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成了书中反派太子

一觉醒来成了书中反派太子

作者: 爱吃杂菜汤的清风剑圣

其它小说连载

“爱吃杂菜汤的清风剑圣”的倾心著剑圣赵珩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男女主角分别是赵珩的脑洞,替身,穿越小说《一觉醒来成了书中反派太子由新晋小说家“爱吃杂菜汤的清风剑圣”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251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2 22:01:33。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一觉醒来成了书中反派太子

2025-08-02 23:46:10

1 重生太子逆天改命头痛像被重锤碾过,我猛地睁开眼,入目是明黄滚金的帐幔,

鼻尖萦绕着清苦的檀香——这不是我那月租三千的出租屋,

更不是连续加班三天后趴在上面的办公桌。“殿下,您醒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带着点怯生生的讨好。我转头,看见个穿着青色圆领袍的小太监,正捧着碗黑褐色的汤药,

眼神里既有小心翼翼的关切,又藏着几分压不住的畏惧。殿下?

混乱的记忆碎片突然撞进脑子里——大曜王朝,太子萧彻,生母早逝,性格暴戾,

是京城里出了名的草包。而我之所以对这身份了如指掌,

是因为这分明是我猝死前看的那本狗血权谋文《庶子惊华》里的反派!书里的“我”,

就是个给主角七皇子赵珩垫脚的工具人。处处针对他,却总被他用“智慧”和“运气”反杀,

最后落得个构陷皇子、意图谋反的罪名,被削去太子之位,凌迟处死。而现在,

正是剧情刚开始的时候。昨晚,“我”因为嫉妒赵珩在春耕大典上得了皇帝一句夸,

在醉仙楼当众羞辱了他,还把他身边的小太监打了。“操。”我低骂一声,

后颈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按剧情,赵珩表面装怂,

暗地里已经安排人把“太子酗酒闹事、草菅人命”的消息捅给了言官。明天早朝,

就是我第一次被狠狠参奏、在皇帝面前掉分的开端!“殿下,药该凉了。”小太监,

也就是原主的贴身内侍小禄子,又催了一句,手都在抖。我盯着那碗药,

突然想起书里的细节——原主体弱,常年喝补药,但这药里掺了慢性毒药,

日积月累不光伤身体,还会让人越来越暴躁易怒,这也是“我”总爱作死的原因之一。

而加药的,正是看似与世无争的皇后,赵珩的养母。我抬手就把药碗掀了。

“啪”的一声脆响,青瓷碎片溅了一地。小禄子“噗通”跪下去,脸都白了:“殿下饶命!

奴才不是故意的!”我没理他,盯着地上渗开的药汁,心脏狂跳。我不是原来的萧彻了,

我知道所有剧情,知道谁是敌人,知道自己啥时候死……我不能死!“起来。

”我的声音有点哑,却带着股连自己都惊讶的冷意,“把昨晚醉仙楼的事,

从头到尾跟我说清楚。”小禄子哆哆嗦嗦爬起来,头埋得更低:“回、回殿下,

昨晚您喝了些酒,见七殿下也在……就、就说了几句气话,

还、还让护卫教训了七殿下身边的刘公公……”果然跟书里一样。按原主的脾气,

现在该指着小禄子的鼻子骂了,可我清楚,现在最该做的是止损。“备水,更衣。

”我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软乎乎的地毯上,却跟踩在刀尖上似的,“我要去见父皇。

”小禄子懵了:“殿下,这都亥时了,

陛下早就歇下了……而且言官那边怕是已经……”“不去见他,

等明天早朝被人参得狗血淋头?”我扯了扯嘴角,瞥了眼铜镜——里面是张极其俊美的脸,

就是眉宇间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戾气,但那双眼睛已经不一样了,没了原主的蠢和横,

只剩冷静,还有点被逼出来的狠劲。我记得书里写过,皇帝虽然不喜原主,

但对“知错能改”这套还是吃的。与其被动挨锤,不如主动认错,先稳住阵脚。更何况,

我不光要稳住,还得活下去。得让那些等着看我笑话的人,尤其是那个看似无辜的主角赵珩,

好好瞧瞧——这个反派太子,不好惹了。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眼地上的狼藉,

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收拾干净。另外,从今天起,

所有进我寝宫的汤药、吃食,都先经你手试过。”小禄子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撞进我眼里那点深不见底的东西,打了个寒颤,赶紧磕头:“是,奴才遵旨。

”夜风吹得廊下宫灯晃悠,光影忽明忽暗。我一步步走向皇帝的寝殿,背影被拉得老长,

每一步都像踩在命运的齿轮上,碾出沉闷的响。2 夜闯宫门智破黑锅我知道,这才刚开始。

从我成了萧彻的这一刻起,这场逆袭的仗,就已经打响了。而第一步,

就是把即将扣到头上的“第一顶黑锅”,先稳稳接住,再狠狠扔回去。通往皇帝寝殿的路,

比我想象中更沉。宫道两侧的侍卫见了我,眼神里那点惯有的轻视藏不住,

却还是规规矩矩地行礼。我目不斜视,

脑子里飞速过着《庶子惊华》的剧情——这时候父皇应该还没睡,

正对着赵珩那篇“春耕民情札记”皱眉呢。书里写着,父皇对赵珩这札记挺满意,

觉得他“心忧百姓”,转头就会把连夜闯宫请罪的原主臭骂一顿,说他“只知饮酒作乐,

不配当储君”。“太子殿下,陛下已经安歇了,

您看……”守在寝殿外的总管太监李德全拦了上来,脸上堆着笑,语气却透着为难。

他是父皇身边的老人,精得跟猴似的,肯定知道昨晚醉仙楼的事,这会儿拦着,

多少有点“为陛下省心”的意思。换作以前的萧彻,估计已经一脚踹过去了。

但我只是微微颔首,声音放低了些:“李总管,我知道父皇累了,但这事关乎宫闱体面,

更关乎皇家脸面,必须今夜说清楚。不然明天流言传出去,丢的是父皇和大曜的脸。

”这话软中带硬——既摆了太子的身份,又把事儿往“皇家颜面”上引,

堵得李德全没法再拦。他愣了愣,见我眼神清明,半点酒气和戾气都没有,

心里估计也咯噔一下,连忙躬身:“奴才这就去通传。”寝殿里很快传来父皇的声音,

带着点不耐烦:“让他进来。”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暖阁里烛火亮得晃眼,

明黄色龙袍的一角搭在榻边,父皇萧承正靠在软枕上,脸色不太好。旁边矮几上,

果然放着一卷竹简,正是赵珩那篇札记。“儿臣参见父皇。”我规规矩矩跪下,动作标准,

没半点拖泥带水。父皇抬眼,那审视的目光扫过我,见我虽面带倦色,却衣着整齐,

眼神里也没了往日的桀骜,眉头皱得更紧:“深更半夜闯进来,又想闹什么?

”“儿臣是来请罪的。”我伏在地上,声音放得诚恳,“昨晚儿臣在醉仙楼喝多了,

失了分寸,不仅冲撞了七弟,还打伤了他身边的内侍,实在不该。儿臣已经好好反省了,

恳请父皇责罚。”我没辩解,没甩锅,上来就直接认错,

反倒让准备好一顿训斥的父皇噎了一下。他沉默了片刻,冷哼一声:“你也知道错?

朕看你是怕明天言官参你,先来这儿卖乖!”“儿臣不敢。”我叩了个头,

“言官参奏是应该的,儿臣确实有错,该罚。但儿臣更怕这事被有心人利用,

离间我和七弟的兄弟情,甚至抹黑皇家的名声。七弟素来宽厚,想必不会计较,

但外面的人未必这么想。”我顿了顿,抬眼看向父皇,目光坦坦荡荡:“儿臣想着,

明天一早就去七弟府上赔罪,再自请禁足半个月,闭门思过。一来显我皇家兄弟和睦,

二来也让天下人看看,父皇教出来的儿子,知道对错,懂荣辱。”这番话,

既给足了父皇台阶,又暗暗捧了赵珩“宽厚”,还把自己的错包装成“维护皇家颜面”,

比书里原主哭着喊“是赵珩先挑衅”可高明多了。父皇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些。

他最看重皇家体面,我这话算是说到他心坎里了。他瞥了眼矮几上的札记,

又看了看地上态度恭顺的我,心里那点对赵珩的欣赏,估计掺了点别的滋味——这太子,

好像……没那么蠢?“你能这么想,还算有点储君的样子。”父皇的语气松了,

“禁足就不必了,太子身份尊贵,禁足半个月像什么话?明天你去给老七道个歉,

再把那打人的护卫杖责二十,发去皇陵思过。”“儿臣遵旨。”我应声,

心里松了口气——第一步,成了。不仅没被骂,还把惩罚降到了最低,更重要的是,

在父皇心里埋下了颗“太子好像变了”的种子。出了寝殿,夜风更凉了。

我回头望了眼暖阁的灯火,嘴角勾了勾冷笑。赵珩啊赵珩,你以为算准了我会被父皇骂,

算准了我会失宠?3 赵珩试探太子反击抱歉,这剧本,我改了。回到东宫,

小禄子已经把地上的碎瓷收拾干净了,见我回来,赶紧迎上来:“殿下,您可回来了!

刚才七殿下府上传信,说七殿下听闻您深夜去见陛下,担心您身子不适,

特意让人送了些安神汤来……”我脚步一顿,眼神瞬间冷了。来了。书里可没这出。

赵珩这是没等到我被父皇责骂的消息,按捺不住,主动来试探了?“汤呢?”“在偏殿呢,

还热着……”我走到偏殿,看着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汤,汤色清亮,闻着有淡淡的百合香,

看着人畜无害。但我清楚,赵珩这人,最擅长用“温和”当武器。这碗汤,喝了或许没事,

但传出去,就成了“七殿下以德报怨,太子却小肚鸡肠”的佐证。“告诉送汤的人,

”我拿起汤碗,径直走到窗边,对着外面的花丛泼了下去,“就说我谢过七弟好意,

但父皇刚赐了安神方,不便饮用外人之物。”我顿了顿,

补充道:“顺便替我带句话——明天一早,我亲自登门,向七弟赔罪。

”小禄子吓得脸都白了:“殿下!那可是七殿下……”“怎么?我的话,不好使了?

”我回头,眼神里的寒意让小禄子瞬间闭了嘴。看着小禄子匆匆跑出去的背影,我走到窗边,

看着那碗汤渗进泥土里,没声没息的。赵珩,你的第一步棋,我接了。但接下来,

该轮到我落子了。我记得,书里赵珩那篇春耕札记里,

有个致命的疏漏——他引用的南方稻种产量数据,是三年前的旧数据,而去年南方遭了蝗灾,

稻种减产严重,这数据早就不准了。书里,没人注意到这细节,反倒都夸赵珩“心系农事”。

但现在,有我在。“小禄子,”我扬声,“去把户部近两年的南方粮产卷宗给我找来,连夜!

”我要做的,可不止是道歉那么简单。

4 太子登门皇子府我要在所有人都以为赵珩会赢的时候,给这位“主角”,

来记响亮的耳光。天刚蒙蒙亮,我就让人备了车,直奔七皇子府。马车停在府门前,

我亲自扶着车辕下来,姿态放得极低。这动静不小,很快赵珩就穿着月白长衫迎了出来,

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温和笑容,身后跟着被打的刘公公,脸上还贴着药膏,看着格外惹眼。

“皇兄大驾光临,小弟有失远迎。”赵珩拱手,语气听不出异样,

但眼神里飞快掠过一丝诧异——他大概没料到,我会真的来,还来得这么“诚恳”。

“是我失礼在先,该亲自来赔罪。”我回礼,目光落在刘公公身上,适时露出愧疚,

“刘公公,昨日之事是我冲动,这杯赔罪酒,我敬你。”说着,我从随从手里接过酒杯,

作势要递过去。刘公公哪敢接,“噗通”就跪下了:“殿下折煞奴才了!奴才区区贱躯,

怎配让殿下敬酒?”周围的仆役看在眼里,心里怕是都在嘀咕——太子今天怎么转性了?

赵珩眼底的诧异更浓,嘴上却笑着打圆场:“皇兄言重了,都是自家兄弟,一点小事而已。

快请进吧。”进了正厅坐下,侍女奉上茶水。我没急着提赔罪的事,反而打量起四周,

笑道:“七弟这府邸虽不大,布置得倒雅致,看来是用了心的。

”赵珩谦虚道:“不过是随性布置,让皇兄见笑了。”“哪里的话。”我话锋一转,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语气诚恳得像真的在反省,“说起来,昨日在醉仙楼,

也是我听闻父皇夸奖七弟的春耕札记,心里一时羡慕,才多喝了几杯,失了分寸。”来了。

赵珩握着茶杯的手指微不可查地动了一下,脸上依旧笑着:“皇兄谬赞了,

那札记不过是小弟随口写写,能得父皇一句点评,已是侥幸。”“侥幸?”我放下茶杯,

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认真”,“七弟这话就不对了。我昨晚回去后,

特意找来你的札记看了,里面关于南方稻种改良的见解,确实独到。

尤其是那句‘亩产可增三成’,若是真能实现,可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啊。

”赵珩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他那札记里的产量数据,分明是沿用了三年前的旧案,

估计压根没核对过,没想到我会逐字逐句地看,还偏偏揪出了这句。他定了定神,

试图圆过去:“皇兄过誉了,那只是小弟的一个设想,还需实地验证。

”“设想也要有依据才好。”我像没察觉他的不自在,继续道,“我昨晚也翻了户部的卷宗,

去年南方遭了蝗灾,稻种受损严重,今年新种的亩产量,怕是比三年前还要低上两成。

七弟说的‘增三成’,不知是参照哪一年的基数?”这话一出,

厅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烛火噼啪声。赵珩端着茶杯的手紧了紧,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几分。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到,向来对农事一窍不通的我,会去查户部卷宗,

还精准地戳中了他的漏洞。周围的侍从都低下头,没人敢吭声。我看着他变幻的脸色,

心里冷笑——这就是你用来博名声的“利器”?今天我就让它变成你的“软肋”。

“这……”赵珩定了定神,声音有点发虚,“皇兄有所不知,小弟说的是改良后的新种,

自然是在去年受损基础上……”“哦?”我挑眉,语气带着点恰到好处的疑惑,

“可札记里写的是‘参照旧例,可增三成’,并未提改良新种啊。七弟是忘了写,

还是……”我没说下去,但那眼神里的“探究”,足够让他坐立难安了。赵珩的脸彻底白了。

他那札记本就是急着赶出来讨好父皇的,哪会真去核对数据?要是被人捅到父皇面前,

说他“虚报数据,欺瞒圣上”,那之前的“心忧百姓”人设,可就彻底崩了。“皇兄,

这其中怕是有误会……”他的声音都带了点颤。“误会也好,笔误也罢。”我适时打住,

语气又缓和下来,仿佛刚才的质问只是随口一提,“毕竟是利国利民的大事,

数据还是严谨些好。七弟若是需要,我可以让户部把近年的卷宗都送一份过来,

帮你核对核对?”这话听着是帮忙,实则明晃晃地告诉他:你的把柄,在我手里。

赵珩哪敢接,连忙道:“多谢皇兄好意,小弟自己去户部查便是。倒是小弟疏忽了,

让皇兄见笑了。”“自家兄弟,说什么见笑。”我站起身,笑得坦荡,“赔罪也赔了,

该说的也说了,我就不打扰七弟了。对了,”走到门口,我又回头,“昨日那护卫,

我已经按父皇的意思罚了,七弟若是还有气,尽管找我讨回来。”说完,我转身就走,

没回头看他的脸色。但我能感觉到,背后那道温和的目光,此刻怕是淬了冰。

马车驶出七皇子府,随从忍不住道:“殿下,您刚才那番话,怕是把七殿下得罪狠了。

”我靠在车壁上,闭着眼轻笑:“得罪?我这是在‘帮’他。帮他知道,有些名声,

不是那么好拿的。”我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原谅。是让所有人都看看,

这位“惊才绝艳”的七皇子,也会犯错;而我这个“草包太子”,也不是真的愚蠢。

马车刚到东宫门口,小禄子就急匆匆跑过来,脸都激动得泛红:“殿下!宫里传来消息,

陛下刚才在早朝上,特意夸您‘知错能改,心思缜密’,

还说……还说让七殿下把札记再完善完善,核对清楚数据呢!”我睁开眼,

眼底闪过一丝锐光。第一记耳光,奏效了。5 太后寿宴太子献礼但这,还只是开始。

我看向皇宫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赵珩,你的主角光环,该褪色了。

早朝的风向变得有点意思。父皇那句“知错能改,心思缜密”的夸奖,

像块石头扔进了平静的湖面,满朝文武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惊讶,有疑惑,

还有些老狐狸在暗中盘算。而赵珩,据说在朝堂上被父皇轻飘飘提了句“数据需严谨”,

那张素来温和的脸,全程都没怎么抬起来。我安安稳稳地在东宫处理杂事,表面上依旧低调,

仿佛早朝那点波澜跟我没关系。但我心里清楚,暗处盯着我的眼睛肯定更多了,

尤其是坤宁宫那位——皇后。果然,午时刚过,皇后宫里的刘嬷嬷就来了,

说是“娘娘炖了燕窝,给殿下补补身子”。我看着那碗盛在白玉碗里的燕窝,晶莹剔透,

香气清甜,跟之前那碗加了料的汤药比,简直贴心到刺眼。“劳烦嬷嬷跑一趟,

替我谢过皇后娘娘。”我笑着让小禄子接过来,眼神却在刘嬷嬷身上打了个转。

这老太太是皇后的心腹,书里就是她亲手安排人给原主下药的,手段阴得很。

刘嬷嬷脸上堆着笑,眼神却跟探照灯似的扫我:“殿下客气了。娘娘常说,殿下是国之储君,

身子骨要紧。前几日听闻殿下夜里去给陛下请罪,娘娘还念叨着您性子急,怕是伤了神呢。

”这话听着是关心,实则在试探——试探我那晚跟父皇说了什么,怎么就扭转了风向。

我舀了一勺燕窝,没往嘴里送,慢悠悠地说:“娘娘费心了。其实也没什么,

不过是做错了事,总不能让父皇烦心。说起来,我还得谢七弟。”刘嬷嬷眼睛一亮:“哦?

殿下这话怎讲?”“若不是七弟的札记写得好,我也不会反思自己太过懈怠。”我放下勺子,

语气诚恳得像真在反省,“昨日去赔罪,才发现他不仅宽厚,心思还细,

那札记里的想法其实挺有见地,就是一时疏忽了数据。等他改好了,

说不定真能帮到南方百姓。”我把话又绕回赵珩身上,既夸了他,

又暗戳戳点出“疏忽”是事实,堵得刘嬷嬷没话接。

老太太心里估计在打鼓——这太子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滴水不漏,软乎乎的像团棉花,

碰上去却硌得慌。她定了定神,又笑道:“殿下能这么想,娘娘听了定然高兴。对了,

再过几日是太后寿辰,娘娘让殿下多上点心,好好备份寿礼,讨太后欢喜。

”太后是父皇的生母,向来不待见原主,反倒疼赵珩疼得跟什么似的。皇后这话,

是在提醒我——太后的态度,也是我的软肋。“娘娘提醒得是,我记下了。”我点头应下,

脸上没什么表情,“小禄子,送刘嬷嬷出去,取两匹云锦给嬷嬷带回去,算我谢娘娘的心意。

”刘嬷嬷捏着云锦,估计更没底了。送走她,小禄子才敢小声说:“殿下,

皇后这明显是来试探您的!还有那燕窝……”“放心,这时候她还不敢动手。

”我看着那碗燕窝,眼神冷了下来,“太后寿辰,才是她真正的杀招。”书里写着,

太后寿辰时,原主送了尊纯金佛像,结果被赵珩用个“民间巧匠修复的祖传玉佩”比了下去,

还被太后当众骂“奢靡浪费,不如七皇子懂孝道”。更狠的是,

皇后暗中让人在佛像底座刻了句诅咒太后的话,事后“无意”被发现,差点让原主被废。

“寿礼……”我手指敲着桌面,琢磨起来。要破局,就得拿出份既不奢靡,又能讨太后欢心,

还能压过赵珩的礼物。我突然想起书里提过一嘴,太后年轻时信佛,

最宝贝前朝慧能大师手书的《金刚经》,可惜那手卷早就遗失了。“小禄子,”我抬眼,

“去查一下,前朝慧能大师的《金刚经》手卷,最后一次出现是在谁手里。

”小禄子一愣:“殿下,那可是失传几十年的东西,能找到吗?”“找不到也要找。

”我眼神定了定,“哪怕只找到半卷残本,也比那尊金佛有用。”我要的不是礼物本身,

是态度——一个“浪子回头,潜心向孝”的态度。正说着,外面通报,户部侍郎周大人求见。

我挑了挑眉。周侍郎是老臣,向来中立,从不站队,这时候找我做什么?“请他进来。

”周侍郎进来时,手里捧着个账本,神色有点复杂:“殿下,这是南方近年粮产的明细,

您昨日让小禄子去取,下官今日亲自送来了。另外……”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下官听闻,

七殿下今早也去了户部,查的也是同一批卷宗。”我接过账本,心里冷笑。

赵珩这是急着补救呢。“有劳周大人了。”我翻开账本,突然指着其中一页,“周大人,

这里写着去年南方蝗灾,有三个县的赈灾粮被克扣,这事查得如何了?”周侍郎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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