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子林晚，在她白皙如玉的后腰上，纹了一个男人的名字缩写图腾，那是她奸夫的名字。
她以为这是他们之间至死不渝的秘密烙印，是向我这个失败者无声的炫耀。她不知道，
那个图腾，是我亲手设计的。而我，将用一场全城瞩目的艺术展，
把她引以为傲的“爱情证据”，变成一场现场直播的“淫秽展览”，让她和她的奸夫，
在最风光无限的时刻，被钉在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
第一章：冰山下的烙印浴室的门虚掩着，水声哗哗，热气混着沐浴露的香气弥漫出来。林晚，
我的妻子，正弯腰在盥洗台前擦拭头发。白色的浴巾堪堪裹住她玲珑的曲线，
一滴水珠顺着她优美的脊柱沟滑下，最终，停在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图腾上。
那是一个位于她后腰的，约莫巴掌大小的纹身。它由两个字母“C”和“H”交织缠绕，
变形，构成了一个类似火焰又像翅膀的图腾，风格凌厉，带着一种张扬的占有欲。
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滞了。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涌向大脑。
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那枚刺眼的、刻在她雪白肌肤上的黑色烙印。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注视，直起身，从镜子里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慌乱，
随即又被一个甜美的笑容掩盖。“老公，吓我一跳。”她转过身，
浴巾因为她的动作而更紧了一些，“好看吗？最近我跟几个闺蜜一起去纹的，
说是现在最流行的‘姐妹图腾’，象征我们的友谊。”“姐妹图腾？”我一步步走近，
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那个图ॅ腾上。我笑了。那笑容一定很冷，
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风，因为我看到林晚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挺好看的，”我伸出手，
指尖轻轻地、几乎没有触碰到她的皮肤，悬空描摹着那个图腾的轮廓，“设计很特别，
很有……力量感。”她松了口气，娇嗔道：“那是，你老婆我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
这可是我们特意找一个很有名的设计师设计的呢。”我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有名？当然有名。
因为这个图腾的设计师，就是我。而那个所谓的“姐妹图腾”里的“C”和“H”，
代表的根本不是什么狗屁友谊。它代表的是——陈昊。我大学时最强的竞争对手，
我最大的情敌，也是那个……我从他手里“抢”走林晚的男人。十年前的大学毕业设计展上，
我和陈昊的作品并列第一。他才华横溢，家境优渥，是设计学院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而我，
只是个靠奖学金度日的穷小子。我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爱着林晚。
所有人都以为林晚会选择陈昊，但他太傲了，傲到骨子里。毕业前夕，
他拿着这个图腾的设计稿找到我，像个国王在展示自己的权杖。“周哲，
”他用那种特有的、带着轻蔑的语气对我说，“这是我为晚晚设计的专属图腾，CH，陈昊，
也是‘掌控’。等我功成名就，我会把它纹在她身上，作为我独一无二的印记。而你，
只能看着。”我当时只是笑了笑，没说话。后来，我用我的毕业设计，
一个名为《归巢》的城市公共艺术装置，拿下了国际大奖，一举成名。而陈昊，
因为过于追求商业化，作品落了下乘。在那之后，林晚选择了我。我以为我赢了，
赢得了爱情，也赢得了尊严。我把那段屈辱的记忆，连同那个刺眼的图腾设计稿，
一起埋进了心底最深处。我天真地以为，那只是年轻时的一段插曲。直到今天。
这个本该永远埋葬的图腾，以一种最屈辱的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它不在纸上，
不在电脑里，而是被针尖一针一针地，刺进了我妻子的皮肤，烙在了她的骨血里。
闺蜜间的潮流？全世界，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这个图腾的真正含义。这是陈昊的示威，
是林晚的背叛。他们用这种方式，像两个偷情的恶棍，在我自以为固若金汤的婚姻城堡上，
插上了一面属于他们的、肮脏的旗帜。他们以为我看不懂。
他们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被随意轻辱的穷小子。怒火像是岩浆，在我胸腔里翻滚、沸腾，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成灰烬。但我没有。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
那张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只有一种冰川般的平静。二十年的网文作者生涯，
我写过无数个复仇的故事。我知道，最顶级的复仇，从来不是声嘶力竭的质问，
不是拳脚相加的暴力。而是用智慧设局，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东西，
将他们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陈昊，你不是喜欢艺术吗？
你不是喜欢用符号来彰显你的“所有权”吗？林晚，你不是觉得这个纹身很美，很潮，
是你“爱情”的见证吗？好。真好。我会让你们的“艺术”，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我会让你们的“爱情”，变成一场无法收场的、最盛大的行为艺术丑闻。我收回手，
对着镜子里的林晚，露出了一个丈夫对妻子最温柔、最宠溺的笑容。“老婆，确实很美。
你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我说，“这么美的艺术品，只给我一个人看，太浪费了。
”林晚的眼睛亮了。鱼儿，上钩了。第二章：毒蛇的伪装从那天起，
我变成了一个“完美丈夫”。一个对妻子“艺术追求”无限支持和纵容的完美丈夫。
林晚说想去学人体彩绘，我立刻给她报了城里最贵的课程，
还“不经意”地对老师说：“我太太后腰的纹身非常有设计感，
您可以在它的基础上进行创作，那会是点睛之笔。”老师果然对那个图腾大加赞赏，
林晚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开始在朋友圈里，
似有若无地晒出自己腰间的“艺术品”，
配文总是些“艺术源于生活”、“身体是灵魂的殿堂”之类的酸腐文字。我猜，这些朋友圈，
都是发给陈昊看的。而陈昊，也确实没让我“失望”。他开始频繁地以“老同学”的名义，
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周末的聚餐，他会开着他那辆骚包的玛莎拉蒂出现，
云淡风轻地说：“刚好路过，周哲，不介意我蹭顿饭吧？”我当然不介意。
我甚至会热情地拉着他坐下，给他倒上最好的酒，然后听着他用那种施舍般的口吻，
跟我聊他新投资的画廊，新签的艺术家，
以及他即将赞助的、本年度最大的艺术盛事——“新浪潮”城市艺术展。“周哲啊，
你现在虽然是国内顶尖的商业设计师，但还是得多接触接触纯艺术，那才是真正的殿堂。
”陈昊靠在沙发上，手里的红酒杯轻轻摇晃，眼神却瞟向厨房里忙碌的林晚，“商业设计，
终究是‘术’，而艺术，是‘道’。你不懂。”林晚端着水果盘走出来，恰好听到这句话，
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崇拜和骄傲的神情。我心里冷笑。道？
一个把背叛和偷情当作战利品的男人，也配谈“道”？
但我脸上依旧挂着谦和的笑容：“是是是，陈总说得对。我就是个匠人，做点吃饭的活儿，
哪比得上您这种真正的艺术家、投资家。”我的“谦卑”，让陈昊愈发得意。
他开始更加肆无忌惮。他会当着我的面，夸赞林晚的衣品：“晚晚，你今天这身裙子真漂亮，
露背的设计，把你背部的线条衬托得太完美了。”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林晚的后背，
仿佛能穿透那层薄薄的布料，看到那个属于他的“烙印”。而林晚，则会娇羞地低下头，
嘴角却抑制不住地上扬。他们就像两只在我面前表演双簧的孔雀，拼命地开屏，
炫耀着他们自以为隐秘而华丽的羽毛，却不知道，猎人的枪口，早已对准了他们。
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将他们所有骄傲和炫耀，一次性引爆的完美舞台。现在，
陈昊亲手把这个舞台送到了我的面前——“新浪潮”城市艺术展。
这是本市最高规格的艺术盛会，由市里宣传部牵头，陈昊的公司是最大的赞助商。届时，
全城的媒体、名流、艺术评论家都会到场。还有比这更完美的行刑台吗？
计划在我脑中飞速成型。第一步，我要让林晚成为这个舞台上的“展品”。
我开始对林晚进行洗脑。“老婆，你看，陈昊都说你的背很美。我觉得，那个纹身，
才是你身上最性感、最大胆的艺术表达。”“你有没有想过，身体本身就是一种媒介？
你的美，不应该被衣服藏起来。”“‘新浪潮’艺术展不是有个‘行为艺术’单元吗？
我觉得，你就是最完美的行为艺术家。”林晚一开始还有些犹豫，但我的赞美和怂恿，
加上陈昊那边潜移默化的影响，让她那颗虚荣而愚蠢的心，渐渐动摇了。
“可是……我能表演什么呢？”我笑了，像一个循循善诱的魔鬼。“你什么都不用做。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方案，那是一份看起来无比专业的行为艺术策划案，
标题是——《烙印》。“你只需要穿着我为你设计的礼服，背对观众，静静地坐在那里。
你就是艺术本身。那个图腾，就是艺术的灵魂。”我给她看的礼服设计图，
是一件正面保守高雅，背面却从脖颈一直开到腰际的绝美长裙。林晚的眼睛彻底亮了。
她能想象到，当她穿着这件礼服，在聚光灯下，展示着那个属于她和陈昊的“秘密图腾”时，
会是多么的惊艳，多么的“高级”。那是她向全世界，也是向我这个“失败者”丈夫，
发出的最极致的挑衅。“好！”她答应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有多美！”第二步，
我要拿到这个舞台的“主导权”。我通过以前在设计圈积攒的人脉，
联系上了这次艺术展的总策展人，老李。老李是圈内的权威，为人古板，
最看不起的就是陈昊那种浑身铜臭味的“伪艺术商人”。我没有提林晚，也没有提陈昊。
我只是告诉他，我手里有一个压箱底的创作，
是一个关于“符号学与身体叙事”的多媒体艺术装置。“老李，这个作品，
探讨的是符号如何被权力异化，成为一种私密的烙印，一种精神上的‘纹身’。我敢保证，
它会是这次展览最大的爆点。”老李的兴趣被勾起来了。“有点意思。把你的方案发来看看。
”我把我真正的策划案发给了他。作品名称：《一个图腾的诞生、异化与毁灭》。
展出形式：一个半封闭的暗室。核心展品：1. 一张巨大的设计稿，
是我十年前为陈昊画的那张图腾草图，上面有我的签名和日期。2. 一组循环播放的视频。
内容是我用动画还原当年陈昊是如何趾高气昂地向我解释这个图腾的含义——“CH，陈昊，
掌控”。3. 一个高清摄像头，对准展厅外特定位置。4. 一块巨大的LED屏幕，
实时直播摄像头捕捉到的画面。老李看完方案，沉默了很久，然后给我打来电话，
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周哲，你小子……够狠。这个作品，我批了！
位置就给你安排在主展厅最核心的区域。摄像头对准哪儿，你说了算。”我笑了。
“就对准行为艺术区的中央舞台吧。”那里，将是我的妻子林晚，展示她“艺术品”的地方。
一切准备就绪。我看着正在镜子前试穿那件露背礼服，满脸陶醉的林晚，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我亲手为她挑选了最华丽的断头台。我将亲眼看着她，和她的奸夫一起，在万众瞩目之下，
被公开处刑。第三章：最后的狂欢“新浪潮”艺术展的开幕酒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的香水味、红酒的醇香，以及一种名为“高级”的虚伪气息。
陈昊作为最大的赞助商，今晚无疑是全场的焦点。他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游走在各路名流和媒体之间。而林晚，
则像一颗最耀眼的卫星，时刻环绕在他身边。她穿着我为她设计的那件黑色丝绒礼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