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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说它想被我吃掉是真的吗》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懒惰使人开心”的创作能可以将内胆青尾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蛇说它想被我吃掉是真的吗》内容介绍:1 我养的蛇半夜爬上了我的床凌晨三点十七我听见水缸里传来一声轻不是水滴落的声也不是玻璃碰撞的脆而是一种缓慢、湿滑的摩擦像有人用指甲轻轻刮着内我猛地睁开窗帘缝里漏进一缕惨白月正好落在养蛇的玻璃缸那条墨绿色的蛇正盘在缸头微微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它不该醒这蛇是我三个月前在山里捡那天暴雨倾山路泥我本是去拍云结果滑了一滚进沟雨水灌进耳...
1 我养的蛇半夜爬上了我的床凌晨三点十七分,我听见水缸里传来一声轻响。
不是水滴落的声音,也不是玻璃碰撞的脆响,而是一种缓慢、湿滑的摩擦声,
像有人用指甲轻轻刮着内壁。我猛地睁开眼,窗帘缝里漏进一缕惨白月光,
正好落在养蛇的玻璃缸上。那条墨绿色的蛇正盘在缸底,头微微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它不该醒的。这蛇是我三个月前在山里捡的。那天暴雨倾盆,山路泥泞,我本是去拍云海,
结果滑了一跤,滚进沟里。雨水灌进耳朵,我挣扎着爬起时,看见它蜷在枯叶堆里,
半边身子被落石压着,鳞片裂开,渗出暗金色的血。它没咬我。我把它带回来,
用碘伏清洗伤口,喂它生肉和温水。它从不乱动,也不嘶叫,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像在等什么。后来它好了,我也没放它走。它住进客厅角落的玻璃缸,白天晒太阳,
晚上缩成一团。我给它起名叫“青尾”,因为尾巴尖那一抹幽蓝,像极了雨后山巅的雾。
可现在,它不该醒。我坐起身,心跳开始加快。玻璃缸盖子没关严,留了条缝透气。
青尾的身体缓缓挪动,腹鳞贴着玻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它爬出来了。我屏住呼吸。
它沿着桌腿滑下,落地时几乎没有声音。墨绿的身躯在月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像一节被雨水泡透的古藤。它朝我房间爬来,速度不快,却坚定得可怕。
我抓起枕头边的台灯,手心全是汗。它停在门口,头微微扬起,吐了下信子。
那双竖瞳映着月光,竟不像蛇眼,倒像是……在笑。“青尾?”我声音发抖,
“你怎么出来了?”它没动。我慢慢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冷得发麻。刚迈出一步,
它突然转身,朝厨房爬去。我愣住。它停在冰箱前,用头轻轻顶了下门把手。
冰箱门开了一条缝,冷气涌出,带着食物腐败的微酸味。它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鬼使神差地走过去,拉开冰箱。最上层,放着我昨天炖的鸡汤,底下压着一张泛黄的纸条,
字迹歪歪扭扭:“吃我。”我猛地合上冰箱门,心脏几乎要撞出胸腔。谁写的?
我住的是独栋小屋,钥匙只有我一把。纸条是从哪儿来的?青尾不可能……我低头看它,
它正静静盘着,头微微歪向一边,像在等我反应。“你……想让我吃你?”我干笑一声,
“你疯了?”它没动。我后退一步,撞到墙。冷汗顺着脊背流下。这太荒谬了。一条蛇,
半夜爬出来,让我吃它?它是不是病了?中毒了?还是……我最近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我冲进浴室,打开水龙头,用冷水狠狠拍脸。镜子里的我眼窝深陷,脸色发青。
连续三个月失眠,靠安眠药撑着。医生说我是轻度抑郁,建议我换个环境。
所以我才搬到这山脚下的老屋,想清静清静。可现在,清静变成了诡异。我擦干脸,
深吸一口气,决定回房锁门,明天一早就把青尾放生。可当我走出浴室,客厅空了。
玻璃缸盖子大开,青尾不见了。我冲进卧室,床上没人。厨房、阳台、储物间……全找不到。
“青尾?!”我喊出声,声音在空屋里回荡。突然,背后传来窸窣声。
我猛地转身——它就在我脚边,盘成一圈,头高高抬起,信子轻轻一吐,落在我脚背上,
冰凉。我吓得跳开,它却不追,只是缓缓张开嘴。我从未见过蛇这样张嘴。不是攻击的姿态,
而是……像在献祭。它的上颚裂开一道缝隙,内里泛着微光,
隐约可见一团拳头大小的晶莹物体,悬浮在咽喉深处,像一颗被月光浸透的琥珀。
它用头轻轻碰了碰我的小腿,然后,缓缓将那团东西吐了出来。“啪。”一声轻响。
那东西落在地板上,滚了半圈,停住。我蹲下身,手指发抖。那是一颗内胆,通体透明,
内部有细密的金色脉络缓缓流动,像活的一样。它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像是雨后的青草,
又像是晒过的旧书页。我伸手想碰。它突然动了。金色脉络猛地一缩,
整颗内胆“嗡”地颤了一下,像是在回应我。我猛地缩手。青尾静静看着我,
眼神平静得不像动物。“你……想让我吃这个?”我声音嘶哑。它轻轻点了下头。我笑出声,
又立刻捂住嘴。这太荒唐了。吃蛇的内胆?我是不是疯了?可……可它刚才真的点头了。
蛇不会点头。它们没有脖子可以弯。我盯着那颗内胆,心跳如鼓。它太美了。
美得不像属于这个世界。我伸手,指尖刚触到表面,一股暖流突然顺着手臂窜上心脏。
眼前一黑,耳边响起低语,像是风吹过竹林,又像是有人在很远的地方念经。“吃我。
”“吃我。”“吃我。”声音层层叠叠,从四面八方涌来。我猛地抽手,喘着气。
青尾依旧不动,只是眼瞳微微收缩,像在等我决定。我盯着它,
忽然想起山里老人说过的话——“山中有灵蛇,千年化形,舍身为引,渡人成仙。
”我浑身一震。那不是传说吗?谁当真过?可现在,一条蛇半夜爬出来,主动献出内胆,
还写了纸条让我吃它……我低头看那颗内胆,它静静躺在地板上,金脉缓缓流转,
像一颗跳动的心脏。我咬牙,抓起它。入手温热,像握着一块刚出炉的玉。我闭上眼,
放进嘴里。没有腥味,没有苦涩。它入口即化,像一团温润的雾,顺着喉咙滑下,直抵心口。
刹那间,天地寂静。我睁开眼。窗外,月光忽然变得极亮,像液态的银,流淌进屋。
青尾的身体开始发光,墨绿的鳞片一片片剥落,化作细碎的光点,升向天花板。
它的身形在变长,变直,轮廓模糊,像被水浸开的墨。我后退,靠在墙上。它——不,
他——缓缓站起。一具修长的人形从光中走出,赤脚踩在地板上,皮肤如玉,长发如墨,
眉心一点幽蓝,像极了青尾尾巴上的那抹颜色。他睁开眼。瞳孔是竖的,却盛满了温柔。
“你终于吃了我。”他轻声说,“等了三百年,终于等到你。”我张嘴,却发不出声。
他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时间的缝隙里。“别怕。”他抬手,指尖轻触我额头,
“从今往后,你不再是凡人。”我眼前一黑,倒进他怀里。最后一丝意识里,
听见他说:“你吃的是我的内胆,也是我的魂。现在,我们是一体的了。
”2 他成了我的影子,可我开始害怕了阳光刺进眼皮时,我以为昨晚是一场梦。
直到我睁开眼,看见他坐在床边。他穿着我衣柜里那件旧白衬衫,袖子卷到手肘,赤脚盘着,
正低头看着我。那双竖瞳在晨光中泛着琥珀色的光,像两簇不灭的火。“醒了?
”他声音低沉,像风吹过山谷。我猛地坐起,被子滑落,心跳如鼓。“你……你是谁?
”我声音发抖。他笑了,嘴角微微上扬,却不像人类那样自然,
倒像是某种古老生物在模仿表情。“青尾。”他说,“你说过的名字。”我盯着他,
大脑一片混乱。昨晚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蛇、内胆、吃下、变身……全是真的?
“你……你怎么会变成人?”我问。他歪头,像在思考怎么回答一个孩子的问题。
“蛇修三百年,可化人形。”他轻声说,“但我等不到那一天。所以我提前献出内胆,
借你之口,完成蜕形。”“借我之口?”“凡人吃下灵蛇内胆,魂魄相融,
蛇借人身重铸形体。”他伸手,指尖轻轻划过我脸颊,“你给了我形,我给了你灵根。现在,
你已是半仙之体。”我浑身发冷。“所以……你不是真的变成人?你是……附在我身上?
”他摇头:“不,我是独立的。但我们的命脉相连。你若死,我亦亡;我若伤,你亦痛。
”我猛地掀开被子下床,冲向镜子。镜中的我,一切如常。脸色比从前红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