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手机上刷到只禁欲系魅魔,客服打包票:“亲,这款奶狗型黏人又懂事!
”签收当晚我就傻眼了,他裹紧被子缩在床角:“请...请保持社交距离!
”闺蜜笑我买了个祖宗:“退货!换猛男款!
”我点开售后页面却犹豫了...他正踮脚擦我够不到的玻璃,尾巴尖紧张地卷成小爱心。
直到家族宴会上绿茶妹的魅魔当众嘲讽他:“中看不中用~”回家路上我醉得踉跄,
突然被他抵在楼道里。向来清冷的眸子里翻涌着暗红:“主人,今晚验收售后吗?
”滚烫的呼吸落在我耳垂:“或者...先尝尝奶狗黑化款?
”1“魅魔伴侣旗舰店”的广告弹窗,猝不及防地霸占了我的手机屏幕。
配图是个眼尾自带一抹勾人嫣红、头顶小巧玲珑黑色犄角的少年,眼神湿漉漉的,
带着点懵懂的无辜,偏偏嘴角又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闺蜜苏晓晓正瘫在我家沙发上啃薯片,见状一个鲤鱼打挺扑过来,一把抢过我的手机,
屏幕差点怼我脸上:“我去!林冉!你母胎solo二十五年,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个大招?
!网购魅魔?!”她声音拔高八度,充满了“你疯了”的震惊。我淡定地夺回手机,
无视她瞪得溜圆的眼睛,手指熟练地滑动着商品详情页,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你懂什么?
科学权威期刊最新研究表明,优质魅魔伴侣的荷尔蒙分泌水平是人类的三倍以上,
能有效缓解都市白领压力,提升生活幸福感指数...”“少扯!你就是馋人家身子!
”她戳着屏幕里“奶狗特惠款”的标签,“能靠谱吗?
你看这售后条款——情感体验不予退换?”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表情包瞬间又给了我莫名的勇气:亲~放心拍下哦~ 编号XY07系列是我们本月销冠!
温柔黏人易推倒,居家旅行必备小甜心!包您满意!不满意不要钱!
后面还跟着一连串的飞吻和星星眼。“你看你看!销冠!包满意!”我指着客服的保证,
试图说服晓晓,更像是在说服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苏晓晓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把薯片咬得嘎嘣响:“行,林冉,你牛!我就等着看这销冠到底是贴心小奶狗,
还是请回家的活祖宗!”三天后,
个巨大的、印着“魅魔伴侣旗舰店”LOGO的纸箱被快递小哥吭哧吭哧地搬到了我家门口。
那箱子足有一米多高,外面还煞有介事地贴着“易碎品”、“轻拿轻放”的标签。
我的心跳莫名加速,带着一种拆盲盒的紧张和期待。用美工刀划开封箱胶带,
打开箱子盖的瞬间,一股清冽干净的雪松气息扑面而来,冲淡了纸箱的土味。然后,
我就看到了他。少年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衬衫和黑色长裤,
抱着膝盖蜷坐在箱底特意铺设的软垫上。冷白色的肌肤在客厅明亮的灯光下,
细腻得像上好的白瓷,泛着温润的光泽。头顶那对标志性的黑色小犄角,
此刻还可怜兮兮地缠着防止碰撞的白色防撞泡沫,看上去有点滑稽,又莫名可爱。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身后那条细长的尾巴,末端是一个饱满的粉色桃心形状,
此刻正有些茫然地、无意识地轻轻扫动着箱底的细碎纸屑。他似乎被突然的光线惊扰,
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抬起头。四目相对。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瞬。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清澈的琥珀色,像林间初晨沾染了露珠的鹿瞳,纯粹得不染一丝尘埃,
带着初到陌生环境的些许不安和好奇。“您…您好。”他的声音清亮,
带着一丝少年人特有的干净,还有不易察觉的紧张,“我是编号XY07,契约名是…江屿。
”他攥着纸箱边缘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努力保持着镇定,“契约期间…请多指教。
”指教?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衬衫扣得一丝不苟、严严实实直到锁骨上,
再想起客服信誓旦旦的“温柔黏人易推倒”六个大字,
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浇遍全身。祖宗…苏晓晓那张乌鸦嘴,好像要成真了。
2当晚,洗完澡,我特意换上了新买的真丝吊带睡裙,准备拿出点主人的威严,
好好验收一下我的投资。刚走出浴室,
原本安静坐在沙发一角看那本厚得能砸死人的《人魔共处条例及安全手册》的江屿,
瞬间像受惊的兔子,“噌”地一下弹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缩到了沙发最远的角落。
他紧紧抓着那本厚书挡在胸前,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眼神躲闪,
声音都带着颤音:“林…林小姐!根据《人魔共处条例》第四章第十五条明确规定!
魅魔与契约人类在试用期内必须严格遵守健康社交距离!尤其…尤其是夜间就寝时段!
请…请保持至少一米五的安全距离!”我被他这过激反应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故意又往前凑近一步,真丝的布料几乎要蹭到他的胳膊,
那股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清冽雪松味更加清晰了:“社交距离?嗯?”我拖长了调子,
眼神带着戏谑,“那麻烦江屿同学解释一下,现在缠在我手腕上的是什么东西?
”江屿猛地低头,只见他那条刚才还炸毛的尾巴,此刻正像有了独立意识一般,
那桃心状的尾尖不知何时已经悄悄绕上了我的手腕,
还依赖般地、一下一下地轻轻蹭着我的脉搏跳动处,传递着一种微凉的、奇异的酥麻感。“!
!!”江屿的脸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琥珀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羞愤和难以置信。
他手忙脚乱地一把抓住自己那根“叛变”的尾巴,用力往回拽,力道之大,
差点把自己带了个趔趄。他头顶那撮不听话的呆毛,连同那对小犄角,
都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沮丧,一起蔫蔫地耷拉了下来,配上他委屈又羞恼的表情,
活脱脱一只被欺负狠了的大型犬。我看着他这副模样,
心里那点因为被“拒绝”而产生的不爽奇异地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呃,
养宠物的新奇感和恶趣味,虽然这“宠物”贵了点。凌晨两点,
我躺在主卧的大床上辗转反侧,而次卧的门紧闭着,里面安安静静。
想到客服那“包满意”的承诺,再看看这连卧室门都进不了的现状,一股邪火噌噌往上冒。
我咬牙切齿地摸出手机,点开那个桃心头像:客服!出来!说好的温柔黏人易推倒呢!
社交距离一米五!这叫黏人?这叫拒人于千里之外!亲亲~ 别着急嘛!
奶狗系魅魔都是这样的啦,表面矜持害羞,内心其实超黏人的!
这是他们的种族天性哦~ 建议亲亲多给点耐心,
顺毛撸~ 可以试试投喂他喜欢的食物培养感情呢!比如…草莓小蛋糕?效果拔群哦!
培养感情?投喂?我信了你的邪!我烦躁地丢开手机,穿着拖鞋想去厨房倒杯水冷静一下。
经过客厅时,却看到了让我哭笑不得的一幕。江屿像个巡逻的士兵一样,
身姿笔挺地站在客厅中央,
神情严肃地看着我家那个圆头圆脑的扫地机器人“小圆”哼哧哼哧地工作。
当“小圆”快要撞到他的脚时,他还会一本正经地、动作标准地向旁边平移一步,给它让路,
严谨得仿佛在执行什么重大任务。然而,就在他全神贯注“指挥交通”的时候,
他身后那条桃心尾巴却像条灵活的小蛇,“咻”地一下探出去,
精准地卷走了我放在茶几上吃剩的半块提拉米苏蛋糕,然后迅速缩回他身后,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无声无息。他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仿佛那尾巴做的事与他本人毫无关系。我: 行吧,这表里不一算是让你玩明白了。
看来客服的投喂建议,似乎、也许、大概…有点道理?虽然投喂的方式有点…特别?
3周末的家族聚餐,毫无意外地成了我的大型社死刑场。
地点选在了本市一家颇有名气的中餐厅包间,富丽堂皇,亲戚们济济一堂,表面和乐融融,
实则暗流涌动。而我那位继妹苏青青,无疑是这场盛宴中最让人头疼的焦点。
她今天打扮得像个花蝴蝶,挽着她那位新契约的魅魔——阿厉,闪亮登场。
阿厉是典型的猛男款魅魔,身高接近两米,古铜色皮肤,一身肌肉,
穿着件紧绷绷的豹纹背心,粗壮的脖子上挂着条夸张的银色链子,
额头上还有几片若隐若现的暗红色鳞片,在包间水晶吊灯的照射下泛着油腻的光泽。
他看人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炫耀。“哎哟,姐姐,你可算来了!
”苏青青夸张地笑着,,迫不及待炫耀,她身边的阿厉配合地挺起胸膛,
展示着他那堪比健美先生的肱二头肌,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得意的哼笑,
眼神轻蔑地扫过我…以及我身边安静站着的江屿。江屿今天穿着我给他买的浅蓝色棉麻衬衫,
衬得皮肤愈发白皙干净。他安静地站在我侧后方半步的位置,身姿挺拔如小白杨,气质清冽,
与对面那位行走的荷尔蒙形成鲜明对比。面对阿厉挑衅的目光,他只是微微垂着眼睫,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神情平静无波,仿佛对方只是空气。
亲戚们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我们两对之间来回扫视,带着看好戏的兴味和比较的意味。
菜上齐了,我正低头跟一只油亮诱人的油焖大虾较劲,试图优雅地剥掉虾壳。忽然,
一双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动作自然地夹走了我盘子里那只大虾。我一愣,
抬头看向江屿。只见他不知何时拿过了一个干净的骨碟放在自己面前。他微微低着头,
神情专注,手指灵活而迅速地剥开虾壳,动作行云流水。“壳硬,伤手。”他抬眼看我,
声音清清淡淡的,没什么情绪,却莫名带着一种久违的体贴。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嗤——”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温馨。是阿厉。他抱着手臂,
斜睨着江屿,眼神充满了鄙夷:“装什么温柔体贴呢?剥个虾就了不起了?
我看你连主卧的门都没进去过吧?废物点心一个,中看不中用!”他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
带着赤裸裸的恶意和羞辱。包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所有亲戚的目光都齐刷刷地聚焦在江屿身上,有同情,有好奇,
更多的是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和看低。我清晰地感觉到,
手腕上那条一直安静缠绕着的、带着凉意的桃心尾巴,瞬间绷紧了!
那温度仿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寒意刺骨。江屿原本在慢条斯理擦着手指的动作,彻底顿住。
他依旧垂着眼睫,我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但他紧抿的唇线和微微绷紧的下颌线,
泄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一股怒火“腾”地冲上我的头顶。我“啪”地一声放下筷子,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包间里格外刺耳。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
我反手一把握住了江屿那只放在桌下、正微微颤抖的手。他的手指冰凉。“我家宝贝,
”我扬起下巴,目光锐利地迎上阿厉那充满挑衅的视线,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当然进主卧。”“毕竟嘛——”我刻意停顿了一下,
感受到江屿被我握住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猛男我嫌脏,眼里只有我的小奶狗难求啊。
你说是吧,青青妹妹?”“你!”被戳到痛处的苏青青气得脸都绿了。
阿厉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狮子,额头的鳞片都气得要竖起来。
一场闹剧在长辈的呵斥下勉强收场。回家的路上,坐在出租车后座,
车窗外的霓虹灯明明灭灭地滑过江屿安静的侧脸。车厢里一片沉默,只有引擎的嗡鸣。
楼道里,声控灯随着我们的脚步声应声而亮,暖黄的光线洒下来,
清晰地照亮了他通红的耳根。这个傻魅魔…难过个什么劲儿啊,我不是维护他了吗?
又不是我不让碰。4日子在一种微妙而缓慢的节奏前行。
江屿依旧坚持着他的“社交距离”原则,晚上准时回次卧,门反锁得严严实实。
但他也确实在笨拙地履行着“伴侣”的义务。他会在我加班晚归时,
默默热好饭菜;会在我生理期肚子疼得打滚时,
动作熟练地给我灌热水袋、泡红糖姜茶;从未恋爱过的我,
实实在在在他身上体会到了真切的悸动,除了!不让碰!那条桃心尾巴依旧是个“叛徒”,
总在我靠近时,不受主人控制地偷偷蹭过来,卷住我的手腕或脚踝,表达着一种隐秘的亲昵。
每当这时,江屿就会身体僵硬,耳朵爆红,一边假装镇定地做自己的事,
一边用眼神凶狠地试图用意念控制他那条不听话的尾巴,场面往往十分搞笑。
苏晓晓来过几次,从一开始的“退货警告”到后来的啧啧称奇:“冉冉,
你这…好像…还真有点东西?虽然不能碰,但比我家那位只会打游戏的死鬼强多了!
至少养眼又勤快!”她看着江屿动作利落地擦着我家那扇巨大的落地窗,踮着脚,
腰线绷出好看的弧度,桃心尾巴紧张地卷成一个小巧的蝴蝶结,忍不住感叹,
“就是这社交距离…啧,暴殄天物啊!
”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同居室友加田螺小伙的相处模式。甚至开始觉得,
有个长得赏心悦目、做事勤快、还自带按摩和暖手功能的小魅魔在家,也挺不错?
至于易推倒…嗯,来日方长嘛。变故发生在我公司拿下年度大单的庆功宴那晚。项目组狂欢,
我被同事们起哄着灌了不知道多少杯红酒、香槟,
最后几乎是人事不省地被两个女同事塞进了出租车。报地址都说得磕磕绊绊。
迷迷糊糊被司机师傅叫醒扔在小区门口,我踉踉跄跄地往家走,感觉天旋地转,
脚下的路像棉花一样软。好不容易蹭到单元门口,掏钥匙掏了半天都打不开。
就在我气得想踹门的时候,单元门从里面打开了。江屿穿着居家的灰色T恤和长裤,
站在门内的阴影里,眉头微蹙地看着我:“怎么喝这么多?”他的声音像清泉,
让我混沌的大脑有了一丝清明。我傻笑着,
像个树袋熊一样就往他身上挂:“小宝贝…嘿嘿…我…我回来啦…嗝…”他似乎叹了口气,
伸手稳稳地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体。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干净的雪松气息包裹了我,
驱散了一些酒气带来的恶心感。他半扶半抱地把我弄进电梯,又弄出电梯,
终于挪到了家门口。玄关处,他蹲下身,耐心地帮我解开高跟鞋的系带。
我醉眼朦胧地低头看着他,他后颈细碎柔软的黑发随着动作轻轻扫过我的膝盖,
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那股清冽的雪松味中,
似乎混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奇异的甜香…有点像熟透的蜜桃,又带着点奶油的腻滑,
丝丝缕缕地钻进我的鼻腔,勾得人心头发痒。“唔…江屿…”我含糊地嘟囔着,
酒精麻痹了大脑,也冲垮了理智的堤坝。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头顶,
那对可爱的小犄角在玄关暖黄的射灯下泛着温润的光泽。鬼使神差地,我伸出了手,
带着醉意和长久以来被社交距离压制的好奇心,指尖径直探向那对看起来就很Q弹的小犄角。
“你身上…好甜啊…”我的声音黏黏糊糊。
指尖即将触及那冰凉角质的刹那——手腕猛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攥住!那力道大得惊人!
下一秒,天旋地转!“砰!”一声闷响,我的后背重重撞在了冰冷的防盗门上,
却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手护着我。江屿!他将我死死地按在了门板上!然后,
他整个身体强势地压了过来,将我完全禁锢在他与门板形成的狭小空间里,不留一丝缝隙!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对上他那双近在咫尺的眸子。黑暗的玄关里,
只有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而此刻,他那双原本清澈见底的琥珀色眼瞳,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浓稠的暗红色侵染!如同地狱深处翻涌的血池,又像是燃烧的熔岩,
翻滚着令人心悸的暴戾、占有和一种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近乎妖异的欲望!
那里面哪里还有半分小鹿般的懵懂和清澈?只有深不见底的旋涡,要将人彻底吞噬!
他滚烫的呼吸如同烙铁,带着那股骤然变得浓郁粘稠的蜜桃甜香,灼烧着我的颈侧皮肤,
激起一片战栗。那条总是害羞蜷缩着、或者只是偷偷蹭蹭的桃心尾巴,
此刻像一条充满力量的黑色蟒蛇,强势地、不容抗拒地紧紧箍住了我的腰,力道之大!
更可怕的是,那桃心形状的尾尖,正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充满颜色意味的触感,
暧昧又危险地沿着我的脊椎凹陷,一下一下,缓慢而用力地摩挲着。
“呃…”我被他身上骤然爆发的恐怖气息和这过于刺激的触碰惊得浑身僵硬,
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他低下头,
灼热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声音低沉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磁性,
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我的心脏上:“可以吗?”他的犬齿,
那属于魅魔的、带着一丝非人感的尖锐牙齿,轻轻碾过我裸露的锁骨皮肤,
带来一阵微弱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酥麻。浓郁到令人窒息的蜜桃甜香轰然炸开,
瞬间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玄关空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罩住。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紧箍着我的手臂,才能勉强维持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