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契撕碎白月光替身路

血契撕碎白月光替身路

作者: 序言序语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血契撕碎白月光替身路主角分别是林姝意宋昭作者“序言序语”创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如下: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血契:撕碎白月光替身路》主要是描写宋昭野,林姝意,冰冷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序言序语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血契:撕碎白月光替身路

2025-08-04 12:38:37

被亲哥下药送上宋昭野床榻那夜,我哭求他别碰我。他捏着我下巴冷笑:“江念初,

你费尽心机爬床时怎么不哭?”后来他心上人成了我嫂嫂,江家满门被屠那晚,

他却温柔吻我眼睑:“别怕,有我在。”直到那支箭穿透我胸口——原来他早知我是药引,

娶我只为给林姝意续命。重生回合卺夜,我当着他面撕碎嫁衣:“宋大人,合作吗?

”他盯着我锁骨下的胎记瞳孔骤缩。那夜林姝意咳着血闯进来时,

我正将匕首抵在他心口:“前世你屠我满门,今生我要你江山为祭。”1药性发作时,

我正梦见那支箭。冰冷的、裹挟着北地风沙气息的狼牙箭簇,破开皮肉,捣碎胸骨,

最后狠狠钉穿我跳动的心脏。剧痛炸开的瞬间,宋昭野的脸就在咫尺,

那张曾令我痴迷沉沦的俊美面容上,没有惊愕,没有悲恸,

只有一片冰冷的、尘埃落定的了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前世锥心刺骨的绝望还未散去,身体深处却猛地爆开一股更汹涌、更灼烫的洪流。

像是有人在我四肢百骸里点燃了燎原的火,烧得神智一片混沌,

骨头缝里都渗出难耐的空虚和渴求。“呃……”破碎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逸出喉咙。

意识猛地被拽回沉重的躯壳。眼前是熟悉的、令人作呕的猩红——层层叠叠的茜素红纱帐,

绣着俗艳缠枝莲的锦被,还有我身上那件刺得眼睛发疼的、绣着金凤的大红嫁衣。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甜腻熏香,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令人骨头发软的药味。

是“醉生梦死”。前世那个将我彻底推入地狱深渊的夜晚!就是这间屋子,这张床!

巨大的惊恐瞬间冻结了四肢百骸,我猛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试图用尖锐的痛楚压下体内那几乎要焚毁理智的燥热。

目光惶急地扫过紧闭的雕花木门——那扇隔绝了所有生路的门。门外,是我那嫡亲的哥哥,

江淮安!“……昭野兄,人…就在里面了,保管你满意。

”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谄媚得令人作呕,隔着厚重的门板,像毒蛇吐信般丝丝钻进我的耳朵,

“舍妹虽不及姝意小姐万分之一,却也…也算清秀可人,

今夜就让她好好替你解解乏……只求兄台在吏部考功司那里,

为家父美言几句……”后面的话模糊下去,只剩下讨好的、令人齿寒的笑声。

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凉透,冻成了冰碴子,又猛地被体内那把邪火烧沸!

前世被至亲出卖、推入火坑的绝望,被当作玩物赠予他人的屈辱,

以及最后那支穿心而过的箭带来的彻骨恨意……无数种情绪在胸腔里疯狂撕扯、冲撞,

几乎要将我整个人炸裂开来!为什么?凭什么?!就为了父亲那点仕途前程,

就为了他江淮安能攀上权贵宋昭野这根高枝,他便能毫不犹豫地将亲妹妹剥洗干净,

如同献祭羔羊般推上别人的床榻?甚至不惜动用这等下作龌龊的虎狼之药!

前世那个懦弱愚蠢、只会哭泣哀求的江念初,已经死在了那支箭下,

死在了宋昭野冰冷的算计里!滔天的恨意如同淬了毒的藤蔓,

瞬间缠裹住那颗被反复践踏的心,以惊人的速度抽枝发芽,疯狂滋长。那灼烧理智的欲火,

竟被这蚀骨的冰寒恨意硬生生压下去几分。就在这时,“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

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裹挟着深秋夜里的寒气,踏了进来。烛光被他挡在身后,

高大的影子沉沉地压过来,瞬间笼罩了整张拔步床,也笼罩了床上蜷缩的我。宋昭野。

他穿着一身墨色常服,领口袖口用银线绣着简洁的云纹,更衬得他身姿如松,气质冷冽。

那张脸,即使背着光,也依旧英俊得极具压迫感,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如刀削般分明。

只是此刻,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暖意,

只有一片沉沉的、毫不掩饰的厌烦和审视。他反手合上门,目光扫过这满室刺目的红,

最后落在我身上那件象征着屈辱的嫁衣上,眉头厌恶地蹙起,薄唇抿成一道冰冷的直线。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我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药力再次凶猛地反扑上来,骨头缝里都在叫嚣着空虚,

渴望着靠近眼前这具散发着清冽气息的身体。“呜……”前世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

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我猛地向床榻深处缩去,双臂紧紧抱住自己,

仿佛这样就能抵挡那即将到来的、避无可避的侵犯。泪水汹涌而出,混杂着恐惧和屈辱,

不受控制地滚落脸颊。“别…别过来……求求你……别碰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带着浓重的哭腔和绝望的哀求。宋昭野的脚步顿住了。他站在离床榻几步远的地方,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我完全吞噬。他没有立刻上前,只是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那目光冰冷得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碍眼的物件。片刻死寂。他忽地嗤笑一声,

那笑声短促、冰冷,充满了毫不留情的嘲讽。“别碰你?”他缓缓向前踱了一步,声音低沉,

如同冰珠砸落玉盘,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江念初,收起你这副可怜兮兮的嘴脸。

”他微微俯身,修长有力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攫住了我的下巴,

迫使我不得不抬起泪痕狼藉的脸,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眸。指腹冰凉粗糙,

用力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费尽心机爬上我的床,

不惜让你那好哥哥用上这等下三滥的手段,”他凑近,灼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

话语却比寒冰更刺人,“怎么那时不见你哭?现在装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嗯?

”下巴传来的剧痛和这诛心的话语,如同两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捅进我的心脏。

前世被冤枉、被践踏的屈辱感排山倒海般涌来。我费尽心机?我爬他的床?多么可笑!

多么讽刺!体内奔流的恨意骤然压过了汹涌的药性,也压过了那懦弱的恐惧。就在这时,

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穿透了门板,落在我被恨意烧得异常敏锐的耳中。

那是极其轻微的、压抑着的咳嗽声。细弱,带着一丝刻意拿捏的娇柔,

却又透着一股子病态的虚弱。林姝意!前世如同跗骨之蛆、贯穿了我整个悲惨婚姻的名字,

此刻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脑海!她果然来了!就在门外!如同前世一样,

在这个“恰到好处”的时刻,带着她那副楚楚可怜、弱柳扶风的姿态,

准备上演一出“撞破奸情”的苦情戏码!2前世,就是她的突然闯入,

她看到我衣衫不整、宋昭野衣衫微乱地站在床边的画面后,

那瞬间煞白如纸、摇摇欲坠的凄楚模样,彻底坐实了我“处心积虑勾引”宋昭野的罪名,

也彻底点燃了宋昭野对我的滔天怒火和厌恶!更成了后来她顺理成章嫁给我哥哥江淮安,

最终导致江家满门被屠的导火索!一股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明悟瞬间席卷了我。

所有的环节,在这一刻清晰地串联起来!江淮安的下药献妹,

是为了攀附权贵;宋昭野的厌恶接受,是为了……为了什么?前世他最后那冰冷的眼神,

那句“药引已无用”……林姝意那缠绵病榻、药石罔效的身子……还有她此刻就等在门外!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无比契合所有线索的念头,

如同毒蛇般钻入我的脑海——林姝意需要我的什么东西来续命?而宋昭野,他娶我,容忍我,

甚至后来在我家破人亡时短暂的温柔,都只是为了稳住我这个“药引”?

直到林姝意油尽灯枯,或者……直到我这个“药引”失去了价值?所以,

那支箭……滔天的恨意如同地狱业火,轰然烧尽了最后一丝软弱和恐惧!

下巴上的力道依旧冰冷而沉重,宋昭野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厌烦,

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看着我哭?”我猛地抬眸,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止住,

眼底只剩下冰冷的、燃烧的恨意,直直地刺向他,“宋昭野,你以为我在哭什么?

”我的声音不再颤抖,不再哀求,而是带着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嘶哑和尖锐,

像淬了冰的刀锋。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明显一僵,眼底掠过一丝极细微的讶异,

似乎没料到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就是现在!“我在哭我自己!哭我江念初瞎了眼!

竟以为你宋昭野是人中龙凤!”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前世积攒的血泪和怨恨。与此同时,我空着的、未被钳制的双手猛地抬起,

狠狠抓住身上那件象征着屈辱和愚昧的大红嫁衣!“刺啦——!”一声裂帛的锐响,

惊心动魄地撕破了满室的死寂!名贵的、绣着金凤的厚重云锦,在我用尽全力的撕扯下,

如同脆弱的废纸,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腰际!大片雪白的肌肤骤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也暴露在宋昭野骤然收缩的瞳孔前!然而,那撕裂的嫁衣之下,露出的并非亵衣,

而是一抹触目惊心的、深沉如夜的黑!是丧服!一件质地粗糙、毫无纹饰的黑色麻布丧服!

猩红的华丽碎片委顿在地,像一团团凝固的血污。而那一身纯粹得近乎绝望的墨黑,

紧紧包裹着我颤抖的身体,如同一个提前为自己披上的、无声的祭奠。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宋昭野捏着我下巴的手指,那力道足以捏碎骨头的力道,

竟奇异地松脱了。他整个人僵在原地,那双总是盛满冰冷厌烦的深邃眼眸,

此刻如同被投入巨石的寒潭,掀起了滔天巨浪!惊愕、难以置信、一丝不易察觉的……悚然?

各种复杂的情绪在他眼底激烈地翻涌、碰撞。

他的目光死死地钉在我撕裂的嫁衣下露出的那截锁骨下方——那里,在莹白的肌肤上,

赫然印着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形状奇特的暗红色印记。像一簇凝固的火焰,

又像一滴干涸的血泪。那是我自出生便带着的胎记,前世宋昭野从未在意过。可此刻,

他的眼神却如同见了鬼魅!瞳孔剧烈地收缩着,脸色在烛光下瞬间褪去了血色,

变得一片骇人的苍白。他像是被那小小的印记烫到了一般,猛地后退了一步,

撞在身后的圆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似乎在极力辨认着什么,

又像是在极力否定着什么,那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冷硬面具,

终于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你……”一个破碎的音节从他喉间艰难地挤出,

带着前所未有的震动和一丝……恐惧?门外,那压抑的、等待时机的咳嗽声,

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裂帛巨响而骤然停顿了一瞬。紧接着,

一阵更加急促、更加逼真的呛咳声响起,伴随着慌乱的、带着哭腔的呼喊:“阿野?

阿野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了?我…我听到好大的声音……”是林姝意!她等不及了!

她以为里面已经“成事”,迫不及待要闯进来“捉奸”了!这熟悉的、催命符般的声音,

如同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我心头翻涌的恨意,却让我的头脑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和冰冷。

机会!这是唯一的机会!宋昭野显然被那胎记和我的举动彻底震住了,心神失守。

而门外的林姝意和江淮安,他们只听到了撕裂声和我的嘶喊,

只会以为里面是“事成”后的激烈冲突!赌!必须赌一把!赌宋昭野此刻心神巨震下的空隙!

赌他对我这突如其来的“未卜先知”和身上出现的“丧服”产生无法遏制的惊疑!

赌他对我这胎记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的……忌惮!我猛地抬眼,

迎上宋昭野那双惊疑不定、翻涌着骇浪的眼眸。脸上泪痕未干,

眼底却已是一片死水般的平静,燃烧着疯狂的、孤注一掷的火焰。“宋大人,

”我的声音压得极低,嘶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锥般砸向他混乱的心神,“听着,

门外站着你心尖上的林姝意,和我那为了前程能卖妹求荣的好哥哥江淮安。他们现在,

正等着撞破这桩‘好事’,好顺理成章地……各取所需。”我看到他眼底的震动更深了,

捏紧的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我微微勾起唇角,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

只有无尽的嘲讽和决绝:“与其让他们如愿,

成为他们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我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锐利如刀,

直刺他灵魂深处:“不如,我们合作?”“合作?”宋昭野的声音像是从冰缝里挤出来,

带着未散的震惊和刺骨的寒意。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死死锁着我,锐利的目光如同探针,

试图穿透我脸上那层冰冷的平静,挖掘出下面隐藏的疯狂或谎言。“江念初,你撕了嫁衣,

穿了丧服,告诉我门外等着谁……就为了跟我谈‘合作’?你以为演一出疯魔戏码,

就能抵消你江家兄妹今夜设下的龌龊局?”他向前逼近一步,

高大的身影再次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试图夺回被那胎记和丧服冲击得摇摇欲坠的主导权:“你拿什么跟我谈?

拿你这身不知所谓的丧服?还是拿你那个……胎记?”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

眼底翻涌着复杂难辨的暗流。“龌龊局?”我几乎要笑出声,那笑声干涩尖锐,

在死寂的房里刮擦着耳膜,“宋大人,若论龌龊,谁比得上你?”他眼神骤然一厉。

我不退反进,仰着头,将脖颈那脆弱的弧度完全暴露在他冰冷的视线下,一字一句,

如淬毒的针:“林姝意那心疾,药石罔效很久了吧?太医署束手无策,民间偏方试遍,

是不是只差一味……活生生的药引子?”宋昭野的身体猛地一震!

方才勉强维持的冷硬面具瞬间崩裂开更大的缝隙,瞳孔深处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惊骇,

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我的模样。“你……”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门外,林姝意那做作的咳嗽声陡然拔高,

带着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意味,还夹杂着江淮安故作焦急的劝慰:“姝意小姐!您当心身子!

昭野兄他…他定是被那贱婢缠住了!我这就……”时机稍纵即逝!3“宋昭野!

”我猛地打断他可能的质问,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力量,

直刺他动摇的心防,“你以为我为何穿这身丧服?我在祭奠谁?祭奠我江家满门!

祭奠我那被当成药引、榨干最后一滴血后,像块破抹布一样被丢弃的愚蠢性命!

”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前世血淋淋的记忆砸向他!“你的心上人林姝意,”我微微偏头,

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锋,扫向那扇紧闭的房门,

仿佛能穿透木板看到外面那朵摇曳生姿的病弱白莲,“她的病,需要至亲的心头血为引,

还需引药之人心甘情愿,日日供奉,耗其精元,损其阳寿,直到油尽灯枯,方有一线生机,

是也不是?”宋昭野的脸色在烛光下已是一片骇人的惨白,高大的身躯竟微微晃了一下,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惊悚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秘密的恐慌。他嘴唇翕动,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而我,”我抬手,指尖颤抖着,

却异常坚定地点在自己锁骨下那枚暗红的胎记上,“我这块‘朱砂印’,

就是最好的药引标识,天生契合,万中无一。所以,你明知是局,也要跳进来娶我,

不是为了负责,是为了稳住我这个活药罐子!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一天天耗干自己,

去滋养你那朵娇贵的、碰不得的白莲花!”门外,林姝意那逼真的咳嗽声戛然而止,

仿佛被什么东西猛地扼住了喉咙。死寂。房内房外,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宋昭野死死地盯着我,胸膛剧烈起伏,

—被彻底揭穿的震骇、秘密暴露的恐慌、以及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被触及了某种禁忌的恐惧。

他看着我锁骨下的胎记,又看向我一身刺目的丧服,

最后落在我那双燃烧着冰冷恨意的眼睛上。前世他屠戮江家满门时那冰冷无情的脸,

与此刻他惊骇欲绝的模样重叠在一起,巨大的讽刺感几乎让我笑出声。“合作?

”我逼近一步,无视他周身骤然绷紧的杀意,声音压得如同耳语,却字字清晰,

带着地狱归来的诅咒,“宋昭野,我跟你,从来就只有血债血偿!但现在,我给你一个选择。

”我微微侧头,用眼神示意那扇隔绝着门外两条毒蛇的门。“让他们滚进来。

”我的声音冰冷刺骨,“然后,陪我演完这场戏。”“或者……”我盯着他骤然收缩的瞳孔,

唇边勾起一抹淬毒的微笑,“我现在就掀了这桌子,砸了这满屋子的红,

让外面那两位好好看看,他们精心设计的‘生米煮成熟饭’,究竟煮成了什么样子!

看看你那朵娇弱不能自理的白莲花,能不能承受得住这‘药引子’突然发疯的真相!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赌的就是他宋昭野不敢让林姝意知道这“药引”的真相,

赌的就是他此刻对我这“未卜先知”和疯狂举动的惊疑与忌惮!宋昭野的呼吸猛地一窒。

他眼中杀机暴涨,手指下意识地按向了腰间——那里悬着他从不离身的佩剑。

冰冷的剑柄触感似乎给了他一丝支撑,他死死盯着我,

仿佛在衡量着立刻掐死我灭口和忍受我威胁的代价。时间在令人窒息的僵持中缓慢爬行。

烛火噼啪爆出一个灯花,细微的声响却如同惊雷。

就在他眼中杀意即将凝为实质的刹那——“砰!”房门被一股大力猛地从外面撞开!“阿野!

”林姝意那带着哭腔、刻意拔高的惊呼率先刺破了凝滞的空气。她像一只受惊的蝶,

踉跄着扑了进来。一身素雅的月白裙衫,衬得她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仿佛随时会晕厥过去。精心描绘过的柳眉紧蹙,那双总是水雾氤氲的美眸,

此刻盈满了“震惊”和“心碎”,

直直地投向床边——投向衣衫破碎、露出里面黑色丧服的我,

以及站在床边、脸色铁青、气息不稳的宋昭野。

她的视线精准地落在我撕裂的嫁衣和那一身刺目的黑上,瞳孔猛地一缩,

随即爆发出更深的、几乎要将我撕碎的嫉恨,但转瞬又被更浓的“痛楚”覆盖。

她一手捂着心口,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仿佛承受不住这“打击”。

“念初妹妹……你……你们……”她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我,又看向宋昭野,

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摇摇欲坠的绝望,“你……你怎能如此负我?

阿野……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此生……”话未说完,她猛地呛咳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苍白的脸颊瞬间涌上一股病态的潮红,身体软软地向后倒去。“姝意!

”江淮安紧随其后冲了进来,眼疾手快地扶住林姝意摇摇欲坠的身体,

脸上堆满了恰到好处的“焦急”和“愤怒”。他先是对着林姝意连声道:“姝意小姐息怒!

保重身子要紧啊!”然后猛地抬头,目光如毒蛇般射向我,厉声呵斥:“江念初!

你这不知廉耻的贱人!竟敢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你……”他的目光扫过我撕裂的嫁衣和丧服,

又扫过床边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宋昭野,最后落在地上那团刺目的猩红碎片上,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和算计,仿佛在说:成了!他转向宋昭野,

语气瞬间转为“痛心疾首”和“深明大义”:“昭野兄!家门不幸,

出了这等败坏门风的孽障!事已至此,为顾全两家颜面,也为了……为了姝意小姐的清誉,

”他刻意加重了“清誉”二字,瞥了一眼靠在他怀里“奄奄一息”的林姝意,

“唯有让念初……以妾室的身份,入你宋府!方能稍作弥补!”妾室?入府?

江淮安这如意算盘打得震天响!既坐实了“生米煮成熟饭”,

将我作为礼物成功送出攀附权贵,

又能在林姝意面前扮演一个“被妹妹拖累、忍辱负重”的兄长形象,

进一步博取她的同情和好感,为他日后迎娶这位“宋昭野心尖上的人”铺平道路!

至于我这个“妾室”在宋府是死是活,是否受尽屈辱,根本不在他考虑之内!

前世那被当作玩物、被榨干价值后弃如敝履的屈辱感,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楚,却远不及心头的恨意万分之一。

宋昭野在门被撞开的瞬间,周身那股骇人的杀意和动摇就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重新披上了那层冰冷的、拒人千里的外壳。他并未去看扑进来的林姝意,

深沉的目光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越过江淮安那副虚伪的嘴脸,直直地刺向我。那眼神里,

有被逼入绝境的暴怒,有对我这“丧服”和“胎记”引发的惊疑未定,

更有一丝审视——他在等,等我如何应对江淮安这“顺理成章”的安排,

也在评估我这颗“失控的棋子”到底还有多少疯狂的底牌。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林姝意做作的、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我缓缓地、缓缓地抬起眼。

目光掠过江淮安那张写满算计的脸,

掠过他怀中林姝意那看似虚弱、眼底却闪烁着得意和嫉恨的眸子,最后,

落回宋昭野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暗流的眼睛上。然后,

在江淮安那“义正辞严”的声音刚落,

那压抑着得意、等着看我屈辱应下“妾室”名分的啜泣声中——我轻轻地、清晰地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像薄冰碎裂的脆响,

瞬间冻结了房内所有虚假的表演。江淮安被我笑得一愣,准备好的后续说辞卡在了喉咙里。

林姝意的啜泣声也诡异地停顿了一瞬。宋昭野的眉心几不可察地蹙起,眼神更深沉了几分。

“妾室?”我重复着这两个字,语调平缓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谈论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

我甚至抬手,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身上那件撕裂后更显褴褛、却刺目无比的黑色丧服,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从容。“哥哥,”我看向江淮安,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无尽的讽刺,“你为了前程,

将亲妹妹剥洗干净送上别人床榻的时候,可曾想过‘廉耻’二字怎么写?”江淮安脸色骤变,

像是被当众抽了一记耳光,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你这孽障胡说什么!”“我胡说?

”我猛地抬高了声音,目光如炬,直直刺向他,“‘醉生梦死’的味道,

此刻还在这屋子里飘着呢!需要请太医署的仵作来验一验,看看你亲妹妹的体内,

是不是还残留着你亲手喂下的龌龊药渣?!”“你……你血口喷人!

”江淮安被我咄咄逼人的气势和直指要害的揭露逼得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色厉内荏地吼道,“分明是你自己不知检点,勾引昭野兄!如今还想倒打一耙,污蔑亲兄?

江念初,你的心肠何其歹毒!”“歹毒?”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更大了些,

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疯狂,“比起哥哥你卖妹求荣、猪狗不如的行径,我这点‘歹毒’,

又算得了什么?”我的目光倏地转向宋昭野,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宋大人,

你方才不是问我,凭什么跟你谈合作吗?”我抬起手,指尖带着细微的颤抖,

却异常坚定地指向靠在他哥哥怀里、此刻脸色煞白、眼神怨毒地盯着我的林姝意。“就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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