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烟玫瑰太中有肉吗

硝烟玫瑰太中有肉吗

作者: 墨晴岱明

其它小说连载

墨晴岱明周沉是《硝烟玫瑰太中有肉吗》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墨晴岱明”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血溅在我脸上的时候还是温热我眨了眨睫毛上挂着细小的血视线里一片猩周沉就站在我旁手里的枪还冒着他的表情平静得像是在看天气预看清楚了吗?他转头问声音低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地上那个男人还在抽子弹从他的左眼穿后脑勺炸开了一个碗口大的我认识是负责南美线路的运输主上周被查出私吞了三箱周沉从不在仓库杀这是规但今天他破了例——专门带我来看...

2025-07-03 16:55:27

血溅在我脸上的时候还是温热的。我眨了眨眼,睫毛上挂着细小的血珠,视线里一片猩红。

周沉就站在我旁边,手里的枪还冒着烟,他的表情平静得像是在看天气预报。"看清楚了吗?

"他转头问我,声音低沉,"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地上那个男人还在抽搐,

子弹从他的左眼穿入,后脑勺炸开了一个碗口大的洞。我认识他,

是负责南美线路的运输主管,上周被查出私吞了三箱货。周沉从不在仓库杀人,这是规矩,

但今天他破了例——专门带我来看。"看清楚了。"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出奇地平静。

五年前第一次见他处决叛徒时,我吐得昏天黑地。现在我能盯着那具还在痉挛的尸体,

甚至注意到他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沾了血,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色。

周沉似乎对我的反应很满意,他伸手抹掉我脸颊上的血,动作近乎温柔。"回家吧,"他说,

"你脸色不好。"我当然脸色不好。医生上午刚告诉我,子宫内壁已经薄得像层纸,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怀上孩子了。这是我第五次流产,也是最后一次。我坐在诊室里,

盯着B超屏幕上那个空荡荡的黑洞,

想起第一个孩子流掉时周沉红着眼睛砸了整间病房的样子。那时候他还爱我,或者说,

至少表现得像爱我。车库里的血腥味还黏在我的鼻腔里。坐进车里时,

我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周沉系好安全带,转头看我:"医生怎么说?""说我很健康。

"我对他微笑,谎话脱口而出。他点点头,发动车子,没再多问一句。

车窗外的夜色像浓稠的墨,我想起七年前那个雨夜,他站在"红玫瑰"会所的包厢里,

用枪指着我的太阳穴,却最终放下,对我说:"跟我走。"那时候我是最贵的妓女,

他是新崛起的军火贩子。他需要一个会说法语、俄语,懂得察言观色的女人帮他谈生意。

我需要一个把我从那个地狱里拉出来的人。我们各取所需,谁也没想到后来会纠缠得这么深。

卧室的灯亮得刺眼。周沉脱掉沾血的外套,随手扔在地上。我弯腰捡起来,

闻到硝烟混合着血腥的味道。洗衣房的水流冲淡了血迹,但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

就像我永远忘不了为了帮他拿下第一笔大单子,我躺在那个俄罗斯佬肥硕的身体下时,

周沉就站在门外抽烟。生意谈成了,他给我买了条钻石项链,我把它扔进了黄浦江。

浴室里水声哗哗,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三十岁却像四十岁的女人。

眼角有了细纹,嘴唇不再饱满,只有眼睛还亮得惊人,像是里面烧着一团火。

抽屉最底层放着我的避孕药——尽管医生说我怀孕的几率比中彩票还低,但我还是坚持吃。

周沉不知道,就像他不知道我早就发现了他和那个女助理的事。水声停了。

周沉围着浴巾出来,身上还冒着热气。他身材保持得很好,腹肌分明,肩膀宽阔,

只有后背那道长长的疤痕提醒着我们的过去——那是为我挡的刀。曾经我吻过那道疤,

现在它只是块丑陋的凸起。"睡吧。"他说,掀开被子躺下。我关掉灯,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两米宽的大床,我们各占一边,中间的空隙像条永远跨不过去的河。凌晨三点,我轻轻起身,

光脚踩在地毯上。周沉的呼吸均匀沉重,他睡得很熟。我悄悄关上门,走向书房。

保险箱密码是我的生日,这一点周沉从未改过,不知道是念旧还是懒得改。

里面整齐码放着账本和U盘,我拿出最新的账本,用手机一页页拍下来。书房门突然开了,

我心跳骤停,转头看见陈墨站在那里。他是我们的财务主管,也是唯一知道我计划的人。

他无声地关上门,走到我身边。"他起疑了,"陈墨低声说,

"今天问我为什么南美线路的利润少了百分之五。"我继续拍照:"你怎么说的?

""说是海关查得严,加了打点费用。"陈墨帮我翻页,手指修长干净,

和周沉那种粗粝完全不同。"林姐,我们是不是该停一段时间?"我合上账本,

放回保险箱:"为什么要停?他找女人时可没想过停下来。"陈墨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叹了口气。他比我小五岁,名校毕业,本可以有光明前途,

却因为我一句"需要帮手"就留在了这个肮脏的生意里。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比周沉还混蛋。

回到床上时,周沉翻了个身,手臂搭在我腰上。我僵着身体,等他再次睡熟才轻轻挪开。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抓挠。

我想起第三个孩子流掉那天也下着雨,周沉在产房外和医生吵,我躺在手术台上,

听着监护仪规律的"滴滴"声,突然希望它变成一条直线。第二天早餐时,

周沉的女助理来了。她叫小雨,二十三岁,穿着紧身裙,腿长得离谱。

她给周沉递文件时胸几乎贴在他手臂上。我慢条斯理地涂着果酱,

看着周沉假装没注意到却也没躲开的样子。"夫人好。"小雨向我问好,眼睛却看着周沉。

我冲她笑笑,突然很想把餐刀插进她漂亮的锁骨之间。周沉吃完起身,小雨立刻跟上。

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回头看我:"晚上不回来吃饭,有个应酬。""好。"我点头,

继续喝我的咖啡。等门关上,我把杯子摔在了墙上,瓷片四溅,

黑色的液体顺着雪白的墙面流下来,像一条条丑陋的疤痕。陈墨下午来家里找我,

带来了做好的假账。我们坐在阳光房里,他教我如何把资金一点点转移到海外账户。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他的侧脸上,我发现他有很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林姐,

"他突然说,"你为什么不离开他?"我愣了一下,笑了:"离开?去哪?警察局吗?

我们做的生意,离开就是死路一条。"我顿了顿,"而且...""而且什么?

""而且我欠他的。"我看着窗外,七年前那个雨夜又浮现在眼前。周沉用枪指着我的头,

我吓得尿了裤子,他却突然笑了,脱下外套裹住我赤裸的肩膀。"跟我走,"他说,

"我给你新生活。"他确实给了,用鲜血和子弹铺就的新生活。

陈墨握住我的手:"你不欠任何人。"他的掌心温暖干燥,我突然很想哭。多久了?

自从第一个孩子流掉后,我就再没在任何人面前哭过。晚上周沉回来得很晚,

身上带着酒气和香水味。我假装睡着,听着他在浴室呕吐,冲水,然后重重倒在床上。

黑暗中他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我睁开眼,借着月光看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曾经我爱这张脸爱到发狂,现在却只想在上面划几刀。第二天我去了趟银行,

用假身份开了个保险箱,存进所有证据和陈墨帮我准备的护照。回家的路上,

我鬼使神差地去了"红玫瑰"。会所还在老地方,装修得更豪华了。老板娘认出了我,

惊讶地瞪大眼睛。"林小姐?天哪,你..."她的目光扫过我的爱马仕包和钻石手表,

了然地笑了,"过得不错啊。""托您的福。"我微笑,要了以前常坐的包厢。

房间还是老样子,连壁纸都没换,只是沙发换了新的。我坐在那里,

想起无数个被不同男人压在这张沙发上的夜晚。那时候我以为地狱不过如此,

直到周沉带我见识了真正的地狱。

离开时老板娘塞给我一张名片:"要是想回来...你知道的,随时欢迎。

"我把名片撕碎扔进了垃圾桶。到家时周沉已经回来了,罕见地坐在客厅里等我。

茶几上放着一个蓝丝绒盒子,我不用打开也知道里面是什么——又是一条项链,

每次他出轨都会送我珠宝,仿佛这样就能抵消背叛。"去哪了?"他问,语气平静。"逛街。

"我在他对面坐下,没碰那个盒子。周沉盯着我看了很久,突然说:"我认识你那天,

你穿一条红裙子,坐在包厢里抽烟,像个女王。"他笑了笑,"即使在那地方,

你也像个女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警惕地看着他。"小雨怀孕了。"他说,

声音很轻,却像炸弹在我耳边炸开。我死死盯着他,指甲陷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恭喜。

"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周沉皱眉:"你不生气?

"我笑了:"我应该生气吗?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我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需要我搬出去吗?还是你打算享齐人之福?"他猛地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腕:"林晚!

""放手。"我冷冷地说。他反而握得更紧,我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扇在他脸上。

巴掌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响亮。周沉愣住了,慢慢松开手,摸了摸发红的脸颊。

"可能我真的爱过你,"我轻声说,"但是已经很久了,

久到我已经忘了爱你是什么样子的了。"说完我转身上楼,留下他一个人站在客厅里,

那个蓝丝绒盒子孤零零地躺在茶几上,像具未被埋葬的尸体。卧室里,我锁上门,

终于让眼泪流下来。不是为周沉,是为那个曾经天真地以为他会永远爱我的傻女人。哭够了,

我洗了把脸,给陈墨发了条信息:"加快进度。"三天后,周沉出差了,带着小雨。

我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车驶出大门,然后转身走向书房。这次我不仅拍了账本,

还复制了他所有的客户资料。陈墨帮我联系了一个买家,愿意出高价买这些信息。

"足够我们远走高飞了。"陈墨说,眼睛亮亮的。我点点头,却没告诉他我根本没打算走。

这不是关于逃跑,这是关于报复。周沉提前回来了,发现我在书房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冷。

"找什么?"他问,声音危险地平静。"你的打火机。"我面不改色,

"记得你很喜欢那个的。"他盯着我看了几秒,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那个打火机:"一直在我这里。""看来我记错了。"我微笑,

从他身边走过时,闻到了小雨的香水味。那晚我做了噩梦,梦见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是个男孩,长着周沉的眼睛和我的嘴巴。他在梦里问我为什么不要他,

我哭着解释不是故意的,他却一直哭,哭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警笛声。我惊醒,

发现周沉不在床上。下楼时我听见书房传来争吵声。悄悄靠近,

听见陈墨的声音:"...账目没有问题,老板...""放屁!"周沉怒吼,

"两千万的货去哪了?蒸发了吗?"我的心跳加速,他们发现了。我正要推门进去,

却听见陈墨说:"是夫人...她让我做的..."世界瞬间天旋地转。我推开门,

两个男人同时转头看我。周沉的表情从愤怒变成震惊,最后定格在一种奇怪的痛苦上。

"为什么?"他问,声音嘶哑。陈墨低着头不敢看我。我突然觉得很累,七年的伪装,

七年的怨恨,都该结束了。"因为你杀了我的孩子,"我说,"每一个。"这不是真的,

但此刻我愿意相信就是他的冷漠杀死了他们。"还有你那些女人,

尤其是现在肚子里有你的种的那个婊子。"周沉脸色变得惨白:"你...都知道了?

""我什么都知道,"我笑了,"就像你知道我为了你的生意张开腿多少次一样。

"他猛地冲过来抓住我的肩膀:"那些是你自愿的!""自愿?"我大笑,

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周沉,妓女也是会说不的,只是你从来没给过我选择。"他松开手,

踉跄着后退:"我以为...我们相爱...""曾经是,"我轻声说,"但爱是会死的,

像我们的孩子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死了。"陈墨悄悄退出了房间,留下我们两个面对面站着,

中间是七年的尸体。"你要什么?"周沉问,声音疲惫。"我要你痛苦,"我说,

"像我一样痛苦。"他点点头,突然笑了:"那你成功了。"他走向保险箱,输入密码打开,

拿出枪,"现在怎么办?杀了我?还是我杀了你?""随便,"我耸耸肩,

"反正我早就死了。"周沉举起枪,我以为他会对准我,但他却把枪口塞进了自己嘴里。

我扑上去抢,枪走火了,子弹打穿了天花板。我们扭打在一起,像七年来的每一次争吵,

只是这次是真的想置对方于死地。最后我占了上风,骑在他身上,手里拿着枪。"开枪啊,

"周沉喘着气说,"像我对付那些叛徒一样。"我握着枪的手在发抖。七年前那个雨夜,

他也是这样用枪指着我,却最终放下。现在角色对调,我突然明白了当时他的心情。

枪掉在地上,我滚到一边,开始大笑,笑到咳嗽,笑到呕吐。周沉躺在地上,也笑了起来。

我们像两个疯子,躺在地板上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声停止后,是长久的沉默。

最后周沉说:"走吧,带上你能带的,永远别回来。"我站起来,最后看了他一眼,

转身离开。门口陈墨在等我,脸色苍白。"对不起,"他小声说,

"他威胁要杀我全家..."我摇摇头:"不重要了。"确实不重要了,这场战争没有赢家,

只有幸存者。走出大门时,天开始下雨,就像七年前那个夜晚。我没有回头,

因为知道身后没有人在看。周沉会活下去,带着小雨和他们的孩子,而我,

会带着记忆和伤疤,继续前行。雨越下越大,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衣服。我伸手了辆出租车,

司机问我去哪,我想了想说:"机场。"其实我根本没买机票,但总得有个方向。

车驶离别墅时,我仿佛听见婴儿的哭声,但可能是雨声,也可能只是我的幻觉。

我靠在车窗上,闭上眼睛,让雨水和泪水一起流下。有些故事没有结局,

只有停止讲述的时刻。我们的故事,就停在这场雨里吧。

雨点砸在出租车窗玻璃上的声音像无数细小的锤子敲打着我的鼓膜。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我浑身湿透,头发贴在脸上,妆肯定花了,

看起来不是疯子就是逃犯。"女士,您具体去哪个航站楼?"他小心翼翼地问。我张开嘴,

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股酸涩从胃里翻涌上来。

我猛地拍打车窗:"停车!"轮胎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推开门冲出去,跪在路边呕吐,

雨水混合着胃液在柏油路上形成一滩浑浊的液体。我浑身发抖,手指抠进路面的裂缝里,

仿佛这样才能不让自己彻底散架。七年。我在心里默数,两千五百多个日夜,

三个流产的孩子,无数次为了生意躺在陌生男人身下,

换来的是他带着怀孕的小三告诉我"永远别回来"。一辆黑色奔驰无声地停在我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阿杰的脸——周沉最信任的手下。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夫人,

老板让我来接您。"我笑了,笑得咳嗽起来:"接我?回去干什么?看他和小三秀恩爱?

"阿杰下车,撑开一把黑伞:"老板说,您要是不愿意,让我告诉您一件事。""什么?

""陈墨死了。"雨声突然变得很远。我盯着阿杰的嘴,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三小时前,在仓库。"阿杰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老板亲自动的手。

"我站起来,双腿像灌了铅。陈墨死了。那个有着修长手指和长睫毛的男孩,

那个说"你不欠任何人"的人,因为帮我做假账被周沉杀了。又一条人命,又一份血债。

"带我去见他。"我说。车驶回别墅的路上,雨越下越大。我望着窗外模糊的景色,

想起陈墨最后一次看我的眼神,充满歉意和...是什么?爱慕?怜悯?

现在永远无法知道了。别墅灯火通明,不像有悲剧发生的样子。阿杰领我进门,客厅里,

周沉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前摆着一瓶喝了一半的威士忌。他抬头看我,眼睛通红。

"你回来了。"他说,声音嘶哑。我站着没动,雨水从我身上滴落,

在地毯上形成一小片水洼:"陈墨呢?"周沉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处理了。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我胃部一阵绞痛。我走向他,扬起手想给他一耳光,却被他抓住手腕。

"你杀了他,"我声音颤抖,"就因为他帮我?"周沉松开我的手,突然笑了,

笑容扭曲:"你以为我杀他是因为假账?"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杀他是因为他碰了你。"我愣住了:"什么?""别装了,"周沉的声音突然提高,

"你们在阳光房,他摸你的手,你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他抓起酒瓶又倒了一杯,

"我的房子里,我的女人..."我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你监视我?""保护你。

"他纠正道。"变态。"我冷笑。周沉猛地将酒杯砸向墙壁,玻璃碎片四溅。"对,我变态!

"他吼道,"哪个正常男人会让自己老婆去陪别人睡觉?

哪个正常男人会眼睁睁看着自己三个孩子死掉还他妈装作无所谓?

"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周沉——失控的、崩溃的。他一向是冷静的、克制的,

即使杀人也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现在他站在那里,领带松开,眼睛充血,

像头受伤的野兽。"你醉了。"我说。"我清醒得很!"他踉跄着走向我,身上酒气熏天,

"七年,林晚,七年我他妈每天都在后悔把你从那个妓院带出来!

"这句话像刀一样插进我心脏。我后退一步:"终于说出真心话了?""不,"周沉摇头,

突然抓住我的肩膀,"我后悔是因为...因为如果你还在那里,

至少你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冷得像块冰..."他的声音哽咽了,我震惊地发现他在哭。

周沉,那个面无表情爆人头的周沉,此刻泪流满面。"你知道我为什么找小雨吗?

"他低声说,"因为她笑起来像你...像以前的你..."我站在那里,任由他抱着我,

酒气和香水味混合着他眼泪的咸涩。这一刻我本该恨他,却感到一种奇怪的平静。

我们像两个溺水的人,紧紧抓着彼此,却只能一起沉下去。"陈墨..."我轻声说。

周沉松开我,擦了擦脸:"他背叛的不只是我,还有你。""什么意思?""他联系了老K,

准备把我们的客户资料卖给他。"周沉走向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他的备用机,

一直放在办公室抽屉里。"我接过手机,翻看信息记录。果然,

陈墨和一个未存号码的对话清晰记录了他如何计划出卖我们。

最后一条信息发送于今天下午:"明晚十点,码头见,带上所有资料。"手机从我手中滑落。

陈墨要背叛我?那个说"带你远走高飞"的人?"我本可以留他一命,"周沉说,

"等他和老K交易时人赃并获。"他看着我,"但我没有,因为我看到他在车库吻你。

"我猛地抬头:"什么?""上周三,监控拍到了。"周沉的声音又冷了下来,"他吻你,

你没推开他。"记忆闪回——那天陈墨确实突然靠近我,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然后飞快地碰了一下我的嘴唇。我以为那只是意外..."我不知道..."我喃喃道。

"不重要了。"周沉摆摆手,"他死了,老K很快会知道消息,我们必须做好准备。

""我们?"我苦笑,"你不是让我'永远别回来'吗?"周沉沉默了一会儿,

走到窗前看着雨幕:"你可以走,现在就走。护照、钱,我都给你准备好。"他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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