的血肉。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我站在一片狼藉中,
胸口剧烈起伏,眼里却没有丝毫恐惧,只有痛快和悲凉。第一个。这只是开始。
3 猎杀真相不过我在“刘倩”的手机里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她的手机密码我早就知道,
打开屏幕,一个群组弹了出来,群名叫猎杀小分队。我点进去翻历史消息,
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群成员都是昵称。“来新人了,今年好多新人,
我拉了7个伙伴进群。”头一条是刘倩发的,后面跟着几个陌生头像的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