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祭司

楼兰祭司

作者: 大气层尖叫的冬瓜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楼兰祭司是作者大气层尖叫的冬瓜的小主角为金面罩林本书精彩片段:沙暴惊黄金囚笼独库公路像条被烈日晒得发烫的铜嵌在天山与戈壁之七月的正空气里浮动着石英砂的灼热气林晚把越野车的空调开到最仪表盘上的温度计指针固执地停在42℃。副驾驶座摊着本翻得起毛的《西域通史书页间夹着的地质笔记密密麻麻记着近几日的发现:独山子段见冰川擦石英岩脉走向330°,与卫星图吻合度92%巴音布鲁克草原下伏泥岩遇水易崩需标注潜在滑坡她的指尖划...

2025-08-08 21:43:10

沙暴惊魂,黄金囚笼独库公路像条被烈日晒得发烫的铜链,嵌在天山与戈壁之间。

七月的正午,空气里浮动着石英砂的灼热气浪,林晚把越野车的空调开到最大,

仪表盘上的温度计指针固执地停在42℃。副驾驶座摊着本翻得起毛的《西域通史》,

书页间夹着的地质笔记上,密密麻麻记着近几日的发现:"独山子段见冰川擦痕,

石英岩脉走向330°,与卫星图吻合度92%""巴音布鲁克草原下伏泥岩遇水易崩解,

需标注潜在滑坡区"。她的指尖划过笔记边缘的红笔批注——"楼兰古城遗址的雅丹地貌,

实为风蚀残丘与河流相冲积的复合地貌"。这句话下面画了三道波浪线,

墨迹被汗水晕开一小片。作为顶尖大学地质系的准研究生,这场暑期考察的终极目标,

就是穿越独库公路后,绕道罗布泊边缘,寻找传说中楼兰古城的地质层理证据。

"还有47公里到哈希勒根达坂。"林晚对着车载导航喃喃自语,方向盘轻轻一打,

避开路面上块磨圆度极好的花岗岩。这石头的磨圆度至少四级,说明曾被河流长途搬运,

可这里距最近的孔雀河支流也有百公里——反常的地质现象总让她兴奋,她放慢车速,

摇下车窗想细看,一股夹杂着沙砾的热风猛地灌进来,吹乱了她束起的马尾。

天边突然暗了下来。不是云朵遮日的渐变,而是像有人用墨汁泼向宣纸,

暗黄色的阴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蓝天。林晚猛地抬头,

心脏骤然缩紧——气象学课上见过的"沙墙"正从西北方压过来,高度足有数百米,

翻滚的沙尘里裹着灰黑色的涡流,像头苏醒的远古巨兽。

"不可能..."她迅速切换到四驱模式,同时摸出手机想查实时预警,

屏幕上却只有"无服务"的提示。独库公路这段处于信号盲区,而这种规模的强沙尘暴,

按常理至少会提前六小时发布预警。挡风玻璃上突然噼啪作响,是先锋沙粒在撞击。

能见度以秒为单位下降,刚才还清晰可见的路牌瞬间隐没在黄雾里。林晚死死盯着前方,

试图按教材里的"背风坡避险法"寻找岩体,可两侧都是裸露的戈壁,

连块像样的巨石都没有。"稳住,林晚,风速再快也有惯性..."她咬着牙踩下油门,

想冲过这段开阔地,越野车却突然像被只无形的手抓住,车尾剧烈摆动起来。

方向盘在手里疯狂震颤,她看到后视镜里的黄沙形成旋转的漏斗,正朝车身扑来。

"砰——"一声巨响,右前轮撞上不明物体,车身瞬间侧倾。林晚被巨大的离心力甩向车门,

额头重重磕在车窗框上,眼前炸开一片金星。安全带猛地收紧,像条钢索勒进左侧锁骨,

剧痛让她几乎窒息。在意识模糊的瞬间,

她本能地抓住了副驾旁的地质锤——那是她外公留下的老物件,黄铜锤头被磨得发亮,

此刻成了她唯一能抓住的东西。越野车开始翻滚。天旋地转间,

她看到《西域通史》从座位上飞起来,书页散开,

其中一页印着的楼兰壁画特写在眼前闪过——壁画上的祭司戴着黄金面罩,

面罩上的星图纹路扭曲成诡异的形状。金属扭曲的尖啸声刺穿着耳膜,挡风玻璃碎裂的刹那,

漫天黄沙涌了进来,带着股混合着铁锈与远古尘埃的气息。最后映入眼帘的,

是道刺目的白光,从沙暴中心撕裂开来,像道通往未知世界的裂缝。

二、黄金面罩下的窒息檀香的味道是最先穿透混沌的。不是寺庙里的清淡香气,

而是浓郁、厚重,带着点乳香和某种树脂的甜腻,像被封存在密不透风的空间里发酵了千年。

林晚的睫毛颤了颤,眼皮重得像粘了铅块,每一次眨眼都牵扯着太阳穴的钝痛。

紧接着是触感——冰凉、光滑,带着玉石特有的温润。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身下的地面,

能摸到细密的云纹雕刻,凹凸的纹路硌着掌心。身上盖着的东西轻盈却繁复,

丝绸的凉滑透过皮肤渗进来,层层叠叠的衣料缠在四肢,

让她想起博物馆里见过的汉代贵族殓服。最让人恐慌的是呼吸。

胸腔像是被个沉重的金属罩子压住,每一次吸气都短促而艰难。温热的空气在口鼻处循环,

带着股淡淡的铜锈味。林晚猛地想抬手,却发现手臂被宽大的衣袖束缚着,

抬起时带动了手腕上的金属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唔..."她发出模糊的呻吟,

试图掀开脸上的东西。指尖触到坚硬的金属,表面雕刻着复杂的花纹,边缘硌着颧骨,

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这是个面罩,从额头覆盖到下颌,只在口鼻处留着细小的镂空,

难怪呼吸如此困难。"阿依莎大人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带着明显的颤音。紧接着,

耳边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和低语,那些语言音节古怪,语调起伏像唱歌,却一个字也听不懂。

林晚的心跳开始加速,她努力聚焦视线,透过面罩的镂空孔洞,

看到一群模糊的人影跪在地上。他们穿着白袍,头巾垂到胸前,额头上涂着朱红色的印记。

最前面的老者须发皆白,佝偻着背,手里拄着根雕刻着蛇形图案的木杖。他抬起头时,

林晚看到他浑浊的眼睛里,除了敬畏,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这是哪里?拍电影吗?

可面罩的重量、檀香的浓度、身下玉石的冰凉,都真实得可怕。恐慌像潮水般涌上喉头,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在挪动身体时感到腰侧传来熟悉的触感——是背包带!

林晚的心脏猛地一跳,她屏住呼吸,用被衣袖遮住的手顺着腰侧摸索,

指尖终于触到了坚硬的物体。是地质锤。黄铜锤头的冰凉透过布料传来,

形状是她用了三年的熟悉弧度。林晚死死攥住锤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这冰冷的金属触感像根锚,让她在混沌的现实里抓住了一丝属于现代的真实。

"水..."她沙哑地开口,声音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这两个字说出口,

连她自己都愣住了——发音方式有些古怪,却似乎精准地传到了老者耳中。

老者连忙对身后的人说了句什么,很快,一个捧着陶碗的侍女跪行上前。

碗沿是粗糙的手工痕迹,里面的水泛着淡淡的乳白,可能是加了羊奶。林晚被人小心地扶起,

水流过干裂的喉咙时,她趁机转动脖颈,透过面罩的孔洞观察四周。这是座大殿,

穹顶高得望不见顶,壁画从地面一直蔓延到藻井,上面画着骆驼商队、狩猎场景,

还有些穿着与她相似服饰的人,在类似祭坛的地方跪拜。

壁画的风格与她笔记里的楼兰遗迹插画惊人地相似,尤其是那些胡杨林的画法,

枝干扭曲如鬼爪。视线扫过墙角的铜镜时,林晚的呼吸骤然停滞。镜子是青铜的,

表面有些斑驳,但足够映照出大致轮廓——镜中的人影穿着层叠的丝绸长袍,

头上戴着的黄金面罩反射着烛火,

面罩上雕刻的星图纹路与《西域通史》里的楼兰祭司壁画分毫不差。

而那张脸...虽然被面罩遮住大半,露出的下颌线条却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像是在照哈哈镜,既陌生又亲切。就在这时,

脑海里突然闪过些碎片般的画面:燃烧的篝火舔舐着祭坛的石柱,

星图上的光点随着念咒声移动,还有一个模糊的男性背影,肩胛骨处有块暗红色的印记,

形状像片残缺的月牙。这些画面不属于她,却清晰得仿佛亲身经历。"妖女!

"暴喝声像惊雷般炸响在大殿里,震得烛火剧烈摇晃。林晚还没反应过来,

一股巨力突然掐住她的脖颈,将她狠狠掼向身后的石柱!"咚"的一声闷响,

后脑勺撞在坚硬的石头上,眼前瞬间炸开一片黑星。黄金面罩的边缘深深硌进左侧颧骨,

剧痛让她几乎要吐出来。窒息感猛地攫住了她,肺里的空气被挤压出去,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透过逐渐模糊的视线,她看到了那双眼睛。鹰隼般的锐利,

瞳孔是深褐色的,此刻正喷吐着怒火。男人穿着玄色的皮甲,肩甲上镶嵌着青铜狼头,

脖颈处的肌肉贲张,掐着她脖子的手像铁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很高,

林晚必须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脸——棱角分明,下颌线绷紧,薄唇抿成条冷硬的直线。"说!

"他的声音低沉如寒冰,每个字都像淬了沙砾,"你把真正的阿依莎藏到哪里去了?

这双眼睛...根本不是她的!"林晚的意识在缺氧中逐渐模糊,死亡的阴影从未如此清晰。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在对方的皮甲上徒劳地抓挠,颈骨仿佛要被捏碎。就在这时,

掌心那属于地质锤的冰凉触感再次传来,像道电流击中了她的神经。活下去。

这个念头支撑着她爆发出最后的力气。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猛地抽出地质锤,

凭着本能和求生欲,反手将黄铜锤头精准地抵在了男人凸起的喉结上!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男人的动作骤然停滞。他的肌肉瞬间绷紧,像拉满的弓弦。"松...手。

"林晚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不像人声,却带着她自己都惊讶的威慑力。

她努力模仿着脑海中那些属于"阿依莎"的记忆碎片,让眼神变得冰冷而陌生,

"赫连将军...想试试...我这'神赐之物'的威力吗?

"她刻意加重了"神赐之物"四个字,同时用锤头轻轻碾过他的喉结,

感受着下方动脉的跳动。"它能让最坚硬的头骨...像风化的砂岩一样碎裂。

"这句话脱口而出时,她清晰地看到男人瞳孔骤缩——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震惊,

仿佛这句话里藏着什么他听不懂的密码。僵持在大殿里蔓延。

烛火在两人之间投下晃动的影子,檀香的甜腻和危险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林晚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擂鼓般撞击着耳膜,握着地质锤的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但她死死盯着男人的眼睛,不敢有丝毫退缩。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手缓缓松开了。

窒息感骤然消失,新鲜空气涌入肺部,带来火烧火燎的疼痛。林晚顺着石柱滑坐在地,

捂着脖子剧烈咳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她仍死死攥着地质锤,

锤头始终对着男人的方向,像只受惊后亮出爪子的猫。男人站在原地没动,

玄色皮甲上被她抓出的几道白痕格外显眼。他的目光落在那柄造型奇特的小锤上,

又缓缓抬起,透过黄金面罩的孔洞,直直看向她的眼睛。那目光复杂得像深不见底的古井,

里面翻涌着怀疑、探究,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熟悉感。"阿依莎大人!

"老萨满的声音打破了僵局,他拄着蛇杖快步赶来,看到地上的林晚和对峙的男人,

脸色瞬间煞白,"将军,这是..."被称为赫连将军的男人没说话,

只是最后看了林晚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大殿。皮靴踩在玉石地面上的声响渐行渐远,

却像重锤般敲在每个人的心上。林晚瘫坐在地,脖颈上清晰的指痕火辣辣地疼。

她低头看着掌心的地质锤,黄铜表面映出黄金面罩的模糊轮廓,星图的纹路在烛火下扭曲着,

像个巨大的、无法挣脱的牢笼。她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她真的穿越了,

穿成了楼兰的大祭司阿依莎。而那个叫赫连骁的将军,不仅识破了她的伪装,

还对这柄来自现代的地质锤,产生了非同寻常的兴趣。大殿外的风沙声隐约传来,

像在诉说着这座古城的秘密。林晚握紧地质锤,指腹摩挲着冰冷的金属,

在心里对自己说:林晚,从现在起,你就是阿依莎了。想活下去,就得比谁都像个祭司。

祭司之路,暗流涌动一、神谕与砂岩的秘密神殿的晨祷声像根无形的线,

将林晚从混沌中拽回。她坐在铺着驼毛毡的石榻上,看着老萨满用银匕挑开陶碗里的羊油,

将融化的油脂滴在清水里。油脂凝成的图案歪歪扭扭,老萨满却看得一脸郑重,

用生涩的汉语夹杂着楼兰语解释:"这是'风兆',预示今日午后有阵风,

不宜在祭坛东侧久留。"林晚点头,指尖在膝头的丝绸上划出小幅度的圈。

这是她穿越后的第七天,也是她开始系统学习"祭司技能"的第七天。

老萨满似乎看穿了她的身份,却从未点破,只是每日清晨教她辨认星象、解读兽骨纹路,

傍晚则送来写满楼兰文字的羊皮卷。"阿依莎大人,"老萨满收起银匕,浑浊的眼睛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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