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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住脾气的说说》中的人物面粉阳阳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都市小“用户名夏光红红火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控制住脾气的说说》内容概括:职场受挫的回家撞见儿子将厨房变成了白色战场控的怒吼和摔碎的恐龙模具丈夫平静一句:“花重还是人重要?”空气沉闷得如同浸了水的棉沉甸甸地压在胸脑子里还在一遍遍回放下午那场惨烈的项目复盘会——我熬了三个通打磨的方被总监轻描淡写一句“缺乏核心亮推倒重来吧”全盘否同事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像细密的扎在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金属摩擦此刻听...
职场受挫的我,回家撞见儿子将厨房变成了白色战场。 失控的怒吼和摔碎的恐龙模具后,
丈夫平静一句:“花重要,还是人重要?”空气沉闷得如同浸了水的棉絮,
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脑子里还在一遍遍回放下午那场惨烈的项目复盘会——我熬了三个通宵,
打磨的方案,被总监轻描淡写一句“缺乏核心亮点,推倒重来吧”全盘否定。
同事们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在早已疲惫不堪的神经上。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此刻听来也格外刺耳。门开了。
一股带着生粉味道的热浪扑面而来。 我的儿子,阳阳,
正站在厨房中央那片狼藉的白色“雪地”里。整整一袋五斤装的面粉,
此刻如同被一场微型暴风雪席卷过,均匀地覆盖了地面、橱柜下沿,
甚至他小小的塑料凳子和散落在旁的几个彩色乐高积木上。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恐龙形状的饼干模具,脸上、头发上、睡衣前襟,全是白扑扑的面粉,
只余下两只乌溜溜的眼睛,带着点不知所措的兴奋和刚刚萌芽的惊恐望向我。“妈妈!
我在做恐龙饼干!”他举起那个沾满面粉的模具,声音脆生生的,试图展示他的“杰作”。
“轰——” 脑子里那根绷紧到极限的弦,断了。
下午会议室里积压的所有屈辱、愤怒、无处宣泄的挫败感,瞬间找到了一个汹涌澎湃的出口。
它来得如此迅猛而狂暴,像冲破堤坝的洪流,瞬间淹没了所有残存的理智。“你干什么!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像金属刮擦玻璃。我几步冲进厨房,
脚下踩到的面粉发出“噗嗤”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爆裂的神经上。“看看你弄的!
整个家都被你毁了!这是厨房!不是你的游乐场!” 阳阳脸上的那点兴奋瞬间冻结,
被巨大的惊恐取代。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小脚在面粉上滑了一下,差点摔倒,
手里的恐龙模具也“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张着嘴,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
却不敢哭出声,只是惊恐地看着我,小小的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那无声的恐惧和发抖,
非但没有浇灭我的怒火,反而像浇了一勺滚烫的油。我猛地弯下腰,
一把抓起那个掉在地上的恐龙模具——那是我上次出差特意给他买的礼物,他爱不释手。
此刻,它在我手中仿佛成了所有混乱和失控的象征。 “让你玩!让你糟蹋东西!
”伴随着又一声失控的尖吼,我狠狠地将模具掼向地面! “啪嚓!
” 清脆的碎裂声在充斥着面粉颗粒的空气中炸开,异常刺耳。绿色的塑料恐龙瞬间解体,
碎片和残肢飞溅开来,混入那片白色的狼藉里。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秒。 随即,
阳阳终于爆发出来,那是一种被极度惊吓后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小脸憋得通红,
眼泪冲刷着脸上的面粉,留下两道狼狈的沟壑。他哭得浑身抽搐,几乎喘不上气。“够了!
”一个低沉而异常冷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像一块冰冷的石头投入沸腾的油锅。
我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循声望去。丈夫周明不知何时回来的,正站在厨房门口。
他手里还拎着公文包,目光沉沉地扫过一片狼藉的厨房,扫过地上碎裂的恐龙模具,
最后落在我因愤怒和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手上,以及阳阳那张被恐惧和泪水糊满的小脸。
他的眉头紧紧锁着,眼神里没有我预想中的责备,却有一种更深的、沉甸甸的失望和审视,
像探照灯,照得我无所遁形。他没有立刻安抚哭得快要背过气的阳阳,反而蹲下身,
小心地避开那些面粉和碎片,伸出宽厚的手掌,极其轻柔地擦拭着儿子脸上混着泪水的面粉。
“阳阳乖,不怕。”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奇迹般地让阳阳惊天动地的哭声渐渐变成了压抑的、委屈的抽噎。周明这才抬起头,
目光锐利地看向我,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像锤子敲在心上:“林薇,花重要,
还是人重要?” 我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在阳台边修剪那些宝贝多肉时、对着我抱怨“某某客户真不是东西”的闲话随口开解的句子,
此刻却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力,狠狠撞进我的耳膜,直抵心脏。花?什么花?
我下意识地看向那片狼藉,面粉覆盖下,哪里有什么花?
只有打翻的调料瓶、摔碎的模具、哭泣的孩子…… 电光石石间,
脸、同事们闪烁的目光、堆积如山却被打回重做的方案文件……无数画面碎片猛地涌入脑海,
与眼前儿子惊恐的小脸、地上碎裂的恐龙迅速重叠、交织! 原来,那袋无辜的面粉,
那声“恐龙饼干”的宣告,不过是一根点燃我这座压抑火山、早已塞满职场火药桶的导火索。
阳阳,我的儿子,竟成了我无处安放的、炸裂情绪的替罪羊!
一股冰冷的、混杂着巨大羞耻和懊悔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刚才熊熊燃烧的怒火,
灭顶般将我淹没。我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冰箱门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看着周明怀里还在抽噎、却因为父亲的存在而不再发抖的儿子,
看着他小心拍抚孩子后背的那只手,
东西那只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用力摔掼时的震动和一丝隐秘的、被碎片边缘划破的锐痛。
心,像是被那碎裂的恐龙边缘狠狠剜了一下,尖锐地疼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
不是因为愤怒,而是无地自容的羞愧。 那晚,
阳阳是在周明的臂弯里、在断断续续的抽噎中睡着的。我像个游魂,
机械地清理着厨房的战场。面粉细腻粘腻,每一寸擦拭都异常艰难。
扫起那些绿色的塑料碎片时,指尖的刺痛再次传来,一个小小的血珠冒了出来,
我盯着那点殷红,久久无法移开目光。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
周明背对着我侧躺着,呼吸均匀,似乎已经睡着。我蜷缩在床的另一边,身体僵硬,
眼睛干涩地睁着。黑暗中,手机屏幕幽幽地亮起,是我睡前胡乱刷到的一个育儿公众号推送,
标题刺眼——《父母情绪的出口,不该是孩子的脊背》。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
里面一句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心上:“当你把工作或生活的怨气发泄在孩子身上,本质上,
你是在用他的安全感来为自己的无能买单。
” 无能……买单……这两个词反复捶打着我的神经。手机微弱的光线里,
我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框输入:“童年 父母发火”。
心:“阴影”、“恐惧”、“讨好型人格”、“成年后的亲密关系障碍”……指尖划过屏幕,
一个匿名的树洞贴跃入眼帘,发帖人描述的场景让我浑身发冷: “三十年了,
我依然记得那个下午。我不过打翻了一碗汤,我爸像头发怒的狮子,把整张饭桌都掀了。
汤水溅了我一身,碗的碎片擦着我的脸飞过去……那一刻世界都塌了。现在我自己有了孩子,
每次他犯错,我脑子里都会闪过我爸那张暴怒扭曲的脸。我拼命控制,
但那种恐惧感像刻在骨头里,我恨他,
更怕自己变成他……” 文字里的恐惧和绝望穿透屏幕,狠狠攥住了我的心脏。
我猛地捂住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呕吐出来。黑暗的房间里,
只有手机屏幕幽幽的光和我压抑的、沉重的喘息声。我仿佛看到阳阳长大后的样子,
他的眼睛里带着我此刻熟悉的恐惧,甚至怨恨……不!那个在树洞里痛苦挣扎的人,
不能是阳阳!那个掀翻桌子的暴怒影子,更不能是我!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
比下午在会议室被否定时强烈百倍。我关掉手机,屏幕熄灭的瞬间,卧室彻底陷入黑暗,
也吞没了我无声滚落的泪水。改变,必须发生。就在此刻。 几天后的一个寻常傍晚,
厨房里正进行着晚餐前的忙碌交响曲。我刚把炒好的青菜装盘,一转身—— “哐啷!
” 清脆的碎裂声像一根针,瞬间刺破了厨房的和谐。阳阳站在冰箱旁,
脚下是一滩迅速蔓延的乳白色液体和亮晶晶的碎玻璃。他显然被自己闯的祸吓呆了,
手里还捏着那盒没喝完的酸奶盒一角,小脸煞白,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惊恐的泪水,
像受惊的小鹿,下意识地看向我,身体微微后缩,做好了迎接新一轮风暴的准备。
那熟悉的、带着汽油味的怒火“腾”地一下又冲上了我的头顶!
责备的话几乎要冲口而出:“怎么这么不小心!”“眼睛长哪里去了!
”这些刻薄的句子在舌尖翻滚。阳阳眼中的恐惧瞬间加深,小小的身体绷紧了。
就在情绪即将决堤的千钧一发之际,周明那句“花重要,还是人重要?”如同救命的警铃,
猛地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响!还有那篇树洞贴里绝望的文字……我不能!
绝不能再让那个暴怒的影子覆盖住孩子澄澈的天空! “暂停!离开!现在!
”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呐喊。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灼热地烫过喉咙。
在阳阳惊恐的目光和周明闻声投来的关切注视下,我几乎是逃也似的,
转身冲进了与厨房一墙之隔、狭小黑暗的储藏间!“砰”的一声,我反手带上了门,
将那片狼藉和儿子惊恐的小脸隔绝在外。储藏间里没有窗,
只有门缝底下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线。
空气里弥漫着旧书籍、闲置杂物和淡淡樟脑丸混合的、略带尘埃的味道。
浓稠的黑暗包裹着我,耳边是自己粗重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撞击着肋骨,咚咚作响,震得耳膜发疼。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下来,
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刚才那股狂暴的怒气并未消失,它像一头困兽,
在我体内左冲右突,寻找着出口。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
“为什么又发火?”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心底质问。 “因为他笨手笨脚!
因为他又给我添乱!”愤怒在咆哮。“仅仅是因为酸奶?”那个声音更冷了,
“想想昨天被客户刁难修改的第六版方案?想想早上地铁上那个踩了你一脚还骂咧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