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老公，我出轨了。"苏晴放下手机，平静地看着我说出这句话。
我手里的筷子咔嚓一声断成两截。餐桌上还摆着她亲手做的红烧肉，热气腾腾，香味扑鼻。
就在三分钟前，她还在问我菜咸不咸，要不要再给我盛碗汤。现在她告诉我，她出轨了。
"你说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苏晴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出轨了。
"她的表情依然平静，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我彻底愣住了。结婚五年，
苏晴从来没有跟我红过脸，更别说说出这种话。她是那种传统的女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对我体贴入微。我们是大学同学，她学的是财务管理，我学的是计算机。
毕业后我进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当程序员，她进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两年前她辞职在家，
说要好好照顾这个家。我当时还挺感动，觉得自己娶了个好老婆。可现在..."你跟谁？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公司的审计经理，你见过的，叫张伟。"苏晴说得很轻松，
"就是去年年会上那个戴眼镜的。"我记得那个人。三十多岁，长得一般，但听说背景不错，
家里是开公司的。"什么时候开始的？""三个月前。"三个月前，
我还在为一个项目加班到深夜，回到家苏晴总是会给我热饭。原来那个时候，
她已经...我感觉胸口像被人狠狠撞了一拳。"为什么？"我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
苏晴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林北，你觉得我们的婚姻怎么样？""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爱我吗？"这个问题问得我措手不及。爱吗？我想了想，
好像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结婚五年，我们的生活很平淡。她负责家务，
我负责赚钱。偶尔出去看个电影，节假日一起回双方父母家。没有激烈的争吵，
也没有浪漫的惊喜。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我以为这就是生活的常态。
"我..."我张了张嘴，发现竟然说不出话来。"你看，你都回答不上来。"苏晴笑了，
但笑容很苦涩，"林北，我们结婚五年了，你从来没有主动说过爱我。
""那不是因为...""不是因为什么？因为你不善表达？还是因为你觉得既然结了婚，
就不需要再说这些？"苏晴打断了我的话。我沉默了。她说得对，我确实很少表达感情。
我一直觉得，相守就是最好的表达。"所以你就出轨了？"我的声音很小。"不是因为这个。
"苏晴摇头，"我出轨，是因为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背叛了你，你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想知道，你到底爱不爱我。"苏晴站起来，走到窗边，
"林北，我们的婚姻太平淡了。平淡到我有时候都觉得，我们只是室友。
""室友不会做饭给对方吃。"我说。"那保姆呢？"苏晴回头看我，"你觉得我们的关系，
跟主人和保姆有什么区别？"这个比喻很刺耳，但我发现自己竟然反驳不了。
我们确实很少交流深层的想法，很少有亲密的举动。甚至连夫妻生活，也变得例行公事。
"那你想要什么？"我问。"我想要你的在乎。"苏晴说，"我想知道，如果失去了我，
你会不会痛苦。""你觉得我现在不痛苦吗？"我指着自己的胸口，"听到你说出轨，
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真的吗？"苏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真的。"我点头，
"虽然我不善于表达，但我是爱你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原来我真的很害怕失去她。苏晴走回来，坐到我对面："那如果我要跟你离婚呢？""什么？
"我猛地站起来。"张伟说要娶我。他说他爱我，愿意给我想要的生活。"苏晴看着我，
"林北，我们离婚吧。"我感觉天旋地转。从出轨到离婚，这个晚上的信息量太大了。
"你认真的？"我问。"认真的。"苏晴点头，"我已经想了很久了。""因为那个张伟？
""不只是因为他。"苏晴摇头，"是因为我们的婚姻已经死了。"我坐回椅子上，
感觉浑身无力。结婚五年，我以为我们虽然平淡，但至少是幸福的。没想到在她眼里，
我们的婚姻已经死了。"我需要时间考虑。"我说。"好，你考虑吧。"苏晴站起来，
"我去洗澡，饭你自己收拾一下。"她说完就上楼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
桌上的红烧肉已经有些凉了，但我一点胃口都没有。我想起刚才她问我爱不爱她的时候，
我竟然回答不上来。现在她要离婚了，我才发现，原来我是真的爱她的。只是这个发现，
会不会太晚了？第二章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苏晴依然会给我做饭，
依然会洗我的衣服，但我们之间的交流变得很少。她也不再提离婚的事，
好像那天晚上的对话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一切都变了。我开始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想要找到她出轨的证据。周三晚上，她说要去参加同学聚会，十点多才回来。
以前她从来不参加这种聚会。周五下午，她说要去做美容，但我路过那家美容院，
却没有看到她的车。周六上午，她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匆匆忙忙出门了，说是朋友有急事。
每一个细节都让我怀疑。我开始查看她的手机，但她最近总是把手机带在身边，
就连洗澡都要带进浴室。我也试着跟踪过她，但每次都被她发现。她总是会回头看我，
然后苦笑着摇头。"林北，你这样很累的。"周日晚上，她坐在沙发上对我说。
我正在假装看电视，其实在观察她。"什么？"我装傻。"我知道你在怀疑我，在查我。
"苏晴说，"但这样没有意义。""我只是想知道真相。"我说。"真相我已经告诉你了。
"苏晴看着我，"我出轨了，我要离婚。这就是真相。""那你为什么还要照顾我？
为什么还要给我做饭？"我问。"因为我们还没有正式离婚。"苏晴说，"而且，
这些都是习惯了。"习惯。这个词听起来真讽刺。"苏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我看着她。
"你说。""你后悔嫁给我吗？"苏晴沉默了很久，才说："林北，后悔这个词太重了。
我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哪里不合适？""性格不合适，生活方式不合适，
对未来的规划也不合适。"苏晴数着手指头说，"你是个很好的人，但你不是适合我的人。
""那张伟就适合你？"我问。"至少他会主动表达对我的爱。"苏晴说，
"至少他会记得我的生日，会在节日给我惊喜。"我的心又被刺了一下。
她的生日是10月15日，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确实从来没有认真给她过过生日。
每次都是她自己买个蛋糕，我们两个人简单吃一下就过了。至于节日，我更是从来不记得。
情人节、七夕节、结婚纪念日，我都需要她提醒。"我可以改的。"我说。"林北，
一个人的性格是很难改变的。"苏晴摇头，"而且，你为什么要为了我而改变自己呢？
你这样做，我们两个人都会很累。""因为我爱你。"我说。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说出这句话。苏晴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谢谢你，但太晚了。
""为什么太晚了？""因为我已经不爱你了。"苏晴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里，
"林北，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我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塌。
"那我们真的没有挽回的可能了吗？"我问。"没有。"苏晴很肯定地摇头，
"我已经决定了，下周我就去找律师。""等等。"我站起来，"如果你真的要离婚，
我有个条件。""什么条件？""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看着她，"一个月内，
如果我能证明我们的感情还可以挽回，你就不要离婚。如果我做不到，我会主动签字离婚。
"苏晴看了我很久，才说："林北，你这是在为难自己。""这是我的选择。"我说，
"请给我这个机会。"苏晴又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好，一个月。
但我不会停止和张伟的交往。"这句话又是一刀。但我别无选择。"可以。"我说，
"但你也不能搬出去住。""我本来也没打算搬出去。"苏晴说，"这个家还是我们共同的。
"就这样，我争取到了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我要证明我们的感情还有挽回的可能。
但我发现，我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我甚至不知道，一个真正爱自己妻子的丈夫，
应该怎么做。第三章第二天是周一，我请了半天假。我要开始我的挽回计划。首先，
我去了商场，想给苏晴买点礼物。但站在女装店门口，
我才发现自己连她穿什么码数都不知道。"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销售员走过来问。
"我想给我老婆买件衣服。"我说。"好的，她身高多少？体重多少？平时喜欢什么风格？
"我愣住了。身高我大概知道，一米六五左右。但体重我真的不知道，
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称过体重。至于喜欢什么风格，我更是一无所知。她平时穿的都很朴素，
黑色、白色、灰色，很少有亮色。但我不知道这是她喜欢的，还是她迁就我的喜好。"算了，
我再想想。"我灰溜溜地离开了女装店。然后我去了珠宝店，想买个项链或者手镯。"先生，
您女朋友平时喜欢什么款式？偏向简约还是华丽？喜欢黄金还是铂金？"我又愣住了。
苏晴很少戴首饰，我记得她好像有一条项链，但我不记得是什么样子的。"我看看再说。
"我又灰溜溜地离开了。最后我去了花店，总觉得买花应该不会出错。"先生，您要什么花？
""玫瑰。"我想都没想就说。"什么颜色的？红玫瑰代表热烈的爱，粉玫瑰代表初恋，
白玫瑰代表纯洁的爱...""红的吧。"我说。"几朵？"我不知道该买几朵，
就说："一束。""我们有19朵装的，33朵装的，还有99朵装的...""33朵吧。
"我选了个中间的数字。花店老板给我包了一束很漂亮的红玫瑰，还配了满天星和绿叶。
拿着花回到家，我发现苏晴还没有下班。我把花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开始做饭。
以前都是她做饭，我只负责吃。现在我要开始学着照顾她。但我发现，
我连最基本的做饭都不会。煎个鸡蛋都能煎糊，炒个青菜都能炒老。最后我只能点外卖，
然后把外卖装到盘子里，假装是我做的。六点半，苏晴回来了。她看到茶几上的玫瑰花，
愣了一下。"这是...？""送给你的。"我有些紧张地说。苏晴走过去，
拿起花束闻了闻："很香。""你喜欢吗？"我问。"很好看。"她说，但语气很平淡。
然后她看到了餐桌上的饭菜："你做的？""嗯。"我点头。苏晴走过去尝了一口，
然后看着我："林北，这是外卖吧？"我的脸瞬间红了："你怎么知道？
""这个红烧肉是兰州街那家饭店的味道，我吃过很多次。"苏晴说，"而且你从来不做饭，
突然会做这么多菜，不太可能。"被发现了。"对不起，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但我确实不会做饭。"我老实承认。"没关系。"苏晴说，"至少你有这个心。
"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气氛比前几天好了一些。"苏晴，我想问你一件事。"吃完饭后，
我说。"什么？""你最喜欢什么？我是说，什么东西能让你真正开心？
"苏晴想了想："我喜欢看书，喜欢听音乐，喜欢养花。"我愣了一下。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竟然不知道她有这些爱好。"什么书？"我问。"文学类的，
尤其是外国文学。"苏晴说，"我最喜欢的作家是村上春树。"我又愣了。
我以为她只喜欢看财务方面的书。"那音乐呢？""古典音乐，还有一些民谣。"苏晴说，
"我最喜欢的是肖邦的夜曲。"我完全不知道她喜欢这些。"那养花呢？
""我一直想在阳台上种一些花，但怕你不喜欢。"苏晴说。"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喜欢？
""因为你从来没有表现出对这些的兴趣。"苏晴看着我，"林北，你知道吗？五年来，
你从来没有问过我喜欢什么。"我感觉心里很难受。原来我对自己的妻子了解得这么少。
"那张伟知道这些吗？"我问。"他知道。"苏晴点头，"他送过我村上春树的全集，
还带我去听过音乐会。"我感觉更难受了。一个认识她几个月的人，
竟然比我这个结婚五年的丈夫更了解她。"苏晴，我真的很抱歉。"我看着她，
"我以前确实太不关心你了。""林北，你不用道歉。"苏晴说，"我们只是不合适。
""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了解你。"我说。苏晴看了我很久，最后点了点头："好，
但我们先说好，这不代表我会改变主意。""我知道。"我说。从那天开始，
我开始重新认识我的妻子。但我很快发现，这比我想象的要难得多。第四章接下来的几天，
我开始认真观察苏晴的生活习惯。她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会先在阳台上站一会儿，
看着外面的天空发呆。以前我以为她只是在看天气，现在我发现，她是在享受那份宁静。
她会在早餐前听十分钟音乐，戴着耳机，眼睛微闭，表情很安详。
以前我以为她只是在听新闻，从来没有注意过她脸上的表情。她会在睡前看一会儿书，
总是看得很专注，有时候还会在本子上记些什么。以前我总是催她早点睡，说看书伤眼睛。
现在我才意识到，我剥夺了她多少快乐的时光。周四晚上，我在网上买了村上春树的全集，
还有一套音响设备。周五晚上，东西到了。"这是什么？"苏晴看着我搬进来的包裹。
"村上春树的书，还有音响。"我说，"你不是喜欢听音乐吗？"苏晴愣了一下，
然后帮我一起拆包裹。看到那套《村上春树作品集》，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这个版本很不错。"她翻了翻其中一本，"装帧很精美。""你喜欢就好。"我说。
然后我们一起安装音响。我本来以为很简单，结果弄了两个小时才搞定。"来，试试效果。
"我说。苏晴从手机里找了一首肖邦的夜曲。当音乐响起的时候，整个房间都变得不一样了。
优美的旋律在房间里流淌，苏晴闭上眼睛，脸上出现了我很少见到的表情——纯粹的享受。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很美。不是那种化妆后的美，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美。"很好听。
"我说。"你喜欢吗？"苏晴睁开眼睛看我。"我..."我想说喜欢，但又觉得这样太假。
"我不太懂音乐，但看到你这么开心，我也很开心。"苏晴笑了，
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真正的笑容。"林北，谢谢你。"她说。"不用谢。"我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不，你不应该为了我而强迫自己喜欢这些。"苏晴摇头，
"我知道你不喜欢古典音乐，你更喜欢流行歌曲。"她竟然知道我喜欢什么音乐。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听流行歌曲？"我问。"因为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听别的音乐。"苏晴说，
"你以前说过，古典音乐太沉闷。"我想起来了，刚结婚那会儿，她确实放过几次古典音乐，
我当时确实说过这样的话。没想到她竟然因为这句话，就再也不在我面前听古典音乐了。
"苏晴，对不起。"我说，"我以前说话太随意了。""没关系，都过去了。"苏晴说。
但我知道，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很难完全愈合。周六上午，我们一起去了花鸟市场。
我要给她买花。"你真的要在阳台上养花？"我问。"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苏晴说。
"我为什么会介意？""因为养花需要经常浇水，会有土，还可能会有虫子。"苏晴说，
"我怕你觉得麻烦。"我从来没有表达过这样的担心，但她竟然替我考虑得这么周到。
"我不怕麻烦。"我说，"而且，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帮你一起养。"苏晴看了我一眼，
眼中有些惊讶。我们买了很多花苗，有月季、茉莉、薄荷，还有一些多肉植物。回到家，
我们一起在阳台上布置。看着苏晴小心翼翼地给每一盆花浇水，我突然觉得，
这样的生活其实很美好。"林北，你知道吗？"苏晴忽然说，"我一直想要这样的生活。
""什么样的生活？""两个人一起做一些无关紧要但很温馨的小事。"苏晴说，
"比如一起养花，一起听音乐，一起看书。""我们可以一直这样啊。"我说。
苏晴摇摇头："林北，你现在这样做，只是因为你怕失去我。"她说得对。
"但这不代表你不爱我。"我说。"爱有很多种。"苏晴说，"有激情的爱，有习惯的爱，
还有恐惧的爱。""什么是恐惧的爱？""就是因为害怕失去而产生的爱。"苏晴看着我，
"林北，你现在对我的爱，是恐惧的爱。"我无法反驳。因为她说得对，我现在所做的一切，
确实是因为害怕失去她。但这有什么不对吗？"恐惧的爱不持久。"苏晴继续说，
"等危机过去了，你又会回到以前的状态。""我不会的。"我说。"你会的。
"苏晴很肯定，"因为这不是你的本性。"我不知道该怎么证明她是错的。
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确定，如果她不提离婚，我是否还会这样用心地对待她。第五章周日晚上，
苏晴接了一个电话。"好的，明天见。"她挂了电话，对我说，"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去哪里？"我问。"和朋友吃饭。"她说得很简单。我知道，这个朋友应该就是张伟。
"几点回来？""不一定，可能会比较晩。"苏晴说，"你不用等我。"我点点头，
没有再问。但心里很不舒服。周一晚上，她真的很晚才回来。我一直在客厅等她，
看到她进门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你还没睡？"她有些惊讶。"等你。"我说。
苏晴看了我一眼，脸上有些不自然。"你们去哪里吃饭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正常。"就是市中心那家法国餐厅。"苏晴说。
我心里又是一阵难受。法国餐厅，那种地方我从来没有带她去过。我们约会的时候，
通常是去普通的中餐厅，或者街边的小店。结婚后，更是很少出去吃饭。"好吃吗？"我问。
"还行。"苏晴说，"我去洗澡了。"她匆匆上楼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我发现自己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我想要尊重她的选择，不去干涉她和张伟的交往。
另一方面，我又很难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约会。这种感觉很折磨人。第二天，
我决定也做点什么。我给苏晴发了一条微信："今天晚上我们去看电影吧。
"她很快回复："看什么电影？"我查了一下最近上映的电影，发现有一部文艺片，
评分很高。"《春日迟迟》，听说不错。"我回复。"好啊。"她同意了。晚上，
我们一起去电影院。这是我们结婚后第一次单独去看电影。以前偶尔去看电影，
也总是和朋友一起。《春日迟迟》是一部很安静的电影，
讲的是一对中年夫妻重新审视自己婚姻的故事。看的过程中，我几次看向苏晴。
她看得很认真，有时候眼眶会有些湿润。电影结束后，我们走出电影院。"好看吗？"我问。
"很好看。"苏晴点头，"很真实。""你觉得我们像电影里的那对夫妻吗？"我问。
苏晴想了想："有些像。""那你觉得我们会有像他们一样的结局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