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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废柴的超能后漫画下拉式6》是作者“字中自有黄金屋”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橡皮糖林小满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全镇停电橡皮糖发电机01橡果镇像一块被扔进热油里的年在八月毒辣的日头下滋滋作蝉鸣不再是背景而是尖锐的钻持续不断地钻凿着凝固的空下午六夕阳悬在天像颗腌得过久、油汪汪的咸蛋将黏稠的光涂抹在每一寸蒸腾着热气的柏油路面蒸腾起一片片扭曲晃动的蜃图书馆成了最后的避难或者最后的蒸林小满像条离水的瘫在橡木柜台后汗水把她的刘海黏成一绺紧贴在滚烫的额...
全镇停电夜,橡皮糖发电机01橡果镇像一块被扔进热油里的年糕,
在八月毒辣的日头下滋滋作响。蝉鸣不再是背景音,而是尖锐的钻头,
持续不断地钻凿着凝固的空气。下午六点,夕阳悬在天边,像颗腌得过久、油汪汪的咸蛋黄,
将黏稠的光涂抹在每一寸蒸腾着热气的柏油路面上,蒸腾起一片片扭曲晃动的蜃景。
图书馆成了最后的避难所,或者说,最后的蒸笼。林小满像条离水的鱼,瘫在橡木柜台后面。
汗水把她的刘海黏成一绺绺,紧贴在滚烫的额头上。
手里那本《南极冰川探秘》封面上的冰山企鹅显得无比讽刺,
此刻它最大的用途是充当临时扇子,扇出的风滚烫,带着旧书页被烘烤后的焦苦味。
“我单方面宣布,”她有气无力地拍着桌面,声音被热浪蒸得发蔫,
“人类文明发展史上最不可饶恕的错误,就是发明了夏天!”高处传来一声闷响。
王莉正踮着脚,伸长手臂去够顶层书架上一本蒙尘的《电路维修大全》,
书脊上还贴着十年前的标签。她头也不回,
声音带着被热气熏蒸的沙哑:“第二大不可饶恕的错误,是有人异想天开,
企图用橡皮糖给咆哮的空调外机做‘静音SPA’,结果糊了维修张师傅一脸草莓味糖浆,
导致本馆核心制冷系统彻底瘫痪。”林小满扇书的动作僵在半空,心虚地缩了缩脖子。
三天前那场灾难性实验的回忆带着浓烈的草莓香精味扑面而来。张师傅当时惊愕又黏糊的脸,
以及随后宣布的“核心部件被不明黏性物质入侵,建议整体更换”的噩耗,
让她至今想起来都脚趾抠地。“意……意外!纯属不可抗力!”她强撑着嘟囔,
目光扫过阅览区——几个写暑假作业的中学生像融化的冰淇淋,软塌塌地趴在桌上,
笔在摊开的练习册上洇开汗湿的墨团;退休教师张伯最珍爱的《橡果镇地方志》报纸合订本,
边缘被汗水浸得卷曲发黄;连墙角那盆被王莉戏称为“沙漠勇士”的仙人掌,
此刻也蔫头耷脑,翠绿饱满的茎节仿佛都皱缩了几分。就在这片绝望的热浪泥沼中,光,
消失了。不是一盏一盏挣扎着熄灭,
而是全镇齐刷刷地、干脆利落地——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掐灭。
嗡鸣、电脑主机风扇疲惫的嘶叫、窗外蝉声撕心裂肺的聒噪……所有属于现代文明的背景音,
在同一秒被彻底抹除。绝对的、吞噬一切的寂静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整个图书馆。
紧接着,这份死寂被打破——无数扇窗户被猛地推开,
惊疑、恐慌的呼喊从四面八方的建筑里喷涌而出,汇聚成一片嘈杂的声浪:“停电了?!
搞什么鬼!”“冰箱!我的冰激凌!刚买的八喜啊!”“手机!手机信号格空了!
电话都打不出去!”“奶奶的呼吸机!快!快去养老院看看!
”黑暗迅速而彻底地吞没了图书馆的每一个角落。林小满的心脏在胸腔里重重一跳,
她听见王莉那边传来“咚”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压抑的痛呼。“莉姐?
”林小满在黑暗中摸索着站起来。“嘶……没事!”王莉的声音从书架深处传来,
带着点恼火和痛楚,“《电路维修大全》……它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了它的份量!
”02镇中心的小广场成了唯一能喘口气的地方,但这里也迅速被恐慌和闷热填满。
空气粘稠得仿佛能拧出水,人们像沙丁鱼一样挤在一起,
徒劳地挥动着手里的扇子、报纸甚至硬纸板,搅动起的热风只带来更深的窒息感。
陈阿婆坐在她惯常的竹椅上,咯吱咯吱地摇着那把边缘磨得发亮的蒲扇,
眉头拧成一个疙瘩:“活了七十年,橡果镇头一回摊上这么邪门的停电!发电机呢?
不是说有备用的吗?”“坏啦!彻底趴窝了!”一个粗犷带着浓重疲惫的声音响起。
穿着沾满黑色油污工装裤的维修工老李挤了过来,他满脸汗水泥灰混合的污迹,
脚边放着一个敞着口的沉重工具箱,里面扳手、螺丝刀、万用表凌乱地堆着,
最上面赫然躺着一段断裂的、边缘磨损翻卷的深棕色皮带。“喏,
备用发电机就靠这根老皮带吊着命!年头太久,橡胶都糟了,刚才一启动,‘绷’!
直接断了!新皮带?”他抹了把脸上的汗,留下更黑的印子,声音苦涩,“得从市里仓库调!
这鬼天气,柏油路都快晒化了,大货车根本不敢跑!最快……也得明天中午!”“明天中午?
!”人群像被投入巨石的沸水,瞬间炸开锅。
绝望的情绪比迅速弥漫的夜色更浓重地压了下来。“冰柜里的肉怎么办?还有牛奶!
这温度半天就馊了!”肉铺的赵老板急得直跺脚。“养老院!养老院好几个老人靠呼吸机!
备用电池撑不了那么久!”一个穿护士服的姑娘带着哭腔喊。“诊所的疫苗!全在冷藏柜里!
”“孩子!孩子快热晕了!”抱着婴儿的年轻妈妈刘娟声音嘶哑,怀里的孩子小脸通红,
哭声都变得微弱。每一个词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每个人的心尖上。
闷热的空气里弥漫着汗味、尘土味和一种名为“无措”的焦糊气息。林小满挤在人群边缘,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裤缝,布料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皮肤上。
她能感觉到口袋里手机滚烫的温度——屏幕上那刺眼的1%电量,
像沙漏里最后一粒正在坠落的沙。“李师傅……”刘娟挤到老李面前,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
怀里的婴儿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就……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哪怕……哪怕暂时接上呢?
”老李看着那断裂的皮带,又看看女人怀里脆弱的小生命,疲惫地摇摇头,眼神浑浊:“接?
这断口参差不齐,橡胶都老化了,拿什么接?强力胶?铁丝捆?都不顶用,一受力还得断!
除非……”他苦笑一声,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荒诞感,“除非能把这断口变没了,
或者……直接变根新的皮带出来?”“变” 字像一根细小的针,带着微弱的电流,
轻轻扎了林小满的神经末梢一下。图书馆地下储藏室是真正的桑拿地狱。
闷热、潮湿、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和纸张霉变混合的怪味。
唯一的光源是王莉手里那支强力手电筒,光柱切开浓稠的黑暗,
无数灰尘在光束里疯狂地舞蹈。两人深一脚浅一脚,
绕过堆积如山的旧报纸捆和被遗弃的破损家具,终于挪到最深处。
那台被遗忘的备用发电机像一头沉睡的钢铁巨兽,沉默地蹲在角落,
全身覆盖着厚厚的灰尘和蛛网。断掉的皮带像一条僵死的蛇,无力地瘫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橡胶表面布满细密的龟裂纹,断口处更是犬牙交错,露出内部发白的纤维。林小满蹲下身,
手电光聚焦在那狰狞的断口上。
呼吸机微弱的备用电池警报……所有画面和声音在她脑子里搅成一锅滚烫的、令人窒息的粥。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滑落,在下巴汇聚,“啪嗒”一声滴在皮带粗糙的断面上。“莉姐,
”她忽然开口,声音在死寂闷热的地下室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奇异的冷静,“你说……橡胶,
和橡皮糖,算不算五百年前是一家?”王莉的手电光“啪”地一下,
像舞台追光灯般狠狠打在她汗涔涔的脸上,刺得她眯起了眼:“林小满!
全镇都在外面等着救命!你脑子里除了吃还能不能装点别的?!”“不是吃!
”林小满猛地抬手挡开刺眼的光束,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燃烧着两簇幽蓝的火焰,
“是‘变’!把断口这一小段橡胶变软!变成橡皮糖!趁它又软又黏的时候,
像捏橡皮泥一样把它们死死捏合在一起!五分钟!五分钟足够它冷却重新变硬了吧?!
”死寂。只有灰尘在手电光柱里不知疲倦地沉浮。王莉倒抽了一口凉气,
那声音在闷罐似的地下室格外清晰,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你疯了?!
林小满你绝对是疯了!发电机!这是全镇的命根子!你当它是你实验台上的订书机?
万一捏不回去,或者捏歪了,齿轮卡死,或者……或者变不回来了怎么办?!
这责任你担得起吗?!”“那就大家一起在黑暗里啃橡皮糖发电机!或者被热死!被闷死!
看着食物药品烂掉!”林小满猛地站起来,声音因为激动和缺氧而带着破音的颤抖,
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头被逼到悬崖边的幼兽,孤注一掷地亮出了稚嫩的爪牙,
“总比干瞪眼等着冰柜里的肉臭掉,等着呼吸机停摆强一万倍!赌不赌?!就赌这一次!
”黑暗中,王莉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而急促,
手电光在林小满脸上和地上那截死蛇般的皮带间剧烈地晃动。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被拉长、粘稠。外面广场上隐约传来的焦躁人声,此刻成了遥远模糊的背景音。
许久,那束光终于重重地、几乎是带着点狠劲地戳向发电机皮带断裂的位置,
光圈牢牢锁定在狰狞的断口上。王莉的声音干涩紧绷,
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只变断口!就那一点点接触面!敢多扩散一毫米,
敢把整个发电机变成草莓味软糖,我……我就把你塞进橡皮糖桶里腌成蜜饯!
”03小广场上的焦躁已达沸点,如同一个即将爆炸的高压锅。“李师傅!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这温度,孩子撑不住了啊!”“养老院刚打电话来,
备用电池只剩一小时了!”老李徒劳地用沾满油污的袖子擦着脸上不断涌出的汗水,
嘴唇干裂起皮,眼神里充满了无能为力的痛苦。就在绝望的情绪即将彻底吞噬人群时,
一道手电光晃了过来,像劈开黑暗的利剑。林小满和王莉挤开人群,冲到老李面前。
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头发贴在脸上,衣服被汗水浸透,尤其是林小满,
脸色苍白得吓人,嘴唇却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皮带……能接!”林小满喘着粗气,
语速快得像爆豆,“但需要绝对安静!不能看!不能问!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就五分钟!
信我!”她的眼神灼亮逼人,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笃定和破釜沉舟的决绝。
人群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质疑声浪。
无数道怀疑、审视、甚至看疯子般的目光像冰冷的针,密密麻麻地刺向她。“胡闹!
简直是拿全镇人的性命开玩笑!”杂货铺赵老板第一个跳出来呵斥,
唾沫星子在昏暗的光线下飞溅,“发电机是儿戏吗?让个小丫头片子瞎搞?”“让她试!
”一个嘶哑却异常坚定的女声猛地响起,压过了嘈杂。是抱着婴儿的刘娟!她挤到前面,
怀里的孩子因为闷热和不适小声啜泣着,她紧紧抱着孩子,眼睛死死盯着林小满,
那眼神里有孤注一掷的绝望,也有一种近乎本能的信任,“我信她!我孩子等不起了!
”老李看着林小满被汗水浸透却亮得惊人的眼睛,
又看看刘娟怀里那脆弱的小生命和周围一张张写满焦虑绝望的脸。
他布满老茧的手猛地攥紧了工具箱的提手,指节发白。他深吸了一口灼热的空气,
仿佛要把全身的力气都吼出来:“都听她的!背过身去!捂上耳朵!谁也不准出声!
就五分钟!”手电光被王莉果断熄灭。绝对的黑暗与令人窒息的寂静瞬间笼罩了小广场。
只剩下压抑到极致的呼吸声和擂鼓般的心跳在胸腔里轰鸣。林小满蹲下身,
手指悬在皮带断裂处上方。黑暗中,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感受到汗水顺着脊椎沟往下淌的冰凉。一滴汗珠顺着她的鼻尖滑落,“滋”地一声轻响,
砸在发电机滚烫的铁壳上,瞬间蒸发。“啪。”响指声在死寂中轻得像一声叹息。
绝对的黑暗中,无人看见——皮带橡胶的断裂面瞬间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接触空气的部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化、膨胀、交融!
浓烈到刺鼻的混合果香草莓的甜腻、蓝莓的酸涩,
这次还诡异地掺杂了一丝类似机油燃烧的焦糊味如同炸弹般猛地炸开!断口处,
一大坨粘稠、深褐色、不断冒着细小气泡的橡皮糖正疯狂地蠕动、融合,像有生命的史莱姆!
林小满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跳出喉咙!滚烫的手指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劲,
猛地插进那坨软黏滚烫、还在不断蠕动的“糖浆”里!
“嗤——” 剧烈的灼痛感从指尖传来,像是握住了烧红的烙铁!她死死咬住下唇,
把痛呼咽了回去,凭着感觉和白天研究那截断皮带时记下的纹路、宽度、卡槽形状,
疯狂地揉捏、挤压、塑形!汗水糊住了眼睛,
世界只剩下指尖那滚烫粘稠的触感和脑海中皮带完整时的影像。时间被无限拉长,
每一秒都粘稠得如同她指间这坨滚烫的橡皮糖。滴答。滴答。
粘稠滚烫的“糖浆”在她不顾一切的揉捏下,开始失去流动性,变得柔韧,
指间的灼痛感似乎也麻木了。那混合着果香和焦糊的诡异气味越发浓烈呛鼻。滴答。滴答。
她猛地抽回手!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噗!
”如同一个巨大肥皂泡破裂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浓烈的甜腻焦糊味瞬间被橡胶和浓重机油味覆盖、驱散。“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