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酒上,我亲手撕开妻子的伪装,将她的奸情公之于众。当着数百宾客的面,
我笑着递上亲子鉴定和我的不孕报告:“老婆,感谢你,让我喜当爹。也恭喜你,
和你的奸夫,从此一无所有,身败名裂。”这一天,我等了整整十个月。
第一章 冰冷的奇迹“老公,我们……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五年,
整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当林薇把那张印着两条红杠的孕检单递到我面前,
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时,我仿佛听到了自己世界崩塌的声音。不是喜悦,是轰鸣。
我叫陈风,三十二岁,一家不大不小的科技公司老板。在外人眼里,我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五年前,我和林薇新婚燕尔,
正是浓情蜜意时,却怎么也等不来新生命的降临。从一开始的顺其自然,到后来的遍访名医,
我们跑遍了全市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医院。最终,一张冰冷的诊断书,
给我判了死刑——原发性无精子症。医生说得很委婉,但意思很明确:我这辈子,
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那一刻,我觉得天都塌了。一个男人,
连最基本的传承血脉都做不到,算什么男人?滔天的愧疚感几乎将我淹没。
我看着身边年轻貌美的林薇,觉得是我耽误了她。我跪在她面前,哭着求她原谅,提出离婚,
让她去找寻自己的幸福。她没有离开。她抱着我,哭得比我还伤心,她说:“陈风,
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生育能力。没有孩子,我们两个人就不能好好过一辈子吗?
大不了,我们以后去领养一个。”我信了。我被她这番话感动得无以复加,
发誓要用我的一切来弥补她。我将我名下百分之七十的公司股份无偿转让给她,
房产证上加了她的名字,家里的财政大权也全部交由她打理。我拼命工作,
给她买最新款的包,最贵的首饰,带她去全世界旅游。我把她宠成了公主,只因为我觉得,
我欠她的。而现在,这位被我捧在手心里的公主,拿着一张孕检单,告诉我,
我们有“奇迹”了。我的大脑在长达半分钟的空白后,开始疯狂运转。
我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那张我曾觉得纯洁无瑕的脸,此刻在我眼中却充满了陌生的算计。
她的演技真好。那恰到好处的激动,那泪水中夹杂的喜悦,那小心翼翼的期盼,
如果我不是那个被宣判了“死刑”的男人,我一定会被她骗过去。但我内心深处,一片冰冷,
宛如西伯利亚的冻土。“真的吗?老婆,你……你再说一遍?”我的声音在颤抖,
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被我强行压制,导致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真的!
老公!医生说都快两个月了!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林薇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
仿佛要将这五年的委屈全部宣泄出来。我僵硬地抱着她,手臂如同灌了铅。我的孩子?
我他妈连一颗种子都没有,哪来的孩子?我闻着她发间熟悉的香水味,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
我缓缓地,缓缓地抬起手,轻轻拍着她的背,
用一种我自己都觉得恶心的、温柔到极致的声音说:“太好了……太好了!老婆,你辛苦了!
这是老天给我们最好的礼物!”我甚至逼着自己挤出了几滴眼泪,滴落在她的肩头。“老公,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很高兴的!”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声音里满是得意的满足。是啊,
我“高兴”。我高兴得想杀人。从这一刻起,我知道,我和她之间,只剩下了一场戏。一场,
不死不休的戏。第二章 致命的温柔从那天起,我成了一个教科书级别的“准爸爸”。
林薇说孕早期反应大,想吃城南那家开了三十年的酸辣粉,
我凌晨三点也会开车穿越大半个城市去买回来,亲手喂到她嘴边,看着她满足地吃下,
然后温柔地给她擦嘴。她说听胎教音乐对宝宝好,我花重金买回顶级的音响设备,
亲自挑选世界名曲,每天定时播放。她妈妈,也就是我那位一向眼高于顶的丈母娘,
打着“照顾女儿”的旗号住了进来。每天对我颐指气使,不是嫌我买的燕窝不够顶级,
就是嫌我请的保姆手脚不麻利。“陈风,你可得把我女儿伺候好了!
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你们老陈家的金疙瘩!这可是天大的功劳!”丈母娘翘着兰花指,剔着牙,
一副皇太后的做派。我永远都是一副笑脸,点头哈腰:“妈,您说得对,
林薇是我们家最大的功劳,我一定把她当祖宗供着。”我甚至主动提出,
将公司剩下的百分之三十股份,也转到林薇名下,只等孩子出生就去办手续。这个提议,
让林薇和丈母娘的眼睛都亮了。她们看我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丈夫,一个女婿,
而是在看一个即将被榨干所有价值的、愚蠢的提款机。
林薇对我的“体贴”和“大度”感动不已,她抱着我,深情款款地说:“老公,你对我真好。
你放心,等孩子出生,我一定好好孝顺你。”孝顺?这个词用得真好。
我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傻瓜,我们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转身走进书房,
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蚀骨的寒意。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喂,黑子吗?
是我,陈风。”电话那头的黑子是我以前一起混过的兄弟,后来去做了私家侦探,路子野,
手段多。“风哥?稀客啊!什么事能让您亲自给我打电话?”“帮我查个人。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老婆,林薇。我要知道她这两个月,除了上班和我在一起,
剩下的所有时间,都跟谁在一起,做了什么。我要视频,要录音,
要所有能把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证据。”黑子那边沉默了几秒,试探性地问:“风哥,
这……是嫂子她?”“别问,做就行了。”我打断他,“钱不是问题,我只要结果,
越快越好。”“明白!”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
感觉自己也变成了一只潜伏在黑暗中的野兽,耐心地等待着给猎物致命一击的时刻。林薇,
你和你的家人,尽情地狂欢吧。你们现在有多得意,将来就会有多绝望。这场戏,
我一定会陪你们演到最后。而我,将是那个亲手拉下帷幕的人。
第三章 猎物现身黑子的效率高得惊人。三天后,一个加密文件发到了我的邮箱。
我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点开文件,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那不是期待,
而是一种即将见证肮脏的生理性厌恶。视频拍得很清晰。
地点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林薇那辆我送给她的红色保时捷停在一个角落,
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亲密地揽住副驾驶下来的林薇,两人热烈地拥吻,
然后手牵着手走进了电梯。我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王浩。我的大脑“嗡”的一声,
仿佛被重锤狠狠砸中。一股比得知自己不育时还要强烈的屈辱和愤怒,瞬间冲垮了我的理智。
王浩!竟然是他!他是我一手从大学毕业生提拔起来的,我待他如亲弟弟,
把公司最核心的项目交给他,给他远超同行的薪水和期权。我甚至还跟林薇开玩笑说,
等王浩结婚,我们得包个大红包。我把他当兄弟,他却睡了我的老婆,还他妈让我养他的种!
我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肉里,流出血来,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视频还在继续。
画面切换到酒店房间,显然是黑子用了特殊的手段。不堪入目的画面,淫声浪语,
一声声“亲爱的”,一声声“宝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反复捅进我的心脏。
我听见林薇娇笑着说:“你急什么,反正陈风那方面不行,他碰都不碰我。等孩子生下来,
他公司的股份就全是我的了,到时候,我们就有花不完的钱了!
”王浩的声音充满了贪婪和得意:“还是你厉害,宝贝。把他耍得团团转。那个傻子,
还真以为是老天开眼,让他有后了呢?”“他就是个傻子!一个连男人都做不成的废物!
要不是看在他有几个臭钱的份上,我早跟他离了!”“砰!”我一拳砸在红木书桌上,
坚硬的桌面应声裂开一道狰狞的口子。废物?傻子?好,好得很!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继续往下看。视频的最后,是他们完事后的温存。王浩搂着林薇,畅想着未来。
“等拿到他所有财产,我们就去国外,买个小岛,再也不回来了。”“好啊,
”林薇的声音甜得发腻,“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对着他那张窝囊废的脸,喊他‘风哥’了。
”“哈哈哈,一想到他现在还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我就想笑。这顶绿帽子,
他戴得可真他妈的稳!”视频到此结束。我坐在椅子上,全身冰冷,如同坠入万丈深渊。
但很快,那股冰冷就被一股滔天的恨意所取代。我没有立刻冲出去撕碎这对狗男女,
那太便宜他们了。我要的不是一时的痛快。我要的是,让他们在最得意,最幸福的巅峰,
瞬间坠落,摔得粉身碎骨,万劫不复!我深吸一口气,删除了所有浏览记录,
将文件拷贝到加密U盘里。然后,我打开房门,脸上重新挂上了那副温柔体贴的笑容。
林薇正和她妈在客厅看电视,吃着我刚切好的水果。“老公,忙完了?”她看到我,
自然地撒着娇。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柔声说:“嗯,忙完了。
老婆,我刚刚在想,咱们公司项目部不是还缺个副总监吗?我看王浩那小子不错,年轻有为,
对公司也忠心,不如就让他来做吧。”林薇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随即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真的吗?老公,你真的这么想?”“当然,
”我抚摸着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笑容和煦如春风,“他是我兄弟,又是公司的功臣,
现在你怀着孕,我也想找个信得过的人帮我分担一下。让他多挣点钱,以后也好早点成家。
”我特意加重了“信得过”和“成家”这两个词。林薇激动得语无伦次:“老公,
你真是太好了!王浩知道了,一定会感激死你的!”她身边的丈母娘也眉开眼笑,
不住地夸我:“陈风啊,你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老板,难怪生意做得这么大。
有你这样的女婿,是我们家林薇的福气!”我笑着,心里却在冷笑。福气?不,
这是你们噩梦的开始。王浩,我的好兄弟,准备好迎接我送你的这份“大礼”了吗?
我就是要亲手把你捧得高高的,让你尝到权力的滋味,让你看到无尽的希望。然后,再亲手,
把你从云端,一脚踹进地狱!第四章 极致的捧杀第二天,我当着全公司的面,
宣布了对王浩的任命。我亲手将任命书交到他手里,拍着他的肩膀,语气诚恳地说:“王浩,
以后公司的项目就多靠你了。好好干,别让我失望。”王浩激动得满脸通红,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声音都有些哽咽:“风哥,你放心!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个词用得,真是讽刺到了极点。周围的同事纷纷向他道贺,
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嫉妒。他站在人群中央,意气风发,仿佛已经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我看着他,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心里却在倒数。捧杀的第一步,开始了。
我给了王浩极大的权力,几乎将公司的整个项目部都交给了他。同时,
我还以“奖励优秀员工”为名,给了他一大笔奖金,
足够他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付一套房子的首付。晚上,我特意在最高档的酒店设宴,
为他庆祝。我把林薇也带上了。饭桌上,我频频向王浩敬酒,嘴里全都是赞美之词。
“王浩啊,你就像我亲弟弟一样,看到你今天的成就,我比谁都高兴!”“来,林薇,
你也敬王浩一杯。以后我忙不过来,公司还要多靠他。我们家的幸福生活,
可都系在他身上了。”林薇端着果汁,笑靥如花:“王浩,以后辛苦你了。”王浩受宠若惊,
连忙站起来,一饮而尽:“嫂子你放心,风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顿饭,吃得是宾主尽欢。那对狗男女在我面前,眉来眼去,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他们不知道,我看着他们拙劣的表演,就像在看两只小丑。饭后,我故意说自己喝多了,
头晕,让王浩送我们回家。在车上,我靠在副驾驶装睡,通过后视镜,我能清晰地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