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羽毛球砸中的社恐少女是谁

被羽毛球砸中的社恐少女是谁

作者: 溟螟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言情小说《被羽毛球砸中的社恐少女是谁男女主角羽浛友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溟螟”所主要讲述的是:图书馆角落里的光线永远像是被遗忘的黄空气里浮动着旧纸张和微尘特有的气沉甸甸压得人呼吸都慢了一友姜把自己缩得更紧了脊背几乎要嵌进冰凉的椅背面前摊开的《局外人墨黑的铅字在纸页上排默尔索那张与世界隔着一层厚玻璃的似乎正透过纸与她无声地对她喜欢这种疏离仿佛一道无形的屏把她和周围那些翻书声、低语声、偶尔响起的脚步声……温柔地隔安就是在这个被文字包裹...

2025-08-07 03:36:03

图书馆角落里的光线永远像是被遗忘的黄昏。空气里浮动着旧纸张和微尘特有的气味,

沉甸甸的,压得人呼吸都慢了一拍。友姜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些,

脊背几乎要嵌进冰凉的椅背里。面前摊开的《局外人》,墨黑的铅字在纸页上排开,

默尔索那张与世界隔着一层厚玻璃的脸,似乎正透过纸背,与她无声地对视。

她喜欢这种疏离感,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

把她和周围那些翻书声、低语声、偶尔响起的脚步声……温柔地隔开。安全。

就是在这个被文字包裹的、几乎凝固的瞬间——“咻——啪!

”一个异常突兀、带着旋转力道的硬物,毫无预兆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她的后脑勺。

冲击力并不算大,但足够让她整个人往前一耸,额头差点磕在桌沿上。眼前瞬间一黑,

紧接着是无数细碎的金星在视网膜上乱窜。《局外人》从她骤然松开的手指间滑落,

“啪嗒”一声闷响,摔在光滑的桌面上,书页凌乱地张开,像一只受了惊的鸟。

整个阅览室死寂了一秒。所有埋着的头,所有专注于书本的目光,齐刷刷地抬了起来,

像探照灯一样,精准地聚焦在她这个角落。那瞬间汇聚而来的视线,带着无声的询问、惊愕,

甚至可能还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形成了一股实实在在的压力,沉甸甸地砸在友姜的背上。

她的脸颊瞬间着了火,滚烫滚烫的,一直烧到耳根。她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得更小,

更不起眼,最好能立刻融化在椅子里。她强忍着后脑勺的钝痛和晕眩,

僵硬地、一点点地扭过头,循着那“入侵者”的轨迹望去。罪魁祸首是一个亮黄色的羽毛球,

此刻正无辜地躺在距离她椅子腿不远的地板上,几根洁白的羽毛微微翘着,

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的狼狈。而羽毛球的来处……阅览室高大的窗户,

其中一扇正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颀长矫健的身影,

带着夏日午后灼热的气息和汗水的微光,异常敏捷地单手一撑窗台,利落地翻了进来。

动作流畅得像一阵风,轻巧地落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多余的声响。是羽浛。

校羽毛球队的王牌,高二年级几乎无人不晓的名字。此刻,他显然刚刚结束一场激烈的训练,

或是比赛。墨黑的短发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饱满的额角,

几缕不听话的发丝粘在皮肤上。汗水顺着线条流畅的下颌汇聚,

沿着那微微起伏的、年轻的脖颈一路蜿蜒而下,最终消失在白色运动T恤的领口边缘。

那T恤的前襟已经湿了大片,紧贴在结实的胸膛上,勾勒出充满力量感的轮廓。

他微微喘息着,胸膛起伏,浑身蒸腾着一种蓬勃的、几乎要灼伤人的青春热力,

与图书馆这沉静、冷调的氛围格格不入。他的目光第一时间锁定了地上的羽毛球,

快步走过去,弯腰拾起。当他直起身,

目光自然而然地转向被羽毛球“袭击”的源头——友姜。友姜的心跳骤然失序,

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在那双明亮得如同淬了火的眼眸注视下,她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她想低头,想避开,但身体僵硬得如同石雕,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

他走路的姿势带着一种运动员特有的弹性和自信,每一步都踩在她快要爆炸的心跳上。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他运动鞋踩在光滑地面上的轻微声响。阅览室里针落可闻,

所有的目光都粘在他们两人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和探究。

友姜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耳膜里奔流冲刷的轰鸣。羽浛在她面前站定,距离很近。

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汗水、阳光和某种淡淡运动喷雾剂的气息,霸道地侵入她的鼻腔。

他微微歪了歪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纯粹的、不带恶意的打量。“同学,

”他的声音打破了令人窒息的寂静,带着运动后的微哑,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像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深潭,“你脸上……”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沾了我的球毛。

”友姜的大脑一片空白。脸上?球毛?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摸摸自己的脸,

指尖却僵硬得不听使唤,徒劳地在空气中抓了一下。羽浛似乎觉得她的反应很有趣,

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下一秒,

他做了一个让整个阅览室瞬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声的动作——他毫无征兆地抬起了手,

修长的手指径直伸向友姜的脸颊!友姜像被电流击中,猛地一缩,

背脊重重撞在坚硬的椅背上,痛得她差点闷哼出声。然而他的指尖已经触到了她的皮肤,

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指腹,极其轻快、准确地在她右侧眼睫下方的位置,轻轻一蹭。

动作快如闪电。“喏,”他收回手,两指之间拈着一根细小的、几乎透明的白色羽毛,

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容坦荡,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狡黠和理所当然,“在这儿呢。

”“轰”的一声,友姜感觉自己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炸开了。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

耳朵里嗡嗡作响,盖过了周遭所有的声音。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射来的目光,

充满了惊诧、暧昧、甚至可能还有一丝嫉妒,如同无数细密的针,扎得她坐立难安。

血液疯狂地涌向头顶,眩晕感再次袭来,比刚才被球砸到时更甚。她猛地低下头,

长长的刘海垂下来,像一道脆弱的屏障,试图隔绝那令人窒息的世界。

双手慌乱地在桌面上摸索,一把抓起那本摔落的《局外人》,

紧紧地、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地抱在胸前,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甚至不敢再看羽浛一眼,更不敢去看周围任何一个人,只想立刻、马上从这里消失。

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嘎”声。她像一只受惊过度的小兽,猛地站起身,

动作幅度大得差点带倒椅子。她低着头,用那本书死死地挡着自己的脸,

几乎是跌跌撞撞地绕过呆立在原地的羽浛,朝着阅览室门口的方向,落荒而逃。

脚步声在安静的阅览室里显得格外急促和狼狈,敲打着她自己的耳膜,

也敲打在身后那片死寂的沉默里。她能感觉到那道明亮的目光似乎还追随着她的背影,

带着一丝未解的困惑。直到冲出阅览室厚重的大门,将那片令人窒息的空间彻底隔绝在身后,

她才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后脑勺被砸中的地方隐隐作痛,而脸颊上被他指尖拂过的那一小片皮肤,更是火烧火燎,

久久不散。那根小小的白色羽毛,像一根无形的刺,扎进了她平静如死水的生活里。

---日子并没有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羽毛球事故”而停滞。友姜依旧像一只沉默的影子,

在校园里按部就班地移动。教室、食堂、图书馆角落的那个固定座位。

她小心翼翼地避开所有可能遇到羽浛的路径,尤其是体育馆附近那片区域。

她甚至刻意更换了去图书馆的时间。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讽刺的巧合。

高二下学期的必修课《社会实践与创新》需要分组完成一个项目。

当班长在讲台上公布分组名单,清晰地念出“羽浛”和“友姜”被分在同一组时,

友姜只觉得眼前一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羽毛球精准命中的下午,眩晕感铺天盖地。

她坐在座位上,指尖冰凉,几乎要把手里的笔捏断。周围同学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瞟过来,

带着心照不宣的窃笑和探究。她能感觉到斜后方投来的视线,那目光的存在感太强,

让她如芒在背。下课铃像是救命的信号。友姜几乎是立刻抓起书包,低着头就想往教室外冲。

刚走到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拦在了前面,挡住了走廊里涌动的光线。“友姜同学?

”羽浛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点运动后的微喘,语调倒是很平和,

听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他似乎刚打完球,额发还是湿的,

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汗水的气息又一次霸道地包围了她。友姜的脚步钉在原地,

头垂得更低了,视线死死盯着自己洗得发白的帆布鞋鞋尖,恨不得能盯出一个洞来钻进去。

“我们一组。”羽浛陈述着这个让她坐立难安的事实,语气随意得像在讨论天气,

“项目主题还没定,找个时间碰个头?”周围有同学经过,好奇地放慢了脚步,

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逡巡。友姜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开始升温。她用力攥紧了书包带子,

指节泛白,喉咙发紧,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只能幅度极小地点了点头,快得几乎看不见。

“行,”羽浛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寡言,或者说,他早已习惯了这种来自他人的注目,

“那……放学后?图书馆老地方?”他指的是那个角落。“不!”友姜猛地抬头,

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尖细突兀。撞上羽浛那双带着询问的明亮眼睛,她像被烫到一样,

立刻又慌乱地低下头,声音瞬间低如蚊蚋,带着明显的颤抖,

“不……不去图书馆……人……人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几个字几乎淹没在走廊的嘈杂里。羽浛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他看着她几乎要埋进胸口的头顶,还有那微微颤抖的肩膀,若有所思。几秒钟的沉默,

对友姜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哦,行。”他终于开口,语气没什么变化,

“那……器材室后面?就是体育馆旁边那个放旧垫子的地方。平时没人去,挺安静的。

”友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器材室……旧垫子……光是想象那个封闭、可能还残留着他身上气息的空间,

就让她呼吸困难。但她更害怕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图书馆角落讨论。两害相权取其轻。

她再次艰难地点了点头,依旧不敢看他。“好,放学见。”羽浛干脆利落地说完,

侧身让开了路。友姜像得到了特赦令,几乎是贴着墙壁,飞快地从他让出的缝隙里挤了过去,

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走廊拐角,留下羽浛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放学后的校园渐渐安静下来。

夕阳把体育馆巨大的影子拉得很长,斜斜地投射在器材室后墙那片小小的空地上。

这里堆放着一些废弃的体操垫,落满了灰尘,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橡胶和尘土混合的气味。确实如羽浛所说,僻静,无人打扰。

友姜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感觉粗糙的水泥面透过薄薄的校服衬衫硌着她的肩胛骨。

她抱着书包,像抱着唯一的盾牌,目光死死盯着地面上一只缓慢爬行的蚂蚁,

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值得研究的东西。心脏在胸腔里不安分地鼓噪,

每一次跳动都清晰地撞击着耳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

脚步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运动员特有的节奏感,最终停在了她面前不远的地方。

友姜的身体瞬间绷紧。“等很久了?”羽浛的声音响起,带着运动后的松弛感。

他随手把运动包扔在旁边的旧垫子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来,动作随意自然。

友姜飞快地摇了摇头,幅度小得几乎看不出来,视线依旧粘着那只不知疲倦的蚂蚁。

“项目主题,你有什么想法?”羽浛开门见山,似乎完全不打算寒暄。想法?

友姜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所有的“想法”此刻都集中在如何熬过这几分钟,

如何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随时会晕倒的傻瓜。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能再次用力摇头。短暂的沉默。羽浛的目光落在她紧抱在胸前的书包上,

书包侧袋鼓鼓囊囊的,形状有些特别。“你包里……”他抬了抬下巴,指向那个侧袋,

“是相机?”友姜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像被戳中了最隐秘的角落。

她下意识地把书包抱得更紧,仿佛想把它藏起来。那是她唯一的“安全屋”,

一个只属于她的、可以安静观察世界的窗口。她从未想过要在人前展示它,尤其是在他面前。

羽浛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和抗拒,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朝她走近一步。

友姜立刻像受惊的兔子,后背紧紧抵住墙壁,身体微微后仰,拉开了那一点点可怜的距离。

“我有个提议,”羽浛停下脚步,看着她戒备的姿态,语气依旧平静,

“下个月市里有高中生羽毛球联赛,决赛就在我们学校体育馆。

我们组就做这个赛事的专题报道怎么样?文字、图片,或者……视频?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她的书包侧袋,“我看你好像挺喜欢拍照?”友姜猛地抬起头,

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拍他?拍他比赛?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

人群的喧嚣、目光的交汇、相机的快门声……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肉眼可见地褪去了血色,变得苍白。

“不……”她终于挤出一个破碎的音节,带着强烈的抗拒,

“我……我不行……人多……我……” 后面的话被剧烈的喘息堵住,

她甚至觉得眼前开始发黑。“别紧张,”羽浛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和急促的呼吸,

眉头微微皱起,语气放缓了些,“不是让你去拍观众席。就拍比赛本身,拍场上的人。

镜头对着球场就行。”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决赛那天,我会在场上。

你只需要……看着我,或者我的对手就行。” 他的声音低沉了些,

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隔着网,隔着球,隔着……镜头,行吗?”“看着我”。

这三个字像带着魔力,穿透了友姜层层的恐惧壁垒,轻轻叩击在她心上。隔着网,隔着球,

隔着镜头……一层层的屏障,似乎真的在混乱中为她划出了一小块安全的、可以立足的空间。

她急促的呼吸稍稍平复了一点点,惨白的脸上恢复了一丝微弱的血色。她抬起眼,

第一次真正地、带着某种衡量和不确定,看向羽浛。夕阳的余晖恰好落在他脸上,

勾勒出他年轻而分明的轮廓。他的眼神很认真,没有戏谑,没有逼迫,

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一个方案,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耐心?友姜的心脏还在狂跳,

但那股灭顶的恐慌似乎被这奇特的提议撕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她抱着书包的手指,

无意识地收紧又松开。沉默在寂静的空气里蔓延,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篮球撞击地面的声音。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极其缓慢地、幅度极小地点了一下头。

动作轻微得如同蝴蝶振翅,却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好。”羽浛似乎松了口气,

嘴角向上扯了扯,露出一个很淡、转瞬即逝的笑意,“那就这么说定了。

具体细节……回头再说?”他没有再多停留的意思,弯腰拎起自己的运动包,

随意地甩到肩上。“走了。”他丢下两个字,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器材室的拐角。

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友姜紧绷的身体才像被抽掉了骨头,

沿着冰凉的墙壁缓缓滑坐到落满灰尘的地面上。她抱着书包,把脸深深埋进膝盖里,

肩膀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夕阳的余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皮肤上,

却丝毫驱散不了她内心的惊涛骇浪。真的要……去拍他吗?用她的镜头,

去捕捉那个在球场上光芒万丈、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羽浛?这个念头本身,

就让她感到一阵眩晕般的恐惧和……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的悸动。---决赛日。

市体育馆内人声鼎沸,

空气里弥漫着汗水的咸味、塑胶地板的特殊气味和人群聚集所散发的热浪。

巨大的声浪如同实质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友姜的耳膜,让她头晕目眩。

她抱着那台陪伴了她很久的旧单反相机,像抱着最后一块浮木,艰难地挤过攒动的人头,

终于找到了摄影记者预留的、靠近球网侧后方的那个小小位置。

她几乎是把自己“塞”了进去,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广告挡板,

试图用这一点点坚硬来抵御周遭汹涌的人潮。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脆弱的神经。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忽略掉周围那些兴奋的呼喊、议论和投向她的、带着好奇或审视的目光,

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场地中央那片被灯光照得雪亮的方寸之地。羽浛就在那里。

他穿着蓝白相间的校队队服,身姿挺拔如青松。赛前简短的准备活动,

他每一个动作都舒展而充满力量。

跳跃、拉伸、挥拍……肌肉线条在紧身运动服下流畅地起伏。他没有看观众席,目光沉静,

偶尔与教练低声交流,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

都与他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友姜的手指冰凉,微微颤抖着。她笨拙地举起相机,

沉甸甸的机身让她手腕发酸。透过小小的取景框,世界瞬间被切割、被框定。

纷乱的人群模糊了,只剩下那个穿着蓝白色队服的少年。取景框像一个安全的堡垒,

将她包裹其中。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焦距,镜头拉近,拉近……“咔嚓。

”第一声轻微的快门声响起。羽浛正侧对着她,微微仰头喝水。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清晰地上下滚动,汗珠顺着线条利落的下颌线滑落,

滴在微微起伏的胸口。相机捕捉下了这个瞬间。仿佛开启了某个开关。

友姜的手指渐渐停止了颤抖,冰凉的指尖在反复的操作下甚至恢复了一丝暖意。

她的世界被彻底压缩进了那个小小的取景框里。她不再“看”观众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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