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和仇敌一起飙戏

重生后我和仇敌一起飙戏

作者: 风吟绮念

言情小说连载

顾延之冰冷是《重生后我和仇敌一起飙戏》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风吟绮念”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主角是冰冷,顾延之,一种的古代言情,大女主,追妻,虐文,破镜重圆小说《重生后我和仇敌一起飙戏这是网络小说家“风吟绮念”的又一力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本站无广告TXT全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39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7-05 14:21:1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和仇敌一起飙戏

2025-07-05 16:06:38

重生回到被毒杀的新婚夜,我笑着给顾侯爷斟满合卺酒。上辈子他听信谗言,

认定我背叛了他。这杯酒里,我加了和前生一模一样的毒。可他没有丝毫犹豫,仰头饮尽。

后来我夜夜在药膳中下毒,他次次含笑咽下。直到我在他书房暗格里,

翻到一本血迹斑斑的日记:“今日毒杀吾爱,方知她从未背叛。”“若重来一次,

我愿饮尽她给的毒。”我捏着解药冲进他寝殿时,

他正咳着血笑问:“夫人这次……想让我怎么死?”1红,是铺天盖地的红。

龙凤喜烛的火舌贪婪地舔舐着空气,将整个新房晕染成一片粘稠、窒息的赤色海洋。

鲛绡红帐低垂,层层叠叠,像凝固的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合欢香,甜腻得发苦,

几乎要盖过那股……若有若无、却早已刻入我骨髓深处的、来自前世梦魇的铁锈腥气。

我坐在宽大得令人心慌的拔步床边,指尖死死抠进掌心,

用那尖锐的疼痛一遍遍刺穿着眼前这场虚幻的噩梦。大红嫁衣的云锦缎料厚重地压在肩上,

金线刺绣的鸾凤图案冰冷地硌着皮肤,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动起一片僵硬的痛。是真的。

不是黄泉路上混沌的幻影,也不是奈何桥边饮下孟婆汤前最后的执念回响。指尖下,

是实实在在的、冰冷的紫檀木床沿。耳畔,是窗外遥远传来的、宾客宴饮的喧嚣,

模糊得像隔着一层厚重的血雾。我回来了。回到了永昌二十七年,腊月十八。

回到了这场彻底将我拖入深渊的、被精心粉饰过的、顾延之的新婚之夜。

前世那剜心蚀骨的剧痛,那毒药烧穿五脏六腑、将每一寸生机都碾为灰烬的绝望,

猛地从记忆最深处翻涌咆哮,狠狠攫住了我的心脏!喉咙口瞬间涌上浓重的腥甜,

我猛地咬紧下唇,硬生生将它咽了回去。齿间尝到了铁锈的味道。不能乱。沈清月,不能乱。

重来一次,是老天爷瞎了眼,还是阎王爷嫌我死得不够透,给的额外“恩赐”?

无论是哪一种,这一次,我绝不会再做那个引颈就戮、天真到可悲的蠢妇!

帐外传来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骤然绷紧的心弦上。

靴底碾过地上铺洒的、象征“早生贵子”的枣子花生,发出细微却清晰的碎裂声,

像是什么东西被踩得粉身碎骨。红绡帐被一只骨节分明、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挑开。顾延之。

我的“夫君”,大周朝权势煊赫的定远侯,亲手将我送入地狱的男人。

烛光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影。依旧是那张俊美得近乎凌厉的脸,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

薄唇习惯性地抿成一条略显凉薄的直线。他身上还带着夜宴沾染的淡淡酒气,

混杂着松墨的清冽。那双深不见底的眼,像两口结了冰的寒潭,此刻正沉沉地望向我。前世,

就是这双眼睛。在我毒发蜷缩在地、痛不欲生地向他伸出求救的手时,

里面只有一片淬了冰的漠然,和……一种沉痛到极致后扭曲的恨意。他俯视着我,

如同俯视一只肮脏的蝼蚁,薄唇轻启,吐出那句将我彻底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判决:“沈清月,

与人私通,毒杀亲夫未遂……你,死有余辜!”滔天的恨意像冰冷的毒蛇,

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几乎要冲破喉咙!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嫩肉,

尖锐的刺痛让我瞬间回神。不,不能让他看出分毫!我强迫自己抬眸,迎上他的视线。

唇角努力向上弯起,扯出一个自认为最温婉、最符合新嫁娘羞涩与期待的弧度。眼底,

却是一片死寂的寒潭。“侯爷……”我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微颤,

如同被夜风惊扰的蝶翼,“夜露深重,您……可饮些暖酒驱驱寒气?”我的目光,

状似无意地滑向床边紫檀木小几上那对精致的赤金合卺杯。杯中琥珀色的液体,

在烛火下荡漾着诱人又致命的光泽。来了。命运的转折点,

以如此荒诞又残酷的方式再次降临。顾延之的目光,顺着我的示意,落在那两杯酒上。

他的眼神似乎凝滞了一瞬,极其短暂,短暂到我几乎以为是烛火跳动造成的错觉。

那深潭般的眼底,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暗影,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像是……某种沉痛到了极点的疲惫?又或者,只是我恨意滔天之下产生的幻觉?他沉默着,

没有如前世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催促我共饮。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有喜烛燃烧时偶尔发出的噼啪轻响,在这死寂的新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时间被拉得漫长而粘稠。每一息都像钝刀子割肉。终于,他动了。他径直走向小几,

没有看我,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伸出那只曾挥斥千军、也曾亲手写下我死亡判决的手,

稳稳地端起了其中一只酒杯——正是前世我喝下、今生被我动过手脚的那一杯!

杯沿冰冷的触感似乎激得他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我的心跳骤然擂鼓,

几乎要撞破胸腔!他会发现吗?那酒里,我亲手研磨、亲手投入的“醉梦散”,无色无味,

溶入这醇厚的女儿红中,神仙也难辨!但此刻,我竟荒谬地期待他能发现一丝端倪,

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停顿,一个怀疑的眼神,也好过……没有。什么都没有。他端起酒杯,

甚至没有再看那琥珀色的液体一眼,更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手腕微抬,喉结滚动,

将那杯我为他精心准备的“合卺酒”,一饮而尽。干脆利落。如同饮下最寻常的清水。

杯底轻叩在紫檀木几上,发出一声清脆又空洞的轻响。他放下空杯,这才抬眸看向我。

那双深不见底的寒潭里,此刻竟奇异地映着跳动的烛光,仿佛……有了一丝活气?甚至,

那紧抿的唇角,似乎极其艰难地向上牵动了一下,

勾勒出一个极其模糊、极其短暂、却又莫名让我浑身发冷的弧度。那不像笑。

更像一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抑或是……某种更深沉的、令人心悸的决绝?“夫人,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丝毫情绪,却像冰冷的石块投入我心湖,激起滔天巨浪,

“该你了。”他的视线,落在了另一只完好的合卺杯上。* * *我赢了。赢得猝不及防,

赢得……心头发冷。那杯加了料的合卺酒,顾延之喝得毫不犹豫,

仿佛那真是象征百年好合的琼浆玉液。他甚至在我僵硬地端起自己那杯无毒的酒,

勉强沾湿嘴唇时,深邃的目光一直沉沉地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

又或者,是一种穿透皮囊、直抵灵魂的疲惫。那目光像冰冷的针,

刺得我几乎要维持不住脸上那层温婉的假面。新婚夜的喧嚣终于彻底沉寂下去,

厚重的帐幔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亮。黑暗中,我僵硬地躺在床榻的最里侧,

背对着那个散发着无形压迫感的身影。锦被柔软,却冰冷得如同裹尸布。

身边传来顾延之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仿佛真的已安然入梦。可我知道,他没有睡。

那是一种刻入骨髓的直觉。前世无数个同床异梦的夜晚,

我早已熟悉了他真正沉睡时呼吸的韵律。而此刻,这刻意放缓的节奏,是伪装。他在等我?

等我的下一步?还是……在无声地嘲弄着我的不自量力?掌心被自己掐出深深的月牙痕,

疼痛尖锐,却远不及心头那翻江倒海的惊疑与恨意搅动带来的窒息感。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喝下那杯酒?难道……他也……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致命诱惑的念头,

如同冰冷的毒蛇,猛地缠上我的心脏,让我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不!不可能!

我猛地掐灭这个念头,指甲更深地陷进肉里。沈清月,清醒一点!他是顾延之!

是那个听信谗言、冷酷无情地将你送上绝路的顾延之!他若真也回来了,

此刻你早已身首异处,哪还有命在这里胡思乱想?他方才的举动,

不过是……不过是男人在新婚夜被美色所惑的急色,

或者……是对我沈家权势残余的一丝忌惮?对,一定是这样!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一遍遍用前世的恨意淬炼着此刻的意志。无论如何,第一步已经成功迈出。毒已入他口,

虽非见血封喉,却是“醉梦散”的开端。这味奇毒,无声无息,初期只会让人精神倦怠,

如同寻常风寒体虚。需得日积月累,辅以特定的药引催化,

才会在某个看似寻常的日子骤然爆发,摧心裂肺,药石无灵。而催化它的药引,

正是……我每日需为他亲手熬制的“固本培元”汤药。前世,是他假惺惺地关怀我“体弱”,

命人日日送来这碗加了慢性毒药的汤。今生,角色该调换了。接下来的日子,

新嫁入侯府的夫人沈清月,成了整个侯府上下交口称赞的“贤妇”。我每日晨昏定省,

侍奉婆母顾延之早逝的父亲留下的续弦王氏,姿态放得极低,言语温顺,

挑不出一丝错处。王氏那刻薄的眉眼间,竟也难得地对我露出几分满意。我打理中馈,

手段看似温和,却将几处油水丰厚的差事不动声色地换上了我暗中收拢的心腹。

下人们私下议论,都说侯爷娶了位真正贤惠能干的当家主母。而在顾延之面前,

我更是一派柔情似水。他下朝归来,我必亲手奉上温度刚好的香茗,笑容温婉,眼神专注。

他若在书房处理公务至深夜,我必亲自提着食盒送去温补的羹汤,柔声劝他保重身体。

他偶尔风寒微恙,我更是衣不解带地守在榻前,喂药擦汗,眉宇间那份忧色,

连我自己都几乎要信以为真。他对我,却始终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模样。没有新婚燕尔的亲昵,

却也挑不出明显的疏离。他接受我的“好意”,喝下我奉上的每一盏茶,每一碗羹汤,

括……那碗每日雷打不动、由我亲自在小厨房煎熬、再亲手捧到他面前的“固本培元”药膳。

那碗浓黑的药汁里,藏着“醉梦散”的最后一味药引——七叶断肠草的根汁。无色无味,

与滋补药材混在一起,天衣无缝。每一次,我都屏息凝神,

用最温柔无害的眼神看着他端起药碗。每一次,

我都清晰地看到那浓黑的药汁倒映出他冷峻的下颌线。每一次,我的心都悬在嗓子眼,

指尖冰凉,等待着可能出现的任何一丝异样——皱眉,迟疑,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停顿。然而,

每一次都没有。他接过碗,指尖甚至偶尔会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指,带来一丝冰凉的触感。

然后,他抬眸,那双深潭般的眼睛总会短暂地凝视我片刻。那眼神太过复杂,

仿佛蕴藏着千言万语,又仿佛什么都没有。最终,他只是平静地移开目光,

如同履行某种既定的程序,将那碗散发着苦涩药香的毒汁,一饮而尽。干脆利落,喉结滚动,

碗底见空。然后,他会将空碗递还给我,薄唇间有时会吐出两个字:“有劳。”声音低沉,

听不出情绪。那两个字,像淬了冰的针,扎在我心头。有劳?他在谢我什么?

谢我每日不辞辛劳地为他熬制这碗穿肠毒药?谢我处心积虑地将他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这荒谬的念头让我脊背发寒,几乎端不稳手中的空碗。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维持着脸上温顺得体的笑容,屈膝行礼:“侯爷言重了,这是妾身分内之事。

”转身退出书房时,那沉重的雕花木门在我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他沉静的目光。

我才敢放任一丝真实的疲惫爬上眼角。这戏,演得太累,太惊心。他的每一次顺从,

非但没有让我感到复仇的快意,反而像一团巨大的、带着血腥味的疑云,

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头,几乎让我喘不过气。他到底知不知道?若知道,

为何如此平静地引颈就戮?若不知道……他看向我的眼神,那深不见底的疲惫与复杂,

又作何解释?日子在这种令人窒息的平静与暗流汹涌中滑过半月。顾延之的“体虚”之症,

在外人眼中似乎并无明显加重。他依旧每日上朝,处理公务,身形挺拔如昔。

只有离得极近的我,才能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他批阅公文时,

执笔的手指偶尔会几不可察地轻颤一下;他凝神思索时,

眉心蹙起的纹路似乎比往日更深;甚至有一次,他在庭院中负手而立,一阵稍大的风吹过,

他竟微不可察地晃了晃。这些细微的变化,像投入深潭的石子,

在我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一圈圈名为“得手”的涟漪。快了。醉梦散的毒性,

正在他的四肢百骸悄然累积、蔓延。只待一个契机,那根紧绷的弦,终将彻底崩断!然而,

那团疑云并未消散,反而随着他每一次平静的饮药,变得更加浓重阴郁。我需要一个答案。

一个能穿透所有伪装,直抵真相核心的答案。契机,在一个飘着细雨的午后悄然降临。

顾延之奉旨出城,去京郊大营巡视军务,需得傍晚方归。整个侯府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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