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我刨了你和你心上人的坟

离婚吧,我刨了你和你心上人的坟

作者: 司徒鹤溪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离婚我刨了你和你心上人的坟》“司徒鹤溪”的作品之贺之远苏婉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离婚我刨了你和你心上人的坟》是一本现代言情,替身,家庭,婚恋,追妻小主角分别是苏婉,贺之远,沈由网络作家“司徒鹤溪”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88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8-02 21:42:34。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离婚我刨了你和你心上人的坟

2025-08-03 00:02:18

我丈夫的心上人,嫁给了他的战友。为了让她过得好,他娶了我。他修好了她家的收音机,

忘了我家的水管漏了一地。他以为她丈夫死了,终于能得偿所愿。他不知道,

我也在等这一天。我亲手签下离婚协议,把这对狗男女送上风口浪尖。再亲眼看着他们,

被归来的“亡夫”撕成碎片。01我和贺之远是厂里领导介绍认识的。到技术科的时候,

他正和广播站的苏婉站在一起,低声说笑。苏婉把一份手抄的稿子递给他,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来,放进胸口的口袋里,动作珍视。我当时以为,他只是不善言辞。

婚后三年,我努力扮演一个好妻子,把家打理得井井有条,全心全意地爱他。直到那天,

我去技术科给他送一份加急的技术图纸,却在半开的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是苏婉的声音,

带着一丝特有的、惹人怜惜的娇柔。“阿远,谢谢你这些年的付出。”“要不是你,

我和沈皓不一定能分到那套新房子,他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提干。”“我知道,你娶柳听澜,

都是为了我。下辈子,让我先遇见你。”贺之远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为你,做什么都值得。”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只要你过得好。

”我听见苏婉轻微的抽泣,和贺之远笨拙的安抚。“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

”“能这样看着你,我就很满足了。”大脑瞬间空白,图纸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

摔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轻响。我像个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僵在原地。我一直以为,

贺之远是为了响应组织的号召,解决个人问题才娶的我。原来,是为了他深爱的女人,苏婉。

直到沈皓出差遇上山洪,失联牺牲的消息传来,一切都变了。02我浑浑噩噩地走回家。

初秋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梧桐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却没有一丝温度能透进我的心里。

真相原来是这样。他根本不必如此。如果他当初执意要等苏婉,我退出就是了。

我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何必搭上我们两个人的三年?傍晚,贺之远推着那辆二八大杠回来。

他还是那副清俊模样,白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见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

他停下车。“等我下班?”我摇摇头,目光没有落在他身上,

而是投向远处工厂烟囱吐出的、被晚霞染成金红色的浓烟。“在看烟。”他把车停好,

在我身边坐下,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和皂角混合的味道。“今天你没来,

苏婉给我带了饭。”他像是陈述一件平常小事,“她做的那个酱肘子,味道很正。”以前,

每当他夸苏婉做的哪道菜好吃,我都会立刻跑去向苏婉请教,学到精髓,然后做给他吃。

他每次都只是点点头,说:“还行,但总觉得差了点什么。”我那时真傻,

总也想不明白到底差了什么。现在懂了,差的不是味道,是做饭的人不是他心里的那一个。

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心里盘算了一下午的话终于说出了口。“贺之远,我们离婚吧。

”他猛地转头看我,眉头紧锁,声音里压着怒气:“你胡说什么?我们不是过得好好的?

”好好的?我心里冷笑,是我一个人单方面付出维系的好吗?见我不说话,他放缓了语气,

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指出来,我改。”“婚姻不是儿戏,

厂里没有离婚的先例。我刚评上技术骨干,这时候离婚,影响不好。”“我娶你,

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是啊,是我矫情了。我当初同意嫁给他,

何尝不是想逃离那个重男轻女、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我们的结合,本就不是因为爱情。

现在,是我生了不该有的痴心妄想。他还在等我的回答,目光灼灼。我叹了口气,

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晚上,他钻进我的被子,意图明显。我没有拒绝。

我们的第一次是在婚后三个月,他去沈皓家喝酒,回来时醉得厉害,抱着我,

一声声地喊:“婉婉……我的婉婉……”在他攀上顶峰的那一刻,

在我耳边急促地呢喃:“婉婉……啊……”以前我总自欺欺人地想,他只是醉酒含糊了。

今天我才彻底明白,他喊的是苏婉的“婉婉”,而不是我的小名“湾湾”。再滚烫的身体,

也暖不了我从骨子里透出的寒意。我只想这场对我灵魂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快点结束。许久,

他终于僵直了身体,沉沉睡去。我长舒一口气,结束了。03早上起来做早饭,

发现厨房的水龙头关不紧,滴滴答答漏了一夜,水槽下的地面已经积了一小滩水。

我拿盆接上,勉强做完早饭。贺之远已经洗漱完毕,坐在饭桌前。“贺之远,

厨房水管好像坏了,你下班记得去工具室借个扳手修一下。”“午饭你自己去食堂吃吧。

”他轻轻“嗯”了一声,我们之间再无交流。我们平时就是这样,话很少。

我一直以为他性格本就清冷,对谁都淡淡的。可昨天,我分明听见他对苏婉说话时,

声音能拧出水来。心口一阵阵发酸,我赶紧低下头,扒拉着碗里的稀饭,掩饰住眼底的泪意。

吃完饭,各自上班。晚上回家,推开门,一股水汽扑面而来。厨房的水管彻底崩了,

水流喷涌而出,整个厨房像水帘洞。贺之远还没回来。我叹了口气,冲进厨房关掉总闸,

然后开始往外舀水。隔壁的刘姐探头进来,看到这副景象,惊呼一声,赶紧过来帮忙。

“哎哟!这怎么回事?怎么不让你家贺之远修啊?”我摇摇头,“他还没回来。

”刘姐“啊”了一声,一拍大腿。“瞧我这记性,我下午瞧见苏婉把他叫走了,

说是广播站的收音机坏了,滋啦滋啦响。”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堵得发慌。

谢过刘姐,我换了身干衣服,准备去工具室。刚走到家属院的公告栏,

就看见了贺之远和苏婉。贺之远正蹲在地上,专注地摆弄一个半导体收音机,苏婉站在一旁,

手里拿着一把小螺丝刀,不时递给他。两人凑得很近,低声交谈,

贺之远的脸上挂着我从未见过的、专注而温柔的笑意。我推着自行车的脚步,

就那么定在了原地。他们忙完,一抬头,也看见了我。两人脸上都闪过一丝尴尬,

还是苏婉先开了口,声音甜甜的。“听澜,你也出来啦?这收音机不知道怎么了,

多亏了阿远,不然明早的广播都出不去了。”“你不会介意吧?”贺之远看向我,

脸上的温柔瞬间褪去,又换上了那副清冷的样子。我摇摇头,没说话。其实我想说,我介意,

我非常介意。这个昨天还和我同床共枕的男人,怎么转头就能对另一个女人笑得那么温柔?

他会变脸吗?他转向苏婉,声线又变得柔和:“我先帮你把这个拿回去。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一言不发。回到家,屋里依旧冷清,我也没了做饭的心思。想来,

他已经有地方吃饭了。贺之远快九点才回来,我觉得我们必须谈谈。

“你一直在广播站待到现在?”他淡淡地“嗯”了一声。我深吸一口气,

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沈皓才刚出事,你还是别和她走太近,免得有人说闲话。

”他眼底瞬间结了冰,声音冷得像铁。“柳听澜,你什么意思?”“苏婉一个弱女子,

和你不一样。你是农村出来的,有力气。她什么都不会,我作为沈皓的战友,

帮帮忙不是应该的吗?”“就是因为有你这种思想龌龊的人,才会有闲话!

”04原来在他心里,娇弱无力也是一种美,而我的出身和能干,反而成了原罪。爱与不爱,

标准竟如此不同。他的话像一块巨石压在我胸口,浓烈的委屈让我几乎窒息。

“我只是提醒你,怎么就成了思想龌龊?”“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丈夫!”他转向我,

嗤笑一声:“说来说去,还不是嫉妒苏婉。你哪点比得上她?你们根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

”真是杀人诛心。“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当初为什么要娶我?”他定定地看着我,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许久,才冷哼一声:“娶你,自然有我的考量。你当时,

不也没拒绝吗?”是啊,我没拒绝。如果早知道他心里有人,我绝不会踏入这段屈辱的婚姻。

巨大的失望和愤怒中,我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额头滚烫,浑身发冷,

身体软软地滑了下去。他看到我的异样,表情严肃起来。“你怎么了?

”他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这么烫!发烧了?”“只是吵几句嘴,就把你气成这样?

”“我送你去厂医务室。”我烧得已经说不出话,只能虚弱地点点头。他背起我刚要出门,

电话铃突然急促地响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我放下,先去接电话。

电话是苏婉打来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隐约可以听见。

“阿远……我害怕……我一个人在家……沈皓他……”贺之远的脸色立刻变了,

对着电话那头柔声安抚:“你别怕,我马上过去,你等我。”挂了电话,他转头看我,

脸上带着歉意和为难。“听澜,苏婉她情绪不太好,我得过去看看。你自己能去医务室吗?

或者我先送你过去,再……”我看着他,心一寸寸冷下去。“你去吧。

”我用尽力气说出这三个字。他如蒙大赦,急匆匆地丢下一句“我很快回来”,

就冲出了家门。独留我一个人,瘫倒在冰冷的地上,意识渐渐模糊。

05我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是被隔壁刘姐发现,和她爱人一起把我送到了厂医务室。

医生检查后,说是急性感染引起的高烧,需要立刻输液。医生高声喊着:“病人家属呢?

来签个字!”刘姐踌躇地上前:“医生,我是她邻居,她爱人……出去了。”我喘息着,

伸手指了指自己。医生明白了,把单子递给我,我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再次醒来,窗外已经大亮。贺之远推门进来,看到我睁着眼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病得这么重。”我心里想,在意你的人,你打个喷嚏他都紧张。

不在意你的人,你就是死了,他也不会多看一眼。我嗓子干得冒烟,

沙哑地开口:“沈皓……他……?”他无声地点头,神情悲戚:“搜救队找了三天,

没找到人。恐怕……是回不来了。”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苏婉还好吗?”我问。

他神情一滞,缓缓开口:“她情绪很激动,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刚睡下。

护士说有事会叫我。”他一边看着我的输液瓶,一边不时看向手表,神情焦虑。我猜,

他是想回去守着苏婉。一个心思完全不在我身上的男人,这段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敲门声响起,一个小护士探进头来。“是贺工吗?广播站的苏同志醒了,哭着要找你。

”他猛地站起身,带倒了椅子也顾不上,脚步匆匆地就出了门,连一句交代都没有。

我忍着浑身的酸痛,艰难地挪下床,走向苏婉的病房。透过门上的玻璃窗,

我看到苏婉趴在贺之远怀里嚎啕大哭,贺之远紧紧抱着她,轻抚她的后背。“阿远,

我该怎么办?”苏婉哭得泪眼婆娑,“我肚子里……已经有了沈皓的孩子,

我们母子俩以后可怎么办啊?”贺之远一边用手背擦去她脸上的泪,一边柔声说:“别怕,

有我呢。以后我来照顾你们。我很喜欢孩子的。”“别哭了,一切有我。”结婚三年,

他一直说不喜欢孩子,让我避孕。原来,他不是不喜欢孩子,他只是不喜欢我生的孩子。

在他朝门口看来的瞬间,我仓皇转身,一步步挪回自己的病房。这段婚姻,真的该结束了。

06半个月后,沈皓依然杳无音信,厂里正式宣布他因公牺牲,还为他办了追悼会。

追悼会上,苏婉哭得死去活来,贺之远全程陪同,忙前忙后,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葬礼之后,贺之远更是成了苏婉家的常客。送米送面,换煤气罐,修补漏雨的屋顶,

无微不至。家属院里的闲言碎语,像野草一样疯长。我下班时,

总能看到一群嫂子大妈聚在一起议论。“哎,你们说贺工怎么回事啊?对苏婉也太上心了吧?

”“可不是嘛,一天跑三趟,就差住那儿了。

”消息灵通的刘姐压低声音:“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当初苏婉和沈皓好上之前,

贺工就托人想跟苏婉牵线呢!”“真的假的?”“那这沈皓一没,贺工是想……接盘?

”“那谁知道呢?就是可怜了柳听澜,这日子还怎么过?”“我看悬!

”“你们说柳听澜也真是的,换我,早冲过去把那俩人脸都挠花了!”我站在她们身后,

默默听着。其中一个眼尖的发现了我,大家立刻噤声,讪讪地散开。她们的话,

像一把把钝刀子,在我心上反复切割。长痛不如短痛,是时候做个了断了。我放下自行车,

转身朝苏婉家走去。贺之远果然在,他脱了外衣,只穿着一件白背心,正在院子里劈柴。

肌肉线条流畅有力,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苏婉拿着毛巾,温柔地给他擦汗。

贺之远抬头对她笑,眼里满是情意。画面温馨得像一幅画,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走进院子。两人闻声转头,苏婉有些尴尬,贺之远脸上则闪过一丝愕然。我看着贺之远,

一字一句,清晰地开口:“我们离婚,你和她过吧。”“正好,不用费力,你就能直接当爹。

”“沈皓的孩子,可以直接跟你姓贺。”我的话,嘲讽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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