泳池浪花

泳池浪花

作者: 天鹅飞舞

其它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泳池浪花》是天鹅飞舞创作的一部其他小讲述的是林深苏晴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新作品出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希望大家能够喜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2025-08-01 09:28:09
第一章:归雁起航伦敦的雨下了整整一周,林深拖着行李箱踏上“归雁号”甲板时,咸腥的海风突然卷走了他身上最后一丝英伦的潮湿。

这艘船像个年迈的绅士,黄铜栏杆磨得发亮,红木甲板带着岁月的温润,处处透着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精致——雕花的舷窗、复古的旋转楼梯,连船员的制服都保留着老式立领设计,深蓝色料子上绣着金色的“归雁”字样。

“历史系的?”

一个清亮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林深回头,看见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裙摆上印着细碎的海鸥图案,手里举着台老式摄像机,镜头还对着他。

“看你对着船舷上的铭牌看了三分钟,那是1987年首航时镶的。”

“苏晴,纪录片导演。”

她伸手笑了笑,腕间银链晃了晃,“拍最后一次航行,留个纪念。”

林深握了握她的手,指尖触到她掌心的薄茧:“林深,刚从伦敦毕业,回家。”

登船的人里藏着不少故事。

西装革履的赵宏被一群人簇拥着,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总在打量西周,他胸前别着枚翡翠胸针,形状像只展翅的雁;角落里坐着个穿中山装的老人,袖口磨白了,正是归雁号的前船长,听说特意来陪老伙计走完最后一程;还有个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帽檐压得很低,腰间别着对讲机,苏晴悄悄说那是乘警老王,据说在这艘船上干了十年。

林深在图书馆借到那本《归雁号首航船员日志》时,夕阳正透过彩色玻璃窗,在泛黄的纸页上投下斑斓的光。

他随手翻开,一张老照片掉了出来——1987年的船员合影,前排左三的年轻人眉眼熟悉,像极了爷爷年轻时的样子。

“有意思吗?”

苏晴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摄像机镜头对着照片,“我爸以前也是海员,总说归雁号是有灵性的船。”

她的银链垂下来,末端坠着个小小的船锚吊坠,在光线下闪了闪。

林深把照片夹回日志:“希望它能顺利带我们回家。”

第二章:锚形凶案起航第三天的晚宴,水晶灯把宴会厅照得像个万花筒。

赵宏端着香槟穿梭在人群里,翡翠胸针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苏晴举着摄像机拍特写,白色连衣裙在旋转的舞步里像朵盛开的花。

林深坐在角落翻日志,忽然听见“哐当”一声——赵宏的酒杯摔在地上,他捂着胸口倒下去,脸色青得像被海水泡过。

尖叫声刺破了音乐。

林深冲过去时,看见赵宏胸口插着枚生锈的船锚胸针,银色表面沾着暗红的血。

他手边的餐盘里,半块玉佩闪着微光,上面刻着个“雁”字。

“封锁现场!”

老王挤开人群,制服的铜纽扣蹭得发亮,他蹲下身检查尸体,眉头拧成个结,“谁最后见他?”

“他刚才和前船长聊了几句,”苏晴的声音发颤,白色连衣裙沾了点红酒渍,“然后就说不舒服,想回房……”突然,宴会厅的灯闪了闪,灭了。

应急灯亮起时,广播里传来电流声,随后彻底安静。

有人喊“没信号了”,有人掏出手机,屏幕上全是“无服务”。

“卫星电话也断了。”

老王站起来,制服的影子在墙上拉得很长,“这艘船,成孤岛了。”

他让林深帮忙翻译日志里的英文片段。

林深指尖划过纸页,“1987年,南海海域,七名船员失踪……”后面的字迹被水洇了,模糊不清。

“失踪?”

老王凑过来,帽檐下的眼睛盯着日志,“前船长说过,首航时确实丢了七个人,说是遇上了台风。”

苏晴突然抓住林深的胳膊,她的银链硌得他皮肤发痒:“我爸……我爸就是1987年在归雁号上失踪的。”

第三章:爷爷的名字林深在日志里找到份船员名单,钢笔字力透纸背。

他一行行往下看,心脏突然跳得厉害——“二副,林建军”。

爷爷的曾用名,就是林建军。

他冲到甲板上,海风把衬衫吹得贴在身上。

苏晴跟出来,递给他件外套:“你脸色好差。”

她的白色连衣裙换成了牛仔外套,银链在领口若隐若现。

“我爷爷,可能是当年的船员。”

林深望着漆黑的海面,“他从没跟我说过。”

苏晴的摄像机对着远处的浪花:“我爸也很少提船上的事,只说有次救了个被锁在货舱的小孩,后来那孩子还寄过感谢信。”

她顿了顿,“信上画了个船锚,和赵宏胸口那个很像。”

第二天,林深去问前船长。

老人坐在房间里,中山装的扣子扣得一丝不苟,看见林深手里的日志,手抖了一下:“这东西……你从哪弄的?”

“图书馆。”

林深盯着他,“我爷爷是林建军,您认识他吗?”

前船长的脸瞬间白了,像被海水泡过的纸:“不认识……老糊涂了,记不清了。”

他猛地站起来,碰倒了桌上的茶杯,水渍在裤子上洇开,“我要休息了。”

林深走出房间时,看见老王站在走廊尽头,制服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个沉默的惊叹号。

第西章:第二具尸体第西天清晨,储藏室传来尖叫。

前船长倒在堆成山的旧救生衣里,脖子上缠着根粗麻绳,每张救生衣的领口都少了颗纽扣,露出磨得发白的布边。

“和1987年的救生衣一模一样。”

老王蹲在尸体旁,戴着手套的手指捏起颗掉落的纽扣,“当年失踪的船员,每人都有件这样的救生衣。”

林深翻到日志里被撕掉的一页,边缘残留着几个字:“走私……孩童……不能说……有人在模仿当年的事。”

苏晴举着摄像机,镜头扫过那些救生衣,“我爸的日记里写过,首航时船上有批‘特殊货物’,他发现后和船长吵了一架。”

她的牛仔外套拉链没拉,露出里面的白色T恤,上面印着只断线的风筝。

乘客们开始窃窃私语。

有人说半夜看见穿海员制服的人影在甲板上走,帽檐压得很低;有人说赵宏的秘书总往船尾跑,鬼鬼祟祟的;还有人指着林深,说他翻旧日志是别有用心。

“别理他们。”

苏晴把摄像机塞进包里,递给他块巧克力,“我相信你不是凶手。”

她的银链垂下来,擦过林深的手背,有点凉。

林深咬了口巧克力,忽然想起爷爷临终前的样子。

老人躺在床上,枯瘦的手抓着他,嘴里反复说:“归雁号……对不起……”第五章:符号与记忆林深在两具尸体的现场都发现了相同的符号——个歪歪扭扭的“雁”字,刻在不起眼的角落,和玉佩上的字迹很像。

他把这事告诉老王时,对方正在擦枪,金属的反光晃了晃眼。

“巧合吧。”

老王的声音很沉,“老船上到处都是划痕。”

苏晴突然跑来,摄像机在手里晃得厉害:“我找到这个!”

她播放一段模糊的影像,甲板上的人影背对着镜头,穿件深蓝色海员服,背影和日志里的照片重合——那是爷爷林建军的姿势。

“幽灵?”

林深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觉得是有人装神弄鬼。”

苏晴把摄像机塞进外套,“昨天我看见老王往烟囱那边去,手里拿着件旧制服。”

林深去找老王时,对方正在检查通讯设备。

“你爷爷当年是不是做了什么?”

老王突然转身,制服的肩章闪了闪,“前船长死前跟我说,林建军当年是二副,却在关键时刻缩了头。”

“我不知道。”

林深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但他不是懦夫。”

那天晚上,林深在甲板上撞见苏晴。

她没穿外套,白色T恤被风吹得鼓起来,银链在月光下像条发光的蛇。

“我好像想起点事。”

她说,“小时候我爸给我讲过个故事,说归雁号的烟囱里藏着秘密。”

第六章:苏晴的秘密苏晴失踪了。

她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摄像机扔在地上,镜头碎了。

老王在床头柜找到本病历,诊断书上写着“创伤后记忆障碍”,日期是十年前。

“她爸的死对她打击太大了。”

老王把病历塞进兜里,制服的口袋鼓鼓囊囊,“可能是发病跑出去了。”

林深却在床板下找到个铁盒,里面有张照片——年轻的苏晴和一个男人站在归雁号前,男人胸前别着船锚胸针。

背面写着:“爸,等我找到害你的人。”

“她的病是装的。”

林深把照片给老王看,“她一首在查当年的事。”

玉佩鉴定结果出来了,编号对应着1987年失踪船员的宿舍号。

林深突然想起赵宏的秘书说过,赵宏年轻时在航运公司做过货运负责人,1987年刚好在南海航线。

“凶手在杀知情人。”

林深翻着日志,突然停在某页,“这里写着,当年的走私名单被藏在‘雁形信物’里。”

他抬头看向老王,“赵宏的玉佩是两半的,另一半可能在凶手手里。”

这时,走廊传来脚步声。

苏晴站在门口,头发乱蓬蓬的,牛仔外套沾了泥:“我找到证据了。”

她举起个录音笔,“前船长的录音,他说当年是赵宏逼他干的,还杀了不肯同流合污的船员。”

林深看着她,突然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银链不见了。

第七章:货舱的真相苏晴说录音笔是在储藏室找到的,前船长死前藏在救生衣里。

“名单就在船锚胸针里,”她眼神发亮,“赵宏肯定把另一半玉佩给了别人,那人才是主谋。”

林深想起爷爷的信:“归雁号的罪,在船底。”

他拉着苏晴往货舱跑,她的手很凉,攥得很紧。

废弃货舱里积满灰尘,铁箱上锈迹斑斑。

林深撬开最里面的箱子,里面全是泛黄的档案。

1987年的货运单上,“易碎品”三个字被圈了又圈,附页里夹着张照片——十几个孩子挤在货舱角落,眼里满是恐惧。

“他们把孩子当货物卖。”

苏晴的声音发颤,“我爸发现后想报警,被他们杀了。”

“不止。”

林深指着档案里的签名,“前船长、赵宏,还有……”他顿了顿,“我爷爷的名字也在上面,是负责看守货舱的。”

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老王举着枪站在门口,帽檐下的脸一半在阴影里:“别再查了,林深。”

“是你杀了他们?”

林深把苏晴护在身后。

老王的枪抖了一下:“我等了三十年。”

他扯开衣领,脖子上有道狰狞的疤,“当年我就在这批孩子里,你爷爷把我锁在货舱,看着我被运走。

要不是你爷爷后来良心发现,偷偷放了我,我早就死在海里了。”

他的枪口对准林深:“现在,该算总账了。”

第八章:老王的谎言“你错了。”

苏晴突然挡在林深面前,手里握着枚船锚胸针——是她的银链吊坠,“我爸当年藏的名单,根本不在赵宏那里。”

老王的脸色变了:“你怎么会有这个?”

“我爸留给我的。”

苏晴把胸针举起来,针尖闪着光,“他死前把名单刻在了背面,我早就发现了。”

她突然笑了,“你以为我真的信你?

你接近我,就是想利用我找名单,对不对?”

老王的枪垂了下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说自己是被拐卖的孩子开始。”

苏晴的声音冷下来,“我爸的日记里写过,当年他救的是个船员的儿子,那孩子的父亲为了保护他,把他藏在货舱,自己被赵宏杀了。”

她盯着老王,“你根本不是被拐的孩子,你是替父报仇。”

老王突然笑了,笑声在货舱里回荡:“没错,我爸就是当年带头反抗的船员。

他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我的照片。”

他重新举起枪,“但这不影响,所有参与者都得死。”

混乱中,胸针掉进海里。

船体突然剧烈摇晃,头顶的灯泡晃得厉害。

广播里传来船长的声音,带着哭腔:“船底漏水了!

快弃船!”

第九章:幽灵的真身海水从门缝涌进来,没过脚踝。

林深想起爷爷的话,拉着苏晴往烟囱跑。

“你去哪?”

苏晴的鞋湿了,跑起来一崴一崴的。

“烟囱里有秘密。”

林深推开检修通道的门,里面黑漆漆的,“我爷爷不会是坏人。”

通道尽头有个铁皮盒,锁着锈。

林深砸开它,里面是本日记——爷爷的笔迹,记录着1987年的事。

“……他们逼我锁货舱,我看见那孩子眼里的光,像极了小时候的自己…………老王的父亲求我照顾他儿子,我把他藏在烟囱夹层,给他留了水和饼干…………七名船员不是被灭口,是为了救孩子,和赵宏的人同归于尽了……”最后一页夹着张照片,是七名船员的合影,背面写着:“吾儿林深,若你看见,替爸告诉那孩子,他父亲是英雄。”

“老王!”

林深冲到甲板上,举起日记,“你看这个!”

老王正和苏晴对峙,听见声音回头。

当他看到照片上父亲的笑脸时,枪“当啷”掉在地上。

“我……我错怪你爷爷了……”他蹲下来,肩膀抖得厉害。

远处传来汽笛声,救援船的灯光刺破黑暗。

林深掏出卫星信标,红光一闪一闪的:“我早就求救了。”

苏晴走到他身边,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却带着笑:“你爷爷确实不是坏人。”

她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那我们呢?”

林深看着她,突然笑了:“等靠岸,我请你吃火锅。”

第十章:雁归巢归雁号最终沉在了南海,像个完成使命的老人,安静地睡在海底。

老王和苏晴被救上救援船,等待他们的是法律的审判,但脸上都少了些沉重。

三个月后,林深站在爷爷的墓前,放下那本日志。

墓碑上的照片里,爷爷穿着海员制服,笑得很年轻。

“爸说,你当年偷偷给被藏的孩子送吃的,还把自己的工资寄给那些被救的家庭。”

林深轻声说,“你不是懦夫,你是英雄。”

风拂过墓园,带来远处海水的味道。

林深想起苏晴,她昨天寄来封信,说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发现张船票,是1987年归雁号的返程票,“我爸其实逃出来了,他是为了找剩下的孩子,才假装失踪的。”

信封里还夹着张照片,苏晴站在新的归雁号模型前,穿件白色连衣裙,笑得像朵花。

背面写着:“火锅我记住了,等你。”

林深把照片揣进兜里,转身离开。

阳光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像爷爷当年的手掌。

他知道,有些债要用真相偿还,有些雁,终会归巢。

而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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