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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嘎先生搞笑视频》内容精“取个啥名比较好”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鸭子嘎嘎先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嘎嘎先生搞笑视频》内容概括:王大锤侦探社接了个找柯尔鸭的活儿托人是个穿貂老太哭得假睫毛都掉了:“我的嘎嘎先脖子上还戴着祖传钻石项圈呢!” 我跟着鸭粪找到城中发现鸭子正被黑帮追杀——原来项圈里藏着走私芯三方混战嘎嘎先生突然撅起屁 “别开枪!”我扑过“它要拉了!” 芯片混着鸭粪掉进下水道案报告写着:“目标物已自然排” 老太太抱着鸭子亲了又亲:“还是你会藏东西!” 黑帮老大在局子里咆哮:...
王大锤侦探社接了个找柯尔鸭的活儿。 委托人是个穿貂老太太,
哭得假睫毛都掉了:“我的嘎嘎先生,脖子上还戴着祖传钻石项圈呢!
” 我跟着鸭粪找到城中村,发现鸭子正被黑帮追杀——原来项圈里藏着走私芯片。
三方混战时,嘎嘎先生突然撅起屁股。 “别开枪!”我扑过去,“它要拉了!
” 芯片混着鸭粪掉进下水道。 结案报告写着:“目标物已自然排出。
” 老太太抱着鸭子亲了又亲:“还是你会藏东西!
” 黑帮老大在局子里咆哮:“我舔了三十遍鸭粪啊!” 只有我捏着鼻子想:这单白干了。
“哗啦——”一声闷响,我的门板连同上面那块饱经风霜的“王大锤侦探社”招牌一起,
跟被炮崩了似的,猛地朝里拍了下来。我正窝在办公椅里,对付一碗康帅傅红烧牛肉面,
那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我手一抖,叉子精准地捅进了右鼻孔,一股浓烈的香精味直冲天灵盖。
“哎哟!”我痛呼一声,眼泪差点飚出来,狼狈地把叉子拔出来,鼻头又酸又麻。门口,
光线被一个庞大的身影堵得严严实实。那是个老太太,
身形敦实得像颗裹了厚厚绒布的保龄球。她身上套着一件油光水滑的黑色貂皮大衣,
可惜尺寸明显小了几个号,硬生生把她勒出了三层游泳圈,
活脱脱一只裹得过于用力的端午粽子。
她怀里死死抱着个空荡荡的、看着就挺高级的金丝鸟笼,笼门大敞,像张着个绝望的大嘴。
老太太脸上的粉底厚得能刮腻子,此刻却被汹涌的泪水冲开了两条蜿蜒的沟壑。
最惨不忍睹的是那两扇假睫毛,一边顽强地粘在眼皮上摇摇欲坠,另一边已经完全脱离组织,
斜斜地挂在她涂得鲜红的腮帮子上,随着她剧烈的抽噎一抖一抖。“我的嘎嘎先生啊!
我的心肝宝贝啊!呜哇——!”老太太的哭嚎极具穿透力,
震得我桌上那碗泡面的汤都在荡漾,“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啊!我的钻石!我的传家宝啊!
”钻石?传家宝?我这被泡面味和叉子戳得发懵的脑子,像生锈的齿轮,艰难地转动起来。
找猫找狗找小三,我王大锤的业务范围就这么点。钻石?这玩意儿听着就硌得慌,还烫手。
“大妈…不是,大姐…呃,这位尊贵的女士,”我揉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鼻子,试图稳住局面,
声音都带点瓮声瓮气,“您先别嚎,坐下喘口气。丢的到底是啥?嘎嘎先生?
听着像个…说唱歌手艺名?”老太太猛地往前一扑,
差点把那张比我脸还干净的办公桌给掀了。她布满泪痕和粉底沟壑的脸几乎怼到我眼前,
一股浓烈的、混合了脂粉和某种老式香水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我直往后仰。“是鸭子!
”她带着哭腔尖叫,唾沫星子差点溅我一脸,“我的柯尔鸭!纯种的!雪白雪白的!
比天鹅还高贵!名字就叫嘎嘎先生!”她用力拍打着怀里的空鸟笼,
金丝笼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早上我带它在露台散步,就…就一眨眼!一阵妖风!
笼子门开了!我的嘎嘎先生…它…它就飞了!呜呜呜……”她哭得更凶了,
那半边悬吊的假睫毛终于彻底阵亡,“啪嗒”一声掉在了我还没来得及盖上盖子的泡面碗里,
油汤里瞬间多了一抹诡异的黑色。我的胃一阵抽搐。得,这碗面算是废了。“行行行,鸭子,
柯尔鸭,嘎嘎先生,明白了。”我强忍着把那碗“加料”泡面推远的冲动,
努力把注意力从飘浮的假睫毛上挪开,“您说…还有钻石?”“对对对!
”老太太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从她那硕大的、同样油亮的鳄鱼皮手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啪”地拍在桌面上,力道之大,
震得我那个缺了条腿、用两本《知音》杂志垫着的笔筒都晃了晃。照片上,
一只通体雪白、体型饱满的鸭子站在一个精致的鸟架上。确实漂亮,毛色亮得晃眼,
神态带着点家禽不该有的睥睨众生的劲儿。最扎眼的是它那细长的脖子上,
赫然套着一个…项圈?那玩意儿金光闪闪,中间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切割得流光溢彩的石头。
即使只是照片,那石头折射出的光芒也差点闪瞎我的狗眼。“看见没?看见没?
”老太太指着照片,指尖因为激动而颤抖,“祖传的!维多利亚时期的老物件!
我太奶奶的嫁妆!那颗钻石,足足五克拉!纯天然!无瑕疵!价值连城!
它就戴在我的嘎嘎先生脖子上啊!呜呜呜……它那么娇贵,外面那么危险,
坏人要是看上了我的钻石,把它…把它炖了可怎么办啊!”价值连城?五克拉?炖鸭子?
我盯着照片里那只戴着“狗项圈”的鸭子,脑子里嗡嗡的。这鸭活得比我精致多了,
脖子上挂的玩意儿够我在这破地方交一百年房租还带拐弯的。
一种极其荒诞又带着点莫名悲愤的感觉涌上来。“咳,”我清了清嗓子,
努力把“人不如鸭”的感慨压下去,摆出专业至少我自己觉得的架势,“情况我了解了。
王大锤侦探社,专业寻人寻物…呃,现在加一项寻鸭。放心,只要它还在本市,
掘地三尺也给您找出来!不过嘛,这个费用……”老太太哭声戛然而止,
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眼睛瞬间锐利得像探照灯,精准地锁定我:“钱?好说!
只要能找回我的嘎嘎和钻石,十万!现金!现在就给订金!”话音未落,
她那只胖乎乎的手再次伸进鳄鱼皮手袋,摸索起来。十万?!现金?!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了一下,然后又被猛地丢进滚油锅里,滋啦作响,
差点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眼前这油腻的办公桌、掉漆的墙壁、窗外城中村那永远灰蒙蒙的天空,
瞬间都镀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晕。幸福来得太突然,像一记闷棍,砸得我有点晕乎。“啪嗒!
”一叠厚厚的、用银行白色扎钞纸捆得整整齐齐的钞票,带着油墨特有的腥甜气息,
被老太太豪迈地拍在了桌面上。钞票落下的位置,刚好压住了泡面碗里那根漂浮的假睫毛。
“两万!订金!”老太太斩钉截铁,胖手一挥,颇有挥斥方遒的气势,“剩下的八万,
找回嘎嘎先生和钻石,一手交鸭,一手交钱!”她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那股浓烈的香水味再次袭击我的鼻腔,“王大锤是吧?我可是听老姐妹介绍的,说你路子野,
鼻子灵!别让我失望!”我盯着那叠崭新的票子,喉咙发干。路子野?鼻子灵?
我王大锤在这行混了三年,最大的单子就是帮楼下水果店老板找跑丢的橘猫,
报酬是两箱快烂了的苹果。这叠钞票的重量和厚度,是我从未感受过的踏实。“成交!
”我一把抓过那叠钱,动作快得生怕它长翅膀飞了,手指尖都在微微发颤,“您放心!
嘎嘎先生就是我的亲兄弟!钻石就是我…呃,亲兄弟的命根子!掘地三尺,不,掘地十尺!
也给您毫发无损地找回来!”我把钞票紧紧攥在手里,塞进抽屉最深处,
还下意识地用膝盖顶了顶抽屉板,仿佛那钱烫得能烙穿木头。
老太太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像是满意又像是肉痛的表情,
印着“薛金花”三个烫金大字的私人名片——再次强调了一遍嘎嘎先生最后消失的大致方位,
就在城市边缘那片迷宫似的、以脏乱差闻名的“幸福里”城中村附近。然后,
她像来时一样风风火火,抱着空鸟笼,裹着那件紧绷的貂,在一阵浓郁的香风里消失了。
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泡面碗里那根假睫毛孤零零地漂在油汤上,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十万!我拉开抽屉,又贪婪地看了一眼那叠红票子。干了!别说找鸭子,就是找条龙,
老子今天也给它薅出来!幸福里城中村,这地方简直就是城市光鲜表皮下一块顽固的牛皮癣。
狭窄的巷子像肠子一样七拐八绕,头顶是蜘蛛网般密集、纠缠不清的电线,
晾晒的衣服如同万国旗,滴着水,散发出潮湿的霉味和廉价洗衣粉的混合气息。
脚下的路坑洼不平,污水横流,垃圾随处可见,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食物腐烂、尿液发酵和廉价油炸混合的、令人作呕的复杂味道。
我捏着鼻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里摸,感觉自己像个掉进泔水桶的耗子。嘎嘎先生?
一只养尊处优、戴着五克拉钻石的柯尔鸭?跑这鬼地方来?
我脑海里浮现出那只照片里优雅的白鸭子,
再看看脚下黑乎乎的泥水和旁边垃圾桶上嗡嗡飞舞的绿头苍蝇,这画面违和得让我直呲牙。
薛老太太的“露台妖风”怕不是龙卷风,能把鸭子从市中心高档小区精准投放到这贫民窟?
“嘎嘎先生!嘎嘎!”我压低嗓子,像做贼似的在迷宫般的巷子里呼唤,
声音在潮湿的墙壁间撞来撞去,显得格外突兀又滑稽。回应我的只有几声凶悍的狗吠,
还有楼上某个窗户里传出的麻将牌摔在桌上的脆响和一个男人的粗口:“妈的!又点炮!
”这无异于大海捞针。我蹲在一条稍微宽敞点的巷口,有点泄气地挠了挠头。
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墙角堆积的垃圾袋、破旧的三轮车、斑驳的墙壁……突然,
一点极其微弱的、几乎被浑浊环境完全掩盖的反光,刺了一下我的眼睛。
就在墙角一堆散发着酸臭的烂菜叶子旁边,
一小撮灰白色的、粘稠的、介于糊状和颗粒状之间的东西。鸭粪!绝对是鸭粪!
而且看这颜色和质地,绝不是本地那些瘦骨嶙峋的土鸭子能拉出来的!我精神一振,
职业病瞬间上头,也顾不上恶心了,凑近了些仔细观察。没错,是新鲜的!
消化完的、金灿灿的小米粒——这绝对是薛老太口中嘎嘎先生那“特供有机小米”的残留物!
有门儿!这鸭子果然来过这儿!我立刻化身人形追踪犬,撅着屁股,
眼睛像探照灯一样贴着地面,在污水横流的巷子里艰难地搜寻着那宝贵的白色踪迹。
一坨、两坨……鸭粪的痕迹断断续续,像一条时隐时现的线索,
引着我往城中村更深处、更偏僻、更破败的区域钻去。空气里的霉味越来越重,
光线也越来越暗。两旁的握手楼越挤越近,几乎只留下一条能容一人通过的缝隙。巷子尽头,
隐约传来水流声和一股更浓烈的腥臊味,那后面应该是条排污的小河沟。“嘎——!
”一声凄厉、尖锐、带着极度惊恐的鸭叫,毫无预兆地撕裂了这片污浊的寂静,
像一把生锈的剪刀猛地划破破布!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循着声音猛地扭头。
就在前方那条窄得几乎只能侧身通过的、堆满废弃建材和破烂家具的死胡同口,
一道刺目的白光骤然亮起!不是手电筒那种光,更像是…某种强力的激光瞄准器发出的光点!
那光点正死死地锁定在一个疯狂扑腾的白色身影上!嘎嘎先生!
它雪白的羽毛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显眼,此刻沾满了污泥和可疑的污渍,
脖子上那个金光闪闪、镶嵌着硕大“钻石”的项圈尤其醒目。它正被逼到了死胡同的最深处,
惊恐万状地扑扇着翅膀,细长的脖子拼命扭动,发出绝望的“嘎嘎”声,
试图躲避那道如影随形的、充满死亡气息的白色光点。下一秒,胡同口光线一暗,
两个穿着黑色紧身T恤、肌肉虬结、剃着青皮头的彪形大汉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冷得像冰窟里的石头。
其中一个手里赫然端着一把装了消音器的、造型怪异的手枪,
那致命的白色光点正是从枪口下方射出的!另一个手里则拎着一个……特大号的捞鱼网兜?
网兜的金属圈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枪?!网兜?!
我的血液“唰”地一下全涌到了头顶,手脚瞬间冰凉。这他妈不是找鸭子!这是武装抓捕!
那项圈!那该死的“钻石”项圈绝对有问题!什么祖传珠宝,去他妈的!
薛金花那个穿貂的老粽子,她到底招惹了什么阎王?!端枪的大汉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
手指稳稳地搭在扳机上。黑洞洞的枪口,
无情地瞄准了那只被逼到墙角、瑟瑟发抖的白色柯尔鸭。
嘎嘎先生似乎也感觉到了致命的威胁,叫声戛然而止,绿豆小眼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身体紧紧贴着身后冰冷潮湿的砖墙,连扑腾都不敢了。“别开枪!
”一声嘶吼完全不受控制地从我喉咙里炸了出来,带着我自己都陌生的破音,
在这死寂的窄巷里显得异常突兀和绝望。两个大汉猛地转头,
四道冰冷刺骨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唰”地钉在了我身上。那眼神,没有惊讶,
只有被打扰的不耐和赤裸裸的杀意。端枪的大汉眉头都没皱一下,
枪口极其轻微地偏转了一个微小却致命的弧度——目标瞬间换成了我的眉心!
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猪油,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和硝烟混合的死亡味道。我能清晰地看到枪口那幽深的黑洞,
看到大汉扣在扳机上那微微发白的指关节,
甚至能看到他嘴角那抹因为被打断而更加冷酷的纹路。额角的冷汗滑进眼睛,又咸又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