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凯,别,齐晟随时可能回来......”“怕什么,那傻子在德国出差呢。”什么?
那个在商场上处处与我作对的男人竟是我妻子的情人?赵世凯,夺妻之恨,
杀母之仇我们一笔一笔算......01飞机降落在H市国际机场时,我看了眼腕表。
凌晨三点二十分。提前结束欧洲考察行程的决定是正确的,我想给雨晴一个惊喜。
结婚五周年纪念日那天我因为紧急会议失约。
这次特意带了她在橱窗前驻足许久的梵克雅宝项链作为补偿。出租车驶入别墅区时,
我注意到车库门半开着。里面停着一辆陌生的保时捷。心跳突然加速,
我轻手轻脚地推开未锁的入户门。客厅里散落着男士皮鞋和女士高跟鞋。
二楼主卧传来暧昧的声响。
“世凯......别......齐晟随时可能回来......”“怕什么,
那傻子在德国出差呢。”“再说,我们的儿子早就知道真相了。”血液瞬间凝固。世凯?
赵世凯?我的商业竞争对手?小阳不是雨晴的侄子吗?我死死攥着首饰盒。五年的婚姻,
三年来视如己出的“侄子“,原来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我悄悄退出门外,
在花园里拨通了公司法务总监周明的电话。“老周,立刻冻结我名下所有账户,
包括和雨晴的联名账户。”“然后查查林小阳的出生证明。”我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对了,
我书房保险柜里有份文件,你亲自去取。”挂断电话,我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直到天亮。
三年前,雨晴带着“失去双亲的侄子”搬进我家。当时的画面历历在目。她哭得梨花带雨,
说姐姐车祸身亡,只留下这个十岁的孩子。我心软了,甚至动用关系让林小阳进了国际学校。
现在想来,那孩子看我的眼神从来没有感激,而是某种审视。每次我出差,
他都会“恰好”需要在我书房写作业。而赵世凯,那个在商场上处处与我作对的男人。
竟是我妻子的情人?02清晨六点,我装作刚下飞机的样子按响门铃。雨晴穿着睡袍开门,
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老公?你怎么提前回来了?”“想给你个惊喜。”我笑着举起首饰盒,
目光扫过她锁骨上的红痕。客厅里,穿着我睡衣的林小阳。不,现在该叫他赵小阳了。
正摆弄着我上周才给他买的最新款iPhone,那是他的生日礼物。“舅舅回来啦。
”他头也不抬,语气里满是的敷衍。我借口时差不适直接去了书房。
电脑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加密文件夹的登录记录显示昨晚有人尝试访问。
打开抽屉,父亲临终前交给我的印章不见了。齐氏集团创始人印章,
拥有它可以签署任何法律文件。周明的电话适时打来:“齐总,情况很糟。
”“三天前有人用您的印章签署了股权转让协议。
”“您持有的45%齐氏股份已经转移到离岸公司。”“更可怕的是,
医疗档案显示您上月被诊断为早期精神分裂症。”“法院据此指定林雨晴为您的监护人。
”我握紧拳头。上月我确实因为食物中毒去过医院。现在想来,
那天雨晴坚持要亲自送餐到公司......“还有更糟的,“周明声音沉重。
“林小阳的出生证明是伪造的。”“真实记录显示他是赵世凯和林雨晴的婚生子,
今年十三岁。”“他们结婚时您还在美国留学。”胸口仿佛被重锤击中。
所以这从头到尾都是个局?雨晴接近我,嫁给我,就为了今天?我看向书桌上的全家福,
胃里一阵阵恶心。照片里雨晴温柔地靠在我肩头,林小阳站在我们中间。
多么幸福的三口之家!如果那孩子不是她和别人生的种。03我以公司有事为由离开别墅。
直接去了老城区那间父亲留下的古董店。店面早已停业,但地下室藏着父亲毕生心血。
一个堪比银行金库的保险箱。指纹加虹膜验证后,半吨重的钢门缓缓开启。
父亲临终的话回响在耳边:“晟儿,这里的东西永远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最亲近的人。
”“当世界背叛你时,它会给你重生。”保险箱里整齐码放着金条、不记名债券,
还有厚厚一叠文件。最上面是父亲亲笔写的“赵氏罪证”,日期是二十年前。翻开第一页,
我的手开始颤抖。原来赵世凯的父亲赵宏伟曾是父亲合伙人。却在公司上市前夕卷款潜逃,
导致父亲一度濒临破产。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曾联手陷害父亲商业欺诈,
害得爷爷心脏病发作去世。文件最后附着一张照片。年轻的父亲抱着幼小的我,
身后是齐氏集团最初的办公室。照片背面写着:“血债血偿”。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赵世凯对我恨之入骨。不是简单的商业竞争,是两代人的世仇。而雨晴,
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安排在我身边的棋子。手机震动,周明发来消息。
“法院刚下达资产冻结令,您的所有账户已被锁定。”“林雨晴以监护人身份申请了禁制令,
禁止您接近公司和住宅。”“警方可能正在找您。““启动B计划。
”这是我和周明预设的应急预案,意味着我将暂时“失踪”。
从保险箱取出备用护照、现金和一部加密手机。我最后看了眼父亲的照片。“这次,
轮到他们血债血偿了。”我轻声说,锁上了保险箱大门。04躲在周明远郊的安全屋里,
我开始梳理整张阴谋网。
通过加密网络访问公司服务器、我发现过去半年有系统性的数据篡改。财务记录被修改,
董事会决议被替换,甚至我的电子签名都被盗用。最令人心惊的是医疗记录。
伪造病历显示我长期服用抗精神病药物,有暴力倾向和妄想症状。难怪最近几次董事会上,
那些老家伙看我的眼神充满怜悯。“查到资金来源了。”周明带着消息深夜来访,
“那家离岸公司实际由赵世凯控制,”“但他用的不是常规转账,而是通过加密货币洗钱。
有趣的是......”他调出一组交易记录。“资金最终流向了林雨晴在瑞士的私人账户。
”我冷笑。“所以我的好妻子不仅偷走我的公司,还打算和情人双宿双飞?”“不止如此。
”周明打开一段我家别墅客厅的监控视频。画面中雨晴和赵世凯举杯庆祝,
林小阳......现在该叫赵小阳了,兴奋地数着一沓钞票。“等那傻子被关进精神病院,
齐氏就是我们的了。”赵世凯搂着雨晴的腰。“二十年了,我爸没能做到的,我做到了。
”雨晴娇笑着靠在他怀里。“要不是你当年让我接近他,这计划也不会这么顺利。
”“还记得我第一次约会故意迟到两小时吗?”“他就吃欲擒故纵这套。
”原来我们的初遇都是设计好的。五年前那场慈善晚宴,故意洒在我西装上的红酒。
后来她坚持要亲手清洗并归还时眼中的羞涩......全是演技。“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周明递给我一个U盘。“赵世凯不知道的是,他用的那家加密货币交易所其实是你投资的,
通过三层控股隐藏了真实所有者。“我眼前一亮。
这意味着我们能追踪甚至冻结他的所有交易。父亲常说,
真正的猎手总是在猎物最得意时出击。“先别打草惊蛇。“我眯起眼睛。
“让他们再高兴几天。”“等所有资金都转到瑞士账户后,我们再行动。
”05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我需要演一场戏。第二天,我故意出现在公司附近。
穿着皱巴巴的西装,头发凌乱,眼神涣散。“齐总?”前台小姐惊讶地看着我,
“您......还好吗?”“他们偷走了我的公司......”我喃喃自语,声音颤抖。
“雨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保安很快围了上来,
我歇斯底里地挣扎,直到警方出现。在被带上警车前,我对着围观人群大喊。
“赵世凯和林雨晴偷了我的孩子!那是我儿子!”这段视频当晚就上了本地热搜。
#齐氏集团CEO精神失常#的话题下,无数网友评论。
“早就看出他不正常”“可怜的妻子和孩子”。完美符合预期。我被强制送医,
雨晴以监护人身份签字同意72小时观察。在隔离病房,
我通过藏在假牙里的微型通讯器与周明保持联系。“赵世凯上钩了。“周明的声音透着兴奋。
“看到你的‘崩溃’后,他加快了资金转移。”“最新消息,
他已经订了三张去苏黎世的头等舱机票,后天出发。“我冷笑。猎网正在收紧,
而猎物浑然不觉。精神科医生例行检查时。我表现出极度的偏执和攻击性,
坚称有人要毒害我。当医生转身记录时,我悄悄将早准备好的药片藏入舌下。
这些药物会导致瞳孔扩大、心率加速。完美模拟精神分裂症急性发作。“需要加强镇静。
”医生对护士说,签署了延长观察期的文件。这正是我想要的。每多关一天,
赵世凯和雨晴就会多一分安心,多转移一笔资产。等到他们以为胜券在握时,
真正的反击才会开始。夜深人静时,我摩挲着藏在病号服内袋的老照片。父亲和我的合影,
背面写着他的遗训。“晟儿,记住,最完美的复仇不是毁灭敌人,而是让他们自己走向毁灭。
”窗外的月光冷冽。后天,当那架飞往苏黎世的航班准备起飞时。
一场精心策划的金融风暴将准时降临。而这一次,猎人将变成猎物。
06精神病院的隔离病房比想象中更安静。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
连窗外的阳光都被白色的窗帘过滤得毫无温度。我躺在硬板床上,数着天花板的裂缝,
等待周明的信号。突然,假牙里的微型通讯器震动三下。来了,我们的约定信号。
我假装咳嗽,用手捂住嘴,按下接听键。“齐总,瑞士那边已经收到全部转账,
总计2.3亿美元。”周明的声音通过骨传导清晰传来。
“赵世凯刚刚在私人银行完成了身份验证。”我轻轻叩击牙齿两下表示确认。
猎物已经踏入陷阱,现在是收网的时候了。病房门被推开,
主治医师刘医生带着两名护士走进来。他翻看着病历本,“齐先生,您今天感觉如何?
”我蜷缩在墙角,眼神呆滞地喃喃自语。
“蝴蝶......黑色的蝴蝶在吃我的脑子......”刘医生叹了口气,
在病历上记录着什么。这个被赵世凯收买的庸医,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他的任务就是把我永远关在这里。护士递来一杯水和几粒药片。我顺从地接过,
在他们注视下将药片放入口中,然后假装吞咽。实际上,药片已经藏在了舌根下方。“很好。
”刘医生满意地点头,“您的妻子下午会来探望您。”等他们离开,
我立刻吐出药片冲进马桶。这些强效镇静剂足以让正常人变成行尸走肉。我洗了把脸,
看着镜中胡子拉碴的自己。才三天,我已经瘦了一圈,眼下挂着浓重的黑眼圈。
完美的精神病人形象。下午三点,雨晴准时出现。她穿着香奈儿套装,拎着爱马仕包,
妆容精致得像是要去参加时装周。看到我时,她红唇勾起一抹假惺惺的怜悯。“老公,
你好点了吗?”她伸手想摸我的脸,我猛地躲开,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雨晴后退一步,
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随即又恢复镇定:“医生说你需要长期治疗。”“为了公司稳定,
董事会已经同意由我暂代CEO职务。”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这是股权转让协议,
你签个字就好。”我盯着那份文件,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真实的愤怒。
这个女人不仅要夺走我的公司。还要我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亲手签字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